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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甚好!
姑娘想要问什么?他抬眸瞧她想隐藏眼底的忧伤和愤怒却很不成功这个男人其实并不会遮掩自己的情绪起码音瑟看得出来。
若是换个人在场她或者也会说得毫不犹豫但无奈对方是凤袭柠的人而楼雨过又是被凤袭柠的人所伤她就算再急切想问也是半句都不会说出口。
见过世女!恬语本是对着贺兰楚凉而去在看到音瑟时不免惊讶了一下但长年练就的察颜观色本领让她很快换上和善的笑容上前得当的给她行礼。
音瑟眼皮都不抬一下吹了口茶末你也是来看病的么?我还以为向你这等人物铄王妃会为你请御医的!
她刻意加重了人物二字听得恬语心里抖了一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音瑟可不是当初她可以呼左喝右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了。
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劳动太医?恬语不着痕迹地瞥了音瑟一眼话语得体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音瑟本想如果她口重了一点她就可以借机将她撵走但现在她却没办法使横只好淡淡一笑贺兰公子要午后才出诊现下是私人时间!
恬语没被她的话说退反而上前一步奴婢不是来问诊的而是有话要代王妃传给贺兰公子!
音瑟眉心微蹙看向对面的贺兰楚凉他眉宇间那股忧伤更显得浓郁厚重音瑟想替他解围但她跟贺兰楚凉是什么关系?这事也轮不到她来插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等他的反应。
世女可否容奴婢与贺兰公子单独说上几句?恬语没有问贺兰楚凉而是问她是先将她的身份抬高而后又想请她回避倒是巧妙。
贺兰楚凉闭眸吸了口气缓缓喝掉杯中的茶似是想压抑什么而故意那么滞缓说吧!
既然他不怕人前难堪那么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恬语挺了挺腰身笑道:王妃说一个月后若贺兰公子不上那凤姐的花轿那么铄王府的轿子随时恭候!
说完缓步退下凉亭在亭下低头道:世女奴婢先告退了!
在恬语的身影还没有完全从拐角消失贺兰楚凉便已经忍不住了将手中杯子重重摁在桌子上他的身子在风中微微发抖。
音瑟着实吃惊一来没想到凤袭柠仍然不罢手二来他怎么会上凤姐的花轿?该不会是凤姐当时为他解围就是用了这么烂的一招?但凤袭柠有什么理由惧怕一个区区青楼老鸨?这其间好像不是很简单。
音瑟一头雾水的呆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传来他已经恢复平静的嗓音音姑娘你想问什么?
音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但又怕错过了这次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便想了一想将他的事暂且抛在一边贺兰公子可知金针封?
贺兰楚凉本烦乱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震了一下竟因此而忘了方才的烦忧清湛的眸子眨了一眨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音瑟一听就知他话里有话定然了解其中不住心头一喜看来这一上午总算是没白等便实话实说满眼期待我的朋友被人用金针封了道我正在四处寻找会解此法的人贺兰公子可会?
贺兰楚凉将她的期许看在眼里却还是令她失望地摇了摇头让音瑟一脸的春风登时化成冬日的萧瑟。
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在下不是不会解——
你会解?音瑟没等他将话说话激动得站了起来隔桌紧紧抓住他的双手胸口因为突来的彻底喜悦而变得上下起伏。
贺兰楚凉微微皱眉看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轻轻动了动示意她将手松开。
音瑟早忘了那一切礼教绕过椅子攥着他的手就朝凉亭外拉贺兰公子你今日说什么都得跟我走一趟!
她的手心微凉可在他看来却热得烫人情急之下大力将手抽出知她非有意为之也不好苛责吐了口气道:姑娘听在下把话说完!
音瑟一想反正他能解就成了也不差让他啰嗦一会儿还有人家饭还没吃完自己真是有点儿太心急就回身坐向了原位笑地双手托腮看着他你说!
贺兰楚凉对上她的笑脸双手在桌下轻轻握了握依然烫得灼人解了封不难难在缺一样东西!
音瑟的笑容僵在两侧嘴角机械似的吐出缺什么?
他眸底有了复杂之色缺一味药!
音瑟对他的不愠不火有些着恼怎么就不能一次说完什么药?
转魂草!他脸上那复杂的神色越发的加剧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愿回想的东西金针封了人体各大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致命况且金针长日在体内也会致使人体受损在金针拔出体内之后人将处于极度虚弱中若没有转魂草来修补续命即使没了金针这人也怕
音瑟一颗落下的心重新从胸口吊起急急地道:那转魂草去哪里可以寻得?
贺兰楚凉微低下头叫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世上只有一个人会种养转魂草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找到这个养草之人!
第一九一章 离不开北堂
谁会种又有谁知道?音瑟巴巴的望着他恨不得能立即将那两个人从地底下揪出来。
贺兰楚凉动了动眸子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不知是何情绪会养转魂草之人是我师叔而能寻到的他的人怕是只有北堂!
