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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一向对自己保养得宜的肌肤极为自信,但是到了这个女人面前,自己一贯的自信心,立刻荡然无存了。
怀了身孕,让这个女人身上更加多了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估计这个女人并不清楚,她也不屑把这当成一回事。
丛笑的一出现,当梁孤简也不由乱了方寸,他一向是鬼主意最多的人,可是这一回,也搞不清祁墨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丛笑的出现,肯定是祁墨有意而为之,在丛笑的眼底,梁孤简清楚分明地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怒意。
“嫂子。”
不知道是第一个开的口,接着便是一声高过一声覆盖了过去。
祁墨高大的身子随即从沙发上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站了起来,朝着丛笑走来,他的阴影悄无声息地压了过来。
阡陌原本的脸色打从丛笑出现的时候便不甚好看,此时更是白了几分。
丛笑动了动嘴唇,扯出一抹讥诮的笑意,脸色还是不冷不热的,“祁墨,跟我回家。”
这一句话,虽然用的是不咸不淡的腔调,却是掷地有声,仿佛携着雷霆万钧之势而来。
祁墨果真走到了她的身边,揽着她那怀孕了依旧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优雅地跟包厢里的诸位道别,“我老婆找来了,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结束了把账记在我名下。”
闻言,丛笑的嘴角不禁微微向上扬起,形成了一个极小极细的弧度。
在阡陌看来,这是胜利者的微笑。
她漆黑的瞳孔伴随着指甲掐着手心急剧地收缩了一下,她不禁皱起眉来,眼前这一对璧人静静地站在门口,这一场景,就像是一把没有锋芒的钝刀,一下一下缓缓地凌迟着她的心,撕心裂肺也不为过。
她从来没想到,从别人口中得知跟亲眼所见,是如此的不同。
她原本还觉得自己还胜券在握,毕竟这个女人跟祁墨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可是她隆起的小腹又是怎么一回事?
谁能告诉她?
难道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且,他对自己不假辞色,不复初始,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极为在意。
之前明明规定群里是单身赴约,而这个女人能够准确无误找到这里来,肯定是祁墨透露给她的行踪。
他何时成了一个好丈夫?
他根本就不是这类传统标准的好男人,所以当初自己才会费尽心机去试探他,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这个位置,占去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宝座,阡陌又岂会甘心。
羡慕嫉妒在内心不停地作祟捣乱,她竭力压了下去。
她并不傻,今晚,她已经告知过了他她回来的意图便是他本人,目的已经达到。
至于这个女人,来日方长,迟早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女人黯然离去。
祁墨跟丛笑并行离开之后,包厢里在沉寂几秒后,又沸腾了起来,但是没了祁墨的存在,对阡陌而言,一切都失了意义,没了兴致,她没坐多久就起身告辞。、
接风宴因为主角的离开而告了一段落,大家纷纷离去。
孜然还想上前去追阡陌,却被梁孤简眼疾手快地一把给拉了回来,直到孜然上了他的车,车内落下了锁,他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堂哥,你搞什么鬼,刚才扯得我胳膊都红了,使那么大的劲干什么不怕我留疤以后嫁不出去啊?”
孜然居然还振振有词说起梁孤简的不是来,后者真的很想呕血出来了。
“孜然,我宁可你嫁不出去得了,免得出去祸害他人,帮你收尾擦屁股的事,我可不想干了。”
梁孤简说完,还真觉得这主意不错,不过伯父母那边估计不同意,家里就孜然一根独苗苗。
“靠,堂哥,你简直就不是人,我诅咒你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一辈子打光棍。”
“孜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的?”
“刚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梁孤简无语,只得转移话题,“你刚才想追上阡陌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帮你解惑。”
“这还差不多。”
孜然总算得偿所愿,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星子,立刻道,“堂哥,刚才来的这个女人是谁啊?阡陌姐不是跟祁大哥才是一对吗?怎么又突然多出一个女人来,成了三角恋了,祁大哥还选择了那个女人。”
“对了,还有那个女人好像怀孕了,不对,是真的怀孕了,这孩子是不是祁大哥的孩子啊?所以为了不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父母,祁大哥义无反顾地决定牺牲自己,成全孩子,这样高尚的情操,还是颇令人感动的。所以,阡陌姐估计只有含恨的下场了,不能将祁大哥抢回来。”
“不过,若是阡陌姐也怀了祁大哥的孩子,是不是情形又不一样了,双方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梁孤简这下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自己的这个堂妹,真的是太有才了,能够想入非非到如此境地,这等功力,一般人望尘莫及。
祁墨若是听到她编导出这么出彩的狗血剧情来,八成当场石化或者吐血了。
“阡陌,你怎么问题这么多,都快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我简单地告诉你,就你堂哥我今日所观察,你阡陌姐没戏了,至于你所指的这个女人,她是你祁大哥合法的老婆,阡陌如今顶多称得上是个小三。你看你祁大哥的正室,像是斗不过小三的女人吗?”
