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已经是不可或缺的角色,接受他,比接受北堂,对我来说更容易些!”
他的话听起来随意,实则暗含了多少心思,萧烬慢慢从他身后跟上,与他鼻尖之时方道:“他比我们更合适做人家相公!”
楼雨过轻笑出声,在他身上捶了一拳,“走吧,不过前提是要音音看上他!”
萧烬眼角一斜,“正是!”
贺兰楚凉对着呆怔原地、满脸是泪的音瑟无计可施,想将她拉到床上却怕不小心上了她,只得将她打横一抱,强行将她放躺下去。
“牡丹,针包给我!”贺兰楚凉接着音瑟的双手,不让她起来,牡丹此时总算明白了过来,人也恢复了镇定,手脚麻利的将针包从药箱中拿出递给贺兰楚凉。
音瑟将头撇向里,抽噎道:“药我已经喝了一口,不管多少总是喝了,一切都是天意,你这又是何必!”
贺兰楚凉取出银针,怕呀乱动,首先刺了她的麻穴,“我会保住他!牡丹,去我房内的药架上数第二格取药,以红绳为标记!”
“哦,是!”牡丹转身又马不停蹄的去了。
音瑟想动身子,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似乎都不听使唤,泪水一停,“你对我做了什么?”
贺兰楚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软言道:“别怕待我行好针,就为你解开!”
他从未如此自然的将手攥住,此时这样做,没有刻意,也没有紧张,他给她一个安心,让她明白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是伤害。
“楚凉,你不该——”
“音瑟!”他微高的声音将她打断,“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对北堂有情,否则也不会有了这个孩子,我这么说不是想为北堂辩解些什么,但你是有了情才会有了这个小生命,如果你扼杀了他,同时也等于在扼杀你自己!还有,女子堕胎从来都是下下之策,这其中的风险很可能是你一生将不能再生育,如果真是那样,你对萧烬和雨过如果交代?他们哪一个,都拥有生儿育女的权利,你这样冒险,才是真正的对他们不公平!”
贺兰楚凉的话让她的心像水中原木一样浮浮沉沉,她从现代而来,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她之前真是太茫然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如果真的像他所说无法为他们生儿育女,那会那么的对不起他们的爱?
“楚凉……我……”她怎么就那么笨,奔到用一时的想不开而给未来涂抹上那么不确定的变数,她将承受不起,萧烬与雨过也会承受不起。
贺兰楚凉闭了下眼,给了自己足够的勇气去将她的两双手都抓住,轻轻抬起放在自己的脸边,让她清楚的看见他的决定,“音瑟,我之前说的是真的,让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我会将他视为己出的,好好的呵护,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资格!”
“你有—”音瑟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匆忙咬住的下唇,盯着他真诚的双眼而流下了泪珠。
“你答应我了,便不许反悔!”贺兰凉楚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双手紧了净,而后收敛心思,将她的双手放回,准备为她施针。
音瑟也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拼命的眨眼想缓解眼泪下淌的速度,贺兰楚凉拿起帕子为她将泪水擦干,而后双手伸向了她的腰带,犹豫了片刻,还是一低眉,道:“得罪了!”
“什么?”音瑟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三个字的意思。
他没有说话,而后用行动来做无声的回答,两指一紧一松,解开了她腰带上的盘结。
正文 第三四八章 一室的暧昧
音瑟本能的想阻止,但手脚不能动,又意识到他为她施针,便什么也没说,轻轻咬起嘴唇。
贺兰楚凉将她的腰带从她身前抽离,手指在她已经松开的衣襟上方停了停,最终一屏气,将她的薄衫向两侧拉开。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这般暧昧让音瑟连抽泣的心思都没有了,在身前凉意传来的时候,她羞涩地别开了脸。
贺兰楚凉根本不敢直视她的身体,一切都是用在余光来进行,可是她薄衫下的肚兜还是给他找了难题 ,让他想非礼勿视的完成是不可能了。
若是平常音瑟会穿着自制的抹胸,或者是云沚送的Bna,但兴许是怀孕的关系,这些按照原本尺寸裁剪出来的内衣都偏小,所以她才会在最近穿上从不爱穿的肚兜,只是,这个肚兜现在看来,真是相当麻烦。
贺兰楚凉不想耽误针灸时间,只得硬着头皮将双手穿入她的背中,摸索着寻找到结绳的位置,原本只需轻轻一扯的东西,却仿佛了他好大的力气。
音瑟不经意的一抬眸,却恰好与他对了上,登时满脸做烧急忙撇开了头,贺兰楚凉下意识的喉结一滚,飞快的将她的肚兜扯下。
“楚公子!”牡丹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门外,贺兰楚凉和音瑟同时一惊,他快速地拉过被子为她盖上。
牡丹跑得满头大汗,将药包递给贺兰楚凉,“楚公子,是不是这个?”
为了小心起见,贺兰楚凉将药包打开,确认了里面含有菟丝子、续断、杜仲、桑寄生等保胎药,点头道:“拿去煎好!”
