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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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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药钱给送过去。”
  他前脚出了门,后脚就有人悄悄从窗子翻了进去。
  “少主。”
  褚日持躺在床上叹口气,颇有些无奈的笑:“想不到他还真去给我弄药了。……林七,刚才的事你继续说,查的怎么样了?”
  林七面目消瘦,脸色苍白,一身黑衣,连眼眸也是两点化不开的漆黑,骨节分明的手递上一本册子:“李君逸的母亲是西州的歌伎,二十多年前与李念在西州相遇,两人私定终身,后李念离开,而李君逸的母亲则进了西州王府。”
  “西州王府?”褚日持眯了眯眼睛,翻着手上的簿册:“你是说,李君逸曾经在西州王府呆过?”
  “是!”林七继续说道:“后来西州王谋反,李君逸的母亲为了帮助李念而死,而李君逸则被人救了出去,不知去向。”
  褚日持愣了一愣,蹙了蹙眉问:“被人救出去?救他的是什么人?”
  “王府的一个侍卫。”
  “侍卫……”褚日持微微思索:“叫什么名字?”
  “属下,正在调查。”
  “……继续。”
  “李君逸逃出后就一直没有了消息,直到八年前,才出现在越州,同年入学白桐书院,一年后乡试,得第二十八名,十九岁因为得罪了越州的江家而被赶出了越州。半年后成亲,二十岁的时候妻亡,进京,因拜祭李冢而闹得京城一片沸腾,也因此结识了云州宋家的三公子宋岂云,二十二岁时会试得二甲十三名,求正李家清名,后任监察御史。”
  褚日持若有所思翻着手上的册子,等林七说完了,他册子也已经翻了两边,随手一扔便把那册子扔在林七脚下,淡淡道:“只这些东西,甚至都证明不了他就是李君逸本人。”
  林七低头,默不作声,褚日持眉头越皱越深:“九年前,他曾去过丰州,住在朋悦客栈,你去查他那时候是跟谁在一起。还有六年前,他离开越州的时候,曾被人重伤,后被周行之所救,但是后来周行之伤了歌若,他便离开了。你就去照这个查,把原由始末都给我查个明白。”
  李君逸不会就这么简单,他感觉的到,这个人还有秘密。
  李君逸出了县衙直奔雁回山而去,凭着脑中记忆,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了那个破草屋。他先投石问路,瞪瞪了半天见没有动静这才大胆靠近,到二楼近前推门进去,只见空荡荡的屋内,什么也没有。李君逸暗道一声见鬼,难道那些黑衣人真的只是路过歇息而已?前后左右的转了几圈,终于给他发现什么。在墙角的角落里,他用手捻起一只羽毛。
  “鸽子羽毛?”
  转头再打量这处破屋,不由得苦笑:“好快的速度……”只怕这里正是东齐的消息枢纽之一,也怪不得那些黑衣人要杀了他!而之所以半路放过了他是因为碰上了周行之把?所以回来把这里处理了。李君逸看了看手里的羽毛,扬眉:“还不如一把火烧了来的干净。”这样也不会被他发现倪端,想了想扔下了手里的羽毛,趁着天还没黑透,下山去了。
  他虽已经尽力赶路,但毕竟这是雁回山也不是个小山坡,他才走到一半的时候天就已经大黑了,李知县一边心惊胆战的怕碰上狼一边还得小心的摸索这脚下的路,一路上把个该死的褚日持骂的狗血淋头。
  好不容易下了山,站在山脚下琢磨了半天,心想这城门也早关了,他现在回去那不是明摆着要招惹郑青注意么?想了想,转头去了钱家庄,钱家庄是钱正泽的家,离县城不远,离雁回山也不远。
  到了钱家,钱正泽恭敬出迎,李知县潇潇洒洒的进了门去,钱正泽是个十分知事的人,李君逸才刚坐稳那边就端上来几个小菜一碗粥。
  李君逸大喜,淅沥呼噜的把碗喝了个底朝天,吃完了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钱老爷家里的厨子一定是宫中御厨的师父!”
  钱正泽失笑:“那到不敢当,只不过是大人腹中饥饿罢了!”说着话头一转:“只是不知大人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李君逸当然不能说是来蹭房睡觉的,就说:“上次我托您查的人,怎么样了?”
  钱正泽面漏难色:“这个……因为必经过去了好些年了,当年吴王之乱时上面那位收拾的也颇为干净,所以,暂时还没下落。”
  “恩!”李君逸装模作样点了点头:“那我就继续等消息吧!”说着站起身来准备告辞,转头看了看门外,先是一愣,又惊讶说:“咦?这天怎么这么黑了?”
  钱正泽早就知道了他的小算盘,顺坡下驴就说:“大人要是不嫌弃,今夜就在蔽处歇息吧!”
  李知县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勉强的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叨扰了!”
  钱正泽笑道:“无妨,无妨!”
