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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啊秦风,你就爱这么怕我忌惮你吗?竟然把你最珍惜的人都送到我这儿来表明态度了,哈哈,有意思!明明有坐拥天下的势力却甘心俯首为臣,当真是看不透你的心思啊!
苏少艾,好久不见了!
……
而正被人记挂着的少艾此时却和秦风的影卫们赶着路,但是苏少艾对北野辰不信任,因此赶路的速度嘛,比出门旅游还慢了点。所以,找借口拖延路程的苏大美人此时正坐在一田园农家不急不躁的赏着雪啦。
“来,这边,这边也挂上!”
“嗯,好的,三牙子,快再去给你娘拿个灯笼来!”
“好叻,娘等着啊!”名叫三牙子的小女孩听到自己有事做,立马撒丫子的跑去做了。
“呃,先生好!”小姑娘见自己差点撞到眼前的贵客,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微微看了看眼前人的脸色,见对方并没有生气才微微放下心来,眼睛瞥到对方微微隆起的腹部,关心道:“外面天冷,先生还是多穿一件衣服再出来吧……”
“先生!”破冷冷的声音从后传来,小姑娘见是这冷的像石棺的女人,立马跑了,“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少艾看着小姑娘怕怕的样子,面纱下的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手轻轻放在微隆的腹部,转首对一直不敢离开他半步的破道:“你吓到了那孩子了。”
“属下知罪!”破连忙躬身请罪。
“你有何罪?”
“属下……”破没想到不爱说话清冷非常的苏少艾竟然这么问她,一时口拙,支吾了半天才道了句,“属下有罪,属下吓到那孩子了。”
“呵,”苏少艾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若影卫都是你这般有趣该多好!”
“属下不敢!”听到自家主子的心头肉掌中宝说自己有趣,破顿时吓到了,连忙下跪。
苏少艾见状,也不好在开她玩笑,转身看着前方那正在挂着红灯笼的夫妇,喃喃的道:“不知不觉就要过年了,本以为这一年可以和秦风一起过,可是我连她现在的具体方位都不知道。”秦风啊秦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头,注定要分隔两地吗?
“主君,主子说她过年会赶回来陪您。”
“今天都已二十五了,还有五天,能结束吗?”
“能!”破毫不怀疑自家主子的能力。夏国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们做暗卫的,比谁都清楚。夏国几乎一半以上的守城官僚都是主子的人……
“爹,娘,灯笼拿来了!”三牙子兴奋的声音从苏少艾耳边呼啸而过,苏少艾看着眼前这丝毫不受战争影响的农家百姓,不由想到了此时正遭受战乱的夏国百姓,夏国虽不是他的故国,但是作为一个领兵作战多年的将帅,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战争。那是血与泪堆积起来的地狱,百姓若是不抵抗直接投降还好,若是殊死抵抗,则对谁都没有好处!
“啾~”
“主君,是主子的信鹰!”
苏少艾听到此语,抬头看着天空上盘旋的苍鹰,眼里爬上一抹急切,“召它下来!”
“是!”
“娘,你看有老鹰!”
一身着朴素,肤色黝黑的女人顺着自己女儿的手指看着天上盘旋的苍鹰,长大了嘴道:“好大的老鹰啊!”
“看,它下来了!”三牙子的爹惊呼,同样瞪大了双眼看着天空上的老鹰渐渐盘旋而下落在自己院落里。
“主君!”破取下鹰脚的信件交给苏少艾。
不远处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一切的一家三口长得老大老大的嘴一直没闭上,“竟然是这位先生的老鹰!”
“先生好厉害啊!”三牙子崇拜的拍着手,本来想跑过来看看这只打得出奇的老鹰,却慑于破的气场不敢靠近,只得远远看着。
苏少艾仔细浏览着信件,不肯放过上面的任何一个字。
我已在归程,大业相聚,勿念!
苏少艾看着这遒劲的字迹,眼角勾起。你回来了!
……
乾元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华军围城,夏危。
乾元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保皇派集体辞官,***内乱,夏都民心不稳。
乾元元年十二月三十日,保皇派惨遭镇压。
乾元二年正月十五,夏都粮仓大火,三日不绝,夏都粮断。
乾元二年正月三十,华军围城月余而不攻,夏都粮绝百姓哗变。
乾元二年二月三日,戾太子北陌羽于太子府自刎。
乾元二年二月十日,夏都守将开门投降,夏亡。
而这一切,都是后话……
乾元元年二十一日,秦家军主帅秘密离开军营,只身赶赴华都大业。
“驾!驾!驾!”冬日的夕阳烈焰收敛,温吞如水。一名身穿暗红长衫的女人正在这冬日的冰雪中,驾马前行。
今日已是除夕,秦风一心想着陪苏少艾共同度过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但是陈州离大业有一个月的车程,秦风驾千里良驹,不知疲倦的赶了十日的路也不过才到了华国的徐州!离大业还有十几日的路程,根本就赶不到!
