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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没看他,轻声说:“不用了。”说完,我直接走进浴室洗漱。
走出那华丽的城堡,迎面扑来清冷冷的晨风,有些刺骨。头又有些晕了,晃了晃头,猛然看见不远处的树下靠着一个人,熟悉的修长身影,几乎溶入晨色,表示着那人已经站在那多时了,董明。他看着我,绝美的脸蛋似乎又美上了几分,然而颜色却是苍白的,神情也是清冷冷的,眼睛静得像冬天的湖面。我没动,看着他朝我走过来, 他的背挺的很直,走起来也很僵硬,可仍然是优美的。
他走到我跟前停下,定定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个的眼光都没闪一下。冷 风继续的吹,手脚似乎冷得有些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是我先开口,脸上露出 那因肌肉的活动而变成的笑容,说:“嗨,你回来了?早上好。”
紧接着,是“啪!”的一声,在这宁静的清晨,十分的响亮。我的头被打得扭到一 边去,脸上是火辣辣的,冷风吹来,是刺痛,痛得我的心抽了一下。
我没去摸那红肿的半边脸,身子甚至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他,对上他那上比这冷风还要刺骨的寒眸,又笑了,也许笑的比刚才更灿烂了。
“夜泉。”他看着我,缓慢的开口,吐出极清晰的两个字。
“嗯?”我看着他,笑眯眯的应着。
此时,只有我自己知道,心,又开始流出污血了,浓黑的。
“一个月零八天了,夜泉。”他看着我,轻轻的说到。
“哦?已经一个多月了,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又是言不及意的话。
“怎么可能好?夜泉,你呢?告诉我,你好不好。”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 我,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吐着。
“好啊,我很好。”没有思考的,就出了口,副上一个大大的笑容,一个只是脸皮 挪动的笑容。
“是吗?”他的眼神,霎时变得锐利,声音变得阴冷,“好到天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好到我一回到这个学校,就不断听到别人说林夜泉怎样怎样,是个浪荡的婊子!?”
“不关你的事。”我笑着说,一句淡淡的话,轻易割开了我们所有的联系。我们本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的事,真的不关你的事。
他听了,是一怔,本是冷静的眼睛,闪了闪,然后,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 我的脸上,我仍然没有躲,火辣辣的一掌,真的是很痛,比已往都要痛。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吗?”他看着我,淡淡的问着。
我看着他,冷笑着继续说道:“没错,请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董明,别以为我和 你做过几次你就可以管我,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看着我,脸色是铁青的,手动了动,我以为他还要打我,怎么知道他却轻轻的抚 上我的唇,冰凉的指尖轻画着,带着丝微微的颤抖。那一瞬间,他的脸放柔了,轻柔的对我说:“夜泉,记得吗,你曾经说过,你的吻,只给我,你也曾经说过,你会 好好保护自己的,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吗?”
柔和的话语,却让我原本已经毫无知觉的心,突然的剧痛震颤,流血的心,此时污 血狂涌叫嚣的奔腾而出,让心碎得一块一块。还是会痛的,真的好痛,本以为紧紧的 锁住自己,深深的闭着自己,不会再有感觉,然而对着他,对着他忧伤而温柔的责 问时,心还是会痛的,痛得窒息,没错,我的吻,只给你,只不过如今,沾满了厚 厚的罪恶的我,再也不配吻你了,我说过保护自己,只不过,现在的我,几乎是生 不如死,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毁了给你的承诺,我这人,本就从不配谈承诺。
内心翻涌,僵硬的脸,却没有显露一丝。我笑了,我知道,那是很残忍的笑容,轻 抓住他和我一样冰冷的手,说:“你知道吗,知道我的嘴帮多少人口交过吗?我的唇含住他们的阴茎,用力吸着,然后吞下他们的精液,味道很不错哟,要不要偿偿?”
看着他变色的脸,不过我没有真去吻他,我怎么会呢?
