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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水上……。你别说!要是他一生气将你杀了怎么办?放了我……,应当是由我自己来提的才是!
悲哀的神情……好悲哀的神情……。你很痛苦是吗?何必要这么痛苦!其实刚才放着我不管不就可以解脱吗?选择很难,我逼了你做了那样的选择,你这回自己选择如何?将我放弃,让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傻瓜,我怎么会……。”爱上你了呢……,放不开你了呢……。一向冷漠的脸满是哀伤,慢慢的放大,并不柔软却冰凉的唇印在我的额头上……。
你不要说!不要说啊!!我怎么能再度伤害关心我的人们!求你!不要去!不要去!!不要……。为什么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为什么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关上门,燕子一般轻灵的离开?水上……,师父。
一整晚我都未曾阖眼,到天亮的时候,身体终于蓄积了些气力,我便立刻爬起来,跌跌撞撞的便要往门的方向去。不料才下了床就是一阵头晕目眩,想抓住什么借力站稳,却只能和着被子软倒在床边。糟糕,因为昨天受冻,现在发烧了……。怎么办?可能没等走到门边便会晕倒。自顾不暇哪还能帮得了水上什么忙?
现在……,现在谁会在外边就好了……。
拖拉着被子往外走,果然不几步便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我虚弱的喘着气,盱一眼离我还远着的门板,使劲要伸手够却够不着。挪一步也不行了……。水上一定不会当晚便对已经就寝的槐木说清楚。他会等到天亮他起来再讲的吧,赶在那变态家伙起来之前去拦住他就好了。
要……阻止他。头越来越昏沉了……。不要,不要!要阻止他!!昏——
“好奇怪哦,虫蛹似的缩在地板上,嘴唇都冻紫了。空调可是开成27度的。”像是洚儿的声音吧,有些稚气。虫蛹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是在说我吗?我怎么了?我不是要阻止水上去见槐木的吗?怎么洚儿也会在附近?
“不仅这样,他还发高烧了。”涪儿也在……。说我发高烧了吗?是了。好象是昏倒了,那水上呢!!
“睡了三天没醒。”洚儿又补上一句,温软的小手敷在我额上,“老虎叔叔急得都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三天?!水上怎样了?三天……,我居然错过了三天!!拼命的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得连掀开条缝隙也不成。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得马上到槐木卧室附近去瞧瞧,水上千万不能出事!关心我的人们不要再离我而去了不行吗?连这点小要求上天也不能满足我吗!
“那样就很麻烦呢。梵,你说该怎么办?”这是……。小隽怎么和小梵都过来了?岂不是会很危险?这两个家伙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哥哥快醒了。看他的眼睛在动呢。醒了再喂他吃一次药,喂。两个小鬼叫什么名字?”语气不善,小梵好似转身在问涪儿和洚儿。涪儿沉默了一会才抗议道:“我们可不是什么小鬼。我快九岁了,洚儿也快八岁了!”
“总之比我们两个十六岁的人要小上一倍吧。废话少说……,名字?!”小孩子真是的,见有比自己小的就窃喜在心,恨不得好好欺负一番。与其让他们在这里吵吵,还不如早些离开这里,以免被人发现。这两个家伙是怎么搞的!!
“槐木涪唯,我弟弟槐木洚未。这是龙腾哥哥对吧,不是龙飞哥哥……呜……唔……所粟米(做什么……)。”
“你这小鬼有没有大脑,附近全是伊贺流的忍者,你想龙腾哥哥被抓起来啊。”小隽带着抱怨的语气道。
“你们不是甲贺流一流的忍者吗?干嘛还要怕伊贺流二流的忍者?水上叔叔又不在这里。”洚儿像在替哥哥抱不平。听他提到水上,我的心又一紧,他不在这宅子里了?为什么?这一急,眼突地就睁开了,还没等一直在望着我的洚儿呼叫出声,我一手便搂住他,喘着气问:水上在哪里?洚儿,你知道么?
一问出口才发觉因为昏睡太久了,口干舌燥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我急了,呜哇的反手摸着自己如火般在烧的喉咙处,不能说话的日子我已经尝够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不出声?!
