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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死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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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乡乡一愣,不过旋即道:“或许你太想张队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颜丹沉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说话。

  喝了聊了,两个女人准备回家,不过没有坐车,她们更愿意用脚走。

  回到家,张妈妈已经把饭做好了。

  看到郝乡乡,她呵呵道:“乡乡来啦!”

  郝乡乡笑道:“阿姨,我又准备搬过来住。”

  张妈妈一边擦着手,一边道:“欢迎欢迎,阿姨我可一直把你当亲闺女。”

  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却看不出热闹来。

  “乡乡,局里最近怎么样?”张妈妈边吃边问。

  郝乡乡停下筷子,不满道:“因为没再发生命案,我们只是被警告,扣发一季度奖金。让人心寒啊,我真不想干了。”

  小川用死换来了其他人的平安,又有几个人肯信?就算信了,小川也是自杀!呵呵,真是可笑啊!张妈妈无奈道:“一个女孩子家干这个,还真难为你了!”

  “阿姨,你还晨练吗?明天我陪你。”郝乡乡忽然说。

  电视上播放着古装剧,这两年这样的东西好象挺盛行。

  “你们看吧,我先休息了。”张妈妈看了一会电视就道。

  颜丹沉赶紧站起来,关切道:“妈,你还没吃药呢。”说着就去倒好了开水。

  “人老了,记性也老了。”张妈妈从抽屉里找出药,笑道。

  以前,可从不用颜丹沉提醒她都能准时吃药的。

  夜色深了。

  两个女人窝在床上窃窃私语。

  终于,灯光熄了,说话的声音没有了。

  仿佛一切都那么安详。

  凌晨两点。

  “小川!小川!”郝乡乡突然被谁的呼声惊醒。

  她慌乱中朝印象中台灯的地方摸过去。啊,摸到了一只手!

  “啪!”台灯亮了。

  哦,原来是颜姐!郝乡乡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怎么了,颜姐?”郝乡乡看着眼前惊恐不安的颜丹沉。

  颜丹沉望着她,半晌才说:“我又梦见小川了。”
暴雨过后的清晨格外明媚。

  一早张妈妈就起来准备好了早餐。

  郝乡乡听到外面的声音,也赶紧爬起来。

  “阿姨,你要出去晨练了?”她穿好衣服出来问。

  “对啊,早点去,空气好。”张妈妈拿着两把绸扇,又道,“把丹沉叫起来吃饭了。”

  “好。我也要跟你去。”郝乡乡道。

  路上,郝乡乡好几次差点就把颜丹沉昨夜的情况告诉张妈妈。可看到老人瘦小的身子,真怕她会承担不住这么多的困扰。

  公园里,来晨练的人已经不少。

  老老小小都有,或打太极或舞剑或慢跑。张妈妈等一众老人在一位中年妇人的带领下舞着扇子。

  郝乡乡也拿着把扇子站在张妈妈旁边,跟着节拍舞动。

  “韩大姐,好多天没看到你来了。”旁边有位大妈笑道“这位姑娘是你媳妇啊?真不错!”

  张妈妈呵呵一笑:“不是我媳妇,是我闺女。”

  “哦。”大妈转过眼神,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郝乡乡。

  郝乡乡突然觉得那位大妈的打扮可够难看,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头上还戴朵硕大的红花。

  颜丹沉没有开车。因为张妈妈不准她开,非让她坐车上班。

  颜丹沉当然知道婆婆是为自己好,所以也很听话。

  本来想招辆出租,可车停到面前却不想上了。出租车上就两个人,真的不热闹。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司机嘟囔了一句什么,她也没听清楚。

  还是去挤公交车吧!她已经害怕人少那种冷清。

  公交车人很多,拥挤到爆,可售票员还在喊:“大家往中间靠一靠,把车门让出来。”

  不知道这算不算超载?她突然想笑。

  由于没有座位,她只能背贴背地跟人挤着。

  忽然,她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一下。

  她看看四周,大家都若无其事。或许是谁抓错了,人这么多,难免会触碰到别人的身体。

  “沉沉,你怎么来上班了?”刚到报社门口,就碰到编辑部的田大姐。她一直怩称颜丹沉为沉沉。

  颜丹沉挤出点笑容,道:“在家没有什么事做,全让婆婆包完了。不如上班充实。再说我请的假也满了。”

  田大姐边走边说:“沉沉,你比我们想象中的都要坚强。有事尽管给大姐说,大姐一定尽力帮你。”

  “谢谢田姐。”颜丹沉感激地说。报社的领导、同事听说她的遭遇后,已经多次到家里去看望慰问了。

  “对了,沉沉,你上次那个专题已经发出来了。”田大姐说,“做了个整版,今天就能看到了。”

  说着说着都上了二楼。二楼正是记者部的位置。

  “田姐,那我先到办公室了。一会儿见。”颜丹沉说。

  “好,回见。”田大姐朝楼上走去。

  几天没到办公室,走进去的时候感觉有点陌生。

  办公桌上,那个精巧的玻璃花瓶里居然插着一枝玫瑰,上面还缀着一张小卡片。

  颜丹沉摘下来,上面写着——希望沉沉天天向上,爱你的朋友们!

