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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一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
“说不出话了?”
面对阮离熙的咄咄逼人,阮沁莹终是看不下去,插嘴道:
“阮离熙,讲话不要那么刻薄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责备的是谁!?”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那个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们的‘可亲’的父亲!”
阮沁莹突的提高音量:
“阮离熙,对于天澜,最没资格指责别人的就是你!”
天澜模模糊糊的从争吵声中醒过来,意识依稀有些混沌。
看清了来人,从阮离熙的肩上抬起头,完全没有察觉紧张的气氛,问道:
“阮叔,你们怎么来了?”
阮临之伸手抚了抚天澜的额头,说道:
“醒了?好受点了么?”
天澜点点头。回答道:
“睡了一觉,好多了。”
抬起头,看见点滴瓶里居然还有一大半,轻声问身旁的阮离熙:
“怎么那么慢!?”
语气里带着一丝抱怨。阮离熙亦是抬头:
“那么一大瓶,这样的速度,已经调的很快了。”
阮临之发话道:
“要不,在医院里住几天吧。”
“我不要!”
天澜第一时间便拒绝。
“我只是有些发烧,加上……”
她瞄了阮离熙一眼,接着说道:
“有点小问题罢了,回家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阮临之叹了口气,有丝无奈:
“天澜,我看过医生诊断了,可不是你说的小问题。”
这回,她狠狠地冲阮离熙瞪了一眼。
阮临之继续说道:
“酒店别去了,先住医院观察一阵子。”
天澜一听,立马反驳:
“阮叔,我哪有大问题,没什么好观察的!?”
“是不是大问题,你说了没用,要医生说了才算。就这么决定了。今天就办住院手续。”
阮沁莹也好心附和道:
“天澜,听爸爸的话吧,住在医院有什么事我们放心些,趁此机会也可以好好调养调养。
照这个情形来看,天澜知道,多说已无益。
阮离熙静静坐在一边,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
阮临之随即替天澜订了一间私人加护病房。
阮沁莹帮着办手续去了,天澜安静的坐在阮离熙身侧。
“阮离熙。”
她轻唤他。
“干嘛?”
他有些闷闷不乐的回答,还在纠结方才阮沁莹说的那句话。
“我可不可以……不住医院?”
“……”
“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他的心突然生生一紧,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被重重抨击了一下。
她刚才说……
我们?!
可能只是一时顺口而已,却叫他有了别样的心绪。
带着别扭,带着陌生,带着诧异,不得不承认,还有些些的……
小小喜悦。
“没听老头说么,让你住院,好好休养。”
“我没事,在家也可以休养,我不要住院。”
“你今天撞邪了是不是,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又不是给你吃毒药。”
“我讨厌医院!”
“讨厌怎么了!?你还讨厌我呢!”
“那……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没有可比性。”
天澜撇开头去,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天他看她的眼神带了一份异样的灼热。怪怪的样子,不是平日里让她习以为常的痞样。
她专注的瞧着阮离熙,像是在细细研究。
他很不习惯她那样认真的注视,为此感到万分的别扭与烦躁。可她不依不饶的看,丝毫不觉得这副模样已经严重打扰了他。
“你烧傻了吧……”
“……”
天澜不解,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奇怪,全身上下都透着怪异的气息。
“没看过男人是不是,也不知道害臊!”
他的语气透着明显的心虚,更不想承认她这个样子很让他……
天澜昂头凑近了看他。仿佛在看个怪物,大惊小怪的问:
“害臊?害臊是什么东西?阮少,真让我欣喜,你居然还知道害臊这个词!”
他将她靠近的头推开一些,看不得她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从来只有她排斥他的“亲近”。这回倒是风水轮流转,转到了他身上。
“你要真爱看,等进病房我脱光了给你看!”
“……”
极其‘强大’的禽兽
天澜当晚便住进了单人病房,望着四周白花花的墙壁,顿感一阵阵的孤独与失落。
阮临之说等她睡着了再走,可是,待在这种地方,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肚子依旧隐隐作痛,相较于方才撕心裂肺的痛楚已缓和很多了。
这样孤凉的夜晚,很容易便想到母亲,想到远在家乡的外公外婆,思念像飘荡而来的水藻,一波一波的缠着她,绵延不绝。
天澜轻微的翻了个身,隐约听到缓缓的呼吸声。
她唰的坐起来,开了床头的照明灯。
阮离熙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不能说是躺吧,而是整个身子蜷在里面,长腿很怪异的紧缩在一起,他亦难受的翻了个身,感觉到暗暗的光亮,睁开了眼。
天澜木纳地坐在床上,盯着他。
“快睡觉!”
