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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听他的歌觉得挺非主流的,很别扭。直到第一次看他现场唱,当即觉得他特个性,慢慢就开始注意他了。以前我喜欢张信哲、后街男孩,但现在完全被朴树冲淡了。
同学都知道我喜欢朴树,前两天几个男生拿着一张报纸念,我一听,是写朴树的,想要,他们不给,闹着闹着,就把报上朴树的照片给弄破了。我急得差点哭。
听说朴树有时会去丰联广场,我放学后专门去转了几次,但总落空。其实每次都很矛盾,想去,又总怕失望。
如果朴树外形改变了,也没关系。但人一定不能变俗。我真的希望他保持自我。还有,他笑起来很好看,希望他多些笑容。
我是朴树
★我想,必须坚强,必须按自己的想法生活,就是说让个性再强烈些,让它指导你去适应、忍受那些令人痛苦的东西。我很庆幸,就是我思想至今还是很干净,坏的东西还没侵蚀我,还不能左右我。
★我在音乐中找到一个世界,它从形式到情感都是美好的,我被它深深打动。但我没有那么大的才华,只能努力向它靠近,在我对音乐还算敏锐的时候,我要将之发挥到极致。当我没有感觉了,不会用音乐表达了,我选择其他。
★我曾有过手机,但不久就关了。因为“安静”很重要。你不想和外界交流,就不交流,没人找得着你,挺好。
★钱多少是够呢?100万和1000万,能有多大区别,我就不明白。有的人有很多钱,但依然不快乐。人应该有清醒的价值观:你得到什么才能最快乐。这比什么都重要。
★90年代初内地校园民谣与我的体验格格不入。在我看来,它们是在不恰当的时候为内地流行音乐偿了一债,而这债,早在80年代就该还上。在我的表达中,从旋律到题材,从来没有校园情结。
★罗大佑的思维是标准的80年代。一度我的思维也总停留在那个时候。我是传统的人,很长时间里,排斥很多看不懂的东西,厌恶它们。但世界越来越是年轻人的世界,时代发展的好处就是让人有越来越多的选择,你可以让思维停留在不同的年代,但另外要了解新的东西,变革往往都由非正常的东西引导来的。
朴树其人:
99年度乐坛新人,流行文化不多的亮点之一。演艺圈离经叛道的另类,被传媒称为年轻一族“青春代言人”。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少男少女的惊声尖叫和蜂拥而上。
代表作:
《NEW BOY》、《白桦林》、《那些花儿》、《旅途》。
做派:
出身知识分子家庭,大学辍学。只唱自己写的歌,表演从无动作。远离陌生人,为人低调,说话直来直去。
打扮:
一头“大草帽”般参差不齐的长发,一张黝黑且长痘的脸,一双常常被刘海挡住的眼睛,一个泛旧的军用书包,一袭黑皮衣,配洗白的蓝仔裤,红色的纽巴伦球鞋。
都市森林里的行吟诗行
评朴树《我去2000年》
朴树仿佛是在一夜之间火遍大江南北的。今年朴树的第一张创作专辑《我去2000年》出版之后,便有那么多通体剔透的阳光少年高唱着《NEW BOY》在大街上跋扈,炫耀着他们令人艳羡的大好青春;那么多的小女生听着《白桦林》里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流下了纯真的眼泪,感叹着历经战乱硝烟考验的爱情才最珍贵;那么多像我一样情感与记忆在钢铁丛林边缘徘徊不知去向的七十年代出生的大学生在《那些花儿》的无邪笑声中追忆一幕幕逝去的岁月、无眠的夜晚、纵酒高歌的张扬和曾经喜欢过的女孩,我们因内心敏感而读出了朴树的那份苍白的感伤,有太多的心情在我们曾经走过的青春岁月里都没有来得及绽放,那就只好散落天涯吧。。。。。。
如果作为听者的你认为那首用轻快的电子舞曲包装着的《NEW BOY》挥洒的只是青春和欢乐的话,那么你就错了。揭开这首歌的阳光外衣,你应该能够看到一个真正的朴树:真挚率直而朴素自然的四溢才气、内心深处的迷惘、无法回避的苦涩以及带有一些悲愤的对现实的嘲讽。你如果能用耳朵去谛听、用心灵去感受的话,你还能在《活着》、《旅途》、《别,千万别》、《妈妈,我…》里读出朴树的尴尬与无奈,在阴郁的音墙中撞行,朴树并不是一个彻底的叛逆者,他在现实都市的精神困境中挣扎煎熬,他在沉湎于过去时总是“艰难而感动,幸福并且疼痛”。
在我眼里;朴树是一个特别难以跟陌生人交流的人——所以我总觉得,谁要是说朴树的作品能够代言别人的话,那将是比较可笑的说法。我眼里的朴树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感性、自控力低下、敏锐得人格有点矛盾甚至分裂的都市行吟诗人,他从没想过要借助于他的音乐作品给别人提供些什么,他只是需要寻找和表达他真正敏感的那些东西。
