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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一到,周围的人群丝毫不客气地狂乱起来。穿着再漂亮,再暴露的女孩也变得“狂野”起来,不等车厢的人下来,外面的人就已经开始往里面拥挤。通常,在八角游乐园车厢里面的人还不算是多得可怕。然而到了五棵松、公主坟、军博、复兴门这样的站时,尽管车厢都已经被人填得根本没有空隙了,可是外面的人依旧是拼了命的向里面挤。在最初的时候我还觉得诧异,车厢都被拥挤成这样了,他们居然还能挤进来。后来看多了,也就慢慢的麻木了,每一个人都这么不容易地在这个城市中承受着,同化着,改变着。
炎热的夏天,几百人拥挤在一个密封的车厢里,人几乎连转身都很困难。一眼望过车厢,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水泄不通,两排有着线条透视效果的“抓手”被一双双手死死地抓着,齐刷刷地延伸到车厢的另外一端。可怕!没有空调,炎热的夏天中,唯一可以给这群芸芸众生一点呼吸的就是头顶上面疯狂旋转着的旧电扇。天花板上黑乎乎的风扇伴随着年久失修的机械摩擦声音,在每个乘客的头顶上狂转着,一阵乱风混着“咔咔”的声音,吹得人头发乱飞。
我每天要站在地铁上来往至少两个小时。如果不注意站到风扇下面,经常被这呼呼的风吹得头发乱飞,头皮发冷。上下班的时候人又是如此的多,伴随着一天的疲劳和饥饿,再看到有幸抢到座位而可以稍微疲惫歇息瞌睡的同行人,真的别提多么痛苦。那时在这样的地铁车厢里,我甚至恨不得带个凳子。我常常想到在成都和深圳我都每天可以睡到八点半,那是多么甜美的清晨啊。
车厢里面这么多的人,这群为在城市生存颠沛流离的芸芸众生,却不得不去承受,然后开始慢慢地习惯和接受这样的起居和生活,直到对于这样的拥挤和气味觉得麻木并无视。眼睛麻木了,感觉也就麻木了。
我知道这对于所有在北京的漂泊者而言是公平的,因为大家面对的都是一样的。地铁,对于所有在这个城市生活的人都还是公平的。基本上,大家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奋斗在拼搏着,闯荡着。我知道,想早日摆脱这样的场景和辛劳,就要更加坚韧地奋斗,早日冲出这样的束缚。
(2004年10月8日凌晨01∶25 于北京双井)
我心飞翔 北漂外企梦不遥远(1)
感受外企NORTEL NETWORKS
外企,崭新的领域
2000年7月3日,星期一。北京的七月,阳光干热而火辣,丝毫不比深圳的温柔。
(外企的环境总是夹带着一些常用的英文,在本书中我没有刻意去变换这些在外企环境有特殊意义的英文单词,以期望呈现一个真实的外企经历)
今天是我正式迈向外企的日子,可是在没有办好所有手续之前,我还不能正式上班,我必须得把FESCO的一个派工单拿回公司后才能算是正式的外企员工。那天,我9点就赶去了FESCO把相关的材料交了上去,我的体检也没有问题,顺利拿到了FESCO的派工单。
回到建国门已经是11点过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吃午饭,于是就在旁边的麦当劳吃了我在北京外企上班的第一顿午餐。还在吃饭的时候,老板就打来了电话催问我手续办理得如何了,何时正式上班。我告诉他我下午就可以来。
吃完饭,稍微休息了一下,我就直奔旁边的东海中心的最高层——我的新的工作地点。Zhou GC把我领进了办公室,安排好了座位。行政小姐过来让我填写一份入职的手续表,包括必要的证件,领取电脑、办公物品等等。外企的办公环境就是一级的棒,面前是非常宽大的,半弧形的办公桌,上面放着有液晶显示屏的留言数字电话,桌子上面是一层带锁的柜子,椅子也非常的舒适,灵活。茶水间宽敞而明亮,放着微波炉和冰箱,桌子上摆放着好几种茶叶、咖啡还有点心,还有专门的清洁工人,这让我觉得有点奢华。追寻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的Bay的网络产品,今天,我终于坐在了Bay公司的office里面,我真的成为了一位真正的外企白领了,我感觉非常的好。
终于到了NORTEL NETWORKS了,和以前成都的朋友们算是胜利会师在同一家外企公司。大家都很开心,也觉得特别有缘分。在北京office还特意去拜见了当年我有些敬佩的网络专家Lin Bing。世界变化好快,世界也是那么的小。两年前我还在LDL的时候,对于网络依然是稀里糊涂一片的我曾经虚心地向他请教、学习,如今我也成长为了和他同一家公司的网络工程师。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Zhou GC的Team下面还有另外一个比我先来的女孩叫He?鄄len,她和我是同样的职位。Zhou GC根据我们的技术背景不同,初步分工是我重点在技术方案和支持对于中国电信相关Internet的项目,Helen重点做对于channel的技术支持和presentation。当然,我们共同都还有一个工作就是负责全NORTEL NETWORKS网络产品的面向媒体、全部用户的演讲和介绍。Helen据说是来自希科姆公司,我记得那是家做服务器和集成的公司,所以我想Helen应该在网络技术上的势力比不过我。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样外面柔弱,善良的女孩,却会是那么的危险。
