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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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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君逸面带微笑:“那不知有何见教?”
  钱正泽长叹一声:“之情老弟虽小我两旬,却与我是忘年之交,他在此地为官八年,我们便八年为友,他遭遇此等不幸,实在让我心痛!……对了,不知前些日子整理的那本人名册子对大人查案可有帮助?”
  “……”李君逸想了想:“想必钱老爷派人整理之时也已经有所觉察。……册子虽没有找出张之清张大人命案的线索,但是至少也排除了一些可能。”帮助不能说没有。
  “唉!……我觉得也是如此……!”钱正泽沉声道:“草民在这里说句不该说的话,之清在此地八年为官,虽不说是人人爱戴,但与这双桥县百姓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官,他遭此不幸,我等实在是不忍!大人是奉皇命来此查案,还请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李君逸扬眉:“张大人是朝廷命官,却在此遇害,彻查清本案始末原由为的也是陛下!本官既然是奉命来的,那查不清此案是定然不得返京的!钱正泽,本官先问你,你觉得,张之清为人如何?”
  “为人如何?”钱正泽微微蹙眉:“回大人,张大人为官清正,爱民如子,他为人谦和,做派清正!从来不屑与人同流合污,最为厌恶那些官场上的虚情假意。”
  李君逸点头,这个从张之清那寥寥无几的几封书信中到可以看的出来。
  钱正泽看他面色,语气稍缓:“上次见大人,想起往事一时情动,有些事我回去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来跟大人说一下的好。”
  李君逸一皱眉:“什么事?”
  “是这样,八月底,我们本约好重阳相聚,可没过几天他就跑来找我,我见他面色有异,可问他他也不说,连问了几遍,就把他问的再也不来了。”
  “那你可知他到底是为何事如此为难?”
  “之清心里有事,很少会说出来,我问了几次也只隐约知道,是因为有个旧识来到双桥。”
  “旧识?”李君逸一怔,难道是指褚日持?
  “对,张大人之前养过一只鸽子,李大人可知道了?”
  鸽子?李君逸问:“这个我知道。”
  “就是从他买到那只鸽子开始,便有些不对劲。”
  李君逸大大的吃了一惊:“你是说,是因为这只鸽子?”
  “这也只是猜测!”钱正泽说:“之清虽然口紧,但是却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我知道他买了鸽子便顺口问他会不会养,当时,他的脸色就变了。”
  送走了钱正泽,李君逸闷头在屋里来回踱步,走了几圈终于按捺不住,出了门直奔鸽舍。鸽舍看的出是新作的,虽然简单,但也看得出是用了心的。李君逸愣愣瞅着这东西,心底慢慢冒出一股寒气。
  幼年流离失所,寄人篱下,与母亲相依为命,寒窗十年,颠簸半生,同佑七年的探花,文采卓然,傲骨如梅,为官清正,爱民如子,这样的人会通敌?李君逸想,会么?不为财不为利,为官八年只为一方清明,他李君逸是傻了么?竟然怀疑这样的人会通敌?
  暖暖阳光下,李君逸只觉得心口冰凉,若是如此,他为何而被人杀害?是果真如褚日持所言,周行之杀人灭口?还是被人杀害陷害周行之?若是后者?又为何偏偏是他?只因为他是此地县令?是朝廷命官?可若是只因为他是朝廷命官,这个理由也未免牵强了些!李君逸拧眉,转身回房细细查阅卷宗与众人证词,忙忙碌碌一个下午,却是丝毫的头绪也无。
  夜色渐深,李君逸看着桌上成堆的一摊,心中一团乱麻,他揉着额角,起身推窗,窗外漆黑一片,远处也没有几颗星子,他怔怔看着天空,忽然眼前一亮,转身匆匆出门。
  夜静无人,那黯淡一角犹显孤寂。李君逸把灯烛小心放在一旁,伸手进去鸽舍小心的摸索起来,摸了半天,终于被他发现什么。
  一只小指粗的竹筒,一头被蜡封死。
  李君逸只觉得心跳的厉害,死死的攥紧了竹筒,很明显这是张之清留下的,但是他为何要以这种方式?李君逸手心直冒汗,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回到房中,李君逸挑亮灯芯,小心溶开竹筒的封蜡。里面是一张上好绢纸,薄如蝉翼,墨迹斑斑,虽然沾了水,却有的字清晰可辨。李君逸一字一字看下来,顿时天塌地陷。
  “元月十九日……虎牙……兵变!?”