梁孤简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
阡陌这下紧紧地闭上了嘴巴,摇了摇头,她要好好想想,这令人同情的阡陌姐怎么莫名其妙成了小三了?
可是,她孜然一贯的准则是痛恨小三破坏原配家庭的,若是阡陌姐真的是小三,那么自己再也不能偏向她了……
话说丛笑被祁墨揽着出了这家俱乐部,她脸上所有的伪装立即卸下了。
“祁墨,你威胁我来就是为了演戏给那个你所爱的女人看啊?我奉劝你一句,那女人对你势在必得,你的这一招,只是逞一时之用,效果并不明显。”
他静默了片刻,搭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让她的身子跟他贴得更加紧密,目光却在她的脸上扫了一遍又一遍,眸底变幻莫测。
几秒之后,他却又忽然挑起唇角笑了一下,丛笑忽然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的心,还挺狠的,对着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可以装作视若未睹
那个他深爱的女人,看得出来,如今还深爱着他,不知道当初她又为何嫁给了别的男人。
这些丛笑,都不感兴趣,她唯一气愤的是他利用了自己,还威胁自己。
自己先是让祁颖狠狠羞辱了一通,紧接刚被周嵘送到家后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祁墨一阵乱七八糟的短信骚扰,最后他还撂下撒手锏威逼。
不过,他下三滥的手段一向很多,她早就见惯不怪了。
他居然无耻到,说若是她不在他指定的时间到达他指定的地方,那么晚上他就撬了她卧室的锁,登堂入室。
估计自己头一天入住他家被他给吓到,让他觉得这招很有用,以致于再次使用。
郁闷,这招她上了当,他别再下贱到再次使用,事不过三,若是有第三次,她肯定要抓狂了。
丛笑想起自己刚收到威胁时,还想要坐视不理的,想借由做别的事分心,让自己别去想他的威胁,可不到五分钟,还是没管住自己的脚,不争气地赶来了。
熟门熟路,这是上次自己被他带来过一次的俱乐部,还是同一个包厢。
虽然是让他如愿以偿了,但是她心里还是有气的。
“太迟了。”
她正想发泄下自己的不平,跟他好好谈下让他下回别使这么幼稚的招数了,没想到他突如其来冒出这么一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凶狠地瞪着她,她觉得若是此时他用无动于衷的表情搭配起来更令人赏心悦目。
丛笑莞尔,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有心思走神,若是他知道,肯定会恨不得折断自己纤细的颈脖。
可是,此刻,她并没有打算让他知道。
“我觉得比起她来,你更适合当我的妻子。”
这接下来的一句,立刻将丛笑打回了原形,她开始惴惴不安地看向祁墨,他居然笑了。
这笑,让丛笑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仿佛从小腹一直涌到颈脖,令人头皮发麻。
这明明是极为动听的美妙言语,可是在她听来,却宛若世上最恐怖的梦魇,令人胆战心惊。
“只是名义上的妻子吗?”
丛笑从他的言语中找瑕疵,想要见缝插针。
这个女人真是聪明,还想狡猾地从自己掌心溜走,既然认定了她比阡陌适合,他会不遗余力地去改造或者适应她。
从小到大,他做出的决策一贯正确,除了踢到阡陌这块铁板,都是精准无误的,这也许间接在跟自己表明阡陌并不是自己的菜。
“不是。”
似宣战一般,他答得十分干脆利落。
“你不觉得比起那个还仍然躺在医院里蒙在鼓里的纪无忧,我更适合当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
见她一再踌躇,祁墨心里不禁燃起一股无名之火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嫉妒纪无忧了,那个连别的女人怀了自己的种都毫不知情的纪无忧为何能够享受这个女人的拳拳盛情,而那个纪无忧却没有领情。
孩子都四个月了,他都没有回头来寻她,她却还对那个男人一如既往,似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死光光了一样。
在她眼里、心里,只能容下一个纪无忧,便容不下其他男人了,这样的她,真的是可悲又令人可气。
他知道,要放下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不容易,若非彼得给他看的那一段视频,他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地斩断跟阡陌之间的联系。
那么若是让眼前的这个女人狠下心,似乎别无他法,除非纪无忧说出残忍的话来,让她彻底死心。
可是,纪无忧跟自己彼此看得不顺眼,是不可能同道相谋,此路行不通。
祁墨还在绞尽脑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