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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倩忍不住蹙起眉头来,总裁可是吩咐过了,等自己跟丛笑形式化地接洽后,带她去医院商量具体的下一步的。
自然下一步的内容,就不得而知的,是谈公事还是私事,尚待商榷。
闵倩能够肯定的是总裁跟丛笑是相熟的,一再地为她情绪失控,闵倩已经有所意识到了,这个女人在总裁心里,跟别的女人都不是一概而论的。
于是,她也跟着稍稍上了心。
私下也让人查了下丛笑,没想到丛笑居然曾当了总裁三年的床伴,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原因,而她离开是在总裁跟祁颖订婚之前。
想起趾高气昂的省长千金祁颖,闵倩总是没有给过好脸色,她向来不待见这种凭自己的出身耀武扬威的女人。
比起祁颖,丛笑自然是赢得了闵倩的好感。
丛笑待人接物,都是无可挑剔的,对闵倩也是一口一个“闵秘书”公式化的称呼,有关总裁的隐私,丛笑也向来没有跟自己打听过。
那些找上个总裁的女人,哪个不是曲意奉承自己,想要从自己口中多得知点跟总裁有关的喜好,想要讨好总裁来着?
偏偏丛笑是个例外,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从容的。
上回那个方案,经由她之手,也是出彩的。
闵倩离开丛笑公司后,立刻给了纪无忧电话,报告了下这边甄总给的情况。
纪无忧正在复健,他接了闵倩的电话后,当机立断停下了手中的一切,认真地思索起可能性来。
丛笑的性子,经过几次接触,他也有所了解,知道她对待工作还是蛮认真的,虽然不待见自己,几次还是为了工作委屈她自己亲自来见自己。
她既没请假,又没上班,她公司的人也联系不上她,是否代表她出事了?
思及此,他没有过多的迟疑,立刻打了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通讯录上翻来覆去,指尖停留在祁墨的名字上,要不要给他去个电话,他要确定她的安全,毕竟,她肚子里还怀了自己的骨肉。
纪无忧觉得应该暂时跟祁墨休兵,于是按下了按键,祁墨接起来的口气不好,火气更大,“什么事?”
祁墨的心情十分的糟糕,梁孤简正给他回音了,说祁颖那套不出话来,祁颖应该真的是不知内情的。
那这,到底跟谁有关?
梁孤简得知丛笑失踪后,立刻也开始着手联系一些消息灵通的自己人,白道黑道都有涉及,也想要尽快找出丛笑的下落。
连对郁菲紧张万分的张天放得知这个坏消息后,也开始陷入了自责当中,觉得若不是昨晚祁墨留下来陪他,丛笑不可能会不顾及到。
“丛笑是不是出事了?”
纪无忧可不会理会祁墨是否待见自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的声音冷沉,颇具威严。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
这句话问出口后,祁墨就明显后悔了,明显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若是纪无忧,岂会找上自己?
不过,纪无忧消息怎会如此灵通?自己也是刚意识到没多久,那是因为丛笑跟自己朝夕相处,而纪无忧并没有这个机会。
莫非丛笑的出事跟纪无忧有关?
祁墨这下心里无端地一沉,愈发的没有好气,正打算出言冷嘲热讽,没想到被纪无忧抢了话,“她真出事了。”
纪无忧的语气这下是肯定的,毋庸置疑。
“有没有头绪?”
他觉得此时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跟祁墨争吵,如何将丛笑给解救出来,才是王道,没必要在别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他跟祁墨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们两人的事情,以后可以解决,眼前最重要的是丛笑的事情。
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伤害她跟孩子?目标到底是谁?祁墨还是自己?
应该是祁墨,不然自己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接到威胁的电话。
祁墨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也冷静下来,可是胸膛依旧起伏不定,还没有缓过气来。
最明智的选择,他应该跟纪无忧联手,毕竟纪无忧在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祁墨发觉自己却做不到,他拼命想要说服自己为了丛笑的安全,他应该不要针对纪无忧,他们现在是站在同一战线上,而不是敌对的立场。
情敌的身份,还是等丛笑安然无恙后回来再说。
“没有。”
祁墨拳头用力地狠狠击打了墙壁,手背渗出了血丝,他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肉体的疼痛,只觉得满心的悲哀,他居然现在还不知道她身在何处,被何人所绑走了?
