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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到你身上的。
最后我想说,很感谢这两年来陪伴我一起走过来的读者和为拙作辛勤劳作的编辑朋友,甚至包括那些书中存在的虚拟人物,是你们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动力。为了这份期望我会继续努力,用自己的笔营造一份更加美丽而充满魅力的画卷,展示在大家面前。
王雨辰
2008年8月29日
剧场版之一:怨精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
从懂事开始,我的记忆中就充斥着关于敬老尽孝的说教和故事。在那些古老又传统的因果循环中,不屑的子孙最后总能得到应有的报应。也许这也是自古以来人们对于美好事物的憧憬和对坏人遭受惩罚的渴望吧。虽然大多的时候总是事与愿违,譬如那些身居高位的贪官最后总能卷着国家的巨款携妻带女飘洋过海,到地球的另一端逍遥快活,过着如童话故事里“王子与公主最后幸福地生活着”一样的日子。
不过,有句佛家俚语:“不是不报,时刻未到,时刻一到,该报全报”。
今年的元旦启用了新的假期安排,所以不同与往年的元月前三天休息,而调整到了07年的最后二天和08年的第一天。这让我多少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好像少休息二天似的。落蕾趁新年去外地亲戚家了,纪颜要回老家,我便央求他带我一起去,顺便看看纪学,因为有近一年没有见到他了。
三十号这天的天气不错,我们一早便座上了开往“梵村”的长途大巴,如果顺利的话下午就可以到纪颜家了。
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车刚走了一半便抛了锚,把一车人扔到了城乡结合部的郊外。直到傍晚也没有修好。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如果今天晚上还找不到借宿的地方我们只能委身车内过夜了。纪颜抬手看了看时间,对我说道:“我们找个老乡家住一宿吧?明天再走,看情况今天这车是修不好了。”
我表示同意,只是对借宿的安全性有所疑虑。
“放心吧,这个地方叫‘陈家庄’,我原来到过,百姓还是比较不错的”纪颜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带着我往村里走去。
我们选择了村东盖着二层小楼的人家,纪颜上去敲门,不多时就有见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将头探了出来:“你们找谁?”
“我们是过路的,车坏了想在您家像宿一晚上。”纪颜笑着回答着。
我对纪颜的勇气表示高度的赞赏,不过对这种借宿的成功率确持极大的怀疑态度。因为我总感觉在现在这个安全性极低的社会里,人与人之间都是一种极为谨慎小心的处事态度,在大街上碰到摔倒的人都怕是“碰瓷”的而不敢去帮忙,何况要在人家借宿?而且这借宿一词在我的印象里只存在于旧时代的小说中。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人听完我们的来意后竟然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还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这是那一栋挺漂亮的二层单元房。屋里很黑,所有的窗帘都拉着,给人一种极度压抑的感觉。我甚至感觉这黑暗阴森的屋子里的某个角落藏着什么东西,会乘人不备的时候猛地跳出来。
老头让我们坐下,然后从桌上的凉瓶里给我们倒了两杯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纪颜就站了起来,向周围看了看,对我说道:“欧阳,这屋里阴气很重。”
他这句说声音并不大,没想到我对面的老头身子一哆嗦,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了纪颜:“你……你……怎么知道这屋,这屋有邪气?”
纪颜给他吓得往后一退,道:“这有什么奇怪吗?怎么了?”
只见老头脸色苍白,全身都哆嗦了起来。我怕这老头让纪颜吓出毛病来,连忙把老头扶着坐下,对他说:“大爷,您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老头坐下喘了几口粗气,才对纪颜道:“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能看出我这屋有问题?”
