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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给她包扎好,问了她家的住址,把她给背到家里。”哲然看到顾伯父不停地摸着头发,一时间竟觉得他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小顽童。
“后来没多久,我便去内蒙古做知青了。可说来奇怪,我的心里就一直都有那个小小的身影。这让我一度担心极了,以为自己是个恋童癖。只是对别的小女孩却从未有过那种深深的感情,我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才会感到所有的情感都一下子找到了出口,可以一涌而出。”顾峰的脸色微红,竟透着丝难见的羞涩。
“十年后,我回来参军了,可心魔却一直叫嚣着,要我去找那个女孩儿。思雅那时已经长大了,也恋爱了,美得像紫槐花一样。可后来不知怎地,她和那个男孩在分手了。。。。。。当时那件事闹得还挺大,一些不明事理的人都对思雅指指点点,然后我就不道德地趁虚而入,娶了思雅,可直到现在我也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榜单,我拼啦,今天二更哈,求收藏,求包养。。。
☆、同居
俩个人一直聊到深夜,但大都是顾峰一个人在说;哲然只是随声附和几句。顾峰从内蒙古的大草原说到部队里的生活;又说到和哲然的父亲振东在大院里玩耍的趣事。
“你爸小时候,和萧兴阳关系最好;这俩个皮孩子被戏称为我们大院里的黑白双煞;他俩一凑在一起,就尽干坏事。捅马蜂窝;往别家窗户里扔砖头,剪小姑娘的辫子;哈哈;那时我们院的孩子可都被他俩欺负。大概因为我年长个七八岁;平时又总是一脸严肃;他俩一看见我就躲得远远地。”
哲然已经好久没听人说过父亲的事了;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十多年过去了,恐怕在好多人眼里,父亲的模样早已模糊。真没想到顾伯父还能记那么清,心里顿然涌上一阵温热的暖流,感动着肺腑。
“那次我看到你爸顶着满脸的包躲在大院的林子里,问他怎么了,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说是被马蜂踅了,回去怕你奶奶骂他,只好站在外面,想等包消下去后再回家。可那马蜂蜇的包哪会这么容易就下去!我把他带回家,给他抹了些消炎的膏药,本想劝他以后别再乱捣鼓了,可没想到你爸这小鬼竟想把我拉进他们俩人的小团伙里,还说,捅马蜂窝是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顾峰说到这儿,顿了顿,和哲然对视一下,俩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亏我小时候捣乱,老爸还义正言辞地教训我呢。”都说纪念亲人的最好办法便是笑着回忆他,如今哲然才算是真正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俩人虽然相隔三十多岁,但似乎有着说不出的默契,一夜的促膝长谈让他们不由地结成了忘年交。以至于第二天亭亭看到她老爸拍着哲然的肩膀,笑得一脸和气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这究竟是怎么啦,老爸突然从罗刹变成了弥勒佛,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嘛!除了对老妈笑得灿烂外,他可总是板着那张扑克脸,连对自己都从没这么和善过。
更让亭亭大吃一惊的是,早饭时,老爸居然提出要让自己搬到哲然那边住,“你们年纪也都那么大了,也该早点为结婚做些准备。先住在一起,磨合磨合也好。”
顾妈妈立马不愿意了,虽说亭亭在家时,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可要是她离开了一俩天,自己又会忍不住想她想得着急。“老顾,亭亭还小着呐,在家多留几年呗。反正哲然也跑不了。”
亭亭听了老妈最后一句话,差点没把嘴里的饭给喷出去。一阵汗颜,您老人家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偷偷地瞥了眼哲然,他竟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还郑重其事地点着头。
亭亭顿时觉得今天这饭真没法吃下去了,她都快被头顶那滚滚天雷给霹焦了。老爸老妈,一个个都为老不尊,一个忙着嫁女儿,一个忙着编排未来的女婿。喔,哲然还左右逢源地坐在那儿,谁来拯救一下被雷得外焦里嫩的自己?
“恩恩,思雅说得也有道理。亭亭,你怎么看?”顾峰向来为老婆大人的马首是瞻,便把皮球踢给了亭亭。
一时间三双目光炯炯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亭亭。亭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恨不得自己的身边坐着李元芳,那样她也可以来一句,元芳,你怎么看?
“呃,我还是。。。。。。搬走吧,”亭亭咳了一声,毕竟家里的这俩个老人这么八卦,以后每天回家肯定都会问自己和哲然的进展状况,想想都觉得头疼。
不过瞧见老妈眨巴着楚楚动人的丹凤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亭亭便装腔作势地安慰一下她老人家,“妈,我保证以后每个周日都回家。” 顾妈妈不答话,依旧眨巴眨巴眼。
“妈,其实我搬走是因为哲然那里离学校比较近,我就不用再住寝室了。要不我周六也回来!”亭亭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妈妈。
却不想顾妈妈突然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傻孩子,还真以为老妈舍不得你啊!我就知道你从小就爱跟我对着干,所以才留你呐,这样才能把你赶走呢。你走了,我正好清静清静呢。也别回来这么勤,我跟老顾被你聒噪了大半辈子,现在总算能安生喽。”
亭亭仰着头,做欲哭无泪状。小心肝哇凉哇凉的,老爸老妈还真是不道德,这么急着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终于在众愿所归下,亭亭搬到哲然的家里。也没带多少东西,只是拿了些夏天穿的衣服和鞋子,还有一大摞专业课的书,刚刚能在车里放下。瞧着后备厢被一本本厚得要命的医学书籍堆得满满当当,哲然忍不住一阵惊讶,“丫头,你那么多书,看得完吗?”