“哥哥,你是在问我水上叔叔的下落么?别急啦。他两天前被爸爸派回主屋去了。好象爸爸过两天要带我们回去住呢。”洚儿窝在我怀中一副安神的表情摇头晃脑的道,“水上叔叔什么事也没有,你别担心。”
他没事?既然他说要向槐木开口就必然是次日就说清楚了的。槐木没有惩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幸抑或不幸?我愣了愣,舒口气的同时又提心吊胆的望向还在捂住涪儿嘴的小隽和正调药的小梵: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快回去!小心一些。
“发前五……(放开我!!)。”涪儿用力挣扎。
“哥哥,你三天没醒,我可一直守在这里呢。”小隽一手放开了涪儿,担心的上前也探探我的体温,“好多了……。这下斋夜哥就放心了。”
斋夜?!关他什么事?哼!把我当成老弱妇孺似的,保护得连我这被保护人都感觉不到好处了。
“别生气了。见隽那么久没回去,他急得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虽然脸还是冷冷的,眼神可是谁也骗不了的。亚当斯和费曼两位大哥都劝解他呢。”小梵将药都和好了,小心的端杯温开水到我跟前,笑容晏晏的说道。
我叹口气,接过来就着水喝下,喉咙里的燥意也消退了许多:你们向他说,要是这回计划没有我的份,叫他自己替我收尸去。
“哥哥,不要这样嘛。斋夜哥也是因为担心你病还没好,所以才迟迟没向槐木提出让你回去的。现在你的病情也都控制得差不多了,想他到时候自然就要求你回去喽。”小隽坐在窗台前,警戒着四周,分神与我说话。
我卧室周围确实很少有忍者出没,这也是我能够在屋子里经常性的自说自话而不被人发觉的缘由。但今天添了两个危险家伙在,我不得不提高警惕——“你们还是回去吧。我这不是好了吗?”而且涪儿洚儿都在陪我呢。
“这两个小鬼根本就没有危机意识,怎么能相信他们啊。”闲闲收好药物,小梵瞥了瞥正努力全蜷缩在我怀里的洚儿和拉住我不放的涪儿,一副不屑的神情。这大概惹恼了自尊心甚高的小兄弟俩,只见洚儿马上从我怀中跳起来,拦住我看小梵和小隽的视线:“哥哥叫你们回去就回去嘛。这里是我们家,我们难道还会有什么危机吗?”小脸一昂,万分愤慨的模样。
涪儿则冷冷的起身开门送客:“要是哥哥不能安安全全的回到斋夜哥哥的身边,到时我们可以任你们发落。怎么样?”
怎么闹得这样僵了?我皱皱眉,刚要开口说话,洚儿便随手从移至床头的茶几上拿起些点心,硬是塞给我吃。没办法,肚子饿了,暂时也消除对水上的担忧,小孩子不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于是我接过来便吃。
“好吧。记着啊。小鬼。”两个白色的影子飞一样飘出房间。涪儿反应不及,只有对着他们远远的背影一阵咬牙切齿。我则吃着点心,想着怎样才能托笑面虎给水上传个信叫他小心,怎样自己才能早日离开这里。要再不能回去的话,下一回情绪上来,恐怕我就真要冻死在这宅子里了。
几天之后,又降了一场鹅毛也似的大雪。我因身体养好了许多,便开始思量怎样让槐木家主母帮我离开这里,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比较合适委婉的说法。涪儿、洚儿又跑来提醒说他们过不了一两天便要离开了,更是让我急得团团转。
夜色正浓。
房间里依然是灯火大开,蹲坐在地上的我正在烦着:这几天都没见笑面虎,不知他现在怎样了。逼问他龙飞的事情也就这样算了吧,他不想说我也没什么法子拷问哪。只是要他传达给水上的事情,非得亲自向他说清楚不可。并不是信不过两个小孩,只是觉得还应该再见他一面。
站起来再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角瞄到新降大雪的景色。很美呢,不过可惜无法见到满山遍野纯白。不过……,如果到宅子外空地边看夜色雪景应该会使我心静下许多吧,毕竟在那里流连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算都不错的。念头一转,顺手便拿了厚厚的毛皮大衣穿上。
轻轻关上门,我便偷偷摸摸找到围墙边,四下里梭巡后,不负期望的发现了一棵高壮的树,正好供我爬到外头去。欣喜之下就顾不得是不是会出得去、进不来了,捋起袖子,手脚并用,还算敏捷的攀上墙头,跳下去。寒冷的风更刺激着我的兴奋不已的心,确认了方向后,我便朝自己常待的空地栏杆跑去。
银装素裹的世界。山外山,林外林……,看得真切的也好,看不真切的也罢,都无暇得令人生出错觉。
站在栏杆边的我,忍不住又低头望望崖下。光秃秃的树枝全被白雪覆盖住了,看起来竟有些像在童话中。白色,到处是白色。除非去北海道,否则应当很难看到这样漂亮的雪景了吧。京都也是很少下雪的,若是下,也很快便会融化,没多少时间让人欣赏它们的美丽。白色……。
奇怪,我怎么觉得有一处树根上白雪像是在反光一般?确实是,相较旁边的大块的雪是亮上许多了。可灰蒙蒙的天空连星星也不见一颗,这山也封闭很久了,哪里还有光源呢?那是……,从崖中射出来的光么?!心中突然一振,铺天盖地的惧怕与惊骇顿时将我整个给笼住了。
存在感。巨大的存在感将我的心紧缚得几乎不能呼吸……。
为什么我会到现在才发现!为什么我一直在那空荡的大宅子中转悠却没想到来这里!!存在感……,必定是有人住在崖中!才给我存在感!
不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