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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凡人,怎能真正伤到他?方才,只不过施了个障眼法,想戏弄夏生……没想到的是,夏生行至半途,竟硬生生住了手。
“夏生,你喜欢我了。”阿紫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夏生的耳垂,嫣红唇边勾起抹笑,“不然,为何住手?”
“你、你……不知羞耻!胡言乱语些什麽?!”夏生气得浑身打颤,伸手就想将他推开。
阿紫却张开双臂,将他抱得更紧,笑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凡人,最是守著那些没用的礼法教条,口是心非……喜欢便是喜欢,却怕什麽。”
旧日引诱过的那些女子,也是喜欢自己的。却从未像如今这般,令自己心花怒放。
望著夏生羞愤欲绝的别扭神情、泛上层薄薄红霞的端正面孔,阿紫越看越爱,又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近三百年的岁月……第一次,兴起念头想要守护、怜爱一个人,不让他再受半点委屈。没有任何条件。
这种念头,从前遇到过的千年老狐曾对他说过,叫做情缘。来时没有预兆,突然便涌入心扉,再难驱逐。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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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进入状态的某扉牵著陈毛毛:狐狸会开始对夏生好滴。。。。
後面,也开始如大家所愿的虐狐狸。。汗。。。。|||||||
毕竟,受受是用来疼的嘛。。某扉摸摸陈毛毛。。。。
陈毛毛用一双水汪汪大眼望向某扉,摇摇小尾巴:呜嗷。。(翻译:偶也是受受,要疼偶哦。。。)
10
“你胡说些什麽?!谁喜欢你这妖孽!”
夏生被阿紫凌虐一晚,心头恨他甚深,又以为他是存心轻薄戏弄,只气得胸口欲裂,伸手便攉了他一记耳光。
不重,却异常地清脆响亮。
阿紫捂住面颊,眸中的温柔渐渐散尽,露出狐性狰狞。
适才的温存爱护心思,全被这一掌打散。
没错……不过是想要他而已。直接去拿,去掠夺便好,何必在乎他的想法。
一把掀开夏生身上的单衣,又扯去他的亵裤,将手伸进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握住那团粉嫩的软垂分身,报复性地用指甲狠狠掐下。
那地方昨夜已饱受蹂躏,又最是敏感娇嫩。夏生痛得不能自已,惨叫一声,晕绝在阿紫的怀中。
“为什麽要拒绝我……乖乖的听话,让我令你快活,不是很好。”阿紫松了手,用舌头舔去指尖的几点血渍,抱著夏生笑道。
阿紫将身上的银紫外衣脱下,铺在地面,又将夏生赤裸的身子置於其上,朝他的面门喷了一口媚烟後,分开那双长腿,欺身而上。
这次……他不要夏生痛苦,而是要施尽房中媚术,令他再离不开自己。
如此渴望,完全占有他的身心,让他为自己痛楚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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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身子轻得仿若在水中漂浮,一波波涌上的绝顶快感,将夏生的所有感官淹没。他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中慢慢醒来,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近乎妩媚的呻吟。
他睁开眼睛,看到阿紫正抱著自己,用舌尖舔弄著他胸前又硬又涨,感觉上快要炸裂开来的鲜红色小小果实。
他的下身,与阿紫的紧紧结合。他的体内,阿紫的硕大正在猛烈撞击。
那是……快感之源。
他同样抱著阿紫,双腿紧紧缠住那白皙坚韧的腰身,迎合著阿紫。
一下,又一下。时而飞上云端,时而滑翔落下,灭顶的快感。
面对这种情形,夏生只觉得羞耻万分。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与阿紫笨拙纠缠,喉间的妩媚呻吟,也未曾停歇。
心中痛楚欲绝、全是耻辱,身体却背叛了主人,恣意享受。
黑与白的两条雄性身躯,如淫蛇般在橙红灶火的映照下,纠缠交媾。
“快活麽?”阿紫轻轻喘息,舔舔夏生的耳廓,语调中全是戏谑。
夏生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著,眼中,渐渐浮上层泪雾,声音嘶哑艰涩:“杀了我……快杀了我……”
“心肝儿,眼前你我欢情正浓,怎麽说出这等不应景的话。”阿紫嘻笑著,半撑起身子,吻了吻他鲜红欲滴的唇瓣。
夏生屈辱的别过眼去,面色却泛著情欲的嫣红。
阿紫也不强他,扶住他酸软无力的腰肢,慢慢从他体内撤出。
昨夜凌虐折磨了他一夜,白日里他又挨过重责……若再索求下去,恐怕真会要了他的命。
这次阿紫刻意怜惜温存,并未使夏生受到半点伤害。他撤出的瞬间,只见从夏生微微翕张的豔红色菊穴处,沿著黝黑结实的大腿蜿蜒下一道白浊。
“不洗干净的话,可是不行的呢。”
阿紫见此场景,勾起唇角笑笑。他从夏生身下抽出紫衣,往身上一披,顿时消失无踪。
夏生赤裸著身子,趴在地上,大睁的眼睛灰败无神。冰冷的石板地,令他体内仍在燃烧的欲望稍稍缓和。
全身如同被抽干了精髓般。已经,没有力气哭泣。
大约这样过了一刻,才又见阿紫回来。与此同时,柴房的正中央,多了个冒著氤氲热气的朱漆描金大木桶。
阿紫将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慢慢放进浮著花瓣香草的清澈水中。
略略有些烫的水,将他身上的伤口刺激得隐隐作痛。鼻端,嗅得到身畔传来,清凉淡薄的花草香气。
阿紫尽量轻柔地替他洗净了身子。
用手指替夏生抠出体内的残存物时,他也只是颤抖了几下,萧瑟不胜的样子,并未如何挣扎。
再看他,只见一脸痛楚忍耐。垂下的两排长密睫毛上,几颗晶莹水珠正在闪烁。
不知是泪,还是洗浴时溅上的水珠。
阿紫好奇,捧起他的脸,用舌尖去尝。一股淡淡的咸涩,顿时在舌上弥漫开来。
咽下他的泪,心弦,蓦然被触动。
据他所知,人类,在痛苦的时候才会流泪。自己明明拿出所有手段让他欲仙欲死……为何,他还会感到痛苦?
