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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好东西,就走。」她没料到两个人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既然他已经醒了,那打开灯该不要紧吧。
芮允芃才抬起手——
阙显阳突然冒出一句:「今晚,你可以留下来吗?」阙显阳没来由的提出一夜雨露的邀请,就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决定要这个脱衣舞娘;或许——是她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熟悉,也或许是即将步入婚姻令他恐慌;反正不管原因为何,他想要她的欲望来得加此莫名且急切。
他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吓了芮允芃;她的手连忙放下,不敢开灯。
「我是说——我买你一夜。」
买!芮允芃被这样的字眼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阙显阳却当她的无语是不愿。「宇昂说你是可以议价的。」
芮允芃懂了。其实阙显阳根本不知道在屋里的人是她,他当她是那个脱衣舞娘。
「还是不行吗?」阙显阳步伐不稳地走近。
芮允芃被他的动作给惊退两步。
阙显阳不许她逃,伸手攫住她细弱的两肩,低头汲取着她独特的香味。
奇怪,这般靠近才发现那香味不是玉兰花香,那香味比玉兰花稍浓郁些,又比百合淡雅。
「你抹什么香水?」他贪恋她的味道,枕在她的颈间汲取。
「我……没有。」她从不抹香水的,因为她讨厌人工香精的味道,芮允芃虚弱地吐出实情,才发现阙显阳靠她好近、好近。
她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在她耳畔低语,说着:「我要你。」
想要她的情绪来得突然而猛烈,阙显阳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只知道褪下妖媚装扮的她,更有撩人情欲的本钱。
黑暗中,他虽看不见她的样貌,但他嗅得她的清纯净雅,为她动情似乎变成再简单不过的事。
他要她!
芮允芃胸口一紧,拒绝的话还来不及脱口,阙显阳的大掌便罩上她的胸,隔着单薄的衣物揉弄她的乳蕾。
「不……」她无力的逸出反抗。
他的唇霍地压下,专制的不许她拒绝。
他强烈的渴望焚烧到芮允芃的四肢,她再也没力气去反抗他的掠夺,只能无助地以浓浊的喘息回应他的激情。
「二哥……」她无识中唤出十七年前的叫唤。
阙显阳不察其中的怪异,只当那是激情的低语。
他热切的回吻她,急切的手转栘到她身上,迅速为她褪去上衣,脸则埋进她浑圆秀小的双峰间,轻柔舔吻她细腻的皮肤。
激情的火焰在两人间迅速推高,直到彼此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催化。
阙显阳飞快的褪去两人的衣物,与她亲密的交缠碰触,他的舌尖挑逗着她敏感的乳蕾,她则努力压抑呻吟而将他体内的火焰逼烧得更为狂烈。
阙显阳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他轻抬起她的腿,挤身进入她的两腿间,深埋在她体内缓缓律动。
她娇喘着,无力抵抗来势汹汹的情欲浪潮,任由他带领着抵达情欲巅峰。
芮允芃手指抚着红肿的唇,惊愕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满是女儿娇态的人竟是自己!
想起昨夜的欢爱,她面无血色的双颊淡淡地泛起羞赧的红潮。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却因阙显阳的温柔而无太多的不适。虽然,她没有太多经验去比较阙显阳的技巧,但与阙显阳做爱的感觉像是在跳舞,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般的舒服。
芮允芃轻轻哼着歌,眉宇间带着笑意。
「盼盼。」何秋影打开芮允芃的房门,看了允芃一眼,眉头马上皱起。「怎么还没换衣服?阙家派人来接我们了。」
「妈,我想过了,我不去参加阙显阳的婚礼了。」芮允芃坐回床上,怀里抱着从阙家运回家里的玩偶,眉宇间有着孩童般的满足。
在昨夜之前,她对阙显阳的感情懵懵懂懂的,分不清楚真伪;现在她才明白不管这十几年来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记着阙显阳这个人,那之中的情感—定参杂着爱。
因为有爱,所以她对他的恶劣行径才会如此刻骨铭心。
因为有爱,所以当她面对阙显阳时才会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
而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她曾完整拥有他一整夜,对偷偷爱着阙显阳的她而言,这已足够;她不求其他,只希望阙显阳幸福。
「妈,替我祝福他新婚快乐。」
何秋影不懂女儿莫测高深的笑意味着什么,然而——何必在意那么多呢,只要盼盼快乐,这比什么都重要。
「好吧,既然你不去,我就不勉强你了。」何秋影亡前抱了抱女儿,叮咛她:「记得待会打电话回芮家,告诉家里人说你在这,别让家里的人为你失踪一夜而担心;还有,下次如果要跟同学玩到通宵,也要事先跟家里人说,不要惹了麻烦就往这里躲,我不能每一次都替你圆谎。」
「知道了。」芮允芃点头。
何秋影松开女儿,赫然发现——「你的耳环呢?」
耳环!?
