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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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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如今明主治世,天下太平!”就算是这边城也是一派祥和。
  褚日持知道,其实李君逸是吃过苦的,娘亲是西州的歌伎,因为一段露水姻缘而生下了他,在他五岁时西州王叛乱,死了娘亲,他大命逃了出来,由义父一手抚养长大,后来义父故去便跟着师父四处游历,七年乱世,两年饥荒,全被他赶上了,再后来世道稳定了才在越州住了下来,二十岁认祖归宗,二十二岁得中二甲。
  褚日持想到这里,看着李君逸不免的奇怪,凭少时回忆,这人怎就考得中功名?还得了个二甲?记得九年前相识的时候,这人明明就像个呆子,难道在添锦楼住了几年,就开窍了不成?褚大公子瞅着李知县,沉吟了半晌,轻咳了一声,心想或许李大人科考那年都是些草包也说不定,这考功名,也是要运气的。褚日持心底默默感慨一番,正叹这世事无常,忽然就听见楼下一阵喧闹。
  这云居楼二楼的雅坐是用屏风隔起来的,只挡得了视线,碍不了声音,楼下的的喧哗褚日持听的一清二楚,李君逸也听的明白。
  店小二连连好声赔笑,有人粗声吵闹,有人议论纷纷,有女子的哭喊有老人的哀求,一阵推桌敲椅碗碟落地声,褚大公子皱眉,貌似,这楼下是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强抢民女啊。他看了看此地的父母官李君逸李大人,见李知县正在那儿琢磨那个鱼头,指了指楼下,问:“你不管?”
  李知县看了看他,又仔细的听了听楼下的动静,说:“这可不归我管,听见没?他说他是虎牙关周行之周侯爷的手下。”
  褚日持失笑:“你不是清官么?”
  “对啊。”李知县讶异点头:“你见过我收了那个的钱财了么?”
  褚日持无语,心说,这楼下可是在强抢民女。
  楼下呼喊叫骂一声紧接一声,李知县终于放弃了鱼头,抬眼看到褚日持仍旧坐在那儿,满脸的惊奇:“怎么?褚大侠不准备拔刀相助?”
  褚日持摇头,笑着站起来,说:“我又何时成了大侠的了?”
  李君逸对他拱手,笑眯眯的一脸喜色:“久闻大侠威名,如雷贯耳。”眼看着褚大公子绕过屏风下了楼去,李知县调回视线,心满意足的抿了口小酒。
  这种事情若是弄到公堂对峙,自然就是个麻烦,但若是褚日持出手,他只要自称不知情就好,一切就都不用他李知县费心了。李君逸一边打着如意小算盘,一边乐滋滋的喝着酒,耳朵还伸长了听着楼下的动静,只听楼下褚大公子照例抱打不平上前质问,然后便听见对方一阵嚣张冷笑,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楼上李君逸笑容还没扯开,就听见褚日持极是自豪极是清晰的留下话来。
  “我是双桥县令李君逸李大人的手下。”
  李君逸听他说完,想冲下去一把掐死他的心都有,心说你下去是干什么的啊?我要用你报名号,我还要你下去?
  岂料他这火气才刚上来,那边就听见一声不知死活的狂笑,笑完了还撇下这么一句:“别说你是这狗县令的孙子,你就是这新上任的狗县令,老子也不怕你!”李君逸听的窝火,心说你还不就是周行之的一条狗?你能耐什么?楼下褚日持声音含笑,说:“军爷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在辱蔑朝廷命官。”那军官似乎是听了笑话,哈哈一阵大小:“辱蔑又怎样?惹怒了老子,老子杀了他也不稀奇,爷爷在这里告诉你,这里是虎牙关的天下,皇帝老子派的人又如何?还不是得看我们侯爷的脸色办事儿?你可知这张之清是怎么死的?回去告诉你那狗大人,他若是不老实听话,张之清就是他的例子!!”
  李君逸稳坐楼上,那话就那么一句句往他耳朵里钻,直钻的他心里头嗖嗖的冒着寒气。
  难不成……这张之清一案是与周行之有关的?可又一想,不对,按周行之的身份本事,若是果真要杀张之清,也不会用这种人这种手段,太张扬了!除非……李君逸眉头一拧:“除非,他是真的要造反?”