都市里没有森林,只有钢筋水泥的摩天大厦,你永远无法听见并且读懂擦肩而过的路人的思想,朴树是钢筋水泥的都市森林里如稻草人一般执拗地守望着青春的一棵清新的树。朴树的身上交汇着对往昔的怀恋、对现实的批判以及对未来的抗拒,生活于他而言,总是死气沉沉、总是没有新鲜的思想、总是平淡、总是不快乐,他内敛、忧郁、伤感,甚至有点自闭。朴树也曾经想过要在早晨起床以后穿上New Balance休闲鞋把自己打扮成一个New Boy,他看到所有的人在现在这个新的时代都过得非常高兴——无论大家是真的高兴还是装出来的——朴树也想让自己真的从心里告别他或许并不喜欢但他至少已经习惯的他成长过程中的那个时代,然而新的时代已经到来了,你必须得去并且必须在新的时代找到自己的位置,这对朴树来说真的是一件挺悲哀的事情,他确实不太能够接受迎面而来的这个新的时代。
如果朴树不反对的话,我想应该在这里提一下村上春树,村上笔下的青春也总是属于过去时的,优美而感伤。朴树说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成长过程中的种种在今天都是被新新人类们嘲笑的,如果你突然间发现你是那么无条件地喜欢上了朴树和他的歌,那么你一定也会和我们一样,在属于过去时的那一片永远都不会被遗忘的天空下流泪流汗流浪流离流连忘返——我们也曾经不是没有想过不再固守这一片天空抽身而逃,可是谁又能真的逃掉呢?!。。。。。。
独自一人的忧伤 —— 叶宁
跟叶宁是在清华大学BBS“水木清华”的聊天室里认识的,他在那里总是自称为PIG。在这个BBS上他多少算个名人,人缘特好,朋友一大堆,里边不乏崇拜者。
做音乐之外,叶宁最爱的是诗歌和村上春树的小说。说到村上春树,不由得想起另一个朋友生活中的三大爱好:搞音乐、读村上和与女孩“交往”。可惜当时自己对村上并无多大兴趣,尽管多人在一边吹风说一定要读,还是没提起那种欲望来。跟叶宁谈得最多的是音乐,侃各自喜欢的音乐、乐队,最近买的唱片,偶尔也谈谈文学、哲学等。自己对诗歌不怎么感冒,所以对他的这项至爱上也没有多少共同语言。
其时他以在美国念书,毕业于北大的他经历算比较丰富,不过他很少跟我提起,大约也跟我很少问有关,我们的话题最多地还是集中在音乐上。他说现在一个人郁闷得很,没人跟他一起搞音乐,一个人做太累。这时我都以简单的“fort”应对。
曾经跟他吹嘘过Patricia Barber(一个爵士女歌手、钢琴家、作曲家),跟他推荐唱片《Café Blue》,他禁不住我的怂恿,去买了这张碟,之前他对爵士基本没什么兴趣的。他说听了后第一反应是这种音乐很适合在书店里播放,我问你觉得被感动了吗?他说还行,还说Barber的气质真是不错,将来一定要找个这样的女主唱(或女朋友):抽烟的女人,唱腔随意而有底蕴。
当时他听的最多的音乐大约是Grunge,对Pearl Jam情有独钟,可惜我不是很热爱。直到后来他听了祖咒的No的唱片,我们才又找到一个共同点。我经常以为No是目前中国最棒的乐队。叶宁为No写过连篇短文章,也可以看到。
这是他有关Kurt Cobain的一段文字:
在寂静的下午打开唱机,听听Red Hot Chili Peppers的〃Under The Bridge〃。孤独的时候我常常觉得,我没有伙伴。无人相爱的时候我相信,这城市是我的唯一的爱人。
Kurt Cobain也有过桥下的日子,在桥下躲避风雨,钓鱼为食。也许有着很多的美国青年都有过相同的日子,躺在桥洞里,喝酒,做爱,在墙上写下涂鸦的诗句。因为年轻享受放纵的颓唐,单纯地去爱或者恨这个世界。
但那不是我们。在我生活的城市里没有这样一座桥,没有那空空荡荡的街道,没有眼睛明亮的青年在肮脏的桥洞里吸着大麻写下愤怒的诗句。我们的城市拥挤,无论男女老幼都在为生活奔忙,祈求上苍赐予长久的温饱,这个世界不需要愤怒,不需要爱,不需要诗句,不需要在桥洞里看着绿色的水,和着收音机里摇滚乐的喃喃吟唱。
在小资情调浓厚的酒吧里我们听着Blues,听着Jazz,但那何尝是真正的Blues?Blues根源里的密西西比州对于我只是那么遥远模糊的一个名词,那些骨子里深处的蓝调音,不仅仅是两个小三度音,不仅仅是弦上手指轻轻的一推一揉,而是在那密西西比河流域里那种与生俱来的色彩,河水的淡绿的清亮,车站上的老黑人,放在酒吧交流里积着灰的吉它。当我坐在卧室的靠背椅,呷着咖啡听着这一下下颤抖的音符的时候,那遥远的影像就象记忆里的黑白电影,一点点地浮起,又一点点淡去。
河流在遥远的桥下慢慢地流去,我站在桥上,向河心投了一粒石子。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