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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跺了跺脚,“哎呀”一声拿了梳子和头饰就跟着追了上去。
跑到正堂的时候,她的最后一口糕点刚好咽下去,却噎得不行,直接就冲着楼雨过手上的茶杯去了。
黎芍珍看到一个淡蓝的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一愣之后大叫大跳着朝她扑了过去,“瑟儿,你总算睡醒了!”
音瑟刚抢到茶,楼雨过还正想提醒她慢点儿喝,却被黎芍珍这一扑之下全扑洒了,一滴不剩的都洒在了桌子上。
黎芍珍从后头抱着音瑟,似笑似哭又非笑非哭的嚎着:“瑟儿,你可回来了,我是日日想夜夜盼,总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
音瑟噎得难受,再加上她从身后这么一抱一勒,更加无法说话,端着空茶杯的手拼命的够向茶壶。
楼雨过蹙了蹙眉头,对黎芍珍又无可奈何,只得接过茶杯重新倒了杯茶,而后运巧劲儿将音瑟从黎芍珍怀里快速拉出,让她坐在他身。上,亲手将茶杯送至她唇边,喂她将茶水喝下去。
音瑟喝了水终于顺过了气儿,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噎死我了!”
楼雨过似乎猜到她因何这样,疼惜地道:“以后注意些,吃好了再过来,不急于这一时!”
音瑟侧回脸看他,想说昨晚的事又怕说错话,只动了动嘴唇没吱声,黎芍珍这时凑了过来,“瑟儿,你刚刚怎么了?”
音瑟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要不是雨过出手及时,我就被你谋杀了!”
“小姐,小姐!”牡丹从门口跑了进来。
“牡丹,你跟着我干嘛?”音瑟不解地看向她。
牡丹上气不接下气的扬了扬手中的梳子,“我、我来给、给小姐梳头!”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才注意到音瑟连头发都没梳好就跑出来了,楼雨过将她的长发拢了拢,没有忍心苛责,只是笑了一笑。
音瑟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那个,芍珍姐不是外人!”
“啊,对对对,咱们是一家人,不拘小节,不拘小节!”黎芍珍帮腔。
楼雨过招手示意牡丹过来,而后站起身将音瑟放在了椅子上,“我该出去了,你们聊吧!”
说着,掸了掸衣衫下摆就朝门外走去。
“雨过!”音瑟赶紧叫了一声,他回过头来笑看她,音瑟瞥了黎芍珍一眼,还是大胆的问了一句,“你……晚上回来的吧!”
还不等楼雨过开口,黎芍珍先接了话,“这里有软玉温香,他不回来去哪儿?”
音瑟吞了口唾沫,白眼朝天,听得楼雨过道:“自然回来,不过可能会稍晚一些!”
“晚点没关系,我等你!”音瑟立马放下眼皮,笑眯眯的看他,楼雨过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抬步去了。
牡丹站在音瑟身后,用梳子将音瑟散乱的头发梳起,“小姐,别乱动!”
音瑟只好挺直脖子任她折腾,黎芍珍就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她对面,又是激动又是担忧地问:“瑟儿,见到知秋了吗?”
提到家人音瑟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叹口气道:“见到了!”
黎芍珍虽然脑袋一根筋,但也不是完全不会察言观色,看到她的样子也知道音知秋铁定过的不好,到口的话也就没再问,只是憋在心里好不难受。
音瑟从怀里摸出大哥给她的荷包,还没等她说,黎芍珍一眼就认了出来,“知秋的荷包!”
音瑟点头,“嗯!大哥给我的,还有这个!”说着她又拿出了那封血写的书信。
黎芍珍有些紧张的打开那帕子,当看到上面写着的字时,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竟伏在音瑟的膝盖上痛哭了起来。
音瑟心里也十分难受,也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她,就由着她哭,牡丹为音瑟梳好了头,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音瑟将黎芍珍的头捧了起来,“芍珍姐,我们去太傅府吧!”
黎芍珍抹了抹眼泪,二人携手出了门。
※※※
插花:众美男群聊(地点:丑女七嫁高级VIP群)(大家来猜猜每个名字代表的人是谁,O(∩0∩)O~)
狮子座:靠啊,意大利输了!(附加兔斯基撞墙表情)
绝世小受:输了?我就说嘛,它赢不了!女人,钱拿来!
我不是女人:(奶瓶娃娃哭泣表情)怎么可以这样?意大利怎么可以输?伟大的意大利的左后卫,在哪里?在哪里?他不是继承了意大利的光荣的传统吗?法切蒂、卡布里尼、马尔蒂尼不是该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吗?格罗索一个人他不是代表了意大利足球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吗?在这一刻他不应该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应该是一个人……
二郎真君我主子:唉,就说了叫你不要跟小受赌球了,他踢球不行,却逢赌必赢!
复仇的利刃: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附加捶桌子狂笑表情)
这里我当家:来来,赌今晚22点巴西VS葡萄牙,我坐庄,五十两黄金起压!