好在,苏少艾接到他的传信之后,回信告诉她他现在就在徐州的临城!
“驾!驾!”今天晚上就能见到你了,少艾……
(拖拉了这么久 终于要结局了)
报仇&相聚 '本章字数:2690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08 18:29:22。0'
华都,大业某别院。
范侍臣沉着脸面无表情的领着北野辰向后院走去,原本担着监视一角的亲信也被北野辰挥退,只余下她和范侍臣二人。范侍臣见她将人支走,便带着她,这座别院的原有主人去了后院。
地牢?北野辰见范侍臣引他去她曾经建造的地牢,不由挑眉。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藏人,是徐赫失职,还是这男人太厉害?
“到了,华皇,请!”
北野辰眼角微抬,看着面前这黑黢黢的铁门,熟练的按了按门上的暗格,厚重的铁门应声而开。而门后一身着白色裘衣的女人也渐渐出现在她的视野之内。
北野辰眯眼打量着面前这被铁链拴住的老女人。说她老女人并不为过,面前这人头发虚白,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在长长的头发下若隐若现,而她的眼睛布满了红丝,好似几日没有合过眼。苍白丑陋的面容,冗长的头发及血红的双眼凑在一起,这模样与地狱里的恶鬼似乎并无区别。
“呵呵。”老女人发出粗噶的呼吸声,北野辰听到这刺耳的声音,眼里划过一丝明了,这人声带似乎被人割断过。
“这人是谁?”北野辰问,她确信此人她没有见过。
“呵呵,不认识我?!”老女人嘲讽的笑着,但是那嗓音着实让人觉得耳朵刺疼!
范侍臣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北野辰。而是从鞋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慢慢向那女人走去,刀尖在女人头发上舞蹈,不一会那人杂乱的头发便被割落在地。一张越发丑陋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你放肆!”女人大怒。
范侍臣看着女人恼怒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转身对着北野辰介绍道:“这人真名秦雪。”
“秦雪?”跟秦风有何关系?
范侍臣看出北野辰所想,道:“这人本来只是秦伯母在隐世的对头,若她不给苏少艾下毒,她也不会给师姐扯上什么关系!”
“是不是让苏少艾流产的落红?”北野辰想起秦风得知苏少艾流产时那强压下去的愤怒与伤心,看这秦霜的眼神隐隐带上些许残虐。“她怎么会落到你手里?”
“哼!”范侍臣听到这儿,不由冷笑一声,转身看着怒瞪着双眼的秦雪,不屑道:“若不是她自不量力去刺杀秦伯母,怎么会被秦伯母抓到?以前我调查喋血十二骑的事被秦伯母发现,她为了测试我与苏少艾,想把这事往师姐身上引。好在早在夏都我就接了师姐的嘱托,一直在调查苏少艾流产一事,一时没有花大心思去调查喋血十二骑一事。秦伯母发现我竟然没和师姐闹开,好奇之下就去查了我,才知晓我在调查苏少艾一事。秦伯母得知自己竟然平白失去了一个孙女,大怒之下派隐世之人助我调查此事,才查出来给苏少艾下药的真正凶手。而这老女人也真够蠢的,竟然傻傻的去撞了枪口,所以秦伯母一抓住她就将她送到了此处。”
听到范侍臣这长长的解释,北野辰不得不正眼看了看眼前这面容桃花的美丽男人。若是普通人,听到范侍臣这话只会觉得这男人啰嗦,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而不直接说重点。但是北野辰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个重点:一、此人很重要;二、他宁可放下被喋血十二骑刺杀一事也不愿与秦风有嫌隙;三、这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还能不声不响的被关到这儿,不是他的能力而是秦霜的本事;四、坐拥隐世的秦霜强大而恐怖。
总结到这儿,北野辰心里却对喋血十二骑的真正归属产生了兴趣,因此问道:“喋血十二骑到底是谁的势力?”
一向冷漠的北野辰话里那浓浓的好奇及她对重点的不在意生生让范侍臣掉了下巴!好在范侍臣吃惊归吃惊,还是挑重点般的简短而明确的回答了北野辰的问题。“喋血十二骑是北伯父的人,后来却送给了秦风。但是究竟是谁下了刺杀我和苏少艾的命令,一直查不出来。”
还有这等事?北野辰这下是真有些好奇了,“喋血十二骑现在何处?”
“刺杀我们的那一批全部被杀,所以才是死无对证。”
谁下的命令,谁有能力杀人灭口以至于死无对证,查无所查?北野辰很想问,但是看到范侍臣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也知道今天来此不是为了这件事。即便此刻她心里也有了怀疑的对象,那个最有实力,最有动机灭口的人,除了那个爱弗如命的女人还有谁!
“这人,”北野辰指了指色厉内荏的秦雪问道:“你让我来此处,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