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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这次诗朗诵把团委老师感染得差点泪洒团委办公室!人才啊!我对帅哥什么的都没兴趣,那些都是好看的物件,平时收藏收藏就算了,还是才子好啊,有吸引力。”杜蓝声调因为兴奋都提高了几个八度。
“你要不要去给他献花啊?学生会应该有安排献花环节吧?”孚嘉眼睛望向杜蓝身边的学生会办公室主任。
办公室主任是个胖胖的一脸喜庆的男生,他机灵的转着眼睛,点着头附和道:“有有,一会给蓝姐一束花,蓝姐去献花吧”。
杜蓝假装羞涩的掐了一下孚嘉,立马又一副花痴样对喜庆男说“:不要骗我啊,记得给。”
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谈中,晚会开始了,此前传言的新上任的团委书记要把迎新晚会做得很隆重的传言果然不是虚的。
舞台布置得不仅仅是绚烂,豪华。连布景和地板全都翻新了一遍,灯光和音响都是花大价钱从外面租来的,以前礼堂自带的灯光音响全都撤下去了,穿梭在前台后台的演员穿着的演出服材质看起来都高档很多,轻纱曼曼,衣抉飘飘,身材轻盈婀娜的演员们就像参加各种选美比赛的选手,个个昂首挺胸,自信满满。
孚嘉看着眼前的漂亮学妹们,把头凑近杜蓝说:“这一次学生会文艺部招的新生还挺漂亮嘛,广播站要不要去挖几个啊蓝姐。”
杜蓝一脸不屑:“你一个就可以甩她们好几条街了,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呀,况且长得好看多练几天就可以上学校舞台跳跳舞了,广播这个要想做好还是得看天赋”。
听到杜蓝夸奖自己,孚嘉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怎么回她,她最怕人夸她漂亮,一夸她她就尴尬。
这时候一阵花香扑面而来,不知什么时候章狄捧着一束花过来了。
杜蓝和孚嘉都愣了一下。
“孚嘉姐。。。。。。那个,你能不能一会在我谢幕的时候给我献花啊,我花都买好了。。。。。”
看着脸红扑扑,有些紧张的章狄,孚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是我?不是有另外安排的嘛。”
“我想让孚嘉姐献啊,不要拒绝我嘛,那么多人看着,多没面子。”章狄声音细如蚊蚁。
果然周围的人都在朝这边看,每个人都在等着看章狄会不会被拒绝。孚嘉顾不得身旁脸一阵红一阵绿的杜蓝,只得先接过花答应了章狄。
章狄向礼堂后面张望了一下,腼腆一笑就走开了。
这下孚嘉可难为情起来,这边杜蓝刚刚表示对章狄的欣赏喜欢,章狄就捧着花过来,“错爱”在孚嘉身上。孚嘉难免会担心杜蓝打翻醋坛子,影响以后两人的关系。
“蓝姐,那个。。。。。。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呢,估计是那天他军训的时候遇到我,问了我,我们广播站招新的事情,就觉得我跟他比较熟吧。。。。。。”孚嘉现在浑身不自在,怕杜蓝一个转身掐死自己。
“等等,你等我缓一缓,呼呼呼。。。。。让我理智一下。好吧,无所谓啦,虽然我很想去献花,哈哈哈哈。”杜蓝果然是杜蓝,从来不会因为异性跟人脸红,她深吸一口气一脸羡慕看着孚嘉。
“嗯嗯嗯。下次指不定是他早就准备好花,反过来献给你呢?”孚嘉心里一阵轻松,赶紧搂着杜蓝说好话。
杜蓝羞涩的任由孚嘉搂着,眉眼舒展成一幅画。
礼堂蓦地暗了下来;一束追光照亮了舞台;四个打扮得很隆重的主持人亮相宣布了晚会的开始。
孚嘉的手机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是邵谊渊。
“我们在你后面。”简短的短信一目了然。
孚嘉转身往后一看,便看到邵谊渊拿着屏幕还在发亮的手机摇了摇,他的旁边,是笑嘻嘻的齐烨。孚嘉只是冲他们点了点头,怀中的花束让她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
开场舞给晚会开了个好头,演员一改从后台出场的惯例,而是从礼堂四面八方的出入口跳着进场,演员都是穿着短裙的女生,手上拿着彩带,像体操选手一样柔韧的身躯变换着各种舞姿。
舞台上一群领舞随着节奏优美的律动着,当大家正沉浸在热烈的气氛中时,音乐突然缓慢下来,礼堂观众席旁的舞者都慢慢退场,只剩下舞台上的几个领舞。这时候,灯光又暗了下去,一轮明月升上了舞台。
在几个舞者的包围下,章狄众星拱月般的出现了。
“不是压轴么,应该是最后一个上场啊,怎么这时候就出来了?”孚嘉一脸疑惑。
“听说这个新任的团委书记亲自策划的整场晚会,他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快去偏台等着吧,要献花呢。”杜蓝催着孚嘉。
