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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点吓得瞪出两颗眼珠子。
「少爷?」为、为什么一大早他就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夫人房里?
昨夜,她候了老半天不见他们两人出来,心想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先去睡下了,谁知道……谁知道……
想到什么似的,冬儿蓦地涨红脸,尴尬得恨不得挖洞躲进去。
呜~~她这么不识时务,不知有没有坏了啥好事?少爷不会记恨她吧?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啦!
「小声些,夫人还在睡。」低声斥责,敖澔迅速朝粉色床帐瞧去,确定里头人儿没啥动静后,嘴角才又泛起笑意。
「是!」急忙应声,冬儿也不知该留下或退出去,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下去吧!让夫人好好休息,别来吵她。」利眼横扫,觉得这小丫鬟真是不懂见机行事。
被那凌厉冷光一扫,冬儿被吓得打结的脑袋瓜仿佛被打通的任督二脉,警觉到自己实在傻过头了,当下机警地放下洗脸水退了出去,不敢再杵着惹人嫌。
眼见她机伶地关好房门离去,敖澔这才噙着浅笑轻掀床帐,本以为会看到床上的人儿还在酣睡,谁知她早已睁着澄澈明眸,满脸红晕地窝在锦被里瞅着他。
「把妳吵醒了?」有些懊恼。
「嗯。」点了点头,上官秋澄秀颜净是羞赧之色,难得地结巴起来。「冬儿她……她出去了?」
「出去了!」笑眼凝睇,敖澔发现自己爱极了她这种迥异于平日沉静的羞窘神态,当下不禁大感有趣。
「好羞人!」喃喃自语,她尴尬至极。「让她发现你在我房里过夜,这下真不知会怎么想了。」
「我们是夫妻,同住一房、同睡一床本就正常,有什么好羞人的?」敖澔觉得好笑,见她脸上还是红云满布,忍俊不禁笑问:「怎么?都是夫妻了,妳还害羞不成?」
从未被他这般调情逗弄过,在男女情爱上单纯如纸的上官秋澄,这下可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登时嫩颊朱红加深,脸蛋热得都快烧起来。
她性情向来淡然沉静,难得出现这种娇羞无措样,敖澔不禁情动,又怜又惜地连人带被将她搂进怀里,偷了个缠绵深吻。
良久良久,待他终于餍足后,才放过气息微喘的她,柔声笑了起来。
「秋澄,我们是夫妻了,对吧?」嗓音温柔,脑中正急速转着「歪主意」。
「嗯。」
「夫妻就该住一起,是吧?」设陷阱。
他……想说什么?
玩味凝觑,上官秋澄不是傻子,当然猜出他「别有所图」了。
被她隐含笑意的清澈眸光一瞅,敖澔明白以她的聪明才智,肯定已看出他的诡计,当下不禁俊脸微红,可该问的还是得问个清楚。
「那……是妳搬到我那儿,还是我搬来妳这儿?」两个提案让她选,不管谁搬到谁那儿去,他都很高兴。
「我想……」抿唇一笑,她眼中闪着兴味光芒。「维持目前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万万没料到她会来个「维持现状」的第三提案,敖澔瞠眼无语,一大早的好心情顿时闷了起来,老半天不说话。
像存心气人似的,上官秋澄又开口道:「就如以往那般,各有各的空间,谁也不干扰谁,若你想我时,再来我这儿过夜,不也挺好?」
「妳当我男宠吗?」恼火怒道,敖澔被她一副有他没他都无妨的态度给气极了。
他们都是夫妻了,为啥他要这般委屈,不能夜夜与她相伴入眠?他才不要过那种偶尔才被「宠幸」的夫妻生活。
「你这般俊美,当男宠也挺适合的。」调侃。
「秋澄!」懊恼怒叫,郑重宣明立场。「我不是男宠,是妳的夫婿!两个选择,不是妳搬就是我搬,没第三条路。」
怎么才过一晚,这傲气男人就这般黏人了?
心下暗忖,见他真恼了、急了,上官秋澄才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乍见她开心畅笑,敖澔登时顿悟,不由得又气又急、又笑又恼地紧搂着她,恨恨低吼,「妳耍我,是不是?是不是?」
这女人明知他在意,还故意逗弄他,太可恶了!不过……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轻松可爱的一面,被耍也算值得了。
上官秋澄也没料到向来冷傲的他,竟会这般好欺负,当下只顾着笑,直到好一会儿过去,笑声才渐歇。
「我住惯这儿了。」这就是她的答案。
「没问题!我搬。」敖澔也俐落干脆,马上做出安排。「等会儿我就让李总管把我的东西在今天内全搬来妳这儿。」
这么急?秋水眼眸淡扫他急切脸庞一眼,上官秋澄摇头失笑……这男人,肯定是担心夜长梦多,怕她改变心意吧!
