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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恩,看看你,还像个男人吗?不就一个女人吗?”
“阿陆,你就别说我,当初,小玉离开你的时候,你不也是这样吗?”
提起小玉,阿陆一时无语,那是阿陆心里永远的痛。他能理解阿恩现在的心情,世上又有几个能真的将“情”看透呢。
阿陆知道阿恩现在希望有一个人陪着他,于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喝着酒。
已经是凌晨两点,阿恩有些清醒,看到阿陆还坐在那里陪他,心里有些感动,朋友永远是朋友。
“阿陆,对不住,这么晚还让你陪我。”
“别说傻话了,只要你不冒傻气就行。”
“走,我回宾馆,你帮我订张明天的票,我明天回去。”
“干吗这么急?”
“本来打算呆几天,但现在看,没什么必要,还是赶快回去,留在这里,只能更伤心。”
“哎,想开些吧,阿恩。”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能挺过去,还有,阿陆,明天不用来太早,我想多睡会儿。”
“好吧。”
阿恩躺在宾馆的床上,瞪着眼睛,满脑子里都是恩瑶的影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要告诉喜欢我,喜欢一个人,难道是这么对待他吗?”阿恩在心里质问着恩瑶。
“或许她真的有难言的苦衷,那她的苦衷到底是什么呢,你何时才能出现,告诉我这一切呢?”
“恩瑶,我很想你,你知道吗,你能感觉到吗?”阿恩在心里不停的想着,不停的说着……
阿恩不知道自己几点钟睡的,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打开手机,手机小秘书的提示短信有十个来电,其中有五个是阿陆的,有四个是北京客户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阿恩给客户回完电话后,给阿陆打了电话,告诉阿陆自己已经起床。最后,阿恩给陌生的号码回了电,但电话那头没人接听。阿恩想可能是孟安婷的电话,这会儿可能出去了吧。
“阿恩,车票已经买好,晚上8点40的。”
“谢了,阿陆,昨晚,不好意思。”
“兄弟之间还说这个,好一些了吗?”
“没啥事,我能挺过去。”
“我知道你能挺过去,只是昨晚你的样子看着真让人心疼。”
“以后,我不会,你放心吧。”
“下午,我约了老大他们几个,见一面吧。”
“好,大家在一起,我会好过一些。”
晚上,“竹林占一轩”酒店的包间里,老大、阿恩和阿陆正互相调侃着。
“阿恩,这次来怎么这么匆忙,是不是觉的我们这些老友没有吸引力了。”老大笑着说道。
“你也就对女孩有吸引力吧,对男人,好像真的没有。”阿恩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就和老大笑着调侃道。
“听说,有人又掉入感情的旋涡里了,不是你吧,阿恩。”
“老大,你看我是那种轻易就坠入情网的人吗?”
“以你小子以前的作风,你是,但我想,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会这么就轻易掉进去吧。”
“老大,不瞒你说,就这点没长进,还是老样子。”
“那真应该说说你,现在的女孩都现实的很,没有钱,别想谈恋爱。”
“如果有钱再谈恋爱,老大,你分的清是冲着人去的还是冲着钱去的吗?”
“所以说你小子没长进吗?现在不同以前,能和你过苦日子的女人不说绝种也差不多。”
“其实,我和恩瑶之间还涉及不到这个问题,因为我们了解还很少。”
“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实一些。”
“我知道,老大,但你也知道,如果世界上剩下一件事情说不清的话,那这件事肯定是感情。所以,每个人分析别人的爱情时都特别的理智,独独自己是感性的,或许,他本身也不想理智吧。”
“阿恩,我看你有些像哲学家。”
“阿恩,不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
“随便,反正都是你消费。”(模仿宋丹丹的声音)
“那就再唠十块钱的。”老大模仿赵本山的声音。
“呵呵呵”
“阿恩,这次来,第一次见你笑。”阿陆说道。
“是吗?不可能吧。”阿恩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很久没有笑过。除了听见恩瑶的声音,阿恩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他真正的开心。但在兄弟面前,又何必一定要把自己的痛苦表露出来呢?能强装欢笑的时候,为什么不装一下呢?
“阿恩,今天还喝酒吗?”
“不喝。”
“为什么?”
