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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八十年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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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朔向八十年代的年轻人展示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他的小说把生活还原了,还原到平庸而粗鄙的本来面目,《渴望》《空中小姐》《看上去很美》《我是你爸爸》……他以痞子的精神来面对本已伤痕累累的中国当代衰微文学,让八十年代苦无出路的文学青年们,找到了一个另类偶像。    
    王朔作品中的人物大都是生活在八十年代的“多余人”的形象,大多数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小市民,还有焦灼着找不到出路的小人物。他们是八十年代的注脚,是弱势文化的传播者和卫道者。他们大多没有正当的职业,日常生活的轨迹有异于困守在岗位上的普通市民。他们天资不笨,渴望有所作为,但缺乏远大理想,没有明确的生活目标,于是把精力和聪明全部浪费在空虚无聊的贫嘴与游戏上。这群被称为“顽主”的年轻人表面上看来逍遥快活、全无心事,实际上内心却大多充满焦灼和苦闷。虽然王朔并未将他们的经历全部交待出来,但他们一般都有一个从纯真青年向“顽主”转化的痛苦过程,如《玩的就是心跳》中的方言、刘炎,他们在生活中逐渐感受到人性的可怕与残酷,于是那些“热血沸腾,激动不已”的想法从此开始“烂在心里”,收起眼泪,开始以玩世不恭的姿态看待社会,面对人生。在他们“嬉皮士”式行为语言背后,是近乎残酷的“真诚”。正如方言对自己心爱的小女儿所说“扣子,听爸的,街上全是坏人——他们都叫你学好,好自个使坏”的那样,王朔在作品中对各种传统道德的嘲弄和抨击中,不乏面对读者的真诚。他所塑造的“顽主”形象虽然与正统的社会规范格格不入,并的确有着各种缺点,但却并非是作者要批判的对象,而是作者向世界表达自己内心苦闷与不平的媒介。    
    他的作品里有着一种北京人所固有的躁动和不安,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和目空一切的狂妄。它逮着谁就灭谁,却又有股撼人的张力。    
    “又是一个像解放区的天一样晴朗的日子。”“回到家,吴胖子他们在玩牌,见我就说:‘我媳妇回来了,所以我们这个党小组会挪到你这儿继续开。’他又一指大脸盘的陌生男人说:‘这是我们新发展的党员,由于你经常缺席,无故不缴纳党费,我们决定暂时停止你的组织生活。’”    
    这些幽默、诙谐的语言是王朔的一面招牌。读者在微笑过后,看到了在八十年代这个急遽变动的社会里,个体的弱小和无能为力。    
    王朔似一个说着京片子的北京侃爷,在“痞气”十足的叙述中,道尽了八十年代的沧桑。


重温八十年代的阅读通俗文学:抒情诗

    抒情诗·汪国真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给暗恋的女孩子写情书时,往往顺手拈来,摘抄几句汪国真的诗: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既然伸出双手/也捧不起水中的月亮/那么让昨日成为回忆/也成为纪念/人生并非只有一处/缤纷烂漫/那凋零的是花/——不是春天    
    汪国真的诗中不仅仅有青年人的生活和那种明白晓畅的表达方式,更主要的是一种超然、豁达、平易、恬淡的人生态度。这种站在人生的更高层次俯视现实中的一切,所采取的“汪国真式的人生态度”,不能不说是汪国真诗歌备受青年读者欢迎的原因所在。    
    “汪国真”热卷起的浪潮异常剧烈,他的诗集不断被翻版,复印,销量达几十万册。    
    在那时,读和抄录汪国真的诗是一种时髦和年轻的表征。他们用廉价的硬抄本,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属于青春的文字和忧伤的回忆。    
    在纯粹的大学校园里,能写出汪国真式的诗是许多学生的憧憬,诗歌在真挚的咏叹中,在肥沃的文学土壤里拔节成长。    
    八十年代是一个诗歌充盈的年代,它成全了许许多多汪国真式的诗人。最经典的说法是,一片树叶掉下来会砸到两个诗人的脑袋。写诗,无疑是一种最好的怀念方式。    
    人生路迢,悲欢交替,风雨晨昏,那些天蓝年代的点滴,在我们行走的路途中,又一次泠泠而起……


