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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去哪儿走走?我陪你。”对于她的冷淡,费麟早已习以为常。
“不了,赶了好几天的路,我累了,想歇会儿。”凤瑶将脑袋一偏,压根不愿多说什么。
“好吧!”他转身对花绣云说:“好好服侍凤姑娘,她需要什么一定要办到。”
“是。”花绣云点点头,“大人请放心。”
待费麟离开后,凤瑶便对花绣云说:“你凭什么要他放心?这一生我就是要他永远对我放心不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花绣云紧张地道。
“还说你够机伶,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那几个丫鬟还笨呢?话不会说,该不会连事也不会做吧!”她高傲地睥睨着花绣云。
“我会尽力的。”
“你还是退下吧!”她慵懒地挥了挥手。
“对了能源工业姑娘,大人特地为你准备了许多佳肴,晚膳前我会来叫你,顺便帮你梳……”
“要我说几次,你到底走不走?”
“是,我马上走。”花绣云对她曲膝行李后,便退出了房间。她大大的叹了口气,更有股说不出的疲累,这不是身体的累,而是心底的累。
长这么大,她还没伺候过别人,而为了拿到锦绣纸,她却得伺候这么多人,且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而大人呢?现在凤姑娘来了,他眼中是不是再也看不到她了?
凤瑶回到统帅府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对花绣云而言可说是度日如年,也彻底领教了凤瑶折腾人的本事,幸好她早有心理准备,否则可能已经倒下了。
花绣云也见识到费麟对凤瑶的与众不同了,不论她如何挑剔,他都是耐性十足的对待,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笑意,而她也只能站在凤瑶身边,瞧着他从不曾为别人绽放的真心笑容。
端午膳进房里,花绣云轻声唤道:“凤姑娘,用午膳了。”
“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一点儿呀!”花绣云知道她身子不好,三餐更重要了。
“我都说不想吃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凤瑶用力拍了下桌子,嚇得花绣云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我要出去走走!”凤瑶站起身,直往外走去。
花绣云见了,赶紧将盘子放下,紧跟在凤瑶身后,随着她忽快忽慢的脚步亦步亦趋着。
“听说在我来之前,你在花圃干活儿?”凤瑶旋身望着她。
“是的。”花绣云恭谨道。
“我还听说……你曾进他的房……”凤瑶的话着实让花绣云震住,呆若木鸡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真的啰?”凤瑶扯唇笑笑。
“凤姑娘,你不要想歪了,事情不是这样的,那天是因为我喝醉了,这才……”天,怎么好像是愈描愈黑呢?
“喝酒!你一个下人和大人喝酒?”凤瑶一双柳眉锁起,“这成何体统?亏你还说得出口。”
“我知道我不对,但是凤姑娘,你也不能这么说我,事件事的原委你并不了解。”花绣云急着辩解。
“别狡辩!”她睥睨着花绣云,“真搞不懂,费麟怎么会说你适合伺候我呢?又笨又俗气,真可笑。”
“我……”花绣云不语了,而凤瑶这些话已伤了她的自尊,她只能强忍着浑身的抖意。
“给我住口,再多说也没用的,想清楚你是什么身分。”她睨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无巧不巧,费麟正好朝她们走来,一见凤瑶便笑逐顔开,“凤瑶,你在逛园子吗?”
“嗯。”一直以来凤瑶都以一种傲慢的姿态对待费麟,今天却意外地对他展现动人的笑顔。
这抹笑对一直心仪她的费麟而言,是种无比的激励与满足。
“其实府晨和你上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改变。”他笑意盎然地望着她,眼中蕴藏着温柔。
“我知道你一向念旧,这样很好。”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的”他说到一半,突然看见站在旁边而无表情的花绣云时,要说的话却说不出口。
凤瑶似乎意会到这点,于是回头道:“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走。”
“是。”
“你用过早膳没?”费麟开怀的问凤瑶。
“还没呢!我看这府邸没人记得我要用膳。”
费麟眉心轻锁,喊住已走开的花绣云,“花绣云,你给我回来!”
花绣云定住身,立刻走回来,一脸不解地问:“大人,怎么了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伺候凤姑娘用膳,你到底会不会做事?”费麟这番话让花绣云感到一头雾水。
“大人,我有……”
“费麟……”凤瑶突然叫了声,截断花绣云的解释。
“你怎么了?”