纪颜点了点头,说:“我也是略知一二,你这屋真的有问题。”
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一次抓住了纪颜的手腕:“那你可来着了。你要是有办法一定得帮我这个忙呀。”说着道出了这屋离奇的实情。
原来老头叫陈富军,是军分区转业的干部,退休好多年了。他老伴死得早,就给他留下了一个叫陈生的儿子。陈富军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才将儿子拉扯大,现在陈生在市教育局工作,还没结婚。本来等陈生一结婚有了孩子,陈富军在家一抱孙子也算大团员。没想到这半年家里出了一件怪事。开始的时候陈生睡眠不好,每天黑个眼圈,也没当一回事就以为白天上班太累弄得。后来发展到越来越厉害,他的全身开始起黑斑。这黑斑越来越多,而且奇痒无比见不得阳光。去了好多医院都找不到原因,有说是不知名的真菌引起的;有说是感染了什么东西,反正是现代医学束手无策。后来有人说恐怕是这屋有问题,不过什么问题就都说不清楚了。
说到这儿,陈富军的眼圈竟然红了,哽咽道:“可怜我儿子陈生,从小没妈和我吃尽了苦。现在有病我这当爹一点办法也没有。唉,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要来冲我来呀。”说着又拉起纪颜道:“白,白同志,你要是能治好我儿子的病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怎么着也行呀……”看来他真把纪颜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观世音菩萨了。
我们看到陈富军老汉对他儿子竟然如此之爱,也不禁动容。我这辈子就是见不得这个,也拉起纪颜的手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纪颜也点着头,对陈富军道:“您别急。我也是凭感觉,也一定帮您。不过如果真的是这屋里有问题的话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得在子夜阴气最重时才能出来。”
“那就麻烦你们了……”陈富军战战兢兢地说。
不过陈生的回来倒是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他穿了一身并不怎么得体的西装,帽檐压得很低,但还可隐约看到脸上的点点黑斑,总得来说长得算比较帅的了。听陈富军说纪颜是看阴阳的师傅,瞟了我们一眼,冷冷得道:“封建迷信!就凭你们?”接着转身对陈富军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什么人都往家带。你好歹也算离休干部,真没素质!”陈富军让儿子抢白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哆嗦了几下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注意到陈富军脸上似乎瞬间隐过一丝奇怪的表情。
看陈生对他父亲这么没大没小,我真有点上火,刚想说点什么,纪颜确先凑到了陈生耳边,耳语了几句话。这下轮到陈生惊愕了,他呆了一下,眼睛瞪着老大,像看一个怪物一样足足看了纪颜几分钟,才憋说一句话来:“好,我看你有什么本事!”
整个晚上都很无聊,自从陈生顶了他父亲几句后陈富军一直没和我们说话,偶尔从他屋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砸什么东西,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可以听得清楚。一会儿孙富军出来上厕所,我发现他本来微弓着的腰竟然挺得笔直,完全没有了刚才沧桑的样子,没有理会客厅的我们,直接进了卫生间。我对他与刚才大相径庭的表现有点奇怪,不过又说不出什么,看看纪颜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也就没理会他。
九点多的时候和纪颜下去吃了点东西。再上来的时候陈富军和陈生都已经睡了,只留下我们两人在客厅里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冷风吹醒,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奇怪的是客厅的门窗都紧闭着,根本不知道从那里吹来的风。屋里没点灯,但可以勉强看得清。我发现纪颜不在了,空荡荡的屋中只有我一个人。
阴暗,冷风,静谧无声。
“这家伙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推开了陈富军那屋的门。纪颜很有可能去他那儿了。
没想到陈富军那屋也根本没有人,屋里飘出一丝骇人的阴森。我再推开陈生那屋的门,还是没人。“怎么人都能丢?”我开始感觉到自己心脏剧烈跳的声音,冷汗顺着脑门儿滑进了脖领子,像一只只小虫子在缓缓蠕动。
又是一阵无
是纪颜站在那里,冷冷地面对着我,一言不发。
“你去那了,刚才吓死我了。”
没有回答,他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我这时候才感觉纪颜好像有点不对,他眼神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我,面无表情身无动作,完全不是平时的做风。
而且,纪颜的裤管下面空空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望着纪颜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感觉自己的心马上就要蹦出体外了。上下一摸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因为别的也没装,暂时用这个代替板砖吧),指着纪颜问他:“你是不纪颜!你是谁?”
我嘴上说着,脚下丝毫没有停步。一边说着一边往侧面滑,绕到了他的身后。
纪颜依然无语,阴冷的目光,木然的表情。
忽然,他急速转过身子伸出双手向我脖子掐来。
我一边躲着他的双手,一边往屋里跑。想看看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出忽我意料的是纪颜移动和速度更快,我刚跨出一步,他的手已经紧紧地掐住我的咽喉。
他越掐越紧,我的呼吸也开始越来越难,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神志也渐渐模糊起来。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抡起手机照着对方的头就是一下,我相信他一定不是真正的纪颜。这下还真起了一点效果,他手上的劲果然小了一点。我趁这个机会抬脚把他蹬开直接向屋里跑去。
里屋看着不远,我确像跌进了“鬼打墙”一样,怎么跑都有那么一段距离。眼看着纪颜又过来了。我一转身溜进了身边厨房。
没有想到的是厨房里竟然还有另外的一个门。此时纪颜已经到了厨房门口,我拉开这道门,发现它原来通向外面的走廊。现在别的也先顾不上了,先出去下楼再说吧;想到这儿抬脚就准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