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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道:“那个女人真阴毒,她大概打算上船抢咱们的镖银了。”
包震天道:“咱们被囚,天气好转,她们一定上船抢银子。”
其实他们怎会知道,姓田的女人已和几个女人去过了,只不过第一次未得手,她们正白商量等浪小了去把船弄几个大洞,叫船走不了,再等田九旺回来收拾这些人了。
姓田的女人先是受了君不畏的摄魂大法迷昏了心志,等到吃足甜头之后她仍然不过瘾,还要再折腾。
现在她在洞中叫起来了:“我的心肝宝贝呀,你到甚么地方啦,我给你送来吃的了,你不是饿了吗?”
这叫声自洞里面传出来,听得君不畏哈哈地笑了。
小刘几个人也笑开了怀。
处在这节骨眼上笑一笑,多少也能调剂一下倒霉运。
包震天道:“那女人快出来了。”
果然,洞中的姓田的女人奔到这面来了,她跨过那一堆火,跃到了洞口铁栅前。
君不畏迎上去伸手,道:“我等你拿吃的呀,亲爱的,你把吃的递出来。”
姓田的女人退一步,她尖声道:“你怎么出去了?”
君不畏道:“你怎么又进去了?”
姓田的女人叱道:“你少和我打哈哈,我真心对待你,还准备要嫁给你,你却坑我!”
君不畏道:“我怎么会坑你呀?我亲爱的。”
姓田的女人戟指君不畏身上挂的绳子,道:“你把我的绳子也偷去,你囚我在这洞中呀!”
君不畏道:“好女人,别说了,快把东西拿来我吃吧。”
姓田的女人再退后,道:“你不进来就饿死吧。”
君不畏笑笑,道:“我们这儿十多个人,大伙就在这孤岛上找,就不信找不到你们的人,田九旺他不在,我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人杀一双,运气好还可以找到田九旺的宝藏,我们把他的宝藏也搬光,只有你,我们把你囚在洞里不放你,等田九旺回来杀你。”
不料姓田的女人听了吃吃笑,道:“去杀吧,去找宝吧,你们杀的人不重要,那些女人他们早就玩腻了,至于宝藏呀,嘿嘿……我田大叔不是猪,他会把宝藏留在这岛上?哈哈……把这孤岛翻个身你们也找不到。”
她这番话一说,君不畏等吃一惊,难道这儿还不是大海盗田九旺的根基?
一边,包震天道:“别相信那女人的话,君兄弟,咱们这就去找找,先把肚子填个饱,我看这风雨小多了,天亮也许咱们就可以走了。”
君不畏点点头,对小刘道:“咱们大伙在一起,找到吃的就先吃,完了回海边去,怕是苗姑娘她两人急坏了,别忘了,咱们一天未回去了。”
洞中姓田的女人见君不畏等走了,急得在洞中骂起来:“你娘的,好心没好报啊!”
岛上没房舍,只有几处山洞,君不畏等找了大半夜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可也叫人奇怪,人呢?
原来海盗们善经营,把岛上的山洞伪装起来,陌生人上得山来,一时之间是很难找到洞口的。
君不畏看看地形,他站在一块大石上,想不到黑暗中走过来三个女子。
君不畏仔细看,敢情正是初来时的三个美女人。
这三人的年纪不大,顶多都在十七八岁那么大,不但长得美,而且一头秀发湿湿地垂在腰际。
包震天急问:“你们是住在岛上的?”
其中一个女子摇头,道:“我们是被抢来的。”
君不畏一想,难怪初来时这三个姑娘往海边跑,原来是想逃走的。
君不畏道:“这儿真的是大海盗田九旺的老穴?”
有一个姑娘拭拭脸上雨水,道:“我们只见过他来此一次,各位爷们,求你们把我们三人送到上海去。”
君不畏愣然道:“你们家住上海?”
三个姑娘齐点头。
君不畏道:“好,我答应救你们回上海,如今可有甚么好吃的,我们大伙全都饿了。”
三个姑娘手一指,她们一齐指着下面。
君不畏等立刻一齐往岛的下面奔去,他们到了海水冲击的地方,有个姑娘道:“要等到潮水落,才会看到有个大石洞,那石洞里面往上盘,里面住了十几个女人还有六七个孩子,潮水升,人便进不去了。”
君不畏一看,也觉得不可思议,人住在洞里面,敌人来了怎么也找不到他们。
包震天道:“君兄弟,咱们还是上船去吧,也许咱们的船未损坏,能修就修,凑和着慢慢往上海驶,你看如何?”
小刘也道:“对,我也这么想。”
君不畏道:“不对!”
包震天道:“怎么不对?”
君不畏道:“洞被海浪堵住了,那个姓田的女人又怎么会弄来一包吃的?”
