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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恨地怒瞪着他,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WOOHYUK相信此刻他连灵魂都会被撕得一丝不剩。
一把将人从床上拽起来,根本无视他身上的伤,WOOHYUK仰头喝光了碗里的药,之后猛地吻上TONY的唇,将口中的液体尽数灌入他嘴里。
被强大的冲力震得全身剧痛,TONY只觉得眼前发黑,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尝到了苦涩的药味,以及……WOOHYUK温热的嘴唇,当下毫不犹豫地用力咬下,腥热的液体混着浓浓的中药味弥散在口中,然而,唇上的压力却没有丝毫减缓,反倒更加的猛烈!WOOHYUK没了捉弄的心情,狂肆地加重了凌虐,两人的唇紧得没一丝缝隙,手伸到TONY的身后,毫无预警地刺入,趁着怀中人张口喘息的一瞬将舌嵌进他口中,强硬的侵略,彻底剥夺了他呼吸的权力和机会。他竟然敢咬他!自从他学会了武功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有这个机会伤他,而他,这个生死大权都掌握在他手中的阶下囚,竟然敢咬他!思至此,WOOHYUK更是毫不留情地将手刺得更深,享受着TONY因疼痛而加剧的颤抖,直到他因为窒息再次昏在他怀中……
……
血红的大旗迎着暴烈的西风狂舞着,强悍地宣告着北国的气势和霸权。外面的天地一片银白,北国终于到了雪季。现在是休战时期,对方都按军不动,推测对方的战略,窥视着对方的风吹草动。
“没有了TONY,他们还能怎么样?”斜靠在帐篷门边的男人耐不住火爆的性子,粗声粗气地开口,“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你还是改不了这个脾气。”坐在一边太师椅上擦着烟斗的老者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做为北国的第一军师,橙的性子可以说是正好和文雨相反,任何事情都是慢条丝理、成竹在胸,大有“谈笑间,墙橹飞灰烟灭”的气度。“HEEJUN在来信上怎么说?”
“HYUK现在怀疑季大人和赵皇后串通西域谋反,JUN正在查这件事。”在元晃晃手中的信签,“如果我没猜错,西域大概这两天就会有所行动。因为下个初一就是皇上满十八岁及冠即位的日子,朝中的大权到时候谁揽就大白天下了。”换句话说,WOOHYUK虽手握大权,在形式上仍然只是幕后的操纵,而凭WOOHYUK的野心,是绝不可能做到垂帘听政就止的地步。再加之皇后和军机大臣费尽心思想要将权位夺过来,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很不好过。是胜是败全在这一个月之中了。到时,北国将会是怎样的动荡不得而知。作为WOOHYUK的幕僚,他自然得在北国国内政局动荡的时候保住西面的屏障,以防外敌趁虚而入。这担子可不轻呐。
“这两天?”文雨一下兴奋了起来,眼里闪着光,“终于可以不用再这么等了。”天知道这两天干待在营中他已经无聊到快要找自己人打架的地步,身上都呆得生锈发霉了。
这家伙只要听到打就会热血沸腾,跟JUN一个样,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橙很不以为然叹口气,他可是很厌恶暴力和战争的,为什么反而和这帮人搅到一块,真是有损他爱和平的声誉。
“好吧,就这样,饲机而动。消息绝不可外露。现在就等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
“启禀将军,果大人到。”
“啊,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在元扯出一丝冷笑,“还不快请果大人进来!”
“我不要紧,赶紧先找个地方把这孩子安顿一下。”果子一边拍着身上积落的雪一边走进帐篷,身边还跟着一个脏兮兮地看不出样子的瘦弱小孩。
“果大人,这……”
“这是我在半路上捡到的,看着可怜就干脆带来了。不会添什么麻烦吧?”
“哪里,哪里。”橙忙摇头,看那孩子头上有没融的雪,不由伸出手想帮他掸落,没想到还没碰到,他便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躲到一边,一双漆黑的眼警惕地瞪着他。不由苦笑了一下,这孩子看来受了不少苦,对每个人都抱有敌意。
“文雨,找个人下去给他换个干净点儿的衣服。”在元不耐烦地朝少年的方向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轻蔑顿时让敏感的少年听了出来,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一种挑衅。
这小子满傲的嘛。那种“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神情他倒是挺欣赏的,但可惜,他李大将军压根就对小孩子没什么好感,特别是这种不乖乖俯首顺从不知感激的小子,要不是现在为了尽量减少和果子的冲突,他早一脚把他踢出去,任他自生自灭。
“来,你乖乖地先下去等我,这里很安全,没事的。”顾意上前一步,切断了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火热视线,果子轻轻推着少年出去,免得这二个人受不了的在这里就起冲突。
“大人怎么会来这里?”