北堂兮?又是他!为什么转来转去还是回到他身上?那她岂不是找谁都白费还是得找他?
除了北堂兮就没人知道你师叔在哪里了么?音瑟懊恼地用脚使劲踩了下地面他不是你师叔吗?连你也找不到?
贺兰楚凉深吸口气依然低垂着头师叔向来居无定所每隔一段时日便换个地方生活且每每他都要住在悬崖顶端没有卓绝的轻功是无法上得一个又一个的悬崖寻他的!
居无定所!轻功!悬崖!
音瑟砰的一声无力的将头垂在桌子上半晌才将下巴抵在桌面上抬头纠结的望向他是不是天下间除了你师叔就真的没人有那个草了?
贺兰楚凉终于将头抬了起来神色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你若是知道转魂草是靠什么灌养的便知道天下间不会有几人养这种东西!就算是还有他人也养了此草第一活不活得成是个问题第二起码我不知晓有这样的人存在所以除了这一条线索我帮不上你其他的忙!
音瑟隐隐觉得那草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慢慢将下巴脱离开桌面轻声问:靠什么灌养的?
他深深喘息了一口微微将头侧向一边人血!
什么?音瑟惊的一声尖叫出口霍地直起了身你是说你师叔他一边杀人一边一边
贺兰楚凉闭眸点头片刻复又睁开好似聊以自我安慰样的道:不过他只杀不忠不义之人!
音瑟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植物要靠人血来生存那要是没有不忠不义的人给他杀当如何?莫不是为了这么一种植物要牺牲好人的命?
这一次他没有太过停顿直接回她那便用他自己的血!所以我说能养此草的人必然要有非同一般的医术在失掉自己的血液后可以及时的补回来否则的话
音瑟的头再一次砰的垂到了桌子上贺兰楚凉的这个师叔经她鉴定实属人间极品!
看来不止东怀大叔是有恶趣味的怪蜀黍他的师叔也是!怎么说也该是个年近半百的人居然有如此怪癖受不了!
贺兰楚凉见她一副颓丧的样子眸底微微泛起怜意音姑娘不必如此只要能寻到我师叔请他出来倒是不难只要他揪了揪眉藏起自己的心绪告诉自己这是在救人无需顾虑太多方吐口气道:只要说是我寻他他就会来!
只能找北堂了吗?轻轻吸了吸鼻子她将脸放在桌子上蹭了蹭而后抬起头来。
我想音姑娘和我一样除了北堂怕是没有其他轻功更好的相熟之人了!在他的印象里当是如此。
音瑟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事实只是咬唇看了看他贺兰公子你可以不可以代我向北堂求份人情?
贺兰楚凉淡淡垂下眼皮声音微沉姑娘应该知道北堂其人他从来恩怨分明!
他的意思就是北堂兮在交易面前是不会讲情面的音瑟了然也不为难于他想起北堂兮开出的报酬心里不免有些悻悻然。
音姑娘可否告知是谁受了伤?又是谁伤了他?贺兰楚凉见她一脸烦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岔开了话题。
你认识的楼雨过!她淡淡地道:那伤他的人却不知是谁只知道是铄王妃的人!
贺兰楚凉点点头这世上懂得金针封的人并不多除了师叔和我还有就可能是师兄再者就是师叔或者师兄的传人只是不知伤了楼公子的是哪一个?
他说着片刻又陷入了沉思师门之下却有人为凤袭柠办事当真是种耻辱。
若是姑娘不嫌我倒是可以先为楼公子看上一看!
音瑟虽然因北堂兮一事而头痛但他若能去给楼雨过看一看也是心内欢喜的便一展笑容那就麻烦贺兰公子了!
两人各有心事一桌的饭菜也没动上几口。过后贺兰楚凉又出诊一个时辰便提早收诊随着音瑟赶往世女府。
东怀却也正在他们要离去的时候回来不早不晚刚刚好音瑟看了眼他手中的包裹成衣的一角明晃晃的露出外面感觉有点像刻意而为之似是故意做样子给她看的但她心里挂记楼雨过也没去多想。
贺兰楚凉见了楼雨过细细为他检查了一回。音瑟在外头等得干着急听得内里有脚步声向门边传来她一步蹿过去先一步将门打开贺兰公子怎么样?
贺兰楚凉让出位子给她进来再说吧!
音瑟点点头嗯了一声朝屋内走去楼雨过此时刚刚将衣服穿戴好见音瑟进来冲她笑了笑。
音瑟向他奔了过去雨过你还好吧!
楼雨过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神色温柔没事!
音瑟看他神色如常也放心的舒了口气便与他一同看向关了门朝内走的贺兰楚凉。
贺兰楚凉将拿出的东西放回药箱低声道:看这用针手法的纯熟程度如果不是师叔那就是师兄了!
音瑟与楼雨过互看一眼片刻道:你师叔不是住在悬崖上吗?
贺兰楚凉低叹一声所以他的可能不大!
将药箱背好贺兰楚凉留下些可补气的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