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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习的是魅狐道,房中术自然了得。
仰头,朝夏生面门喷上一口淡紫媚烟。笑着看他端正的脸庞泛起情欲,原本苍白的唇变得鲜红欲滴,最后,连那具修长柔韧的身子都起了层薄薄胭红。
阿紫越看越爱,俯身吻上了夏生的唇,又将舌伸进去吸吮清香津液。却不防,夏生朝他的舌尖咬下。
但他浑身瘫软,根本使不上力。那一咬,不轻不重,只是让妖狐吃了一惊。
夏生面色潮红,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他跨下的柔软渐渐抬头。接纳妖狐硕大的紧窒,也开始不自觉地翕合。他年轻的身体已被情欲折磨到了极致,只有一双眼,仍然流露一线清明。
“既然够胆咬我,就要付出代价。”阿紫在他体内凶猛律动,刻意地摩擦着深处的敏感小点。然后,恶劣地紧紧握住了夏生完全挺直涨大、形状漂亮的分身。
每当夏生的分身到达兴奋的顶峰,就要喷薄而出时,阿紫便用尖利的指甲,在红润的顶端重重掐下,留下道深且细的月牙形伤口。然后,看它慢慢软倒。
那地方娇嫩敏感无比。夏生因剧痛而产生全身痉挛,后庭同时会猛烈收缩,令阿紫埋入其间的硕大非常享受。
与此同时,从夏生喉间发出的呻吟惨叫,更是动听无比。
一次又一次。几乎,掐上了瘾。
“杀了我……求、求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夏生再也忍不下去,满脸泪水、虚弱地对着阿紫哀求。
身为男子,却遭受如此对待,丑态百出地任人凌虐折辱……难以致信的是,剧烈尖锐的疼痛中,身体居然还会一次次有快感。真的不想再活……但是,却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
阿紫听他这么说,方从玩到兴头上的游戏中回过神来。再看握在手中的分身,顶端已被掐得血肉模糊一片。
能忍到现在,这夏生自尊倒高。不知不觉,玩得是有些过份。
“吸入媚烟,纵是阉人也会欲火焚身。更何况,你还是这么个少年郎。”
看见夏生纠结的眉头,明白他的负罪感。阿紫的心软了软,不自觉地伸手,按上他紧蹙的眉间,想要为之抚平。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夏生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头靠左边斜斜歪着,看也不看阿紫,透明的泪水沿着眼角不住滑落,打湿了大片枕巾。
“这副样子,却做给谁看?!”阿紫又柔声劝了几句。但狐性凶残,又是兽类,最没长性,见他总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禁大怒。
怜惜既失,剩下的就只有兽性和欲望,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尽情发泄。
百般花样、千般苦楚。
夏生被阿紫弄得晕死过去数次,又数次在剧痛和情欲的折磨中醒来。
足足弄了这一夜。直到天色微明,阿紫方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剩夏生孤零一人,全身瘫软地蜷缩在污了的锦缎之中。他双腿间白浊艳红交织,身上全是吻痕抓痕,模样淫靡狼狈、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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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未明。
柳丽娘年近四十,近来睡得是越来越少。此刻,她已经在房中梳洗完毕,又拿了青盐漱口,在房中大丫头的服侍下,将漱口水吐在小铜盂内。
接下来,就抱着鸳鸯眼的纯白长毛波斯猫小咪,靠在锦榻上闭目养神。只等天亮,各房妾室前来问晨安。
等受过晨安后,就是向家中总管分派事务,还要核对昨日银楼酒楼的帐目细数,又是一天好忙。
没料到,第一个来的,竟是女儿芊红。
“乖乖,你身子不好,怎不在房中好好歇息,这么早就起身?”丽娘见亲女来了,欢喜无限,连忙从榻上站起,迎向芊红。
与此同时,她手一松,让小咪自己跳到地上。
猫本应该是灵活无比的生灵,落地轻巧无声。但怎奈,这小咪从丽娘还是女儿时就相伴在侧,已是耄耋老猫,又平素懒惯了,每日大鱼大肉,胖得几乎是个毛球。这一跳,却只听见砰的一响。
“娘,大事不好了!”芊红神色慌张地扯住亲娘,语调激动,“女儿夜间细想,知道昨日对夏生哥哥太过任性,不安的一宿没好睡。挨到天快亮,就急急梳洗了,跑去夏生哥哥那边,谁知、谁知……”
“怎么,他出什么事了?”柳丽娘急切询问。
她虽不喜夏生,但好歹他是柳家唯一根苗。多少,还是有些关心。
