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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龙之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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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跟苏遮幕的书生气有关,老苏虽然同情良善的平民百姓,但饱读诗书的他,“头巾气”大重,无法与大伙儿贩夫走卒打成一道、混在一起。

小苏则好些。

他知道必须要联系这些人,才能壮大巩固“风雨楼”的基层实力。

他跟“发梦二党”结为“盟友”互为奥援。

——不过,基于苏梦枕个性上的孤辟、冷做,也鲜少与众同来,紧密合作,始终只是若即若离。

直至王小石当政。

他曾有恩于“发梦二党”及一众江湖豪杰,他们一为报恩,二为王小石此人毫无架子,爱与大家乐在一起,打成一片,三为加入“风雨楼”或“象鼻塔”后,这些本来各自为政的各股游勇散兵,可以从正式和正规、正途获取固定的利益,且实力更加因团结而增强,是以这三大京畿正道的势力更紧密的缩结一起了。

到了戚少商入主“风雨楼”,王小石把他所创的“象鼻塔”也毫无保留的合并一道,戚少商所采用的方法,倒十分简单:

他劝说“发梦二党”加盟“风雨楼”。

他开的条件也很扼要。

一旦加盟,至少“发党”党魁花枯发、“梦党”党魁温梦成都自然成为了“金风细雨楼”的供奉和“象鼻塔”的长老,同时,一切财务,都归由擅长理财的温梦成管,而漕运方面,则交由徒弟众多的花枯发指挥。

一下子,二人的实力都膨胀了,一变为三,而两人依然是当权“党魁”,地位只升不降。

两人自然乐于答允,而且一旦加入京畿第一大自道帮会,仿佛也成了“正规军”,身价自然也大有不同了。

至于“风雨楼”,因有两党的人井,势力大增,又重新凌驾于本在雷纯和狄飞惊处心积虑下弄得蒸蒸日上的“六分半堂”之上了。

是以,“发梦二党”的子弟,都愿为“风雨楼”卖命。

他们本是一家。

所以,戚少商一请杨无邪发令,花枯发和温梦成立即使赶到了。

——因为杨无邪也要带队去部署、接应,一定要有温梦成、花枯发这等”拿得了主意”

的人物,镇守大本营,杨无邪、戚少商才能放心倾巢而出。

因为这是京城里的一场大变。

一场大杀。

一场烈血风暴。

就是因为它的严重、重大,所以一向戏谑的温梦成也不禁有问于杨无邪。

“您看……·戚楼主能成事么?”

杨无邪搔搔白发。

“我不知道,这种事,总要靠点幸运,才能水到渠成。”

花枯发也忍下住请教:“先生深谙占卜之术,何不……为这‘散沙行动’占上一卦……?”

杨无邪抚抚他的秃顶,深思熟虑的说:

“我看,临大事之际,占卜倒是可省即省、可免即兔了,不问苍天问鬼神,徒乱人心而已。只要有道而行,也没啥可怕可畏的。只不过,若以主事人的气势而论,此役则——”

温、花一齐追问:

“如何?”

——他们才不管迷不迷信,乱不乱心,他们急着要知道的便是这个。

“戚楼主在出门之前,还问了我一些话……”

“什么话?”

“关什么事?”

“也不是事关重大。”杨无邪笑道,“他只是想增加楼子里的收入,暗示别欠各路人情太甚,以免在调整陋规、摆生路、打小项、封利红之时,胼手肠足,掣时掣腕,不好做事。”

温梦成对钱财账目一向敏感,听了就说:“这有道理。”

“是有道理,”杨无邪道,”但他拣在这行动之前,出楼子前一刻才交待我,可见战志甚盛,斗志亦旺。”

花枯发恍笑起来:“斗志盛、战志旺,自然成算必大。”

杨无邪十分合意!“对!故而成算亦高。”

二人听罢,这才算放了大半颗心,他们跟戚少商,可一见如故,受到礼重。也合作愉快,生意也与日飞升,是以不想失了个王小石后,再断送了个戚少商。

杨无邪见有二人坐镇,便领四高手出发支援,但在他心里,却仍有顾虑层层、疑云阵阵:

——临出门前,戚少商却提到、暗示可能会收青楼女子、烟花之地的“片子钱”,这不是戚少商一向所反对的事吗?

——临决战前,戚少商还一反常态,是故作镇定,还是俗称“转死性”?

这一念及,便不由得杨无邪不担心。

不忧虑。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一问题是:这是远虑,还是近忧?抑或两者都是?

且不管如何,该打的仗还是要打的。

朱大块儿、唐肯、洛五霞、龙吐珠已与杨无邪一道出发。

他们是铁的阵容。

金钢一般的坚韧、强大。

2.铁金钢

孙鱼、张炭、利小吉、朱如是已蒙上了脸,跟戚少商飞掠往“愁石斋”。

他们土气如虹。

斗志飞扬。

他们是钢铁阵容。

金钢一般强大、坚韧。

人生总有些仗,是非打不可的。

——就算是明知结果是输,也要打。

奇怪的是:明知是输的仗,也苦战到底,结果往往反而是赢。

至少,也不致输得太惨。

这种战役,人人在打,天生都在发生。

别告诉我:你没有。

——难道谁都不知道活到头来仍然难免一死,但还不是仍然天天为自己活得更好而奋战?

