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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一本正经地跟虞初阳强调自己腹中的孩子并不是这个给自己打来电话关怀的老公的,虞初阳八成会吓得掉眼珠子。
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在常人的思想中,或者是难以理解,觉得不可思议。
她丛笑在众人面前所营造出来的形象是中规中矩的,哪怕这样说出来,虞初阳也会不相信,认为自己是在说笑,她也并不想拿自己的隐私大做文章,没那么无聊。
一到公司,丛笑便一眼瞧到了那辆扎眼的比亚迪f0,隐在人群中其实并不显眼,但是不知为何,丛笑就觉得这车比起祁墨之前开的豪车来得惹眼
“比亚迪f0,这车经济实用,我也想搞一辆来。”
虞初阳顺着丛笑的目光看过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声嚷嚷了起来,丛笑都替他感到汗颜,有那么夸张吗?
“对了你老公不是来公司接你吗?这车是不是你老公的啊?”
虞初阳想起近些天公司议论纷纷的比亚迪f0,也顿时来了兴趣。
他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让丛笑忍不住蹙起眉头,“是。”她承认得有些心虚,这车还是她逼迫祁墨换的。
听虞初阳的言下之意,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新闻,直觉告诉她是跟祁墨有着直接的关联。
“这辆比亚迪f0在我们公司要出名了,你老公为何选这车呢?”
虞初阳兴味十足地问。
丛笑嘴巴微张,半晌才回了一句,“你刚才不是说这车经济实用吗,他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买了这辆车,比较省油。”
若是祁墨听到这句话,估计会吐血,他居然因为省油才开这辆被人处处嘲笑的车。
她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要出名?”
“用的是军用车牌,你老公是部队里的人吗?”
丛笑这下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她还以为祁墨开这车能掩饰下低调的作风,没想到一辆比亚迪f0居然挂上了军用车牌。
自己倒是没有觉察出来,虞初阳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了奥妙。
丛笑伪装得很像,冷静下来应答,“是啊,他是混部队出生的。”
虞初阳然后又说了一大通废话,是有关他自身的,也想效力于部队,当年想要当兵,可是身体素能不行,无法参加,颇为遗憾。
最后,感慨了一句,“当军嫂福利挺好的。”让丛笑哭笑不得。
下了车,她就直奔办公室拿文件跟手袋,然后下来就上了祁墨的车。
祁墨在车内等得都快昏昏欲睡了,看到丛笑出现,不由地精神一振。
丛笑上车后,便立刻催促他开车。
祁墨有点仗着二和尚摸不着头,今天的她,有些反常。
自己都开比亚迪f0来了,她还不待见自己,亏自己还在这等了好久,还没有说她怎么无缘无故跑那么远去晒太阳,她倒好,先给自己脸色看起来了。
“你的比亚迪f0怎么上了军用车牌?”
要知道,本市就几辆车能动用军用车牌。
丛笑以为他低调地开起比亚迪f0,没想到他倒是更高调了,高调得众所皆知,独独自己还以为他是在低调行事。
祁墨其实在梁孤简将这车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就知道了这车上的是军用车牌,为此,还训斥了他一番,梁孤简说他一夜之间哪里搞得到别的车牌,这个车牌,还是他爷爷停在车库里很久不用的那辆车上扒来给弄上的。
祁墨才不信,不过他也没那个工夫跟梁孤简磨叽下去,于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认为丛笑肯定是不认识军用车牌的,将就用了。
果然,丛笑乘了几天都没有看出苗头来。这下会知道,肯定也是旁人告知她的。
“这车是梁孤简搞来的,车牌也是他弄的,我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就将就着用了。”
祁墨解释起来,是一点心虚也没有,这让丛笑原本想要教育他的话,瞬间都脱不了口了。
祁墨偏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打量起丛笑那憋屈的表情,淡淡地挑了挑眉,“大不了改明我就给换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天大的事儿。
“不必了。”
自己跟虞初阳撒了谎说他是部队里的,用军用车牌也没有什么过错,若是忽然换了,倒是显得自己做贼心虚。
“嗯?”
这下轮到祁墨困惑不解了,既然没必要,干嘛还要拿这事出来说。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丛笑的心思,他到现在还是经常摸不透,这着实令他懊恼。
“你跟我同事解释过你是部队里的人。”
丛笑也没有隐瞒内情,万一哪一天被虞初阳给撞上祁墨,也让祁墨有个心理准备,免得穿帮。
“部队里的人?我?”
祁墨闻言,差点刹车给打了滑,这也太耸人听闻了,他……
撒谎也不扯点高明点的,不过估计她一下子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怀孕了的女人都会变笨,脑子不好使是正常的,不然怎会让他纡尊降贵将比亚迪f0当成坐骑呢?