“女儿不知,门是反锁的……一开始,听夏生哥哥那般叫法,原以为是进了贼。但细听下去,却又不像。”芊红眉头轻皱,似乎在回忆,“有一个男人在他房中,和他说话……后来,两人像是打起来了,夏生哥哥却在叫还要、再深一点、心肝肉儿达达什么的……好不奇怪。女儿心头害怕,所以就连忙来禀母亲。”
丽娘是经过人事的,自然明白芊红讲是些什么。她面色沉重的深深吸了口气,又望着芊红强笑:“乖乖,这事儿……却没什么大不了的呢。乖乖一夜没好睡,就快回房睡吧,你夏生哥哥那边,万事有娘。”
柳丽娘心中的女儿,纯洁美好若白玉无暇。她自是舍不得,让女儿沾上半点龌龊污秽。
“娘既这么说,也就放下心了。”芊红面色顿时转忧为喜,“现在,女儿也确实困倦了……就此告退回房。”
送走了女儿,丽娘马上命人去唤柳员外和柳家六娘,她自己则带着几个家丁和大丫头,直奔夏生的房间。
门果然如芊红所说,是反锁的。
咬咬银牙,丽娘命家丁砸开。
夏生正全身赤裸、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半昏半醒。他听到砸门声,连忙颤抖着手,想要拿衣物遮掩这副身子,但经过这一夜折磨,他早虚弱不堪。抖了半晌,才勉强套上亵裤。
这时,门已被完全砸开。丽娘带着几名家丁和丫头,呼啦啦的冲了进来。
只见夏生靠着床沿,神情痛楚,长发半掩着脸。他颈间、锁骨旁、胸膛上全是桃花瓣般的吻痕,其间又有几道细细艳红抓痕。
他身形修长挺拔、肤色黝黑、五官端正鲜明全无女相。但此刻,硬是散发出种媚人的淫靡诱惑气息来。
莫说丫头们,就是几个冲到床前的家丁,也通红了脸。
“来得晚了,倒是没捉住一双。”丽娘望向对面半开半启、被风微微吹动的窗户,勾起唇角鄙夷一笑,“柳家千等万盼,却没料到,来的是这么个长得还像个男人,却喜欢被男人捅的淫贱骚浪货……柳家,可是严谨清明,知度守礼的名声在外。不过,我不是柳家之主,也不是你亲娘,就这么处置了你,怕你也是轻易不服的。只等家主和柳家六娘来吧。”
夏生向来正直守礼,哪曾被人这么羞辱。他身子虚弱,又想起昨夜所遇,羞愤到了极点,竟说不出辩解的话,灰白的唇瓣一个劲儿地哆嗦。
几个家丁将夏生从床上拖了下来,用绳子将他捆的结结实实。其间,他们看见夏生乳蕾立在胸前,颜色鲜红欲滴的肿胀着,竟大起胆子,每人都借机狠狠揉捏了几把。
柳丽娘瞧见了,却只是冷笑,并不阻止。
反正他就是喜欢这套。如今被下人侮辱,也算自找。
等了没多久,就只见柳员外和柳家六娘,衣冠不整的急癫癫跑来。看到地上被捆着的儿子,柳家六娘的泪水顿时在眼眶中转了转,滑下脸颊。
柳员外则气得浑身打颤,伸手指向夏生:“他们来报的时候,我原还不信……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就有这等恶癖?!”
柳家世代清白,虽然子弟皆不得功名显赫,却富贵而不骄奢淫秽,薄名在外。说起来,若是夏生爱养个小倌,或者对女子风流些什么的,一床锦被遮煞,倒也好办……却偏偏,他身为男子,喜欢在男子身下承欢。
身为柳家的继承人,这是何等恶习。传出去,整个柳家绝对会落人不齿。
不过,夏生是柳家唯一根苗,又是自家骨肉,也舍不得他。日后只有狠狠训责管教,再让他移情别处,务必令他丢了这恶习才好。
“快说,那人是谁?!”柳家六娘此时总算回过神来,冲到夏生面前,扇了他两记耳光,嘶哑着声音问。
柳家六娘是极温柔小心的一个人,只知守本份,从不会争什么。再说,她老实得如根榆木疙瘩,也争不过手段通天的主母和那些妾。
此刻,她简单的脑子里,只想着定是有人诱惑勾搭自己儿子。只要问出那人,再让儿子与那人断了,便应该无事。
面对亲娘的质问,夏生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人是谁……说是狐妖阿紫所为,有人会信么?怕只是当场笑话听吧。
既然如此,却让他说些什么?
大家围着夏生过了半晌,却只见他垂下头,神情痛楚地闭上了眼睛。
“取家法,快给我取家法来!”柳员外见夏生明显是在维护那个人,气得花白的胡子都颤了,连声对着家丁们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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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有手掌宽、一臂长,四角包铜的朱红色厚重板子,很快被仆役们拿了进来。
“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柳员外指著绑在地上的夏生,狠狠跺脚。
柳家家规虽算不得过分苛刻,不过一旦触犯,用起家法来,便是极重。就在年前早春,一个婢女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主母的首饰,身子弱了点,竟被活活打死。
虽出了人命,但好在这婢女是卖了全身,家中又仅得个娘舅,亲缘浅薄。只拿了些银钱打发她家和官府,便再无事端。
不过,柳家家法向来只责下人。用来责罚主人,此番是破天荒头一遭。
二十板下去,夏生黝黑而线条优美的背脊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