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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默然的看完白月然一段唱念具佳的演戏后,睿楚却是轻勾起唇角淡淡一笑:“那你倒说说为什么本王在你门外听到你将这位左大叔唤做爹爹呢?”
“啊……”九王爷话音刚落,他身前的白月然却忽然瞪大了双眼惊恐的尖叫出声。接着便传来长孙洵喜出望外的声音:“初夏,你醒了吗?你终于醒了!”
睿楚也吓得浑身一震,匆忙回头看去,只见白初夏正端端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二十章
只见初夏猛的从床上坐起,双手如腾云驾雾般在空中毫无着落的乱抓。长孙洵吓了一跳,慌忙抓住她的手轻声细语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初夏,再也不会有人来伤害你了!”
然而她的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猛然间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力的垂了下去。人也随之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不再见一丝动静。
屋子里的人都沉浸在一片悲痛当中,突然看到这情景顿时吓了一跳,刚才太医都已经诊治过了,明明没有了脉象,此时……
“快,快去看看!!”睿楚一看这情景,以为初夏又缓过神来了,于是忙让太医前去诊治。
“遵……遵命!”尚在震惊中的太医听到睿楚的命令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跑上前为初夏诊起脉来。
长孙洵的目光此时也焦灼的落在太医的脸上,见太医轻微的皱一下眉头,他的心便犹如被狠狠的扯到嗓子眼一般疼痛起来。他多么希望太医能够舒展一下眉头,然后告诉他,初夏刚才只是假死,现在……她没事了。
“哎……”太医把手指从她手腕处松开,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
长孙洵的心突然的就被揪了起来,倾刻间心如刀剜般的疼痛,终于,他问出了他最想知道却不敢去问的一句话:“太医,她……怎么样太医摇了摇头:“中毒太深了,这药里下的砒霜足可以杀死两头牛,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太医看他如此痛楚,后面的话再也不忍说出口。
长孙洵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初夏,仿佛方才那一系列的动静都只是虚幻地梦境一般:“怎么可能呢?”他不可置信的低喃着:“一定是哪里错了对不对?太医,她……她方才明明有反应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太医摇了摇头,看着长孙洵的眸子为难的开口道:“长孙公子,如果我能救,我会不救?可是……她方才大约只是回光反照啊,所以现在人……很快就不行了……”
“初夏……”听完太医的说词,连一向自持冷静的清薇都有些绝望的哽咽着,清冷的泪花在她浅浅清澈的眼底一闪而逝。随即她像是戒备时地小猫竖起浑身的毛一般,缓缓的转头看向白月然,冷然却又不容置喙地道:“白月然,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事情都说清楚了才是!”
“我……”白月然心虚地看了一眼冷眼在旁地睿楚。好在方才睿楚说她将左亦唤做爹爹一事被初夏那样搅和了。再说左亦已经死了。只要她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想必他们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地。想到这里。她慌忙出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该说地我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一再地出口诬陷于我?莫非他们地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清薇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料想到此时此刻那白月然竟还在抵赖。
就在这时。却只听得“哐当”地一声。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只见原本一直颓然守在床前地长孙洵竟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跨到白月然身前。持剑指着白月然相向而立:“别以为你是白家小姐。我就不敢杀你!”
他微垂着头。神色阴冷地看着白月然。声音低沉而不带一丝温度。竟是完全不同于往日来那个温文尔雅地长孙洵。他勾唇冷笑一声。又继续紧逼道:“什么掉包。什么爹爹还有下毒地事。你最好自己交代清楚了!”
“这……这是怎么了?”匆匆忙忙从外面赶来地白老爷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匪夷所思地情景。他惊得一愣。再看地上地一滩鲜血和床上躺着地初夏。忙上前吃惊地问道。
“怎么回事?”冷然持剑而立地长孙洵看了白老爷一眼。冷冷一笑道:“白老爷。怕是有件事。你还一直被蒙在谷里地吧?”
白老爷暗然一惊:“什么事?”
长孙洵的目光落到白月然的脸上,凌厉的逼视着她道:“白月然,你方才在屋子里说的话我、王爷还有清薇已经听到了,是你自己说呢,还是让我说?”
白月然一听这话,顿时惊的面如土色,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老爷疑惑的看了看女儿然后又把目光移到长孙洵的脸上。
白月然一看事情马上就要暴露,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马上就会化为泡影顿时着了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白老爷身边一头扑进他怀里撒娇道:“爹,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白老爷此时面色冷峻,他轻轻推开白月然走到长孙洵身边问道:“长孙公子有话尽管直说!”