芮允芃摸着耳朵,发现她的耳环掉了一只。
「若是掉了,那就把这一只也丢掉,别戴了。」何秋影十分讨厌年轻人耳朵上挂着一只耳环扮雅痞的模样。
芮允元听话的摘下另一只,收进口袋中。
她握着那只孤单的耳环,想不出另一只是让她丢在哪?
或许她该听妈的话,把这只形只影单的耳环也丢弃,不要了?
但是,这只耳环是见证昨晚的唯一「证物」,她舍不得丢。
留着吧!等到有一天,她想忘了阙显阳,想忘了她与他曾有过一夜激情时,她会记得遗弃这个证物。
「允芃!」林玉青用诡异的表情看着允芃。
「干嘛这么看我?」
「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的心情变得比较好?」
「有吗?」芮允芃不觉得啊。
「有,你看你,现在动不动就眉开眼笑的,而且胃口还比以前好很多;说,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
好事!?「没有啊。」芮允芃摇头。
「没行你干嘛老窃窃的笑?」
「我没有窃窃的笑。」
「还说没有,你看,你看,」林玉青指着允芃的眉呀眼的。「你明明就一直在偷笑。」林玉青指着「罪证」要芮允芃承认,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心情好,的确有偷笑,这样行了吧。」她实在是输给玉青了,凡事都得依着她,不顺着她就死皮赖脸的缠人,
「不行,你还得跟我讲你为什么心情好。」
「心情好就心情好,哪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林玉青还想硬拗,突然腹部传来一阵搅动,她脸色一变,转头回去翻找书包。
完了,忘了带!
林玉青又回头找允芃,捱着允芃的耳朵小小声的问:「你有没有带卫生棉?」
「我找找看。」芮允芃弯下身子找,从袋子的内侧找出一包,遮遮掩掩的递给玉青。
玉青接过去,连句谢都来不及说,就冲去厕所。
瞧见玉青的毛躁,丙允芃失笑;蓦地,她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青,急忙找出她的记事本,找到上次她月经来的日期。
那足足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第七章
五年后——
芮允芃牵着四岁大的儿子小钧通过海关检验,意外的看见她想都想不到的人。乍见阙显阳来接机,芮允芃一度举步维艰,不敢向前。
是近乡情怯,是不能预知与他如何亲近地面对面,自己究竟能不能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在他跟前溃堤。
五年不见,岁月不曾在阙显阳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一如以往那般高拔挺立、沉稳内敛。
抿着嘴角,芮允芃悲哀的发现自己离开台湾五年,努力的想遗忘过去,然而时空的远离并没带走她对阙显阳的思念与爱意;阙显阳他的形象依然根深蒂固的植进她内心深处。
芮允芃的脚像是生了根,想走却走不了,
阙显阳带着女儿迎了上去,笑口盈盈的卓立在允芃面前。
「好久不见。」他语意轻松地向允芃打招呼。
五年前允芃一声不吭,只身前往美国求学;其间书信不断,在信里允芃简单的交待了她的生活中的一切。所以五年来,他对允芃并不陌生,他知道允芃在美国过得很好,并不需要别人挂心,只是他没想允芃的好会完全表现在她的外表上。
五年的生活历练让允芃从一个小女孩蜕变成一个小妇人,在允芃的眉宇间写着自信的光釆。允芃她——比五年前更耀眼了。
阙显阳的目光灼灿灿的固定在允芃身上,看得允芃心慌意乱,只得随便找个话题来聊。「怎么会是你来接机!妈呢?」
「妈怕你长年在国外生活,不知怎么照顾自己,而把自己养成—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所以一大早就上市场去买你爱吃的菜,顺便准备什么四物鸡汤之类的,打算好好的补补你的身子。」
「我哪那么惨,营养不良!」怕阙显阳看出她真正的情绪,芮允芃刻意夸张她的情绪。
看她一副不堪承受的夸张表情,阙显阳跟着笑。他伸手接过允芃的行李,看到允芃右手牵着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阙显阳蹲下高大的身子,跟小男孩打招呼,再趁空抬脸问允芃:「他就是小钧?」就是允芃在信中所提起的儿子!
「嗯。」芮允芃回答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阙显阳第一次看见小钧,不知道他会不会察觉剑小钧就是他的儿子!
应该不会,因为小钧长得比较像她,阙显阳应该不会察觉才是。
「小钧,叫叔叔。」芮允芃受不了阙显阳直盯着小钧看的模样,连忙要孩子叫人。
小钧怯怯的叫一声「叔叔」之后,便躲到妈身后。
「小钧怕生。」芮允芃为儿子的行为解释。
阙显阳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