  第四章

  思及这个念头,李君逸脑中如同炸了个惊雷,轰的他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楼下一阵叫好声这才回过神来,李君逸起身走到窗口,往外看时,只看见了几个骂骂咧咧踉跄而去的身影。李君逸又想了想,做回桌边,正好褚日持上来,看见他一脸严肃,笑道:“怎么?被人放了狠话,你不高兴了?”
  李君逸看着他,问:“你可知道那个人是什么官衔?”
  褚日持淡然一笑,坐下来拂了拂自己的衣袖:“你若是想知道,自己去一趟虎牙关不就明白了?听闻,这个周行之治军甚严,这大中午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出来作恶的。”说着又看看李君逸绷紧的脸,道:“张之清的案子,你不去查,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但你要是查了,会出乎你的意料。”
  李君逸眉头一拧,也没说话。
  褚日持看看他,又问:“那么,明日你去虎牙关?”
  李君逸微一沉吟,点了头:“今日来不及了,明日走一趟。”
  “啊……那我,就不能奉陪了。”
  李君逸皱眉,本想说这人是你放跑的,你不去这人怎么认,但又一想,若真是虎牙关的人只怕可以指认的也只是寥寥几个,到时候听声音也有八九分把握,再者褚日持虽算是旧识,可是多年未见,也不清楚此人底细,只是晓得他暂时尚无恶意而已,李君逸想,这样也好,虎牙关,也不是随便什么不知底细的人就可以进去的。褚日持的身份不一般,若是因他而给周行之带来什么麻烦可就不妙了。
  第二日,李君逸起了个大早,吩咐衙役把昨天租的毛驴牵了出来,又对主薄老先生叮嘱一番,就牵着驴子出了门,刚出门没几步就碰见褚日持牵了匹枣红骏马也出门。李君逸眉头一皱,瞅瞅自己的小黑驴,又瞅瞅褚大公子的大红马,再一想今日之行全是拜他所赐,不由的一肚子怨气,眼看着褚大公子笑眯眯走了过来跟他打招呼,李知县脑袋一扭冷哼一声上了驴,走了。
  褚大公子讨了个无趣,牵着马看着李知县一身便衣,连忙赶了上去。
  “怎么?你这是私访?”
  李君逸扬着眉毛,居高立下的看着他“若是个县令去了,占得到便宜么我?”说罢一甩小鞭子人便走了,留下褚日持怔在原地,心想,难道你便服去了,就可以讨得到便宜了?瞅瞅自己的大红马再看看李知县屁股底下的小黑驴,好笑道:“好歹是个知县,怎么也不知道注意点场面?”嘴里笑着,心里又奇怪,这李君逸与周行之之间,恐怕没又李君逸说的那么简单。
  李君逸出了双桥县城,也没急着赶路,就那么晃晃悠悠不急不慢的走着。时值深秋景色极佳,荒草铺地枫树连天,抬头望,真正天高云疏。
  李君逸莫名就想到越州的秋,明明也是同样的高天阔地,怎么到了越州这秋意就透足了萧凉?雨打梧桐,风卷残云,前一夜还好好的一树,转眼便是一地的萧败。
  一叶落而天下知秋。
  李君逸叹息,想起越州江家那个衣容清浅的人,不由得一阵心酸,如今江家没了,也不知他究竟是死是活,再一想江家那个大少爷更是有些头疼,这不知道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天将中午时,李知县终于到了虎牙关,递上名帖后,有人告诉他,周行之有事出去了,下午才能回来。李君逸一摆手,道:“无妨,在下有的是时间。一个下午还是等的起的。”其实李知县是不喜欢等人的,但是考虑到今天见不到明天还得再来,索性就等等算了,免得来回的奔波。李知县先是在大堂等的,喝了三壶茶跑了五趟茅房后,被人请到偏厅。偏厅过往人少,李知县伸伸懒腰,像模像样的趴在桌上打了个盹,还做了个梦,梦到他师父卫鹤起冷着张脸看着他,看的他手心一个劲儿的冒汗,再一转眼却看到一身明艳红衣的歌若,幽幽的对他说:你与他,必死其一……”
  李君逸一惊,身子一抖从梦中惊醒,抬眼时正看见周行之从门外进来,犹带着一脸欣喜。李君逸只觉得手脚还是冰凉,方才梦中的话清晰的仿佛还在耳边,一遍遍让他觉得心惊。直到周行之走到近前了,一颗心还悬在半空。
  周行之见他脸色苍白,一皱眉伸手就去摸他额头:“你生病了?”
  李君逸不说话,直勾勾的瞪着他,一动不动。
  必死其一?是什么意思?
  周行之见他不动,不由有些慌乱:“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君逸细细盯着他看了良久,终于化了冻一样,笑了一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人与从前一样,丝毫未变,他可以相信。
  “我没生病。”
  周行之见他说话了,反而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巴巴的把手拿开,似乎是寻思了一下,问了一句:“等了很久了把?”
  李君逸神色轻松,微微一笑:“也不算久,一个下午而已。”
  周行之一时没了话,李君逸见他神色局促似乎有些得意,悠悠然道:“虽然你这儿茶水管够,但是这茶水却不顶饿啊。”

  第五章

  虎牙关的饭菜说不上可口,但是李君逸看着周行之那张脸偏就吃的津津有味。他吃的开心,可不见的周行之一样吃的开心,六年前的事情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伤,虽然李君逸今日可以坦然面对他,他却仍旧在心底存有愧疚。
  等两人吃完饭,天也黑了下来,周行之吩咐下给李大人收拾住处,就把人请到书房,上了茶屏退左右,看了看那个满脸自在的知县大人,觉得有点无措,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来开这个头:“你……”
  李君逸一摆手,打断周行之:“我此次来,只为公事,不问私事。”
  周行之打量他,有点好笑,既是公事,为何不着官服?
  李君逸斜着眼睛看他,问:”我问你,前任知县张之清你可认识?”
  周行之点头:“自然是认识的。”
  “那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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