长孙洵冷冷一笑,满面嘲讽的看着白月然:“她根本就不是你女儿,你女儿是白初夏……”
“这……这怎么可能,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白老爷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
长孙洵与睿楚对视了一眼淡然一笑,随即手上猛的一用劲,白月然细长的脖颈上便不断的深出丝丝血液:“说!”
简单的一个字,从此时的长孙洵嘴里说出来却是杀机毕露。
白月然闻言却是面如土色,知道再也赖不过去,突然间身子一软,整个人一下子瘫到了下去。过了半晌她却又像是着了魔一般忽的抬头扬天大笑道:“是,全是我做的……”
她恶狠狠的看着长孙洵,眼里尽是满满的刻骨怨恨:“是我下毒害了她,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哈哈哈……我就算是死也要你们一个一个活在痛苦里,哈哈哈……姓白的,这事全怪你,你有权利怨怼别人吗?……”
白月然吐露了事情的真相,屋子里所有人的都大吃一惊,白老爷走到床边仔细的看着白初夏,然后又回头看看白月然,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坐在床边看着白初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泪流满面的说道:“天哪,都是我当年做的孽啊……”
说着他低头看着地上已染状若疯狂的白月然心若刀绞,眼下真相大白,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毕竟养了十几年,怎么会没有一点感情呢?再看了看初夏身上的伤,他颓然的闭上了双眼,痛苦的摇了摇头道:“把她给我关到柴房里去!”
第二十一章
“慢着!”见两个家丁在白老爷的吩咐下正准备走上前来将白月然带走,长孙洵却仍是执剑指着白月然岿然不动:“白老爷……”
他说着冷然转过头,阴鸷的看向白老爷道:“关到柴房?白老爷以为……这是过家家吗?”
“你……”白老爷闻言明显一愣,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初夏,又看了一眼坐在低上状若疯癫的白月然。被骗了这么多年,如今真相揭晓,他不是不恨;被害死了亲生女儿,他也不是不怨。然而有如白月然所说,这一切不过全是他的错。
是他当初的自私与刻薄,才造就了如今的惨剧,看着已经有些疯癫的白月然,他最终是选择了仁慈软心。然而长孙洵此刻的一番话却犹如惊雷一般再他耳旁陡然响起,是的,这不是过家家,也不是赎罪,被害的是最最他无辜的孩子。那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却要为他一时的糊涂而承受这样的苦本矍铄的他此刻看起来瞬间犹如苍老迟暮的老人:“一切请由王爷定夺!”
听到他如此说,长孙洵却是仍旧不为所动。他缓缓的,像是捕捉猎物时敏锐的豹子一般,靠近白月然,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渗入脊髓的危险:“我能拿你怎么样?!那么……你看看我到底能拿你怎么样?”
说着他手腕如游蛇一般灵活一动,那泛着寒光的剑便毫不留情的挥向白月然修长地脖颈。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却是冷不丁的从门外射入一粒石子,速度快得连长孙洵都是没来得及。剑峰便被那突如其来的石子给打得偏了过去。
同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匆匆忙忙的仆人,冲着白家老爷慌慌张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个算命先生非说我们府里小姐欠了他一百两,还一直赖在门口不肯走!”
“本来就是这样!”那仆人话音刚落便从门外又走进一个留着好笑山羊胡子的精瘦中年男子,脸上还隐约挂着细微零丁的伤痕。
他如此贸贸然的走进房里,就像是走进自己家中一样自然,像是并未察觉出此时房间里的紧张气氛:“大约两个多月前,你们白府上地小姐拿走了我地药丸,本来说好了是一百两的,谁知她后来竟然没给钱就走了!”
长孙洵皱眉看着那算命先生。这个人如果不是和初夏一般太过单纯傻气。那此人便是隐藏至深的高人。看着自己那莫名被打偏地剑,长孙洵缓缓开口道:“阿福,去我房里取一百两银票来给这位算命先生!”
“不。不,不,不,不……”孰料那算命先生却是赶忙开口拒绝道,那神色就好象此时长孙洵说给他银票便是辱了他一般:“公子。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既是白小姐欠了我的钱,当然是是又白小姐来偿还!”
说着他转头对着房间环顾了一周。当视线落到躺在床上地初夏身上时。他慌忙上前走了一步。欣喜地指着她道:“喏。我说地就是这位白府小姐了。我就说了她命中必定有一劫。她还不……”
“你是……”听到那算命先生自顾自地一番话。原本就有些狐疑地清薇此时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身子猛地一震。
算命先生见清薇正双眼发着异样地光采地看着自己。他一副孺子可教地样子点了点头欣慰着道:“真是个聪明地姑娘……”说着他转头冲着一旁地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