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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
那另一位却长得俏,细柳高挑的身段,双手十指尖又长,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涡,一口贝齿也发亮光,这,当然是个女人。
这女人美得过了头,手上还提了个小袋儿,笑的声音似银铃,别说是男人见了会着迷,女人也会叫声“美”。
你知道她是谁?“毒美人”宋心儿便是她的名。
江湖上只要有人听说宋心儿的名,大多都会躲得远远的,就怕不小心被她毒死。
宋心儿怎么也来了?
当然,这是有牵连的。
只因为宋心儿的老爹宋连是江湖上有名的毒王,有一回被人追杀得走投无路,还是洪巴出面为他解危,于是宋家便把洪巴当成自己人了。
宋心儿早就认识君不畏了。
君不畏还同宋心儿睡过一张床。虽然君不畏是浪子,却也不喜欢身边有个毒娘子,于是,君不畏抛下宋心儿走了,这事令宋心儿好一阵难过。
然而,巧在洪巴与君不畏的一场搏门,那洪巴一心要君不畏死,他想几天才决定把宋心儿找来。
如今,四个人果然把君不畏找来了。
君不畏一看四个人那么冷酷地站在他面前,不由得哈哈一笑,道:“甚么话也别说,我明白今天免不了一场大拚杀。”
宋心儿尖笑,道:“君不畏,别说是洪老的邀请,便是我知道你在小风城,也会来找你的。”
君不畏道:“你找我何事?你已有了新欢,我便只有靠边站了。”
宋心儿大怒,叱道:“是你不辞而去,说甚么新欢旧欢,君不畏呀……嘻……”她突然笑了笑,又道:“就知道那封信毒你不死,庙门上我也知道难得一逞,只不过你既然敢来赴约,少不得大家全力一搏了。”
君不畏道:“我不会令各位失望,只不过我想弄明白,你是怎么找来的?”
洪巴冷冷一笑,道:“君小子,她乃老夫至交的女儿,这样你该明白了吧!”
宋心儿面色凝重地道:“君不畏,我要你明说,当你往院中落下的时候,你绝对逃不出我的地上毒物,但你却仍然好端端的,难道你……”
君不畏淡淡一笑,道:“宋心儿,你怎么忘了我的雅号叫甚么了?”
宋心儿道:“地龙!”
君不畏哈哈一笑,道:“天地之间万毒不伤地龙,而地龙却偏食毒物,你的那点手段,很难把我毒毙。”
宋心儿道:“你仍然不敢以肉身触摸我的毒物。”
君不畏道:“是我不愿冒险,宋心儿,你有了这位俏郎君就该尽情享受了,真不该远来趟这混水。”
不料一边的“俏郎君”彭朋,高举铁算盘抖得哗哗响,道:“君不畏,我们早该决一死战了!”
君不畏道:“决一死战?”
彭朋道:“不错!”
君不畏道:“为甚么?”
彭朋指着宋心儿,道:“为她……”
君不畏再看那大和尚,只见大和尚一直盯住他看,看得君不畏心头一紧。
庙院不算大,但用做搏斗现场仍然足够。
君不畏倒退两大步,他目注“刀圣”洪巴,道:“看来这一切均是你老人家的安排,姓洪的,你是一位不受人尊敬的长者,我想你应该出刀了吧。”
不料洪巴扬声大笑,道:“姓君的,老夫绝想不到你们之间还有那种争风吃醋的酸事,那好,新仇旧恨今天一次解决了。”
君不畏冷冷地,道:“我在等你出刀了。”
洪巴道:“由我侄女先从你身上讨些公道。”
君不畏立刻明白洪巴老奸巨猾,他要认得清看得准以后再出手,而且出手必一击而中。
君不畏却又大方地道:“今天既然来了,君某绝不令各位失望就是。”
言下之意,便是四人一齐上他也接了。
突听那大和尚仰天大笑,道:“你的狂妄,却也令我和尚见猎心喜,君施主,且由和尚向你讨教几招,如何?”
君不畏一瞪眼,道:“和尚的法号是……”
“八方和尚就是我。”
君不畏道:“你就是放火烧相国寺被赶跑的八方和尚?”
八方和尚又是一声宏笑,道:“小子知道的真多。”
君不畏道:“妙!”
八方和尚道:“甚么妙?妙甚么?”
君不畏道:“有人传言你投捻党去了,怎么跑到南边来在这小风城外的东王庙?唔,我明白了!”
八方和尚道:“你又明白甚么?”
君不畏道:“这东王庙原来的住持和尚,大概都被你打跑了,如今就是你一个和尚了,是吗?”
八方和尚哈哈笑了。
君不畏道:“和尚,闲言越说越多,到后来免不了一拚,你出招吧!”