这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出来的,尽管他自己很不想痛快的承认,但这是事实,由不得他逃避。
纪无忧深深的漆黑瞳眸里仿佛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波动得厉害,却又似乎被强行压抑克制住,他一切的焦虑和不安,从他握住手机的右手手指越捏越紧就足以反映了出来。
幸好,这个房间里,除了他并无他人。
在听到祁墨说那两个字的一瞬间,他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空气里的气息很压抑却又很安静。
一阵子不见,她在自己脑海中的影像不但没有变淡,反倒是越加的清晰了。
祁墨是怎样的人,纪无忧还是有所耳闻的,令他吃惊的是祁墨早就发现丛笑不见了,而至今却毫无音信找到她。
当复健师过来检查他的身体情况时,纪无忧手指下意识地一按,结束了跟祁墨的通话。
既然祁墨没音信,就没必要将所有都压在他身上等消息,自己坐不住了。
复健师正要开口,被纪无忧先出口冷冷地打断了,“今天你可以走了,我想休息下。”
他以自己的身体为理由,也不管复健师信不信,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复建师脸上尽是困惑,但是他都这般放话了,复健师可没有那个胆量强行要求他服从自己的命令,纪无忧向来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对象。
从接下这个复健任务开始,复健师就知道自己身上所负的压力很大。
复健开始,是纪无忧自己硬提出来的,他每天的惊人毅力执着表现,复健师都看在眼里,知道纪无忧想要尽快站起来,所以拼命逼自己尽最大的努力。
真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要休息,复健师甚至以为纪无忧根本就不知道休息为何物,他根本就是想要争分夺秒。
既然纪无忧话到这里了,他也识相地告退。
复健师一出门,纪无忧下一刻便躺倒在了床上,他闭上了眼睛,开始思索了起来。
他最喜欢闭目养神的时候全副精力地思考,这样,注意力才会积聚集中到某一个关键的点上。
每回遇到困难时,他最喜欢这么做,这几乎成了他习惯性的动作了。
过了五分钟后,他翻身坐了起来,又捡起了扔在床头的手机,给自己最为器重的那个私家侦探打电话,“给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丛笑。”
之前,他一直砸了大笔的钱在那个侦探身上,让他对丛笑多加关注。不过自从调查出孩子是自己的之后,他渐渐对她懈怠了起来,也没有让私家侦探对她投入过多的关注,怕她警觉。
没想到这一疏忽,倒是成了后悔莫及的事情。
若是自己一直让那侦探留意关注丛笑,那么现在丛笑的行踪,还是掌控在侦探的手中,她会被自己安全无恙的救回来。
到底是谁?
“祁墨那边有什么行动?你也派人给我盯着,他有任何的举动都要逐一向我汇报。”
他是相信祁墨跟自己说真话了,但是纪无忧还是觉得以防万一。
“丛笑,你到底在哪里?”
她拒绝自己时候那副倔强的神情又灵活地浮现到了他的脑海里,那么生动的表情,让他印象极为的深刻,难以忘怀。
一想到她的生命被人胁迫,他发现自己手心出了汗,黏糊糊的,不是冷汗,而是紧张导致的。
他开始意识到,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同寻常,自己之前漠视的问题在她身处危险的风暴中终于得以证实了。
她对自己而言,是不同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抛出橄榄枝,为了孩子愿意跟她结婚,可是居然被她还是毫不留情地给拒绝了,一点余地也没有留给自己。
她义正言辞地跟自己强调,她不会跟祁墨离婚,该死的,真是该死。
此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当她一再强调不会跟祁墨离婚,自己内心疯狂滋生出来的极端痛苦滋味便是嫉妒。
他嫉妒祁墨,嫉妒祁墨成了她合法的丈夫,成了她依赖的对象,成了她停泊的港湾,而她明确地将自己给拒之门外。
短短的几个月之内,祁墨便在她心中萌了芽生了根,占了独一无二的地位,他岂能不嫉妒?
他一直还找借口敷衍自己,自己为她几番让步,都是为了孩子,其实则不然,在她离开之后,她的真实面目、真实情绪的流露,都让自己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继而对她在不知不觉间上了心,惦记上了。
总想要见她,于是便拼命找借口跟理由将她以工作上的名义约到这里来。
现在意识到自己的心境,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是不是太迟了?
纪无忧很快就摇头否认,他并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既然弄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他就不会再逃避。
以前,他也觉得自己是他人口中的冷血动物,对感情嗤之以鼻,觉得这世界哪有男女之间纯粹的感情,都是夹杂了太多的物质,他并不稀罕,甚至是厌恶的。
如今,他发现承认对她的感情,并不可耻,也不反感,甚至还有淡淡的一种欣喜。
可一想到她如今或许陷入危险当中,他又恨不得自己能够取而代之,心里无端地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恐慌跟彷徨。
他不希望她出事,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出事,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对她的感情。
她曾经还跟自己说过,她爱过自己。
他要孩子,还要她,他不会再骗自己了。
父亲对母亲那种世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