  两人正拿腔作势的互相礼让,李君逸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钱老爷,你帮我看看这个!”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雕花的小木匣来。

  第二十一章

  两人正拿腔作势的互相礼让,李君逸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钱老爷,你帮我看看这个!”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雕花的小木匣来。
  钱正泽接了过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眉头慢慢蹙起来:“从这花纹样式来看,似乎是东齐人的手艺。”说着把木匣拿到灯下又仔细的看了看:“大人这是哪里来的?”
  “怎么?”李君逸奇怪:“这个东西很少见么?”
  钱正泽点头:“若是老夫没有看走眼,这个叫做双花,之所以叫这个名字,除了因为这上面的花是一对之外,也是因为这匣子他有两层,也就是暗匣。”
  “暗匣?”李君逸恍然,怪不得周行之说里面没有东西:“那您知道怎么打开它么?”
  钱正泽微笑:“老夫不才,这双桥县会开这暗匣的人,恐怕也就一个了!”老爷子说着看了看李君逸,又解释道:“这个东西看似不值钱,一般的贼人也不会去动他,用这个东西的主要是些经商之人,之前我在东齐的时候也知道这个,所以后来我也用重金买了一个。”
  李君逸点头:“原来如此。”是他多心了。
  钱正泽笑:“年轻人,有些锋芒是好事,但是也要学会一个敛字。不然定会惹火上身。”
  李君逸苦恼叹气:“恐怕是已经惹上了。”
  他本来目的很单纯,为了周行之清白而来,顺便看看张之清的人命案子,可没想到这两件事竟然会被牵扯到一块,他怀疑褚日持,这个人摆明态度就是坚信周行之谋反,而周行之那边,似乎也开始不信任他了!
  钱正泽笑吟吟看着他苦着张脸,开解他道:“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走吧,天不早了,大人该歇息了。”
  李君逸心事重重的随钱家的仆人去了客房,等人走了,按钱正泽教的方法打开的木匣,里面是几封信,根据时间的不同,摞成一沓。与竹筒中的薄绢一样的纸张,只是字迹并非周行之的。
  李君逸扶额,若是说竹筒内的反信与张之清的信都不足以信的话,那这个木匣里的是不是同样的不可信呢?可是……那字迹却确实是本人的!不过令他感到蹊跷的是,张之清最后的那封信上说虎牙关有周行之谋反的证据,而他之所以会去书房,却是因为刺客行刺那晚是从书房被发现的。李君逸皱眉,把自到双桥县后发生的事情串联一遍。先是被胡贵暗示去了虎牙关,然后在那儿发现张之清的人头,之后他找到竹筒内的密信,再次去虎牙关,但是那晚却在书房遇见刺客,回来后王主薄说找到张之清一封书信,信上说周行之谋反证据在虎牙关,他去了书房,就找到了这个只双花暗匣!而暗匣中的几张纸还是在告诉他周行之要谋反。李君逸无奈苦笑,这是个局,一步步一环环紧紧相扣,就是为了要告诉他周行之必须要死!那偷印的事情呢?第一晚为何没有偷到?说是不知道哪个也可以解释,那为何第二天又偷走了?还偏偏是他对褚日持暗示的哪一个?血迹……李君逸皱眉,可不可以这样解释?刺客到虎牙关刺杀不成,再折回双桥县偷印,所以在院门不慎留下了血迹,而当时他跟褚日持说道印章一事的时候,刺客仍在院内,并且听到了?不对不对!李君逸拿着匣子站起身来:“以褚日持的功夫,又怎么会觉察不到刺客?”再说,他自己不是一样没有觉察?
  “可是若说是刺客与褚日持联手了,那刺客又为何重伤要褚日持?”
  长叹一口气,李君逸把那几张薄纸按原样放回匣内,无论如何,若张之清的笔迹有假,那周行之的笔迹一样不可信,如此一来,那元月兵变,一样是不可信的了!
  “所以,这五州之中,只有周行之在调兵遣将!因为他要抗击东齐。”
  不过,他若是没有猜错,只怕这笔迹一事,出自禇门。
  第二日,李知县在钱家庄吃了早饭,坐了钱家的轿子回了县衙。一进院门,正看见褚日持在院里晃荡,整个人除了脸色有点白,一切都十分良好。李知县心里大为不满,对褚某人勾勾手指,带到屋里,褚日持一脸的茫然,跟着他进屋,进了门还不忘随手把门带上。
  李君逸坐好了,上下的打量了下褚日持,眉毛一拧,一拍桌子:“说!你与那刺客是什么关系!”
  褚日持颇为无辜的看着李君逸:“大人,我与那刺客毫无关系!”说着又顿了顿:“不过今日之后就有关系了!他刺我这一刀我是定要还回去的!”
  李君逸默然,又是拍桌:“说!那刺客是如何得知那印章之事的?”
  “我若说是巧合你可信?”
  “不信!”
  褚日持无奈:“你那一堆印章,只有哪一个是方的,他不偷那个偷哪个?”
  李君逸无语,的确是只有一枚方印,可是……
  “那他为何第一天没偷走,直到第二次才偷走?”
  “那这个得问刺客!”
  李君逸拧眉又问:“那为何不偷官印?”
  “若是换做是你,你会偷官印么?你为何会备下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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