要不然,明知是死,不如立即不活便是了。

死容易。

活得有尊严难。

——在这个时代,有血性的江猢好厂、武林人物都活出淋漓的元气、英雄的本色来。

所以这不是武侠,不是传奇。

而是人生。

——有血有肉、有笑有泪、有刀光有剑影的人生。

照过亘古也当照过未来的月华,而今正在“愁石斋”的上空踯躅徘徊。

“愁石斋”已物是人非,在短短的凡年内历尽沧桑,这爿店铺也从卖金石字画变成了斋铺。

——白愁飞不能再飞,人已逝。

——王小石一如滚动的石子,江湖人远。

不过,在这深夜里,依然有人在“愁石斋”前踯躅、徘徊。

他们是谁?

子夜到愁石斋前,是凭吊?缅怀?还是在守候和等待?

不管他们在那儿蚤夜聚集是怀有什么目的,但肯定决不会是去那儿用膳食斋的。

不是因为深夜店铺不开门。

是因为他们身上的杀气。

腾腾。

而浓。

且烈。

裂。

那云层忽似裂开,月亮又圆又亮,在眼前一亮。

这一亮,原来不是月亮。

原来更亮的是人。

乍看,只见这人身上的白衣很亮;再发觉这人衣虽白,但人更亮,似会发光一样;定神后才知道亮的不是人,也不是衣服,而是这人的气质。

一种奇特的气质。

一种出剑、出鞘的气概。

——锋芒虽露,但又如玉似水,自有温凉潜藏。

这人一到,就向等候的人躬身行礼:

行礼的手势很奇特——

右手拇食二指屈连,二指指尖相接,成O型,尾、无名、中三指则朝天。

这是江湖中一大门派的暗号手势。

江南霹雳堂:“封刀挂剑”雷家!

——白衣人打这手势,莫不是“愁石斋”前踯躅踱步的,正是武林火器指法飞斧冠称三绝的:

雷门!?

手势一发出后,白衣人就低声喊:“卷哥。”

他语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激动。

孙鱼和张炭很少见过戚少商如此激动。

他们跟戚楼主也有一段日子了,只知道他很冷、很傲、也很厉害,甚至很忧郁——但很少激动。

而今,戚少商却激动了:不仅是语音,连衣袂也仿佛挥起了激情。

他们觉得很罕见。

他们于是更想见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卷哥。

——雷卷。

(他是怎么一个人?

这名动江湖的“小寒神”雷卷,到底是怎么个长相?)

高大。

威猛。

顶壮。

强悍。

四个人都很魁梧,就像天神金刚一般虎虎生凤,合起来站在一起,却像一张网:

——天罗地网。

四人都头戴深笠,脸目不清。

——到底谁才是雷卷?

不。

不是他们。

谁都不是雷卷。

雷卷就在他们四人之间,四人的中央,就连踯躅、踱步,他都仍给围在中间。

——仿佛他是个遏不得风、透不得气、见不得光的人。

(他就是雷卷!?)

他是。

可是,恨前这人,张炭乍看,觉得像一只夜里的事物(魅影还是什么的),但到底是啥,一时叉说不上来。

孙鱼则一见便觉熟捻。

像一个人。

——像谁?

这时,戚少商趋向前去,双手握着这瘦小、伶仃、颧骨高削、双目深陷但点燃着两朵寒火的雷卷:

“卷哥,您的身子……”

雷卷道:“不好。”

——啊。

孙鱼倒想起来了:

眼前的人,竟有几份酷似当日叱咤天下、独步武林的“金风细雨楼”总楼主:

苏梦枕!

———样是病得要死不活。

——一样是那么阴森的冷。

——一样是那两朵目中的寒火!

所不同的,也许是苏梦枕,身罹二十六种恶疾,却仍然活得像一支两头燃烧的烛,不管是谁在他这病人身边一站,都绝

对比不上三十五分之一个他。

病人膏肓,但依然潇洒。

雷卷则不然。

他的病是一场烂泥,而他正埋在泥泞之底。

尽管这是春夜,他全身都包在裹于厚厚的毛裘里,既像一场埋葬,又像只有他眼里的两点寒火才是活的、生的、有性命的。

一一旦熄了、灭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已不必埋葬了。

他已用毛裘和寂寞埋葬了他自己。

两个都是深沉无望的病人,两个都是深谋远虑的领袖,乍看一样,但细看去,却又如许不同。

只听戚少商赧然道:“卷哥,我不该在此时惊动你出马的雷卷道:“废话。你不找我找谁!”

戚少商道:“此行危险,他们——”

雷卷道:“同生死,共进退。”

减少商点点头,向四人抱拳,”可是‘雷子弟’”

只见那四大猛汉,逐一沉声向戚少商以刚才的手势还礼(不过是用双手井施):

“雷实”。

“雷属。”

“雷巧。”

“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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