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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了!用过晚餐,皇甫烈、项亦扬、汪亚东一行人吃着水果,看了会儿电视,两个小的在IPAD游戏。
淘子神秘兮兮地拉着正在看新闻的夏夜起身。
“淘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从吃完饭以后就不见人影,一出现就让她跟着她走,这淘子,也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心里这么想着,夏夜还是认命地从沙发上坐起。
“你跟我走就是啦!”
淘子不由分说地拉着夜子上了二楼,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条黑色丝布,用它把夏夜的眼睛给遮了起来。
“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嘿嘿,到了你就知道啦!”
搀扶着夏夜,淘子放慢脚步地往前走,然后在二楼转角最里面的那间客房前停了下来。
“噔噔噔 ̄ ̄ ̄有没有惊喜到啊?”
双手轻推房门,淘子按下房间的灯,顺道解开遮住夏夜的丝布,退到一旁,语笑嫣然地凝眸望着夏夜。
夏夜不明所以地睁开眼,有那么一瞬间,被眼前所看到的给彻底怔住了——
暧昧的橘黄色灯光,鹅黄床单上洒落着用洁白羽毛围就而成的爱心,乳白色床柜后面的乳白色墙上,赫然是鲜艳的“新婚快乐”这四个大字,它们全部都由红玫瑰装点而成!像是情人般守护在这间卧房。
“淘子 ̄ ̄ ̄”
不敢置信地走进去,夏夜转过身看着淘子,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感动。
“吃完饭的时候不见你人,你就是为了给我准备这些去了吗?”
“是啊!喜欢吗?”
小心翼翼地避开床上的羽毛,乐又淘拉着夏夜在床上坐下。
“嗯!喜欢!大大的喜欢啊!哈哈,淘子,没想到你对发明药剂有一套,制造浪漫这回事,居然也可以是无师自通啊!有你的啊 ̄ ̄ ̄”
夏夜坐在床上,乱兴奋一把地。
想象自己晚上就要在这张床上和皇甫烈翻云覆雨,。夏夜就止不住内心的狂喜。
哈哈!好想现在就把烈给扑倒啊!
看着夏夜一脸开心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没受到自己晚上的那番话的影响,乐又淘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下了。
“人生最难得是,金榜题名时,还有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身为好友兼主人的我,当然有义务给你制造一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啦!嘿嘿,好啦!等会儿亦扬应该就会带皇甫烈进来了吧!哪,我先出去了,要好好把握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哦!”
乐又淘牵起夏夜的手,动情地说道。
“等……等等,淘子……你说烈等会儿也会过来?”
“对啊!不然你一个人和谁洞房啊?这皇甫烈也真是的,偷偷地去登记结婚,酒席都不办。那我和亦扬只好给你们安排一个像样点的洞房花烛夜啦!你这个准新娘,就耐心地等候准新郎的到来吧!我走啦!”
拂了拂裙子,乐又淘优雅地站起身。
夏夜也起身跟了上去。
“喂,淘子!”
“你跟过来干嘛!”
乐又淘推夏夜回去,正色地道,“他下星期就要回部队了,你们才新婚就要分开,再见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子,趁今晚,问清楚他心里到底对你有什么打算。是让你只做个挂名的妻子,还是有心与你白头偕老。记得啊,好好把该问的问清楚,该说的都说清楚,知道了吗?”
“问……问什么?还有什么是该说的啊?”
“天!我真是要败给你了。”
淘子抚额叹息,她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问清楚他到底喜欢不喜欢你,为什么娶你啊!还有告诉他小遇真的是他的儿子,八年前他就该对你负责任,要他以后一辈子都要对你好啊!笨蛋!人生能有几个八年啊?你不乘现在一举攻下他的心,难道要等到他回到部队,和女兵什么的好上吗?”
双手叉腰,淘子的音量升高,她要是从知书达理的淑女变成河东母老虎一只的话,绝对是夜子害的!
“我……我……”
“你,你什么你!别跟我说什么,你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啊!反正你连上他的勇气都有,老实告诉他小遇是他的种,你早就是他的女人这点勇气还没有啊?不管,明天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我好像听见亦扬他们上楼的声音了!好了,我先闪人了啊!夜子,加油!”
冲夏夜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淘子迅速的闪人。
和自家老公擦肩而过时,还彼此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
这绝对会是一个浪漫温馨的一晚。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
夏夜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作者说,结婚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种。(好吧,此作者其实就是胭脂自己啦,哈哈,偶尔客串一下)
比如年纪摆在那了,所以不得已找个人凑合着。
又比如,两个人交往久了,水到渠成地也就把婚给结了。
还有的是,感觉对了,非彼此不可,也就相互绑架了对方的一辈子。
但是,夏夜综合比较分析,悲催地发现,她的婚姻状况在以上种种里头都是找不到原型的。
她和烈既不是有着很深的感情基础,也不是抱着随便的态度,确切地来说,她从头到尾都只能用稀里糊涂来形容。
那么,烈是怎么想的呢?