放开他的剧烈抖动的手,我笑嘻嘻的继续着:“还有哦,我的身体,你知道多少人 睡过吗?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反正很多,每晚都是不同的男人,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 身体里,或抹在我的身上,感觉很爽哟,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味道那么好。”
看着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被使劲咬着的嘴唇已经溢出血来,身子在抖,抖得颤 愫。
“不过,试了那么多,最让我难忘的,还是你的身体,那柔软度和紧窒感,简直无 人可比。就不知道这么柔软的身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呢,一定不比我少吧,呵呵。
真不知道你拿什么立场来说我。”口中吐出最毒的话,看着他已经没有人色的脸, 我摸上他细滑的脸颊,嫩滑的感觉,仿佛要化了般,不着痕迹的把那被咬伤的唇瓣 从那贝齿下解救下来,然后尽管再留恋,我还是马上放开了手。
看见他的右手又有动静,我赶忙接住他挥下来的手,顺势把他扯进怀里,好香,他 仍然是那么香,清新的香味,让我体内的东西尖叫,胃酸上涌,好难受,好想吐,知 道应该放开他的,可是,就让我抱一下吧,哪怕就一下下,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 了。
我们之间应该有个了断了,宁愿狠狠的伤了你然后让你恨我,甚至忘了我,也不愿 长久的让你为我伤心担心,为我牺牲自己的一切,这是我最后的承诺,就算做不到, 我也希望能尽自己全部的力量。
在他耳边,喃喃的说着:“四不过三,不要以为你可以随便打我。”
还想再说什么,眼前突然黑影一上,然后我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扫到地上,摔得我两 眼冒星。
“小子,难道你不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乱碰吗?”上面传来一个陌生而低沉的男音, 声音很低,却是字字清晰,透露着性感,让人听了感觉好似电流串过身子般。
抬起头看过去,只见眼前立着个高大的男生,漆黑亮泽的短发,匀称健美的身材在 这样的冷天仍然露出胸口大片健美的古铜色肌肉,裁剪合身的崭新校服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而他的脸,只能说从来没见过一个像他这样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他邪到骨 子里的淫荡的人,邪肆张扬的气焰,狂浪俊美的粗旷五官是天生的色情,这是一张能让最保守的淑女甘愿为他变成最浪荡的荡妇的脸。只不过当我看到他紧紧的把董明拥在怀中时,我震住了。
不得不承认,他和董明站在一起,是天衣无缝的相配,而看到他紧紧把董明拥在怀中时,给了我一股莫明的冲击,也许。。。。。。那才是董明的栖身之地吧。。。。。。
“啧啧,真惊讶见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哪,琦冢。难道他就是那个林夜泉?”男人又开口了,低磁的嗓音,一双眼睛邪肆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
“不,他不是林夜泉,这个人,我不认识。”董明看着我,冰冷的说着。
碎了的心,还可以碎吗?可以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尖锐锋利的弯刀,深深的扎进肉里,勾动着每一分血肉,然后狠狠的滑开,血淋淋的一片。。。。。。痛。痛得几乎无 法呼吸。
“你这么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明。”我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看向那名陌生的男 子,嘴角向上一翘,笑眯了眼,说:“没错,我就是林夜泉。”
“你就是那个林夜泉?那个让元冕为了你自杀的林夜泉?”他锐利的眼神,看向我的那一瞬间,我几乎要以为自己是透明的。
“我的名字,就是林夜泉。”我回答到,也只能那么回答。
“哈哈,真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爽朗的大笑出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森森的牙 齿。眼前这个高大的人,全身都散发着震慑人心的霸气,很少看见有人能像他这样有 如此慑人的气势的,霸气,只有王者才拥有的气质,只除了两个人。这个男生,绝对不简单。
他又看向我,更加锐利的眼神,“如果你真是那个林夜泉,我会很失望的。毕竟我 还期望着能见到一个大美人呢。”
“是吗?那真是让你失望了。不过我想,就算我是个大美人,如果你要拿来跟你怀 中那位相比,也是绝对会让你失望的。”说着,我笑着看向在他怀中一直没有出声的 董明。他看着我,是一脸冷淡淡的,那是看陌生人的表情。不认得我吗?是呀,我 也不认得自己了,我到底是谁呢?林夜泉,是绝对会为他此时的表情而心痛至极, 而我,经过刚才那样的疼痛,现在只感觉身体更加空了,似乎连心都消失了,好轻。
“哈哈,你说的没错,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无法和他相比。”他说着,望向怀中的董明,一双慑人的火眼,充满的浓浓的独占欲。
只是他怀中的董明,压根没看他一眼,两只眼睛,就那么冷冷的盯着我。这个举动, 似乎惹怒了他,他粗暴的扳过怀中的纤长的身子,就狠狠的吻了上去。董明没有挣扎, 就那么木木的恁他狂肆的吻着。那个男生边吻着他,边抬头的看向我,眼里是冰冷的危险。
我发现自己竟然对这样的场面无动于衷,只除了胃酸又上涌了,看着那四片交缠的 唇,我感到那酸涩的味道已经涌向了喉咙,好想吐。我毫无感情的跟他对视,看着他, 嘴角微微一笑,他眼里闪过丝轻微的讶异。场面有些刺眼,不愿再逗留下去,我转 身静静的走了开去。隐约的,听到身后传来那低哑邪肆的声音:
“你的眼光真差,那个林夜泉,怎么看都只是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你怎么 会喜欢这种千人骑家伙,他真的能像我一样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子吗?”
听了,身子微一颤,然后,“啪!”的一声,响亮亮的从身后传来,我加快了自己 的脚步,却仍听到那清冷冷如妖精低吟般好听的声音: “他不是林夜泉。”
哈哈,你也放弃我了吧?的确,你的林夜泉,早已经死了!死了,没错,林夜泉死 了,早死了。那么,我是谁?不,我谁也不是,只是林夜泉死后废弃腐烂的躯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