Zhou GC始终显得都是那么的友善,让我和我的朋友们都不曾料到以后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我们太轻易相信人了。对于北京这个讲政治的地方,在外企这个充满斗争的地方,我太嫩太嫩了。嫩得来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甚至不如外表柔弱,微笑甜美的of?鄄fice girl。
老板Zhou GC找我谈话,和我交流最近工作的安排。工作听起来并不难。我唯独没有深刻理解到的是Zhou GC常常如口头禅般在嘴边挂着的“在这样的外企混”这句话。我那时的确不太明白,在外面人人都认为外企是一流的精英,是高素质的代表,怎么会是用“混”来形容呢?(一个外企的“混”字,直到我到了爱立信工作了好久之后,我才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是在外企的“混”)
NORTEL NETWORKS的工作并不是太紧张,刚刚去老板也给予了充足的时间熟悉产品和参加培训。那时NORTEL NETWORKS正在全力推一款顶级的三层交换机Passport 8600,这曾经是我非常熟悉的产品的更名升级版本。很快我就争取到了参加针对Passport 8600的专项培训。培训的老师是来自澳大利亚的,一个人的培训费用是3天8000元。真的是昂贵!我知道,能获得这些昂贵的培训课程机会也正是外企的魅力所在。这次的培训是全部英文讲课,教材也是厚得要命的一本英文书。于我而言,是第一次听英文讲课,好在都是特定行业的专用名词,我基本上还能听懂。但是对比着周围的同事流利的英文,也才真的发现自己的英文在没有“闯祸”之前必须赶紧提高,特别是口语和听力。于是我每天回家后,又加上了练习听力和口语2个小时。
就这样,一个新的环境在我的眼前、我的世界展开了。而这个世界曾经带给了我出彩,带给了我梦想的实现,带给了我自信,但是也带给了我最伤痛的打击和沮丧!
(2004年10月9日凌晨01∶15 于北京双井)
我心飞翔 北漂外企梦不遥远(2)
演讲梦圆三部曲
在成都的日子,我就望着在锦江宾馆国际会议厅演讲的外企精英们,羡慕不已。回想起当时的落泊,我不知道何年何月自己才可能有一次那样的机会站在五星级的国际会议厅慷慨言辞。到了外企后,这个梦竟然就那么快的实现了,而且实现得让我信心百倍,身心鼓舞。
■ 锦江宾馆,我回来了 ■
2000年8月份,NORTEL NETWORKS为了推动Passport 8600在中国区域的销售,计划在北京、上海、成都三个城市举办Roadshow。公司的Marketing去协调场地和宣传,而具体的演讲和技术问答的工作就落在了Zhou GC这个team。由于我是刚刚到公司,Zhou GC安排我只参加在成都seminar(会议)的演讲,而北京和上海由他和He?鄄len来讲。
那时我其实对于面对大型场面的演讲水平不是非常有底,尽管Zhou GC曾经说,他在和我面试的时候从我的谈吐、言辞和语气就认为我是很适合做seminar的人选,但是我不知道他和Helen的演讲水平到底怎么样,他的要求又是怎么样的。我想,在北京我先看看他们的风格也好。
北京的seminar在Shangri-La酒店进行。那天我负责技术咨询和对参观客户的产品介绍,Helen负责讲上半场,Zhou GC讲下半场。会议开始,Helen在台上一动不动地对着slides介绍着产品,语气平缓。在我的感觉中是丝毫没有感染力和激情,而这样的演讲听众是很容易走神和打瞌睡的。我觉得我的演讲风格有激情,有变化,语气也会有感染力量,能吸引住听众,我很有信心讲得比她好。可是Zhou GC忽然对我说,他觉得Helen讲得非常的好。我也不好说相反的意见,只能随声附和。同时心里想,这样的演讲怎么能称为好呢?下半场是Zhou GC讲的,我觉得他的演讲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和我曾经接触过的其他外企人的演讲有距离,甚至还犯了可能是习惯性动作的看手表的大忌。我也相信我能讲得比他还要好。
我在成都的演讲安排在成都的老牌五星级酒店,也是我最有记忆的锦江宾馆的国际会议厅。我又回到了成都,终于住进了曾经来过多次的锦江宾馆。而,也正是在这酒店,我和Zhou GC面谈了2个多小时,最终在这埋下了梦想的种子。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住进五星级的酒店,前台小姐看着年轻的我和我的成都身份证,显得有些诧异。我才发现原来五星级酒店的king size的大床是这么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