“是!”牡丹抹了一把汗,再次风火轮一样的冲了出去。
牡丹这么一搅和,反倒让贺兰楚凉镇静了不少,他提醒自己一遍,她是病人,自己是大夫,要牢记本分,而后一掀锦被,单手捏针,看准穴位扎了下去。
因为被扎了麻穴,音瑟也感觉不到银针的刺入,丁点疼痛都没有,闭着眼歪着头,也不晓得这行针何时结束。
贺兰楚凉将该上针的穴位都上了针,时间短得只不过眨眼之间,可他也如牡丹一样,累了满头大汗,说是不该看的不要看,但那一对傲人的浑圆总是在他眼前晃荡,想不看都难。
还是做不到普通病患那样对待她,她胸前的美好刺激得心神不宁,无法全力集中,所以行针完后他又不得不将所刺位置重新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再看一遍,又是磨人的煎熬。
“好、好了吗?”音瑟声如蚊呐,轻转头看来他一眼。
贺兰楚凉被她这么一看,立时红了一张俊脸,如坐针毡样的从床沿起身,慌手慌脚为她放下了床帐,待完全看她不到,方松了一口气,“好了,需等上两刻钟!”
音瑟注视着纱帐叠叠滑落,终于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脸烧也退去了些,“哦!”
她软弱的声音从那晕黄的纱帐内传来,让他满脑子都是方才她那玉体半掩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好似有团火在烧,急忙冲到桌前举壶灌起了凉茶。
“楚公子!楚公子!不好了!不好了!”茶才刚下肚,牡丹那一惊一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贺兰楚凉忙将茶壶放下,用袖子擦了擦嘴边茶,“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牡丹跑到贺兰楚凉面前,伸手指着不知名的方向,“就是那个草药,其中的一种不小心掉进了杂物桶里!”
贺兰楚凉眉心一揪,“都掉进去了?”
牡丹咽了口唾沫摇摇头,“不是,是掉了几颗!”
“几颗?”贺兰楚凉问得仔细。
贺兰楚凉闻言眉目展开,“无妨,你照常煎熬就是了!”
牡丹这才大大吐了口气出来,“没事就好!唉,楚公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房内太热了?”
“呃……是、是有点热!”贺兰楚凉无意地朝着床的方向瞄了一眼,而后拿起袖子对着脸部扇了起来。
“那,我去找一把扇子过来!”牡丹说道。
贺兰楚凉点点头,“恩!”
牡丹便跨门出去找扇子了,边走边嘀咕,“我来来回回跑了那么多趟,也没像楚公子的脸那么红,有那么热吗?”
牡丹自以为说得很小声,可是房内的音瑟与贺兰楚凉却都听到了。贺兰楚凉十分促狭地咳嗽了几声,不过好在音瑟看不到他的表情,否则他怕是一刻也不敢在这里多待。
牡丹走后,房内又陷入了静默,两刻钟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长,可在他们彼此眼中却难熬得很。
这次贺兰楚凉有了经验,先将房门关合了起来,阻止下人们不敲门就闯进来,而后才撩开了鹅黄纱帐。
音瑟正睁乌溜溜的大眼盯着纱帐发呆,突然的光亮照射,让她条件性的朝他看去,彼此一对视,匆忙将脸都别了开。
“时辰到了,我取针!”贺兰楚凉低头拧眉地坐在了床沿。
音瑟淡淡的点头答应,没有说什么,两张刚刚恢复原色的脸又火烧火燎了起来。
将银针取下,贺兰楚凉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接下来的事他不能去做,可偏偏萧烬和楼雨过又都不在,而让她自己去检查,他要怎么说出口?更何况,她自己检查也许会说谎,他怎么能放心?
音瑟轻轻勾了勾手指,发现麻穴解开了,便活动了手脚,微微动了一下准备起身穿衣,“楚……楚凉……麻烦你……出……”
“等等!”贺兰楚凉突然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像是准备了视死如归一般的道:“我要检查一下是否有出血的情况!”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更不能给自己犹豫的机会,猛一转身将手伸进了锦被,有些粗鲁的穿进她的裙摆和亵裤,直探向她的下体。
非常时期,只能在白开水里加点儿果汁,⊙﹏⊙b嘻嘻⊙﹏⊙b
正文 第三五零章 情愫暗生间
下身敏感的抽搐让音瑟整个石化当场,而贺兰楚凉没有感受到血迹之后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门,那狼狈的样子让音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适才被“侵犯”的不是她,而是他!
贺兰楚凉直接跑向了厨房,将牡丹赶去照顾音瑟,他则亲自为她熬药,好在厨房里除了牡丹外再没有其他下人,牡丹走后,就剩下贺兰楚凉自己,这才让他好受了些。
半个时辰后药煎好了,他亲自给她端了过去,牡丹眼尖地看到了他人,忙道:“楚公子!”
音瑟这才作势朝门边看去,四目相对,彼此尴尬的脸上同时烧腾了起来,贺兰楚凉轻咳了一声,“药煎好了,牡丹,服侍夫人喝下!”
咀牡丹的视线在他二人之间来回穿梭,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这两人间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