八方和尚走地有声,迈开八字步走出三大步,却突然一晃大脑袋平飞而起,直往君不畏撞去。
君不畏认得准,腰杆一偏,左手顺手推舟,便听得“轰”地一声响,便见八方和尚半个脑袋已撞入一堵墙里面,泥沙溅了一大片,他双掌推墙,直挺挺地转过身来。
八方和尚一点也未伤着,他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泥灰,沉声道:“好小子,叫你知道和尚厉害。”
君不畏见八方和尚铁头功厉害,他当然不硬拚,他明白能练到八方和尚这样的功力,便是一头牛也会被他撞死。
突然传来一声厉吼,八方和尚侧身挺进,他人在中途,忽闻“飕飕”之声连响,三粒钢珠已到了君不畏面门。
君不畏低头闪,弓腰塌肩只一半,突然往八方和尚反击过去。
好利的尖刀切向那撞来的和尚头,立刻有一种怪声音令人吃一惊。
“咔嚓!”
“唔……”
八方和尚以手按住右耳,他的脸上已在流血,但君不畏也吃一惊,因为他的尖刀刺在和尚头顶,而敌人的头顶未受损,只在刀的力道快消失的时候才割破和尚的侧面。
八方和尚刚退,俏郎君彭朋迎上来了。
“姓君的,我来会你!”
君不畏道:“最好你两人一齐上。”
“俏郎君”彭朋冷叱道:“你真狂!”
空中响起一片哗哗啦啦声,彭朋的算盘抖得响,他的身法怪异,直往君不畏的怀中奔去。
君不畏不为所动,他出刀疾杀,双方之间有响声,好像有人拨算盘。
突然,彭朋大旋身,紧接着算盘子儿一粒接一粒地直往君不畏射去。
君不畏出刀拨得快,他一共拨了八九粒,猛孤丁一声爆炸声响起来了。
爆炸声就在君不畏身侧,那是一粒算盘子儿被君不畏以手上尖刀拨打而炸开来的。
君不畏的右侧衣破,血肉露出巴掌大一片,所幸他刚巧是侧面,如果是正面,他的肚皮就会被炸破。
君不畏皮肉绽开,他连吭一声也没有,暴旋身掌拍刀拨,旋着怪异的身法已到了“俏郎君”彭朋面前,只见他尖刀挑上敌人算盘只拨了一半,一道冷电激射而出。
于是……
“啊!”
“是地龙!”
尖叫与惊叫同时传来,彭朋的脸上那道血痕几乎连到脖子上,他暴闪又退,还是被“毒美人”宋心儿伸臂托住而未撞上墙。
惊叫声出自“刀圣”洪巴之口。
洪巴一直未出刀,他的目的便是要看清君不畏是怎么向敌人下刀。
他曾伤在君不畏手上,但他确实未看清是怎么挨的刀,姓洪的在刀上浸淫数十年,连自己中刀也未看清,他心有不甘。
他就是为了这一点,所以一直守在小风城外东王庙,也着人请来助拳的目的,就是想守在一边看仔细。
当君不畏要取彭朋命的时候,从君不畏的口中闪出一道霞光,只那么一闪之间而消失不见,那模样就如同大蜥蜴猎取食物张口吐出细长毒舌掷去似的。
毒地龙就是那种样子。
现在,“刀圣”洪巴终于看清楚了。
“毒美人”宋心儿手托彭朋,另一手疾挥,一把沙状毒物罩上来。
君不畏一声怪叱,倒翻身就是五个后空翻,他立刻躲过宋心儿的夺命毒沙。
君不畏刚站定,眼前出现一大黑影子,是的,就在这时候洪巴出刀了。
他果然会找空隙,他的刀已沾上君不畏前胸了,谁都明白那是开膛破胸的一刀。
洪巴一刀就想要君不畏的命。
君不畏的反应够快,当他感到痛的刹那间,身子拚命往左侧旋,他的口中便也出现那道似电光般的光芒,直往敌人的脖子上缠去。
君不畏的那道流光比之洪巴的快多了。
洪巴心喜只一半,因为他的刀已入肉三分了,也听到了切肉与骨裂声,他就要得手了。
却不料他发觉自己的脖子一紧,就这么一霎间,他急急忙忙地往后闪。
双方只一分开来,洪巴几乎吸不进大气,就像上一次一样,用大手掌拼命地按压住伤口。
他也心里明白,如果拚上老命,他不必躲,一定可以把君不畏破腹,然而人是越老越珍惜生命。
“杀!”
宋心儿便在这时候腾空扑过来了,她的双手各有一把尖刀。
君不畏明白,这女人手上的刀喂过剧毒,绝对中不得,便挑破皮也危险。
他极目直视,右手尖刀突然射出手。
他把尖刀当镖打了,而他的另一绝活便是镖。
宋心儿尚未落下地,她的双尖刀并着举,突然一道冷芒射来,她拧腰侧转只一半。
“啊!”
君不畏的尖刀已扎入宋心儿的左大腿上方两寸地,尖刀入肉有两寸深。
宋心儿大叫着几乎是跌下地,君不畏已腾身上了那道矮墙上,他只是低头看一眼,冷冷一笑便奔下去了。
他非走不可,因为他明白伤得不轻。
洪巴没有追杀,另外三人也怒视着离去的君不畏,可也没有人去追。
东王庙的搏杀很短暂,只不过谁也没占到便宜。
君不畏刚刚奔出紫竹林外,迎面传来呼叫声:“君兄弟,我们来了!”
君不畏抬头看,苗刚、罗世人、苗小玉三人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