“胃痛,好痛……”凤瑶抱着自己的肚子。
“是不是饿坏了?来,我送你回房。”费麟上前搀扶住她。
“不,不要回我房里,我想去你寝间。”怕他到她房里会发现留在桌上的早膳,凤瑶抱着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意外地望着凤瑶,在过去他好几次想邀她去房里一叙,好增进情感,总是被她拒绝,所以他才会为她就近盖了间瑶轩,可以让她不要离他太远,没想到今日她竟然自愿踏进他的寝房!
“这么意外?”凤瑶媚笑,“难不成只有她可以进你的寝房,我却不行?”
费麟一双利目又射向花绣云,仿似在气她连这种事也要告诉凤瑶。
花绣云已不想再替自己辩解,只以一双含泪的眸瞅着他。既然不信任她,她说再多也没有用。
“没这因事,我会解释的。”他扶住凤瑶,将她带往寝居。
花绣云站在原地默默垂泪,一种屈辱的感觉蔓延心间,让她的心好疼好疼……
翌日一早,花绣云打从前院经过时,远远瞧见从寝居走来的费麟,看他那副春风满面的模样,想必昨晚一定很满足了。
打算趁他不注意时赶紧闪身离开,却听见他在背后喊道:“我有话对你说。”
她徐徐转过身。“大人想说什么,请说吧!”
“你是不懂得怎么伺候别人吗?”费麟的语气非常深沉。
“对。”她闭上眼,轻轻说了句。
“该不会是出身富贵人家?这么说在我府中做事让你很委屈了?”他沉冷地望着她,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讥讽让她心窝一阵紧缩。
“我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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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连该送膳食给主子用都不懂?”他的语气带着责备。
“我没送吗?我怎么好像忘了!”既然她决定不再为自己辩解,只好用消极的方式面对他。
“你忘了?”费麟紧紧蹙起眉。
“对。”
“你到底是忘了送膳,还是忘了送了没?”他眉宇冷岸地瞅着她。
“这很重要吗?”她揭眉望进他那双凝肃的瞳眸,“昨天您没问我,今天再问不是多此一举?”
“你好大的胆子!”他怒喝。
“大人又要责怪我了吗?您尽管骂吧!”昨晚她已劝自己一整晚,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为了压根不相信自己的人而哭泣,根本没必要。
“算了,这事先撇开不谈,我只想问,凤瑶怎么知道你躺过我的床?你居然连这种事都告诉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这事府邸的人多半知道,我会有什么企图?”
“你打算气走她?”
“我何必这么做?”
“将她气走后,你就可以不必再伺候她了!”他冷言冷语,“再或者,你是想在她面前很自豪的说,你曾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只可惜我没碰你,让你”
啪!
一记巴掌声震住了两人,动手的花绣云小脸泛白。
她看着自己的手,浑身打着颤,只不过她不知道这抖意是因为生气还是害怕。
费麟眯起眸,“你这么做是希望我怎么对你?还你一巴掌?”
“您就打吧!”花绣云闭上眼,等着受他一巴掌。
他挑起眉,瞪着她那紧绷的神情,“知不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又喜欢她多久了?”
“我不知道。”她咬咬唇。
“十二年了,从我十五岁第一眼看见她,就为她着迷了。”费麟走近花绣云,强迫她抬眼望着他,“我朝思暮想着她可以接受我的心,虽然当年她嫁给了别人,但召集我不想再放弃了,也绝不容许你从中破坏!”
她握紧拳,强忍着想大喊冤枉的冲动,“对不起,是我坏了大人的好事,请大人处罚。”
“我”望着她泛红的眼,他居然说不出话来。
“到底想怎么样?”她心痛的又问一次,“大人又要赶我走是不是?”
“如果必要的话。”
“您把锦绣纸给我,我立刻就走,不用大人赶。”隐忍的泪终于抑制不住滑落。
他瞪着她好一会儿才从齿缝中迸出两个字,“不给。”
“那我是不会走的,就算您打我、骂我,我也不走。”花绣云捂着唇,心痛的奔离他眼前。
一直到瑶轩外,她却迟迟不敢进去,想到要面对凤瑶,她便有说不出的害怕。
凤瑶着实是个外表柔弱,可内心与唇舌都像把利刃的女人,往往一句话就可以让她遍体鳞伤。
深吸好几口气后,她才步进屋里,对着正在弹琴的凤瑶说:“凤姑娘,要吃点心吗?厨房做了燕窝,我去端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