  她转身看看周围那些或埋头打字或联系业务的同事们,心里充满感激!

  总有一种力量催人奋进!

  郝乡乡在张家已经住了整整十天。

  除了头两天颜丹沉会因为梦见张小川而惊醒外,以后的时间都很正常。

  每天,颜丹沉都会按时上下班,大概也没有出去做什么新闻。

  而她则每天陪着张妈妈散步、说话;偶尔打电话给何平,何平说局里一切都很好。

  看来,阴霾已经过去!

  “铃——”门铃在响。

  郝乡乡打开门,道:“吴局!”

  门外,吴雁雄提着一袋东西。

  张妈妈已经闻声过来:“他吴叔啊,快请进。”

  “嫂子,我是来给你赔罪的。”吴雁雄走进来,却没有坐下。

  “赔什么罪?你这是说哪里话!”张妈妈道,“快请坐。”

  “嫂子,你不会恨我吧!”吴雁雄终于坐了下来,“当初你让我把小川调到经侦队,我没有做到。”

  张妈妈苦笑道:“这怎么能怨你?小川这孩子脾气倔,是勉强不来的。”

  郝乡乡赶紧去沏茶。水正在加热,暂时等一等吧。

  “他吴叔,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给谁说。”忽然,郝乡乡听到张妈妈说,“想告诉丹沉,又怕她担心。”

  “什么事儿啊?”吴雁雄问。

  张妈妈小声说:“前段时间我连续三天梦见小川。”

  声音很小,但郝乡乡还是听到了——“他焦急地对我说着话,可是我怎么努力也听不见。”

  郝乡乡一惊,手上的茶杯差点落地。

  大前天晚上的事情又浮现出来——那天半夜,忽然内急。刚摁开厕所的灯,她看到窗口上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开始以为幻觉,后来她洗手的时候,通过镜子,隐约看到窗口上似乎有一只手。她赶紧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难道真的是最近事太多,神经过于敏感了吗?

  城南,殡仪馆,火化车间。

  一具遗体即将被送进熔炉。熔炉里的火焰张牙舞爪扑腾着,像进行一场欢迎仪式。

  “妈——”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随即有人追着喊:“新新,你慢点。”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呼呼跑到火化车间,啪地跪倒,扑到那具尸体上晕天暗地哭起来。

  “妈,女儿不孝,来迟了。你走的时候,居然没能给你送行。”女人哭喊着,“我为什么要去那该死的美国啊。”

  “怎么回事?”一名火化工人皱皱眉。

  也许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人就会变得麻木,那名工人居然流露出不满的表情。

  外面跟进来几个人,开始劝说那名女人,可任由别人怎么拽她却始终不愿意站起来。

  突然,那名女人停止了哭声,在那具尸体上胡乱摸着。

  “啊——”她惊叫出来。
北河口派出所内,有人正拿着电话听筒张大了嘴。

  “怎么了?”旁边有人问。

  那人放下听筒道:“殡仪馆有人报案,尸体被盗。”

  问话的人考虑了一会儿,说:“我这就带人过去。你马上报告分局。”

  为补充警力,最近市公安局从其他地方调了几个人到刑警大队。

  比如坐在原来张克徽位置上的霍如侵,就是从巡警那边过来的。

  还有他旁边那个肖粤,是从城南分局过来的。

  现在刑警大队还没有任命正式队长,不过大家都对何平比较信服,加上局里也有意让他带一段时间,所以有事都向何平报告。

  “何平,城南分局那边有情况。”霍如侵接到城南分局打过来的电话,赶紧告诉何平。

  因为李芳一案,刑警大队和城南分局的联系格外密切。刑警这边也告诉城南,有情况多向他们反映。

  听到城南两个字,何平马上想起半个月前那一串案子,脱口道:“又死人了?”

  霍如侵摇头道:“没死人,不过死人的尸骨被盗了。”

  天,该不会是又一个李芳吧!李芳的尸体可到现在都没找到!

  何平紧张道:“尸体不见了?”

  “尸体还在,不过被严重损毁。”霍如侵道。

  幸好!何平悬起的心落了下去。

  殡仪馆现场已经乱成一团。

  死者家属正在和工作人员激烈地争吵,特别是刚才那位女人,已经发疯似的咒骂起来。发展到最后,双方已经从互相漫骂升级到拳脚相向。

  北河口派出所的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人挂了彩。咒骂的女人头发全部打散,衣服也因为撕扭而被扯开,眼泪、血迹、唾液混合在一起,让人想起唱戏的花脸。

  警察制止了双方的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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