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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哥〃被安子一推,差一点跌倒,他涎着脸又凑上前来:〃安子哥,想不想要个妞玩玩,不骗你,我表妹现在正在家里呢,她高中还没毕业,女中学生啊,绝对的水嫩,安子哥要不要尝尝鲜?〃
安子狐疑的扫了他一眼:〃别你妈的跟我瞎扯,你表妹?骗谁啊,还女中学生呢,你知道女中学生的逼是横的还是竖的?别是你老妈吧?〃
邱哥急忙发誓赌咒:〃安子哥,我要是骗你我就是你养的,不信,你可以去我家瞧瞧去。〃
安子被邱哥说得动了心,就跟着他去了他的家。所谓的家,不过是租的一间仓房,甚至连这库房都有可能是他偷偷住进来的,连房租也没付。让安子吃惊的是,库房里真的关着一个女孩子,手脚被捆在一把断了腿的椅子上,生得模样怯生生,哭得满脸是泪,仔细一看倒真是个漂亮姑娘。
这个小姑娘就是小银子。小姑娘可怜,老爸原是机修厂的钳工,拳头象铁锤一样重,以前机修厂效益好的时候,他老人家每天下了班,捏个小酒盅桌边一坐,吧滋一口酒,挟粒花生米,那小日子过得就别提多舒袒了。不曾想,机修厂这些年来每况愈下,先是拖欠工资,再后来职工下岗,小银子的老爸整个一工人阶级的臭脾气,专爱跟领导找别扭,下岗分流,他老人家首当其冲。
连憋气带窝火,小银子老爸心里说什么也想不通,下岗了之后成了酒鬼,天天在家里拎着酒瓶子打小银子的老妈,有时捎带脚连小银子一块揍。小银子已经是十几岁的姑娘了,却被她老爸左一个耳光,右一个嘴吧子,无缘无故的说打就打,有时候安子晚上已经睡下了,她老爸竟然一脚踹开门,冲进去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就揍。小银子被打怕了,就跑了出来,不想遇到了〃邱哥〃,邱哥看她模样长得俊,觉得能换点钱,就将她关了起来。
第一部分第3节 银子
也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安子一见到小银子这副可怜的模样,就莫名其妙的心疼起来,再一细问银子,弄清楚事情经过之后,他顿时火了,三拳两脚打得邱哥趴地上跟鼻涕虫一样蠕动。然后他把那一百块钱扔过去:〃滚,别你他妈的再让我看见你,再看见你我打断你的狗腿。〃
从那以后,小银子就跟了安子,再也舍不得离开安子一步。她长得漂亮,又知道疼人,安子也特别的喜欢她,自从和她好了之后,人也规矩了许多。但是,规矩归规矩,寸板大哥的事绝对不能说不管,要不然要兄弟干什么?所以当天下午,安子带着小银子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成州的火车票,晚上就上了火车,经过十一个小时的颠簸,第二天一早到了成州。
当安子牵着小银子的手从出站口走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寸板正一个人抽着烟,穿件高档的丹芝诺牌夹克衫,双手揣在衣兜里,正在出站口外边等着他。
寸板这个人,不象安子似的长得没形没谱,尖嘴猴腮,贼眉鼠眼,天生的坏人像。寸板长得方面大耳,眼睛大而明亮,气派威严,是天生做大哥的款式。再加上他身材高大,肩宽腰细,不动声色中透露着一种无形的威严,安子最佩服他的就是这种慑人气度。
看到安子喜形于色的快步走过来,寸板的脸上浮现出宽厚的笑容,他拍了拍安子的肩膀:〃够意思,哥们儿没看错你。〃安子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小事,竹子姐还好吧?〃寸板说了句:〃还行。〃拿眼睛看了看小银子,他那双眼睛很厉害,象是能看到人的心里,小银子本来就胆小,被这凌厉的的眼光一扫,吓得头都不敢抬。
看小银子那副上不了台面的窝囊样,安子心里说不出的气,可这节骨眼上也只能硬着头皮,对寸板说了句:〃大哥,这就是小银子,非要跟着我来。〃
寸板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没任何变化:〃安子,你跟我来先把东西放下,吃口饭,我带你去找那个欠我钱的周老板。〃
〃周老板?〃安子有些纳闷,问了句:〃不是说是候老板吗?〃
〃噢,〃寸板说:〃姓周姓候都一样,他们俩合伙开的公司。〃
安子哦了一声,揉了揉腿,他坐了一夜的火车,又困又乏。本想先休息一天再办事,但看寸板的样子很急,也就没说话,跟着寸板进了一家站前饭馆,炒了两热菜,要了瓶丰河白,一人喝了有半斤左右。
喝酒的时候寸板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安子一个人唱独角戏,那种沉闷气氛压得安子心里很是不舒服,心里直后悔不该带着小银子来。
等吃过了饭,寸板带安子就近找了家便宜的旅社,要了个房间,放下东西,趁着小银子去洗手间的功夫,他看着安子把一把剔骨刀挽在袖子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差不多了,咱们准备走吧。〃安子点了点头,等小银子回来,说了句:〃你先在房间里睡一觉,等我们办完事带你去见竹子姐。〃说完,就跟在寸板后面出了旅社。