☆ ☆ ☆
「敖兄,春风得意哪!」同一家茶馆,同一间包厢,响起了闻少秋笑意盎然的调侃声。
「什么春风不春风的?」斜睨一眼,敖澔近来心情好,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兄弟,你还装什么蒜?听说你早在十多日前就搬去和秋……」惊见两道凌厉冷芒射来,闻少秋为求保命,紧急改口。「……大嫂同住,两人浓情密意,感情可好了。你说,这不是春风得意,不然是什么?」
「怎么我府内鸡毛蒜皮的事,你都了若指掌,莫不是安了眼线?」剑眉一挑,冷笑反问。
「哈」地一声大笑,闻少秋轻摇折扇,气定神闲反驳。「何需我安插眼线!敖府奴仆的小道消息可多了,有什么动静,不用一时三刻便传得满城皆知,成了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话题哪!」
「原来我府内下人的嘴这般碎!」敖澔不悦拧眉,随即又冷笑嘲讽。「想不到你也当起三姑六婆来,净听些无聊闲话。」
「不听白不听!」咧嘴一笑,闻少秋毫不觉羞耻,甚至还兴致勃勃追问:「怎样?真和秋……大嫂在一块儿了?」一时口误,再次紧急改口。
「干卿底事?」别人家务事,他知道那么多干啥?无聊!
「干,怎么不干?」闻少秋自认绝对有充分理由。「这可事关我还有没有争取当「良夫佳婿」的机会。」
「没有!」愤怒大吼,一口截断他的希望,敖澔火气被瞬间燃起,瞪眼警告,「不管是你,还是任何男人,谁都没有机会,听清楚没?」可恶!姓闻的就是故意要惹他,是吧?秋澄是他的,别的男人想也别想!
「哈哈哈……听……听清……清楚了……」被他几乎跳脚的气愤样给逗得很乐,闻少秋简直快笑岔了气。
呵呵,敢那么坚决地吼说别人没机会,那肯定是在一起了。
见他实在笑得太没节制,敖澔怒眼横瞪,有点老羞成怒,加上正事谈完,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难听笑声上,当下立即起身准备走人。
「敖兄,这么快就要走啦?再多留会儿啊!」急忙忍笑留人。
「没空!」冷哼拒绝,敖澔另外有约。
「没空?莫非是赶着回去陪大嫂?」调侃探问。
「是陪秋澄,不过是陪她出来走走。」想到心中人儿,敖澔冷峻神色霎时柔软,线条优美的薄唇也勾起一抹愉快浅笑。
呵……秋澄向来爱静,并不喜到人多的地方,他可是哄了好些天,终于让她答应陪他出来闲逛。
「让不让人跟啊?」明知会被拒绝,还是故意问。
以嫌恶的眼神横了一眼,敖澔冷嗤一声,连回话也懒了,直接掉头就走。
哼!跟什么跟?若嫌无聊,自己不会去娶个娘子陪啊!
☆ ☆ ☆
京城最热闹的一条大街,小贩林立,人声鼎沸,吆喝叫卖声此起彼落,拥挤人潮往来不绝。
就在汹涌人潮中,缓缓来了一对衣着高贵的男女,只见那男子相貌俊美,人品不凡,可不就是敖家主子;至于那姑娘嘛……
啧啧!该怎么说呢?五官是不丑,可偏偏脸上破相多了道疤,甚至还是个走路微跛的瘸子。综合以上两点特征,想必就是敖家的少夫人了。
不过跛了又如何?破相又如何?人家敖少爷可宝贝着呢!
瞧!一路上就见他小心搀着、扶着,就怕拥挤的人潮将自个儿娘子给撞着,护得可紧实了。
热闹大街上,认出两人身分的人们忍不住窃窃私语,热烈讨论着近来最火热的小道消息──敖家少爷与少夫人,确实是浓情密意,感情好得不得了。
至于被暗暗讨论的两人,驻足在一家摆着珠玉首饰的摊子前,毫不在意旁人的低声窃语。
「秋澄,这金钗如何?喜欢吗?」兴致勃勃地挑选一支凤凰金钗,敖澔微笑询问。
至今,除了一些书籍外,他从没送过她东西,心中不免羞愧,今儿个哄她一块出来,就是想帮她挑些珠钿玉钗,好增添梳妆枱上的首饰。
话才问出口,上官秋澄微笑未答,摊子老板就热切陪笑地直巴结了──
「哎呀!敖少爷真是好眼光,这支金钗手工精细,造型优美,尤其是那只金凤栩栩如生,可是工匠花了不少时间打造出来的。
「如此高贵华美的金钗,与气质高雅的夫人最是匹配了!」舌灿莲花,为了做生意,什么奉承话都说得出口。
闻言,敖澔大为欣喜,觉得老板说的一点也没错,于是转头瞧着身旁人儿,开心笑问:「秋澄,妳觉得好看吗?喜欢吗?」
向来就对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没兴趣,上官秋澄本要摇头拒绝,可见他这般高兴,不想泼冷水,当下微微一笑。
「我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你觉得好看,那肯定就是好了。」言下之意就是──一切由他做主了。
「那好,就由我拿主意了!」精神大振,敖澔留下那支凤凰金钗,又兴匆匆的往别样挑拣去,不一会儿就挑了好几件品味不凡、型式高雅的配饰。
瞧他越挑越起劲,老板是越来越乐,一旁置身事外的上官秋澄看得直摇头,最后终于忍不住出言制止。
「够了!我才一个身子,那戴得了那么多叮叮当当的东西。」他是打算把整个摊子上的首饰都买回去吗?
「可是……」他觉得还不够啊!
「我脚酸,累了。」打断他的可是,上官秋澄故装疲惫。
知她跛足无法负担太久的站立,敖澔这下可心疼了,马上交代老板将挑中的十多件首饰送到敖府找帐房领钱,随即搂着她缓缓朝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