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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瑶,已经有几天没有阿郎的电话,说实在的,这段时间和阿郎的相处,她感觉阿郎变得很陌生,所以,只要阿郎不找她,她一般是不会主动和他联系的。恩瑶在深夜独处的时候,还是会时常想起阿恩,有了和这段时间的阿郎比较,恩瑶才真正知道,阿恩对自己的爱有多深。但即使这样,对于阿恩给阿郎造成的伤害,她还是无法完全释怀。无法释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她知道在阿恩的心目中,阿陆是最重的,是谁也取代不了的。
恩瑶每天忙着上演员培训课,有一些日子没去学校。
这天,到了学校,她才知道阿郎又被警察带走了。她很想知道阿郎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但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恩瑶犹豫了半天,还是拨打了阿恩的电话,没想到的是阿恩的手机己关机。
老闫电话打过来,告诉阿陆,哥们手机关机,根本无法联系。阿陆一听,放下电话,开车直奔闫总的住处。
“老闫,无论如何得找到你哥们,不然,阿恩就悔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阿陆,闫总有些吃惊。他明显的感觉到阿陆的紧张,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阿陆紧张。
“阿陆,我马上去市局,看能不能找到他。”
“我陪你去。”
市局门口,门口的武警拦住了二人,闫总表明来意,武警示意先打个电话联系一下,结果,得到的答复是闫总的哥们目前不在市局。
无奈,两个人离开市局。
“闫总,能不能在家呢?”阿陆不甘心的问道。
“不太可能,不过,还是去一趟吧。”
到了家里,闫总才知他哥们今天早上去北京开会了,三天后回来。由于会议是秘密会议,所以手机关机。
这个消息,无疑对阿陆来说是个晴天霹雳。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的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
“老闫,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给其他人打电话行不行?”
“阿陆,你也知道,市局里不是自己主抓的案件,一般都不愿意说话,怕别人有想法。而阿恩的案子就在我哥们的手里,只有他,才能说话,才敢说话,也才好说话。”
“那只有等三天了?”
“我会一直打电话,他只要开机,事情就没问题。”
阿陆没再说什么,或许这就是命吧,阿恩,别怪哥哥,这都是天意。
毛毛,*,阿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阿陆心里恨恨的想着。一想到毛毛,阿陆想起老大说过的话,除了在市局疏通关系外,还要找到毛毛翻供。
毛毛会去哪里呢?阿陆开始冥思苦想。长春肯定不可能再呆了,周边的城市,也不太可能,根据这段日子的相处,依毛毛的性格应当是走的越远越好,那看来只有去南方了。南方会去哪?深圳,不太会。广州,也不太可能。阿陆一时理不出个头绪。
晚上,阿陆和老大一起,商量阿恩的事情。老大那边的看法和闫总一样,这种事情只有找到主管领导最合适,其他人都不太愿意管。听到老大也这么说,阿陆知道,市局那边除了等老闫的哥们回来,别无他法。
阿陆又开始和老大商量找毛毛的事情,老大和阿陆的观点一致,估计应该在南方,可是,谁会知道在哪座城市呢?这时候,老大的电话响了,是老大父亲打来的,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问问老大这段时间怎么样?
老大放下电话,看见阿陆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知道他一定是想出什么办法了。
“有什么好主意?”
“老大,咱爸这个电话打的可真及时。”
“哦?”老大一脸茫然的看着阿陆。
“我可以去找毛毛的父亲。”
“对呀,听你说过,毛毛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她去哪了,一定会和家里说。”
“不错,虽然,毛毛有些贪财,但对于父母确实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是,你怎么找到他父亲呢?”
“嘿嘿,老大,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有一次,我和毛毛因为看短信的事吵架吗?”
“有点印象。”
“那天,她拿我的电话给他父亲打了电话,而我恰恰把这个电话存上了。”
“真有你的,阿陆。”
阿陆拨通了电话,电话那段传出中年男子的声音,阿陆确认是毛毛的父亲后,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或许是毛毛临走时有嘱咐吧,毛毛父亲告诉阿陆他也不知道毛毛的下落。
阿陆放下电话,紧锁着眉头,他知道不给毛毛父亲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说的。
连夜,阿陆叫上两个道上的朋友,开车直奔100公里外的毛毛老家,凭着那个电话,阿陆在晚上12点终于来到毛毛的家门口。
当阿陆一行三人出现在毛毛父亲面前的时候,毛毛父亲终于明白毛毛为什么要跑到南方去。阿陆没有过多的言语,带来的两个人装作斯文的问着毛毛父亲毛毛去了哪。毛毛父亲知道来者不善,闭着口一言不发。毛毛的母亲则哭着,哀求阿陆他们放过毛毛。阿陆见毛毛父亲一直拿着手机,示意那两个人把手机夺下来。阿陆翻着来电记录,发现有好几个区号是0754的电话。阿陆拨通了其中的一个电话,问那是哪,那边的回答,是汕头,这个电话是公用电话。阿陆放下电话,盯着毛毛的父亲问道“毛毛在汕头?”