粉红娘娘:我赌葡萄牙赢,压上我冰清玉洁的身。体,船长,你若赢了我就让你上!
海盗船长:(嘻哈猴吐血表情)死相,爷儿对男人没兴趣!
半仙儿:娘娘,今天的药你还没吃呢!
厚黑学万岁:你们玩儿吧,我退出,晚上看球小点儿声,别影响我跟瑟儿爱爱!
第三零三章 何处不相逢
(大家猜到上一章插花里的人都是谁了吗?嘿嘿,推荐一首搞笑的歌儿,后舍男孩的《海盗船长》,听了之后就知道海盗船长和粉红娘娘是谁了,哈哈。还有,同昨天一样,12点之前若来得及就三更。)
黎芍珍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黎太傅看了音瑟拿去的东西,当场给了音瑟答复,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他提的要求音瑟办到了,接下来就要由他来退掉丞相的婚事,大夫人和二夫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黎太傅还是一家之主。
三夫人对音瑟千恩万谢,拉着她不停的抹泪,音瑟好一顿安慰,又在太傅府陪三夫人和黎芍珍用了晚饭才启程回府。
沽阳的夜晚是繁华的,虽比不上现代的灯红酒绿,却也处处莺歌燕舞、灯火辉煌,莫愁湖内画舫停泊,琴弦琵琶斗艳之声不绝于耳。
臼音瑟撩开马车的车帘,走走看看,印象里她还没有夜游过沽阳,尤其是那素有忘忧之称的莫愁湖,听说有了烦恼的男人们,最喜欢去的就是莫愁湖内的画舫,舫内女子个个身怀才艺,比之青楼女子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在沽阳坊间有这样一首打油诗:凡夫俗子逛青楼,风流才子游莫愁,姑娘各有千秋色,一处欢乐一处忘忧。
“初六,停车!”音瑟喊了一声。
咎初六将车停下,看着跳下马车的音瑟不解地道:“小姐,怎么了?”
“你把马车停在街角,我们去莫愁湖看看!”音瑟整了整坐皱的衣襟,吩咐初六。
初六看了看天色,“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若小姐想来看,下次叫公子们陪着!”
“我只逛一会儿就回去,就去看看那画舫长什么样子!”初六就是没有初五爱玩儿好动,下次该考虑带初五出来了。
初六没办法,只得将马车拴在街角,回来的时候音瑟已经迫不及待的对着莫愁湖里张望,见初六来了,赶紧小跑着朝那边而去。
画舫大部分停在水边,也有用半桥搭过去停在湖中的,音瑟在湖边走走停停浏览了一番,又向着当中一处停得最远的画舫行去,因为她在那画舫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澜隐?”音瑟不大不小的叫了一声,微微讶异,澜隐在这里,难道说慕殇然也在?
正在凝神观水目不转睛的澜隐,听到有人喊他,立时抬起头来,一看之下眉头微皱,又赶紧松开,疾走几步上前将她拦住,大声道:“世女!”
音瑟急忙对他摆摆手,“别那么大声,叫人听见可要嚼舌根了,我只是路过这里下来看看!”
自从扣上世女这个帽子,她就有了许多的身不由己,大的方面暂时没发现,小的方面就拿逛青楼来说,以前她可以自由出入春风得意楼,现今可不行了,这画舫也是同理。
好在这年代没有报纸没有狗仔队,否则明日一早就会看到沽阳晨报上的头条新闻:天凤世女云诏初阳公主,夜游画舫私会神秘男子!
“是!”澜隐声音压了下来,下意识的偷眼看了看后方,他传音的目的已经达到,此时大声小声都没关系了。
音瑟向他身后舫帘紧闭的画舫看了看,“王爷在里面?”
“这……”澜隐犹豫了一下,却听到里面传来三声咳,他赶紧做了个请的手势,“世女,王爷有请!”
音瑟顿了顿,想到慕殇然在里面,或者还有女子作陪,摆了摆手推拒道:“不了,我只是路过此地下来随便瞧瞧,现在也该回去了!”
澜隐低了眉,不知该留还是不该留,这时舫帘被掀开一角,露出五根骨骼分明的白皙手指,若天高云淡的眉眼从帘后隐现,对着音瑟微微一笑,淡淡点头。
音瑟踟蹰了片刻,还是提步上钱,吩咐初六在外头等着。
就在她即将跨入画舫的一瞬间,余光中好似瞥见一艘小船从画舫的另一端驶开,那坐在小舟上的女子的背影,熟悉又陌生,好似她认得,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澜隐眼尖的将身子上前一挡,遮住了她的视线,“世女,请!”
音瑟对他莞尔一笑,便撩帘走了进去。
舫内并不像她所想那样多位佳人为伴,除了慕殇然再无一人,这让她再次自问了句:那个女子是谁?
慕殇然轻拂袍袖,衣上淡淡竹纹在烛光里忽隐忽现,为她斟了杯酒,清澈一笑道:“这里无茶,只有酒!”
音瑟寻了他对面的位子坐下,“想不到在这里居然可以碰到王爷!”
慕殇然视线停了一下,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