在八十年代的路上跑八十年代乡下童年记忆

    八十年代乡下童年记忆——放牛、抓鱼、打猪草    
    曾经有段很经典的对话,一个记者问一个放牛娃“你在做什么?”“放牛。”“放牛做什么?”“挣钱。”“挣钱做什么?”“找老婆。”“找老婆做什么?”“生娃。”“生娃做什么?”“放牛。”撇开一些大道理不谈,我觉得那个放牛娃还是幸福的。他最大的幸福就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一个在山风野径中行走的人,也许更容易获得恒常的欢乐。    
    放牛是件很惬意的事情。放学后,背个拾柴禾的背篓,偷偷往裤袋里塞本小人书,便牵着牛往后山上走。山坡上一些零星的野花兀自开着,山风习习,拂在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爽意。我们拿着牛鞭一路拍打,甩手过处那些枝叶应声而落。来到一片绿草茵茵的山洼,我们把牛放开,让它们自由地在草丛中享受“自助餐”,我们就坐在草丛里,或看小人书,或透过树叶看天上的云。女孩们用无名花瓣小心地涂着指甲,再笑着举起白嫩嫩的手指,放在阳光底下看。夕阳渐渐隐入山那边的时候,我们也得回家了,黄牛和水牛们都吃得肚子圆鼓鼓的,我们自然要帮它们消化消化:挺身上牛,骑牛回家。一丁点大的小屁孩也不甘示弱,跳着跃着就往大水牛身上爬,往往快大功告成的时候,一得意便失手摔了下来,伙伴们的哄笑声在山谷间洒了一地,淹没了小屁孩摔在地上的沉闷声响。“落马者”噘着嘴,不敢喊痛,咬咬牙继续完成未竟的事业,最后实在爬不上去了,甩甩牛鞭,对着大水牛一记猛抽,大水牛瞪着大眼睛看着小主人,一脸的不知所措……一行牧归的人洒下一路笑声,往炊烟袅袅的村庄慢悠悠地晃过去。    
    那年月,农村的孩子懂事早,天不亮就要起来剁猪草,把鸡食拌好,再生火把昨晚的剩饭放到炕头上热熟。哪天运气好的话,能在鸡笼底下拣两粒鸡蛋,打在稀粥里搅着吃,那精神能抖擞一上午。再在兜里揣上两个干馍儿,留着中午当饭吃,然后赶几里地到村外上学去。那时候,嘴里实在是淡得慌,学校的伙食也是没点油星儿。我们就邀上几个哥们,一伙人浩浩荡荡地到河边抓鱼去。大家撬了教室门窗上的铁钉,用石块砸扁了当吊钩儿,蚯蚓是就地取材,随便翻两块稀泥就能挖一大瓶子。那会儿人脑子特单纯,用鱼雷炸鱼的人很少,污染也少,不像现在,又是电网捞,又是撒诱饵,鱼捞上来全变成畸形的了。我们用泥巴把下游的沟子堵上,扯张破网把水截住,撒上蚯蚓,就等鱼上钩了。现在回过头瞧,这方法特笨,真有点姜太公钓鱼的架势了。不过,那鱼却扭着屁股扑棱棱全扎到里面去了,大概它们舍不得进化,就是等着救济我们那几张馋嘴的。大家伙高兴得要命,立马分工下去,谁谁谁扒拉茅草起火,谁谁谁为我们可怜的鱼儿开膛破肚,几个毛孩子叽里咕噜地操着方言,都准备着要大干一场。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了,大家把鱼穿在削尖的木棍上,用文火细细地烤,那些鱼仰了身子躺在棍尖上,颤抖着,嗤嗤地响。有时候我们没舍得吃完,偷偷地用报纸包了,带回家留给姊妹们分享。有次我把一只烤得过熟的小虾分给邻居小黑吃,他感激地凑上来,羞赧地咬了一小口,然后就捂着嘴一直不说话了。我自己试着尝了尝,咸得要呛出泪来。打那以后,每当有好东西,哪怕是一粒水果糖,我第一个都会想起他。    
    那会儿村里家家户户都养猪,没其他活路啊,一年到头就盼着它们出栏那一天。猪千万不要得瘟疫,否则一年的劳碌全打水漂去了。那时候没什么“猪快长”之类的猪饲料,猪全靠猪草养大的,猪肉也特别好吃,家里小孩子每天放学后都得为猪草而忙碌。其实,养猪并不能分担什么家用,却让大家多了个盼头,卖了猪,一叠钞票在手,那就是实打实的幸福。    
    


在八十年代的路上跑打巷战、玩街机、跳霹雳

    八十年代城市童年记忆——打巷战、玩街机、跳霹雳    
    现代的都市生活教我们学会狡猾,人和人之间互相猜疑,彼此伤害。于是,我们常常缅怀失落已久的童年,也只有童年是不容记忆篡改的。它像个刚告别子宫的婴孩,骨子里散发着干净清朗的气息,在早春的阳光下含泪带笑。    
    一直以为,在八十年代,迷恋巷战的孩子是迷途于人间的天使。他们狂热地舞动着双手,挑着棍棒在空中劈打,口中念念有词,变形的人声响彻逼仄的小巷。武器自然是随手拈来,脱毛的扫帚,折断的竹棍,连居委会大妈的小红旗都能派上用场。他一个左勾拳,我一个回马枪,扭着屁股墩儿,自我满足,咿咿呀呀。闹腾得厉害了,连巷尾龇牙咧嘴的公狗都进来撒欢,吓得一帮小毛孩蹬起两脚丫子猛跑。战斗嘛,就得划出个道儿,讲究些江湖规矩。你扮齐天大圣太久了,得换个角色,孩子头就颐指气使地打发你演个半夜三更偷鸡的周扒皮。还有一些面黄肌瘦的小不点,被分派饰演忸怩的摩登女郎。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们,偷偷摸摸地从家里揣出两个蒲坨子塞到胸前,还故意细着嗓子翘起个兰花指,朝你脑门上一戳,乐得我们在破席子上猛打滚。可是我们吵得鸡飞狗跳的,就会引起一些老阿婆的不满,她们故意作出一脸愁苦状,倚在门槛边骂骂咧咧。这老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指望她干吗呢,就像下雨天里揍小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童年就只有一次,也不能光打巷战啊,我们得把那些易碎的激情提炼出来。也幸亏那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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