没等丛笑辩驳,祁墨倒是自己先自我安慰起来了,“其实部队里也挺好的,我小时候曾想过长大后进部队的,我爷爷也是部队出身的,我爸也是部队出身的,不过轮到我,我爷爷不让我去了,说我爸混部队一点也没有遗传到他的作风,就不让我去了。其实这不过是他的借口,我爷爷是舍不得我离开他的身边。”
军用车牌于是告一段落,不过当晚,祁墨还是将梁孤简给叫出来骂了一通,说他不厚道,将火气撒到对方身上去,这才善罢甘休。
梁孤简叫苦连天,“吃力不讨好。”
不过祁墨难得主动约自己出来,梁孤简也趁机说些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情,祁墨最近在交通部忙疯了,也不知道怎的,上头忽然给自己加重了任务,似乎是为难自己,想要他离开交通部一样。
后来,父亲电话里无意间透露有个好的岗位,想要将自己调过去。
祁墨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受排挤跟被施加压力,全是父亲所为,父亲也太过一厢情愿了。
他祁墨还偏偏不想如父亲所愿,既然选择了从政,他并不想一步登天,哪里能高升就往哪里去,他并不甘心当父亲的傀儡,所有的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对自己处处恭维,这并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生活跟工作。
哪怕是最艰难的道路,祁墨还是想要一步步稳扎稳打,一步步循序渐进,他会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好最好一切的,让所有的人都第一反应意识到他首先是祁墨,然后再是省委书记祁舜天的儿子,而不是头一个看到他,就会联想到他是祁舜天的儿子,再是祁墨这个人。
“程家的事情现在怎样了?”
因为丛笑跟周嵘之间的关系,所以祁墨也偶尔会打听这方面的,梁孤简是小灵通,自己最近忙得没空去管那些,从梁孤简嘴里得知,是最省事的。
祁墨不是傻瓜,做人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程炯跟周妙仁订了婚,周家开始为程家四处奔波了,不过看得出来周家并没有尽全力。程父还在拘留中,不过可以让人进去探视了。程炯跟程母一块儿去看过他了,程炯出来面色倒还是正常,程母是连路都走不稳了。程父在拘留所里并没有吃多大的苦,不过听说人憔悴瘦了一大圈,估计是担心受怕造成的,上头的处置还没有下来,提心吊胆是难免的,不过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做了亏心事,胃口还张得那么大,遭报应是迟早的。”
“我堂妹跟周妙仁交情还不错,听她说,周妙仁想尽快跟程炯完婚,不过程家显然还想拖着,想要等程父的事情有更多眉目的时候着手办婚礼。程家现在无心弄这些,周妙仁对程家的态度不甚满意,周妙仁是程家跟周家唯一的联系,程家这一拖,我看也拖不久,迟早是要迎合周家的,程家到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只能寄希望于周家了。”
梁孤简还顺便提了下自己的观点。
祁墨若有所思地以手支着下颔,细细摩挲了起来,“记得你当初还羡慕程炯独立来着,现在还羡慕不?”
梁孤简跟着叹息,回想起当初自己羡慕的那些言语来,觉得犹如昨日发生般真切,这一晃眼的工夫,昔日也是风光无比的程家,刹那就成了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了。
“程炯也真是可怜,若非生在程家,他还是有个好前途的,怪就怪在他的父母太贪了,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顶风作案。程炯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无辜也受到了波及。可是这些忙,我们是忙不上了,若是他需要经济上援助,你我倒是可以帮上一二。”
梁孤简说完之后一阵纳闷,祁墨跟程炯的交情并不怎样,怎么无缘无故对程家的事情这么上心起来了,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难道只是因为丛笑跟周嵘的关系吗?
可是除了这个,梁孤简也想不出别的来。
最近几次邀约,都被祁墨找借口给推掉了,有次途径他工作的单位去找他,就下班时间没过五分钟,问了他同事,他同事说他一下班就走得不见人影了,准时得很。
最近也没有听到他跟谁走得很近啊,圈子里的人也老说平时爱玩爱热闹的人,老是不见人影,许久没有见到他了。
梁孤简又几次三番从祁颖口中得知墨对他那个妻子的重视程度,不由颇为感慨,墨没想到又再次栽倒在女人手中,这次,陷得比上次还要来得深。
就冲祁墨对阡陌如今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苗头来了。
梁孤简的莫名苦笑,让祁墨满头雾水,“你苦笑什么?”
“你跟嫂子最近是鸾凤和鸣,我这孤寡老人羡慕不行吗?”
祁墨居然大言不惭地道,“你羡慕是应该的。”
脸皮还真厚,梁孤简闻言都想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一股脑儿地给全部吐出来。
“对了,阡陌在得意路那边开了一家西餐厅,叫我们都去捧场了,有没邀请你去?”
“没有。”
祁墨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梁孤简提到阡陌,态度自然得很,一看就是对过去彻底放下了,阡陌在他心中,不再具有曾经的地位了,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