他口齿不清的对她下命令,脑子沉重的不行,想睡却睡不着的滋味让他抓狂,口气自是不悦。
天澜坐了片刻,还是重新躺了回去,睁大眼睛“不噔不噔”看着天花板,又侧头望向他。
阮离熙窝火地剧烈翻过身去,背对着她。天澜轻轻的换了个姿势,将左臂衬在自己的头下,两人背对背,意识却都分外清醒。
他听到病床轻微摇动的吱吱声,又想换个方向,习惯性的舒展四肢,看都不看的向后移。
趴嗒一声,不料竟极其“壮烈〃地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天澜又唰地坐起来,重新开灯。
他骂骂咧咧的,侧头又见她鬼似的坐在床上。
“你睡不睡啊?!大半夜的!”
他憋着火。只稍稍提高了些音量。
天澜瞧着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又回到沙发上,样子滑稽可笑。说道:
“你回去吧……”
他没理她讲的话,愤愤的嚷嚷:
“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下来,让我睡!”
为什么不回去呢!?他屋里的床,翻十个身都不会滚下来。
天澜很想问,但看出他已在火头上,此时开口,相当于冲那把火浇了一桶油,非常识相的闭了嘴。
反正也睡不着,外加那个小小的沙发要想舒服的睡进去,对他来说的确是个有难度的挑战,天澜掀开被子,找到拖鞋,下了床。
“你要不回去,要不,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她穿着大大的病号服站在他的面前,头发已经过肩了,凌乱的披散开,映着月光,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味道。
他的呼吸竟不自知的急促起来。
中邪了!
他在心底暗骂莫名慌乱的自己。
“你快回床上去!”
他些许焦急的催促道,声音带着不可捉摸的嘶哑。
天澜被他这么一喊,更佳镇定了。
这人颠三倒四的,刚还说不睡就下来让他睡的呢!
她这么站在那里,不来也不去。
“爱睡不睡!”
他索性站起来,卷着毯子,把她床上的被子冲她头上一扔,脱了鞋子便爬上了床。
天澜抱着被子侧躺在沙发里,墙壁上挂钟的指针很有规律的转动着。
哒,哒,哒……
富有节奏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房间的四面八方。
轻轻打了个哈欠,倦意终是涌了上来,天澜迷迷糊糊的云里雾里,不料却被他从身后裹着被子重重的抱起,再次折返回床上。
她一下就醒了,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透着明显的疲惫与无奈。表情却是带着浅浅笑意。
“你说,这么个床,就装不下我们两?”
天澜明白他的意思了,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不行!要么你睡沙发,要么就下去!”
天澜下意识的拉被子,无畏的与他对视。
阮离熙没空理她,自行躺在她的身侧。天澜抱了被子起身,闷闷的说道:
“我不要在这里睡!”
况且还是和他!
他也坐起来,拉着被子的一角狠力一拽,被子应声掉在地上。
阮离熙单手从后擒住她绵绵的身子,天澜根本使不上一点力,眼见他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朝着衣领口探进去,狠狠的盖住了一片柔软。
“不要睡就干点别的!”
“……”
“你不知道么,夜里的男人,就是挣脱束缚的禽兽,最大的特征就是……”
他从后面很故意的挤她,觉得这个体位让他不太舒服,撤出了衣服里的手。将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又重重的压向她。
他的手指修长却冰凉,从她的衣服下摆蜿蜒而上。她的皮肤很热,他慢慢的触碰着,很舒服很暖,下面却涨的难受。
“阮离熙,知道我是谁么?”
天澜语气平静的问着。
其实心底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在摸她,她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本事。
脸已经通红的不行了,还好他嗯着她看不到。
“管你是我舅妈还是姑姑!你一早就知道,我是极其‘强大’的……畜生。”
他轻咬住她的耳唇,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使坏地握住她两片不曾被人触碰的柔软,血脉一下子喷张开来。
他知道自己真的来劲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子里,沙哑的问道:
“到底……睡不睡?”
天澜被他冰冷的双手抚的一阵一阵的打颤,她有预感,今晚如果不低头,她一定会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随即轻轻点头。
阮离熙唰的从她身上爬起,将丢在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警告着:
“天澜,你要再瞎折腾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