  第十二章

  李君逸魂不守舍出了县衙,漆黑的大街上空荡无人,四周安静的出奇。天阴,无星无月。他怔怔站在那儿,一时不知如何动作,远远的,看见街那头有点明亮靠近,努力看过去,却是褚日持。
  褚日持手里拎个酒坛,见了他,笑:“千日留香,既然你碰上了,就该你走运。”
  千日留香,顾名思义,就是此酒香气醇厚,可千日不散,虽是夸大了点,却也说了这酒的好。
  三杯酒下肚,李君逸才觉得心口暖了一些,他转头问褚日持:“张之清,其人如何?”
  “柔和舒展,谦谦君子,傲骨如梅,如兰雅致。”
  “他若是叛……”
  “他不会叛,之清侠骨丹心,誓死忠义,利诱威逼皆不可动摇其心。”
  李君逸默默点头,抬头是一片阴郁天空,漆黑不透一丝光亮,犹如一张黑布兜头罩下,让人看不清左右却又寒气四溢。
  褚日持他仍是不敢信的,可这几句话说是张之清,他却是信得。张之清为何会被杀害,事情明明白白的已经摆在眼前。竹筒中的薄绢显然是张之清看过的,他是怎样得到的那只鸽子姑且不论,但他之所以会常去虎牙关找周行之为的大概就是此事。他必是想规劝周行之,却想不到反被杀害,如此一来,褚日持所言竟是丝毫不假了……周行之杀了张之清灭口,同时发现朝中有流言传出,所以铤而走险就势割了张之清的头,之后的无论是云居楼上有人大放厥词还是在虎牙关发现人头,都是为了正名他周行之是被人诬陷,儿胡贵的死,明显也是为了斩断线索,又一个杀人灭口!
  第二日天刚亮,李君逸借了褚日持的马直奔虎牙关,天色阴沉,远处天边上压了厚厚一层云,未几时,便洋洋洒洒下起雪来,夹着风,越下越大。
  李君逸顶着雪道虎牙关时还未到正午,雪势渐小,虎牙关的屋顶墙头之上都罩了一层雪白,李君逸踩着雪找到周行之,周行之见他面沉似水,半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两人直奔书房。
  到了书房关上门,李君逸单刀直入:“张之清的死,与你可有关系?”
  周行之微微皱眉:“没有。”
  “好!”李君逸点头:“那八月二十二到九月初六,张之清曾多次里虎牙关寻你,可有此事?”
  “有。”
  “那你为何不见他?”
  “我为何不见他?”周行之反问:“八月二十二张大人至虎牙关求见与我,时值东齐小股兵力犯我边境,抢掠财物,杀人无数,并且神出鬼没寻不见踪迹,我等将士数次设下埋伏都因走漏风声而无功而返,这种时候,哪里有功夫听他闲扯?”
  “闲扯?”李君逸冷笑:“不知这张大人都闲扯了些什么?”
  周行之蹙眉看他:“闲扯的话,你觉得我有必要记住么?”
  “张之清在此地待了八年,素来与你虎牙关没什么来往,他忽然找你闲话家常,你不会觉得不妥?”
  “就算觉得不妥,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周行之问:“坐下来与他继续闲谈?还是打发他立刻离开?我们数次行动都走漏风声,他偏就来了,还是来说闲话,你觉得我可能会跟他细谈么?”
  “那他既然来的颇为可疑,你们为何不盯紧他?”
  “当时的精力全在杀敌之上,哪里有时间管他?更何况,他的行为虽然古怪,可也没什么值得去查的。”周行之说到此处,有些感慨:“若是我们盯紧了,他也不会遇害了。”
  李君逸寻思一下,深吸口气点点头,他手托茶盏盯住周行之,慢慢道:“八月二十一那天,张之清在集市之上买了一只鸽子,你可知道?”
  周行之微一沉默,思索道:“你一说,我到想起来了,二十二日那天,他第一次来虎牙关时,似乎跟我提过这件事。”
  李君逸叹口气,放下茶盏站了起来:“那只鸽子,是只信鸽。”
  “信鸽?”周行之一愣:“张之清……果然通敌?”
  李君逸站在原地,默默的看了周行之良久。
  “张之清并未通敌。”
  “那……?”
  “那只鸽子是通敌证明,可张之清,并未通敌。”
  周行之看着他:“你是说,张之清发现有人通敌?”
  “对,他来找你,为的就是此事。”
  “可是他并没有对我……”周行之说着忽然停下,盯着李君逸沉默了半晌:“他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他肯定是知道什么的,”李君逸扬眉:“不然不会被杀。”
  周行之拧眉,顿了一顿:“那你,有怀疑的人了吗?”
  李君逸回答干脆:“有。”
  周行之点头,良久未语。
  “周行之,”李君逸唤他名字:“我虽然怀疑,但我却是不信的。”就算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他也不信他会反叛。“所以你告诉我,张之清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若是有兵变,必有调兵遣将之行,既然日期已定,张之清亦死,那多半不会再加改动,所以在元月之前,他必须查个清楚。
  “那陛下哪里?”
  “你放心,我既然信你,必定不会上奏。”其实赵玦并不信周行之会反,他现在要做的,只是送上一颗定心丸。

  第十三章

  是夜,有下了一阵雪,北风吹了半宿,到了下半夜才终于煞了风。
  因为这风雪,李君逸夜宿虎牙关。北地向来寒冷,更何况才刚下过了雪,李君逸缩在被窝中捱了半个晚上被窝依旧冰凉,实在是冷的不行,他只好穿戴整齐在屋里来回的踱步,踱了约莫有一刻钟,又觉得无聊,想起来周行之的书房有不少的书,就准备去拿两本闲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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