小刘道:“对呀,她必然还有秘道。”
君不畏道:“我去问问她。”
三个美姑娘齐摇头,其中一人道:“千万别去呀,那个女人最厉害。”
君不畏一笑,道:“我也不是好欺的,你们等着我。”
他匆匆忙忙地又奔回铁栅口处,却发现姓田的女人坐在火堆边双手捧着气鼓鼓的腮帮子。
“喂,我回来了。”
君不畏一声叫,姓田的女人一蹦三尺高,呼地一声便来到了洞口铁栅前。
“好人哪,你看来不是个狠心的人,为什么……”
君不畏道:“我是天底下最好不过的大好人。”
姓田的女人道:“所以你良心发现又回来了。”
她故意伸出一双手,好像要去摸君不畏。
君不畏道:“我饿了。”
姓田的女人一高兴,道:“好,你就先吃个饱,我再告诉你如何再进来。”
她的动作很快,把个油布包托着走过来了。
君不畏吃吃笑,先伸手摸摸女人的脸,当然是隔着铁栅去摸了。
姓田的女人不避闪,还把身子贴近,她把油布包也递出来了,那模样还真可怜,眸芒有泪光。
君不畏把手去拿,油布包,她的另一手也伸出来,而且是快得出奇地一把抓住君不畏的湿衣襟,于是……
于是油布包下面藏的一把尖刀露出来了。
真玄,也真快,她把尖刀往君不畏的肚皮上刺,刀尖已沾上君不畏的衣裳快戳进皮肉了。
君不畏当然吃一惊,摸脸的手疾拍,发出“砰”地一声响,那尖刀改了方向,她斜着刺,刺了个空,君不畏已闪退在半丈外,脚尖一撩,拾起油布包在手上。
他笑笑。
姓田的女人却尖声叫:“你好狡猾!”
君不畏道:“这话应该我来说。”
姓田的女人大叫:“还我吃的东西!”
君不畏道:“你不用再吃了。”
姓田的女人叱道:“你想把我饿死在洞里呀。”
君不畏道:“你不会饿死的,天亮了潮水退了,你们洞中的那些人就会来救你了。”
姓田的女人吃惊道:“什么潮水退了?”
君不畏道:“别多问了,我可爱的女人,我会再来的,哈哈……”
她以为他会等一等再来,其实君不畏的意思是以后会来找田九旺。
如果别的地方找不到田九旺,他当然会再来。
君不畏奔到半坡前,包震天第一个迎上来:“君兄弟吗?弄到吃的了?”
小刘与胖黑等也过来了。
胖黑见君不畏手上提着小包袱,笑道:“就算都是吃的,也不够我一人的。”
君不畏把布包打开来一看,啊,牛肉干就有两斤半,烤熟的鱿鱼也不少,还有南方人最喜欢吃的绿豆糕;想不到荒岛上还有这些好吃的。
于是,君不畏笑着叫大伙一个个排坐吃起来,你一个我一个地每人分了些。
三个姑娘也有份,这一伙人挤在一处崖下等天明。
君不畏头一个睁开眼,他看看四周躺的人,再把包震天叫一边问:“包老,今天这天气如何?”
包震天道:“暴风过去了,咱们回岸边瞧瞧去。”
君不畏道:“包老爷子,我想你们先回船上去,我要在这岛上四处瞧瞧。”
包震天吃一惊,道:“瞧甚么?”
君不畏道:“我找田九旺有一段日子了,这老贼去了山东,也不知何时才回来,所以……”
包震天道:“所以你在这儿等?”
君不畏摇头道:“我不等,我设法弄走他几件东西,引他上岸去找我,我们在岸上比高低。”
包震天道:“看样子,你好像和姓田的过节大了。”
君不畏道:“我非弄死他不可!”
包震天道:“你如何去找?”
君不畏道:“我去守在下面,潮水退了我进洞去。”
包震天道:“君兄弟,你千万要小心,我们在船上等着你,我知道,咱们的船也得整理好,苗姑娘如果看不到你,她八成会到岸上找。”
君不畏道:“我知道,我这就下去了。”
天亮了,海面上遗留的是小碎浪,岸边上的浪也小了,可以看见那条搁在岸边的船有些歪斜。
包震天与小刘当先奔到岸边,只见船上的苗小玉与黑妞儿两人正准备往岸上来,见了包震天等回来,苗小玉第一个破涕为笑了。
小刘大声叫:“小姐!”
苗小玉高兴地道:“这一夜你们在哪儿?也不回来告诉我一声。”
小刘道:“大小姐,这一夜我们的罪受大了。”
包震天道:“差一点全完了。”
黑妞儿突然高声叫:“喂,君先生怎么不在呀?”
苗小玉也叫起来:“君先生呢?他怎么样了?”
包震天道:“君老弟还有事,办完事他就回来了。”
他这么一说,苗小玉舒了一口气。
小刘已分派工作,道:“伙计们,岸边浪小了,去两个水性好的到船底,看看有破洞没有。”
立刻就有两个大汉往水下潜,余下的人拉着绳子上了船,苗小玉却站在船头往岛上看。
她当然最关心君不畏,只盼君不畏早早回到船上来。
搁浅的船也真凄惨,主桅折断,大帆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