孚嘉赶紧起身抱着花,猫着腰顺着观众席往偏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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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导火索
更新时间2015…2…11 19:50:11 字数:2719
观众不会想到这首诗朗诵会跟舞蹈结合得这么完美。
章狄在台上诵读道:
黄昏,天际一片殷红,那种淡然的殷红,不知为何会让我想起那一样殷红的滩涂。滩涂上的红树林,顽强地挺起自己的腰杆,在苦涩的海水中展示着青春的绿。虽然饱经了岁月的风雨,我多想也能和红树林一样,在残存的生命中能依然留存一息不变的情愫。
看到了阳光就感受到了你。望见了土地就想起了你。奔腾的河流引发了复活的激情。辽阔的草原牵出了无边的情思。理想与现实的****,道德与情感的对立,对与错的分野,实与虚的区别。问上帝何人说的清。
面对生命之魂的爱,以什么样的姿态和意识来对待?是在现实的道德桎梏中退出,还是以卓而不群的勇气接纳。
生命被押在分水岭上拷问。坡的这边,早已是绿树成荫。坡的那边,折射的阳光依然灿烂。
都是一种幸福,我为何,就不能顺其自然地做一次放纵与消融。
如果真的会一无所有,
那无愧的心,
将重新卷起破敝的行囊
走自己选定的路。
在心的家园,我打碎了众神之像。
在自由的国度里,捧起几滴真情之水,送下精心制作的甜蜜麦饼。
扯一缕淡然的阳光,照耀那破土而出的小草。
静心打坐在心灵的旷野,莅临每个血色的黄昏,
携起相牵的五指,安详地埋葬沉下的落日。共同期盼,那行将升腾起来的生命之星。
风拂金色的麦浪,虽然让人陶醉。但,我更想看到的是,收割后的土地,荡漾出的那种舒心的笑容。燕子的呢喃,虽是盎然的春意。但,我更期盼的是,燕子无声的告别,只有勇于放弃者,才会有全新的收获。
有一种熟稔的苍白与恒久的空灵,同时占据着我的心。苍白使我的肌肤发紧,而恒久噬咬着我的心页。苍白与恒久的搏斗,叩响了沉寂的岁月。就如洪水冲垮了堤坝,不管不顾地一泄千里,生命在激流中寻找着诺亚方舟。
也许这是一株含泪的菩提,倔强的我,仍要执意将其守候。唯美的不息理念,与我的生命共同延伸。我只想将我本真还原,并为你展示一个本真的过程。这是灵魂的皈依,这是生命的战栗,
你则是唯一的见证。它能否成为你追思的记忆?
它是否会成为你梦中的归期?
我不想追问。因为我已将彼此的相遇,看成是一种神谕。
我将你视为一朵馥郁的小花,是神让这朵小花,遗失在我绯红的梦中。
梦里我看到了雨巷中,撑着油纸伞的迷人背影。油灯下,捧着线装书的在问“轻风推窗誰夜读”,这古典的颜如玉是你吧?
在这踽踽独行的日子,有了这样一朵小花,生命在瞬间又放出了异彩。不由地让我倒出自酿的美酒,对着天际那轮明月对饮,唱一首自编的无调歌谣,说不准,那满天闪烁的星光,就是它们对你我赞许的目光。
迤俪的微笑,爬上了纵横交错的脸。激动的泪,凝结成窗棂上迷人的冰花。也许这是一个迷失夜,半夜是否还有一股寒流?
但不管会是什么,我都将喃喃低吟着着,既简单又复杂的幸福之歌。寻着那渐远渐近的足音快乐地前行。
明知是棵无花果,我也将甜美地躺在它的树下溘然长睡。我搭起了梦中的小屋,放飞着自由的灵魂。这就是我的宿命!我只求每夜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台上的舞者撑着透明的伞,身着白纱蓬蓬裙,随着音乐和朗诵的内容贴切的舞动,这舞就像随着诗歌而生,让人已经退去了以前对诗朗诵枯燥的观念。飞扬的彩色泡泡和舞台上的烟雾相得益彰,更是把诗朗诵推向了高·潮。
孚嘉在台下看得热泪盈眶,章狄简直就是这方面的天才。在他谢幕的时候孚嘉已经是被他的表现折服,她现在的献花已经不是出于章狄事先的请求了,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对章狄的赞赏。孚嘉慢慢的走向舞台,把花郑重地献给了章狄,全场掌声雷动。
她看到章狄眼中闪耀着惊喜和感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突然,章狄一把抓过孚嘉,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台下突然一阵起哄。
孚嘉心里一惊,脸色骤然苍白,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是在台上,要是突然挣脱肯定太让章狄和自己难堪,可是要是不及时反应,任由这样的画面继续,以后就有口难辩了。况且齐烨和邵谊渊就坐在台下,要是他们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孚嘉只得轻轻的在章狄怀里挣扎,他终于放开了孚嘉,眼里不舍的燃烧着一团浓浓的火焰。孚嘉赶紧佯装镇静的走下台,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