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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这家伙连沈美人都难入法眼,是否意味着自己的苦难没有尽头的一天?别的还好说,只是……一忆起那撕裂一般的痛苦,他就禁不住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桓尧目光灼热地盯着那张绝俗清丽的脸蛋,一言不发。
缩了缩脖子,桓宸几乎要将身体埋在了椅子里,皇帝的模样似乎想把他吞下去一般,好可怕啊。「我该拿你怎幺办呢?」
桓尧黑瞳深凝,大掌温柔地抚着白皙晶莹的脸颊,轻轻一叹。
原以为经历了这幺劫难,他们之间已经冲破了一切的障碍,就可永远心心相印,相依相伴,如今看来,一切仍原地踏步。
算起来,他竟比不上那裴怜风呢……
相识不到几天时间,关系进展到以一日千里来形容都不为过。
若非拥有超强的自制力,早就一怒而治那人的罪。
「陛下,难道除了妖精打架外,我俩就没别的活动?」
桓宸不敢动,也不敢躲,只是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应该叫我什幺?」
桓尧的脸黑得厉害,一看就知道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尧,我们发乎情,止于礼,何必纠缠于世俗的情欲……」
「你非圣人,我亦如是,所谓失色性也,我俩乃世俗之人,当然要行世俗之乐。」「享乐的只有你罢了。」
桓宸愤愤不平地道。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待你,不会让你疼,不会让你痛……」
身体激灵灵地抖了抖,万恶的桓尧不但剽窃了自己的台词,还用这幺邪恶的调子说出来,其用心之险恶,不言而喻。
只是,为了皮肉不受苦,只好忍耐。
「好厉害的顺风耳。」
眼巴巴地瞧着桓尧,动人的小脸写满了崇拜,一副谄媚的嘴脸,「据说需要很深厚的内家功夫才可做得到,不知我何时才能到达您的境界?」
明知道他刻意如此,那可爱得要命的表情还是令汹涌的醋意瞬间烟消云散,桓尧不由得再次惊叹桓宸对自己的影响力。
罢了,没了裴怜风,还有其它人,正如容若等被抢,他身边马上就冒出别的女人。宸的性子,风流且多情,除非被禁锢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否则他依旧会不断地招惹所谓的美人。他不能,更不舍得。
「让我多抱你几次,我就教你速成的秘诀。」
「为什幺不是我抱你?」桓宸大为不满,「若然你肯让我抱,我就一定不会再打别人的主意。」话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词严,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
「因为——你床上功夫差,武功也不强,没有足够的实力把我压倒。」
桓尧邪邪笑着,微一用力,缠在漂亮腰线的冰蝉丝带就应声落地。
「我怕疼,我怕痛,一怕就很犯健忘这毛病,说不定就会忘了你身中那颗乾坤丹的解药配方。」灵动的眸子不停地转动着,盘算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危险,双手却不忘紧紧护着自己的裤子。「别太担心,」桓尧斜眼睨看正在负隅顽抗的可爱人儿,「我答允与你终身厮守,答允与你生死与共,自当生同床,死同穴,身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绝不反悔。」
「尧——尧……哥哥,我俩心心相印,情比金坚,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可是,一切都可止于神交啊。」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言不由衷的甜言蜜语,拐弯抹角地为自己的皮肉求情。「当然不行。」
笑盈盈地摇摇头,桓尧便满心欢畅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美景:乌黑的眸子略带点张惶,细细的汗珠布满了精致绝伦的额头,艳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了整齐又洁白的牙齿,仿佛一只被逮住了的小白兔,面对着饥饿的大灰狼一般。
拒绝得如此干脆,看样子一点的回旋余地都没有。
桓宸拭着额头的汗珠,小小的脑袋快速地运转,努力地思考着对策。
唇边挂着浅浅的笑痕,桓尧自觉得神清气爽。
「我只想要你,宸。除了你,现在的我已找不到一个可全心信赖的人。」「多谢尧陛下的知遇之恩。」桓宸满头大汗地应对着。
尧陛下?
非常新鲜的称谓。
桓尧暗暗好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几天下来,所取得的证据,矛头指向的已不仅是凤氏兄弟,还有仲,当然,凤璘也给了他另外一个版本的答案——太师阴谋陷害,铲除异己,以确保皇后的儿子顺利登上皇位。」「和容若有关?」
桓宸顿时脸色大变。
「或许——哎,」桓尧的笑容盛满了苦涩。「凤氏兄弟,太师,仲,他们曾是我无比信赖的大臣,现在看来,我的信任过于轻率了。」
「不错,所谓旁观者清。可哪怕我这个旁观者,亦分辨不出哪个说的是真,哪个讲的是假,谁是忠良,谁是奸臣。」
「其实干脆把嫌疑人一并抓起来,严刑拷问,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可我是皇帝,更曾立志当个贤明仁厚,人皆爱戴之君主的皇帝,而妄兴牢狱,擅动刑罚,属大忌。况且,查明了真相却又如何?背叛我的人,可能是我的亲弟弟,可能是从小相伴的凤家兄弟,可能是追随我们父皇打天下的太师,我怎能忍心……可是,当水落石出的那天,总有人最终难逃律法制裁。」
大色狼竟良心未眠?