“因为不想。”
“哥几个,慢慢喝,我出去方便一下。”
第一卷 天赐情缘 第八章 难过
阿恩从包间里出来,给陌生号码打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昨天那个女孩的声音,她告诉阿恩,已经把电话告诉孟安婷,早晨是孟安婷打的,说你关机。阿恩放下电话,不甘心的又给恩瑶拨了电话,电话里传出的仍然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站台上,阿恩向来送行的阿陆、老大挥挥手,一脸的惆怅。阿陆看着阿恩,说“阿恩,想开一些吧,别再犯傻了。”
“放心吧,我会重新开始生活的。”
软卧车厢里,阿恩找出恩瑶的号码,又拨了一遍,传来的仍然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阿恩咬咬牙,删掉了恩瑶的手机号。心里却将恩瑶的手机号默念了一遍。阿恩不确认是不是过一段时间还能记得恩瑶的号码,但他知道如果上天真的注定一些东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就像恩瑶说的那样,让一切随缘吧。
阿恩躺在铺上,刻意地去想些其他的事情,但对恩瑶的思念却像和他作对样的不断地涌现。最终,阿恩放弃了,任凭对恩瑶思念的游走。
如梦游般的一夜终于过去,阿恩没有直接去单位报道,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一头栽在床上,瞪着空洞的眼睛不想做任何事情。
中午,阿陆来电话问阿恩到了没有,阿恩告诉他说到了,并告诉他自己挺好的,不用担心。
傍晚,一天没吃东西的阿恩感觉有些饿,于是到楼下的面馆要了一碗面。吃完面,阿恩感觉好一些,但仍然不想做任何事情。
回到家里,阿恩打开了电脑,无目的的浏览一些信息,但每条信息里似乎都有恩瑶的影子。阿恩感觉自己有好些话要对恩瑶说,于是,又在自己的博客上写满了思念。
第二天,阿恩到单位将情况向主任进行了汇报。并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主任。主任说到检察阶段看看受害人是怎么说的,我们再研究下一步怎么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恩似乎不在像当初那么难过,或许真的像恩瑶说的那样时间时最好的良药吧。阿恩依旧每天还在给恩瑶写博客,尽管恩瑶还看不见。但不觉间,阿恩已经养成了习惯。
阿恩好久没有拨过恩瑶的电话,因为他怕自己再伤心。他已经开始习惯一个人过着思念恩瑶的日子。
转眼2005年春节到了,阿郎的案子已经移交到检察院进行审查起诉。阿恩决定过完春节再去一趟,一是再见见阿郎,一是想看看笔录。当然,阿恩最渴望的还是幻想能见到恩瑶,尽管他知道希望很渺茫。
过春节,家里和往常一样热闹,到处充满笑声,但阿恩感觉不到以往的快乐,心里总是惦记着那个叫恩瑶的女孩。
春节终于过完,阿恩收拾行囊,再次踏上北上的列车。在车上,阿恩没有上次那般激动,因为阿恩实在不敢保证能找到恩瑶。
站台上,仍然是阿陆熟悉的身影。
“过年好啊,阿恩。”
“过年好。”
“还好吗?”
“还活着。”
“活着就好,我还以为你沉了呢?”
“我是那么容易沉的吗?”
“看你上次的样子,我真的以为你沉了。”
“别忘了,时间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药。”
“人就是这样,时间一长,什么都忘了。”
“有些确是永远都忘不掉的,只是想起的时候,心情不一样而已。”
“还想恩瑶吗?”
“嗯,不过,现在好多了。”
“我看你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回该好好玩玩了。否则,可别怪兄弟不客气。”
“阿陆,你对阿郎的案子还有兴趣吗?”
“有啊,怎么,有什么情况吗?”
“到没什么,只是,这个案子确实有些文章,我上午去看看受害人笔录,回来后,我再和你细聊。”
检察院里,阿恩将相关资料复印一份。阿恩翻到受害人毛毛的笔录,毛毛在笔录中说的大致和阿郎差不多。唯一和阿郎说的不同的是早晨起床的时候,阿郎还想和她发生关系,但被她拒绝。于是阿郎用暴力撕毁了她的衣服,将她强奸。阿恩看完笔录,觉得案子有些蹊跷,按照正常的逻辑,晚上刚发生完关系,早晨就拒绝,从情理上,有点说不过去,但这种情况也并非不存在。阿恩又仔细看了一遍笔录,发现警察也有相同的疑问,对于这个问题,毛毛说早晨拒绝是因为晚上发生关系的时候,阿郎有些变态,她不太愿意再发生关系。“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住在宾馆里呢?”阿恩马上产生第二个疑问,还好,警察也问了这个问题,毛毛回答是晚上太晚了,回去挺不方便的。看了这个回答,阿恩觉得到有合情合理。阿恩有些迷惑,他开始怀疑阿郎说话的真是性。
下午,看守所里,阿恩和上次与他一起会见的律师见到了阿郎,阿郎见他的第一个问题就问他是否将口信稍给孟安婷了。这时候,阿恩才想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