看见毛毛父亲眼里的一丝慌张,阿陆知道了答案。
阿陆告诉来的两个人,今晚陪着毛毛的父亲,明天上午再回去。阿陆一边开着车,一边让朋友订三张去汕头的机票。
安婷已经跑到汕头开始她自己的生活。一周无事。安婷找了一个歌厅,开始重操旧业。
这天,安婷忙到下半夜三点,睡不着觉,又和一帮姐妹打牌。直到六点钟,她才有了困意。
刚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门,安婷老大不愿意的开开门,一看是阿陆带着两个陌生人,登时吓的睡意全无。
阿陆看着她冷冷一笑:“宝贝,过的还舒服吧?”
“阿陆,你,你,你,你想干吗?”
“我想干吗?简单,要么和我回长春改口供,要么让这哥俩给你整整容?”
安婷一听登时就明白了阿陆此行的目的。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有乖乖的和阿陆踏上北上的列车。
第四卷 爱恨难分 第三十七章 释放
在和警察回长春的路上,阿恩已经基本整理好了自己的思路。他明白如果自己不承认的话,还有机会出来。如果承认,一方面要面临牢狱之灾,一方面自己也将远离自己心爱的律师事业。
所以,一回到长春,在警察审问的时候,阿恩一口咬定不知情,是阿郎父亲提供的证人名单。警察自然有警察的手段,他们有足够的信心和时间让阿恩说出实话。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一般的常规手段在阿恩身上丝毫不起作用,阿恩心里也很苦,别看现在还挺得住,但他知道这些手段仅仅是个前奏。还好,因为阿恩是北京的律师,警察也不敢做的太过份,一些能留下痕迹的方法,他们都不能用。一天的审讯,毫无结果,刚开始阿恩还说几句,到了后来,干脆一句话不说,警察愿意说什么说什么。
警察意识到审讯进入尴尬的境地,虽然,现在有了安婷的证言,但如果阿恩死不认账的话,这个案子谁都不敢保证一定能定阿恩的罪,而一旦定不了罪,他们知道阿恩只要一出去,一定和他们没完。
经过一夜的紧急会议研究,他们决定,用一个比较耗时间但通常最有效的方法“熬鹰”。其实,这个办法说白了,就是警察轮番上阵,不让犯罪嫌疑人睡觉。
经过又一天的审讯,到了晚上,阿恩看着警察,一点停下来的迹象都没有,阿恩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这回可完了。他曾经听在公安工作的哥们说过,警察有一种审讯犯人的方法,叫“熬鹰”。他有些哭笑不得,记得当时他朋友说这个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介意,还开玩笑的说,就闭上眼睛,爱说什么说什么。没想到,今天,这招用在了他的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阿恩还挺精神,到了后半夜,阿恩有些困了,闭上眼睛。可是刚闭上眼睛,一束强光照在自己的脸上。阿恩不得不睁开眼睛,阿恩有些明白这招的阴险之处。警察的话越来越遥远,阿恩感觉困的不行。可是,一闭上眼睛,警察要么用强光,要么加大声音,反复几次,阿恩感觉烦躁的要命。他此时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睡觉。他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渴望睡觉。这时候,警察致命的诱惑声音响起:“只要你说实话,就可以安心睡觉。”
阿恩从进来以后,第一次内心起了挣扎。放弃吧,可以美美的睡一觉。可是另一个声音也在不时的提醒他,说出来,自己的前途彻底毁了。
阿恩在睡觉和自己未来两个问题中不停的挣扎,这个问题阿恩事后想起来很可笑,傻子都知道应该选哪个?但当时,睡觉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断断续续的折腾了一夜,阿恩知道自己挺不下去了,正犹豫要说出事情的真相的时候,进来了一个警察,和审讯他的警察耳语了几句。他看见审讯的警察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眼光,他知道,阿陆在外面活动奏效了。他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里笑骂阿陆,这王八,让老子受了这么多罪,看出去,怎么收拾他。
当阿陆知道老闫的电话打通,并得到对方的承诺,阿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他怕阿恩这两天挺不住,供认了自己的行为。
在回长春的路上,安婷问阿陆怎么找到她,阿陆笑了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找不到你?”
安婷点了点头。
“你忘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你还记得上次因为看短信我们吵架的事情吗?”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