难道真的像淘子说的那样,和她结婚,只是为了给小遇法律上的身份?仔细想想,烈好像的确从来也没有说过喜欢她呢……
淘子体贴地帮她和烈安排在一个房间,还把房间布置得那么温馨浪漫。
可是她却乘烈在沐浴时很没种地逃了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想要问他,为什么娶她,但又害怕答案不会是她期望的那样。
一辈子就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呢……莫非要这样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举头望明月?”
“哎 ̄ ̄ ̄”
回房还是不回房,这是一个问题。
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夏夜望月兴叹。
“小狮子,三更半夜的,叹什么气呢?”
头顶上投下一大片阴影,遮住了庭院的灯光。
不需要抬起脸,夏夜也知道来人是谁。
会叫她小狮子的,也只有警校的同学了。而警校的同学,现在还经常保持联系的……
“大东?是你啊 ̄ ̄ ̄”
有气无力的调调。
不习惯这样没精打采的夏夜,他的小狮子就应该永远都是活力十足的。
“哎哟!大东!你干嘛啦!又捏我鼻子!”
拍开脸上那只不规矩的大掌,夏夜懊恼地坐起身,瞪着没有一点愧疚之色,露出两排可以去拍黑人牙膏的洁白牙齿汪亚东,气呼呼地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呢!该不会是你那个小白脸老公背着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吧?你跟我说,我去教训他!”
说着就双拳握紧,摆出随时都准备着冲进屋子,找皇甫烈干一架的架势。
夏夜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大东和秦少游才是表兄弟吧?
两个都崇尚武力的家伙!
“哎 ̄ ̄ ̄要是烈真是小白脸就好了!”
小白脸有价,情郎无价啊!
将双手枕在后脑勺,夏夜重新躺回到藤椅上,再次唉声叹气地道。
“夜子 ̄ ̄ ̄你就真那么喜欢那个小白脸么?他不就是长得比一般人好看了一点,比一般人高了一点,比一般人镇定了一点。比一般人运动细胞貌似发达了点么?你听我的话,长得好看的男人没几个靠得住的!你还是乘早离婚,找个老实普通的嫁了吧,比如说我就……”
“你想说,比如你就是居家使用型是吧?”
躺在藤椅上的夏夜斜睨着他一眼,这台词,大东都说了九九八十二遍了,也不嫌腻。
“嗯嗯!不愧是我的小狮子,就是有默契哈!怎么样,要不要跳槽胜任汪夫人这个工作岗位啊?”
身子挨近躺在藤椅上的夏夜,汪亚东笑得痞痞的,眼神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认真。
“呵呵,汪队长,恐怕要叫你失望了。”
好听、磁性的嗓音响起,夏夜和汪亚东齐齐地抬头看去。
只见皇甫烈随性地披了件白色浴袍,于盛夏夜晚的微风中慵懒地走来。
“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意识到自己和汪亚东过于暧昧的姿势,夏夜迅速地推开他,在皇甫烈的面前如同训练的新兵,立正站好。
“烈,你别误会 ̄ ̄ ̄我和大东他……”
夏夜搓着手,像个做错事被逮个正着的孩子。
皇甫烈却没有深究,别有深意的眼神只在汪亚东身上做短暂的停留,便把目光移回到局促不安的夏夜身上。
“新婚之夜,新娘子溜了,你说我这个当新郎的不出来寻人,还能在哪?”
半似认真半似说笑的调侃,叫夏夜的脸上尴尬地飞上两朵红云。
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皇甫烈浴袍下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夏夜咽了咽口水,好想绑了烈回去按在床上,然后,然后……
“走吧。”
似是看穿夏夜的意图,皇甫烈忽然开口。
“去……去哪?”
反倒是夏夜一时半会儿的没有明白过来。
“今天是我们新婚之夜,你说,去哪?嗯?老婆?”
大手一捞,顺利地将佳人拥入自己的怀中,皇甫烈双手环上她的腰身,俊颜贴近月色下面容绯红的夏夜,在她的耳畔魅惑地问道。
“老……老婆?”
好甜美的词啊!夏夜对着皇甫烈傻笑。
“笨!你应该是叫我老公才对!”
敲了记夏夜的头,皇甫烈搂着夏夜的纤腰,转过身对一旁被忽略个彻底的汪亚东微笑着说道,“**一刻值千金。汪队长,不介意鄙人先带着拙荆先行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