“啊,实不想瞒,是皇上担心这些天情况异常,放心不下,特地让老夫前来看看。”这小子在我面前还这么嚣张,哼,你这种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先让你逍遥几天,早晚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有劳大人了。”看你老狐狸能使出什么花样!我在这儿奉陪着呢,别让我太失望才好。
客气而疏远的对话毫无内容,由于双方都是各怀鬼策,很快就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大家各自找了休息的藉口,分散行动了。
……
“什么?!不可能!那太危险了。”西域主帅大营中传出男人略嫌高亢的声音,显然军师红香对副官KEKE的决定相当的震惊和不认同。
“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把将军救出来。”他再也忍受不了了!那个该死的老头儿——现在接替TONY的指挥官压根就没想过要救人,相反的,他巴不得他快点从世上消失,这样他才能够名正言顺地当上大军统领!皇上怎么会派这样的人来!他等不下去了,天知道将军在北国会遭到怎样严酷的刑罚和折磨,这次就算他拼了命也要试一试!
“你冷静一点,KE。”他又何尝不是担心TONYA担心得要死,但现在正是北国防御最紧密的时候,KE这样冒然前去无功而返是小,保不齐连命都没了。
“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一早就出发。我会小心的。”
“KE……”
“放心,我会照顾自己,不会有问题的,我现在去准备了。”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KEKE转身走出营帐。
“KE……”乞求的声音止住了KEKE的脚步,却仍然无法令他回头。红香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定要回来啊。”
他无声地扬起唇角,可惜背后的红香无法看见那笑容里的凄凉,亦不知道他这次去就没打算能活着回来。
“香,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当我是贪生怕死逃了吧……”
帘子落下的一瞬间,KEKE已经走远了,红香怔了怔,难不成刚才是他幻听了?雪从没掩好的帘子的缝隙吹进了温暖的帐内,有几片飘到红香的脸上,难怪……他会觉得脸上凉凉的……
……
雪一直停停下下,好像老也下不完。窗外的冰凌已经结得十几尺长了。KANGTA刚刚往火炉里加了木柴,屋子里暧哄哄的,外面的冰凌也稍稍地融化了一些,滴滴搭搭地滴着水。
TONY坐在床上,看着KANGTA把刚熬好的药小心地倒到碗里,屋里顿时充满了浓郁的药香。这几天KANGTA天天都会来,每次总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等他喝完药,之后怕被他嫌恶地匆匆离去。这些天TONY觉得自己好像不像以前那么厌恶他了,毕竟,面对他总比面对那个禽兽强!
这次KANGTA照样等在一旁,待TONY喝完刚要去接碗,忽然——
“不许你碰他!”一条人影矫捷地区从窗外跳了进来,毫无声息地闪到床边。
“KE!”看清人影之后TONY讶异地失声低叫了出来,“你怎么会来这儿?”老天,这里可是北国最严密的枢纽地带,他不要命了?!
“将军!”较于TONY语气中的震惊,KEKE的兴奋全显在脸上,好不容易打听到将军被困在王府里,没想到他真能见到他!“属下来晚了,这就救您出去。”
“你……你还不快走!”TONY又惊又怒,WOOHYUK行踪诡异,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府,到时候KE就完蛋了!“谁允许你来的!你马上给我回去!”
“将军……”KEKE毫没有动摇,“属下既然来了,一定救您出去。”他说着走上前想拉他下床。
“等……等一下。”KANGTA急忙拦到中间,“他身上还有伤啊,不能走动的。”别说是走了,他可能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是谁?”KEKE眯起眼打量着他。WOOHYUK的走狗——第一个念头蹦了出来,他想也不想地拔剑就朝KANGTA砍去。
KANGTA下意识地后退,不料却被桌腿绊住了脚,不会武功的他就这么毫无尊严地仰面跌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KEKE冷笑着一步步逼近,“看你能躲到哪去!你受死吧。”
“住手,KE。”TONY想要阻止但已经太晚了。
剑劈下来的一瞬,KANGTA绝望地闭上眼等死。可是,预期的撞击并没有来,他听到对方的惊呼,睁眼才发现TONY扑在自己身上,替他挡了那一剑,血顺着他的肩膀滴下来,染红了KANGTA的前襟。
“天!”手撑住他倒下来的身子,KANGTA慌张得直想哭。
“将军!”KEKE同样失声叫道,扔下剑跑过来,手还没碰到TONY,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退开几步。
“你好大的胆子,连王府都敢闯。”
还伤了他珍贵的玩具。WOOHYUK面色阴沉地开口,“来人呐,把刺客给我押下去。”同时走到KANGTA身边,将瘫倒在地的人抱回到床上。
“放……放了他……”TONY无力地开口,因疼痛而紧咬着的唇苍白得让WOOHYUK觉得碍眼,还有那肩上一片鲜红也让他看着刺目。
“你凭什么要求我这些?别忘了,你自己都还只是个奴隶而已。”WOOHYUK嘲讽地吐出冰冷的话,一把扯开了他衣襟。
“啊!”他粗鲁的动作让TONY痛得险些晕过去,反手推着WOOHYUK的肩,“放开我。”
“别动。”WOOHYUK两三下封住了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流血,伸手拿过KANGTA之前放在床头的药和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