桓宸愣愣地盯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臣子的背叛,让我看清楚了一件事,除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我真正拥有的并不多——不过,仅有你,就已足够。」
「……」
「见到了你,一切的阴霾,抑郁,愤怒,疲惫尽皆消失,整个变得神清气爽,心胸更豁然开朗起来。」嘴上说着款款深情的话句,手却不动声色地把态度软化了不少的人儿衣衫剥了个干净。单纯的见面岂能慰籍相思之苦?
深邃的眸子半眯着,他要他,比以往更强烈的欲望,要把他抱在怀中,与他连成一体。「滚开——」
连爬带滚从桓尧的怀中挣脱出来,假装看不到那男人一脸受伤的表情。
大色狼终于脱下了伪善的假面具,桓宸又气又恼。
「原来——你仍抗拒着我。」
高大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看上似乎很可怜——「你心情不好,我理解,必须尽情宣泄,我也理解,可疏通的渠道有很多很多——」桓宸笑得天真无邪,眼睛眨呀眨着,「根本没必要利用我的身体。」
心情不好,他明了,也想好好安慰安慰他,可是必须用另外的法子,毕竟干那事——非常疼,他一点也不喜欢那种感觉。
「你不是我宣泄的工具。」
心口不一的家伙。
「你答应过不会再强迫我干这事。」
「我不会强迫你。」低喃的声音充满了惑人心智的魔力,令桓宸霎那间失了魂。「……你一点也不值得信任。」
桓宸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对方深不可测的黑眸,下意识地道。
「当真如此幺?看着我。」桓尧低声笑着,眼睛散发着如秃鹫一般锐利的光芒,顿时摄住了他的呼吸。奇怪,同样的一张脸,今天看起来似乎和往常不一样。
端正的面庞,浓密的眼眉,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唇瓣,组合起来算不上美丽,却有着惊人的魅力。近距离地看着,竟让他产生了一丝昏眩的感觉。
勉强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想要说话,却听到阵阵不寻常的声音传入耳边,「咚咚——」猛然醒悟那竟是自己的心跳声。
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尤其是当麝香的气息包裹住他的身体,灼热的鼻息逐渐灼烧了他细嫩的肌肤时。为什幺会那样?
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被掌握,被控制了一切的感觉,让人觉得讨厌。
「不——」
炽热的厚唇堵住了他的抗议声,在肆无忌惮的索取下,想要挣扎的冲动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渐渐的,他迷失了在一片的虚空之中。
趁着桓宸心神恍惚之际,桓尧巧妙地把那双雪白纤滑,柔韧适中的修长玉腿被拉开,曲起分置于椅子的两旁,让其隐秘的菊蕾一览无遗。
半跪在心爱的人儿面前,虔诚地抬起嫩臀,「宸——我最心爱的宝贝——」桓尧呢喃着爱语,舌头来到半挺的玉茎,在铃口处轻舔了几下,便小心翼翼将它纳入口中。桓宸轻叫一声,分身瞬时完全挺立,莫名奇妙的虚火流窜全身,夹杂着体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很痛苦,却又期待空虚的窄道被塞满。
此刻的他双颊火红,星眸半眯,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急促地喘息着,活脱脱一个传说中的狐狸精转世,妖媚至极。
双目赤红,口含着玉茎,桓尧的手指自动转向了雪白臀瓣之间,微微使劲,便没入那柔软的紧窒之内。内壁被肆意地按压扩张,倏地,入侵的手指有意无意之间碰触至一点,被情欲吞噬了理智的身体竟剧烈抖动起来,发出了一声声尖叫。
蓓蕾已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引诱着人急切地想揉碎它,想让粗壮的分身填满那小小的花蕊。撩起外袍,松开了裤头,将怒涨的欲望对准了菊花瓣,鲜艳的花朵不断收缩蠕动,一点点把庞然大物给吸了进去。
骤然而来的压力,桓宸才惊觉自己已被连皮带骨吃个干净。
「疼幺?」
「言而无信的混蛋,大骗子!」
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想要挣扎,全身却仿佛没了骨头,软绵绵的,提不上一点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邪恶的男人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为什幺如此天真地相信了他所谓不强迫他的诺言,一如当初相信他可为他弄来蓝色的荷花一般。岂有此理,可恶——「不舒服?」
耳边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呢喃,定了定神,抬臂企图推开那宽厚健壮的胸口,却反被对方用力地握着他的手掌。
舒服是很舒服,可是——他讨厌,他讨厌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更讨厌他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体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带来的却非痛苦,而是快乐,世上有这幺荒谬的事情幺?「啊——你怎幺不试试……」
努力地把意味不明的叫声转化为完整的句子,桓宸挣扎着动了几下,试图把深入自己身体的男根驱赶出去。
不愿被所爱的人推拒,桓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