小银子满脸都是怯怯的表情,就象那天被邱哥捆在椅子上的时候一样。她追着安子和寸板两人出了旅社,走得远远的再回头,还能看见她扒在旅社的门口上,可怜巴巴的向这边张望着,就好象他们这是生离死别一样。把安子心里烦得不行,连挥了几次手才把她撵开。
这是安子第一次来成州,只见满街的车来人往,也弄不清东西南北,寸板伸手拦了辆出租,自己坐在了前排的位置上,安子自己打开后车门,坐在后面,问道:〃大哥,那个姓候的姓周的住什么地方?〃寸板回头扫了他一眼:〃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跟我走就是了。〃说完,又对司机说了两个字:〃皇冠。〃
安子没敢再吱声,等车停下来,他钻出车门来一看,眼前一幢外形说不出古怪的大楼,气派的廊柱上是五个大字:〃皇冠大酒店〃。才知道寸板说的皇冠是指这里,这么说那个姓候的姓周的也在这里包了房间办公了。
寸板付了车资,下车后双手依然揣在夹克衫兜里,脚步稍有些快的往酒店里走。安子紧跑两步,寸步不离的跟在寸板身后,看这皇冠大酒店的气势,能在这里包房办公的人势力小不了,怪不得就连大哥寸板都拿那个姓候的姓周的没办法。
宾馆的女服务员都穿着红丝绸的旗袍,雪白耀眼的大腿晃得安子直咽口水,他习惯性的吹了声口哨,心想这些漂亮妞要是能放倒一个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惹来大厅里的注目,寸板用愠怒的眼神瞅了他一眼。安子尴尬的咳了一声,急忙装出一副见过场面的样子,大模大样的往前走。
他跟在寸板身后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安子小心翼翼的看看了寸板的脸,寸板不乐意的瞥了他一下:〃你老看着我干什么?〃安子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没好意思说实话,怕说出来会让寸板笑话他。
其实安子是跟着寸板的样子学着做大哥,大哥这个东西不是随便什么人想做就做得了的,就拿寸板来说,他这个人隐忍,狠辣,头脑冷静,轻易不与人动手,但如果一旦动了手,就要致对方于死地,值得象安子这种软皮蛋学一辈子的。
也之所以,安子对寸板尊祟有加,他就是那么肤浅,做不来寸板那种的冷静与隐忍,下手也没有寸板狠,所以他心甘情愿的认寸板做大哥。以一个马仔对老大的了解,安子知道,那个姓候的还有姓周的不管他势力有多大,今天恐怕要倒大霉了。
心里正想着,安子不由得有些走神,也没注意寸板已经停住了脚步,他一头撞在了寸板身上。寸板扭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一种慎重与凛戒。寸板的凛戒令安子心生羞愧,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真是没有出息。心里想着,他学着寸板的样,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等着与姓候的和姓周的见真章。
第一部分第4节 安子发现
他们这是在七楼,寸板的右手揣在衣兜里,用左手转动着一个房间的门把手,门锁着推不开,寸板也没作声,继续往前走,推下一个门,下一个门也锁着,寸板再往前走,去推第三道门。安子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姓候和姓周的,租了多少个房间?还有,寸板怎么不敲门?不知不觉的,寸板已经推了七、八扇房门,都没有推开。
安子发现,大哥寸板的右手始终揣在衣兜里没有拿出来,这让他很是纳闷,不过寸板大哥的这个姿式很有派头,值得他学上一学,于是他也将右手揣进裤兜里。但说不清为什么,同样的一个姿式,寸板做起来就有型有款,而他张红安做起来就别扭得厉害,搞得安子心里直骂自己窝囊。
听见安子嘴里嘟嘟囔囔,寸板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去推下一个房间的门,这时候走廊尽头的电梯门开了,两个酒店的保安走出来,向着他们两人走了过来。
看到两个保安过来,寸板不再推门,仍然是右手揣在夹克兜里,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安子紧跟在寸板身后,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寸板越走越快,却突然停了下来,前面已经到了尽头,他只好转过身来,迎着保安走过去。到了跟前,保安拦住他们:
〃请问你们找谁?〃
寸板没说话。安子抢着道:〃找姓候的,还有姓周的,除了他俩还能找谁?〃
两个保安交换了一个眼色,把手中的电警棍拿起来:〃姓候的?他住哪个房间?你们跟他约过吗?〃
安子看看寸板,就听寸板说了句:〃我们约过的,他说他住在七楼。〃保安再问:〃七楼哪个房间?〃寸板吱唔了一句:〃他也没说清楚,反正是七楼,错不了。〃两个保安又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说道:〃这样好了,既然你们也不知道,那先跟我们去前台做个登记,顺便帮你们查一下好不好?〃
寸板点了点头,闷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