“当然得好好看啦,我可是医学生呢,要是学艺不精,一不小心就会从白衣天使变成白衣杀手的。”
忍不住伸手揉乱那一头柔软的短发,哲然知道这丫头的性子最是倔,一旦想做某件事,就一定要把它做好。相信她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医生。“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能把天使给接回家。是吧,天使?”却不想天使撅着小嘴,变了脸色。
“喂,苏哲然,你是不是有意的啊?”亭亭蓦地想到了什么,便瞬间明白了今天早上一切不正常的根源。原来哲然这家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男,扭头瞧了瞧他那一脸无辜的模样,就不由地气结。
“哼,你说你家的住址离我们学校只隔了一条街,到底有什么蓄意?还不是早就打定了让我住进去。”亭亭说到这儿,心里却不由地暖洋洋的,刚才的几分恼怒早就散去了一大半。
“嗯,我承认。不过最初是我想着住的近了,就能感觉到你的气息,还能偷偷地去学校看你。昨天,我也的确给顾伯父提了一下。我们也是担心你的安全嘛,最近医学院不是出事么?”哲然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个傻丫头,现在才发现被下了套。不过还不是得乖乖地跟着他回去。
晚上哲然回去时,想带着亭亭出去吃一顿。他已经订好了附近的一家法国餐厅,还让人在那儿准备了一套浪漫的烛光晚餐。
这一天他俩都挺累,早上收拾东西时可真够折腾人的,尤其是亭亭的那一大摞书,重的够呛。他在搬书时猛然生出想让她以后待在家里,做个全职太太的想法,明知道亭亭肯定不会同意过这种米虫的生活,可要是她做了妈妈的话,她那么喜欢孩子,说不定就会答应下来。
却不想看到她垂头丧气地蹲在厨房里,一手还拿着刷子,不停地刷着什么。
哲然走过去,便瞧见那只双立人的不锈钢锅锅底下黑乎乎地一片,那丫头正用刷子使劲地刷着,也不知道带上塑胶手套,小手就这样沾满了洗洁精的泡沫,哎,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心疼地把那双已经泡皱的小手拉了出来,放到水龙头下用清水一遍遍地冲着,“傻丫头,以后厨房被列为你的禁区了,不许讨价还价。”
亭亭低下头,垮着一张小脸,“哲然,对不起啊。我本来想给你煮粥的,可没想到煮着煮着就糊了,还刷都刷不掉,我刷了好久了。。。”
“丫头,我劝你一句话,敬爱生命,远离厨房。”瞧着那起皮的小手,哲然轻轻地揉了揉。真是个不爱惜自己的傻孩子。
“哲然啊,为什么会糊了呢?我在网上查过了,他们都说煲粥时要超过半个小时。可我还没煲到二十分钟呢!”
“傻丫头,你加了多少水?”
“我没敢加太多,怕煮多了咱俩会喝不完。哲然,到底该加多少水呢?”
“这个问题你不需要知道,厨房以后可是你的禁区,别想再进来捣乱了。”
“可你早就答应过要教我做饭呢!”
“现在日期已过,答应无效。” 哲然志满意得地笑着,转眼又变得深情款款,“因为我想给你煮一辈子的饭,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傻子,向来都只有你离开我的份儿。” 亭亭吐了吐小舌,说了这么肉麻的话,不好意思地面红耳赤起来。
“走啦,丫头,我们出去吃顿好的。” 哲然说着便拉住她往外走。
“哇,太好啦,幸亏我把粥煮糊了,要不咱们还不能出去吃呢。这就叫祸兮福之所倚!”亭亭这会儿兴致勃勃,幻想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忍不住伸出那粉色的小舌舔了舔嘴唇。
哲然不经意地看到,喉头一阵发紧,这丫头可真会诱惑人,得赶快把她这个吐舌的臭毛病给改了,“喂,丫头,以后别吐舌了,也别再舔嘴唇了。”
“我有这样么?我都没注意啊。”亭亭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装作不解地问道。哼,她才不要改呢,多么可爱的小动作。明明就是他不懂得欣赏嘛。
“丫头,这样会吃进去很多唇彩的。哦,那些化学物品你也知道的,吃进去会很不健康呢,我可不想让你英年早逝。”这个理由应该不错吧,哲然暗自想到。
“我可从来不涂那些东西呢!” 那长如蝶翼的睫毛一扇一扇,映着眼眸的亮光,好不得意。
“那我检查一下。”还没等亭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