“为何要哭……适才,没令你快活麽?”阿紫将他从已经微凉的水中抱出,擦干他的身体,困惑不解。
“你这妖孽……若恨我坏你好事的话,杀了我便是……如今我已毫无反抗之力,为何还要如此逼迫羞辱……”夏生此刻稍稍恢复了些精神,在他怀中抽泣著,声音断断续续。
“夏生,你是碍了我的事没错……但我既然达到目的,就没有必要再逼迫羞辱你。”阿紫修长如玉的手指抚过他端正的脸庞,眯著凤眼望他,声音清晰,带著柔媚的尾音,“还不明白麽……我喜欢你,想要抱你,就是这样。”
夏生抬起头,被亲吮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瞪大了双眼看著阿紫,满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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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花前老完结的时候,小HANA亲亲送偶的美图。。。可能是某奚和某绛。。。。HANA并未写明,偶猜测滴。。。。
最後一张,也是没贴过的一张,还真不舍得拿出来贴。。。汗。。。。
某扉念咒召唤中:多送几张吧多送几张。。。
11
三日後的清晨,柳家六娘如同往常般,来到丽娘房中问晨安。
“夫人……夏生已经被关进柴房好几天了,你看……”向主母奉过茶後,本应离开的六娘立在一侧,两只手绞著帕子,双眼噙泪嗫嚅著。
六娘虽梳洗得齐整干净,却容颜憔悴,眼眶红肿。
“不过三天罢了。况且,他什麽还没说,只是拧著。”丽娘轻轻用瓷杯中碧绿的茶水沾了沾唇,垂下眼帘,声音平淡而没有起伏。
丽娘是规矩人家出身,嫁入柳家二十余年恪守妇道。亲眼得见那些龌龊肮脏的事,使得她对夏生产生了极深的厌恶。
这等毫无廉耻节操的人,怎能继承柳家?
她是有主见的女人。几日下来,心中已生出新的盘算。身畔银钱无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养儿养儿,无非防老。自己膝下有乖顺亲女,难道却防不得老?
手中所握家业银钱,待女儿出嫁後再过几年,便慢慢都转与她夫家。自己和老爷下半生,便靠著女儿女媳过活,却不强似将家业交予外人。
至於夏生,好歹是柳家的人,也不能太亏了他。到时分他几十亩良田,一幢小宅,让他能够安然度日便是。至於以後,自己仁至义尽,任他作死作活,只眼不见心不烦。
既是起了这样的意,自然不会再对夏生用心,甚至有时候暗示一班下人故意刻薄作践。先绝了他做柳家之主的念想,也是好的。
“还站在这里做什麽,下去吧。”丽娘朝六娘挥了挥手,柔声道。
对一贯老实本份的六娘,她多少还是有些同情。要是她生出个这麽淫贱无耻的种来,早就去一头撞死。
“是,夫人。”六娘明白丽娘一向决断专行,说出的话再不容反驳更改,也只能哽咽著朝她深深一福。
六娘转身离去的刹那,两瓣泪水终於再含不住,摔落在红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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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去,夏生的伤恢复得很快。
也许是因为他年轻健康的身体,也许是因为阿紫在别处盗来,每夜替他敷用的上等金创药。
除了一天一次的在窗台上放置水和馒头,没有人再来理睬过夏生。
从前,还是用干净瓷碗盛的清水、当天新蒸出的白面馒头。
但自今天开始,那瓷碗便蒙了层厚厚的黑垢,摸上去都粘手。水也不再清澈,中间还漂浮著一些黑灰色絮状脏物。
馒头,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