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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汗~最近都在灌水~就是江湖虽然在构思~但是因为架构里佛教的东西太多~只好等待偶把《中国游侠史》。《佛的意境和审美》。和《寂寞圣贤》这几本书啃完再……
最近银家里多了一只小贵宾犬……好可爱好可爱的说……:)
这篇文偶写了很久~原本是打算打完再发上来的~但是实在是……因为八月以来的分数……所以……汗~偶决定把打好的都发上来吧~
反正……这个绝对不是坑啦~活活~另外~感谢姐姐冷月映荷的催文……
这篇文风和偶以往所有的文大相径庭~是因为银偶尔也想写朴实的文……(因此被姐姐说写法有问题……晕)
总之~就是这样啦~飘走……
****************************************《FAINT》
好象雨后山溪旁一棵孤独的树,
在迟疑中开始爱上透明的阳光.
--题记
"...你到底来不来!"李思远无聊地用耳朵夹着电话的分机,一边吃着哈根的雪糕一边忍耐着电话里的怒吼.他用眼神示意身边的母亲把电视关小一点.美丽的女人无奈地放下CD的nail color,起身去将电视彻底关了.李思远抗议地瞪了母亲两眼,女人小声嘀咕着:"你到底能一心几用?"但还是顺从地又去把电视开了,然后调小了声音.
满意地看着母亲听从了自己的指挥,李思远向女人撒娇地笑了笑.女人好象在说"你怎么老是这么麻烦"地也回笑了一下.于是看得出她相当宠溺这个正在打电话的儿子.
"喂?你听见没有啊!怎么不回一声!我们可都等着你哪!你这个少爷的架子也忒大了点!说要到皇家飙歌的是你,把我们一群人召来的是你,最后说天气太热不想出门的也是你!你什么意思!"电话里一个女生的声音正在发飙.周围还有一群人的起哄声音,看来是犯了众怒.李思远把电话换到另外一边,懒洋洋地回答说:"我不知道今天的天会热成这样...实在是出不了门.你们几个唱吧.把最后的钱记着,我明天付帐好吗?"女人好笑地侧耳听着,一边继续上着指甲油.看来对自己儿子的这种习惯相当容忍.
"这点钱我们谁付不起!"女生嗤之以鼻."是你让我们暑假最后一天陪你这个需要重修的可怜男人好好疯一疯的.现在我们一个个被晒得快要死了的站在皇家的门口,你一个人坐在家里看电视吹空调.有点不公平了吧?"
"但是我真的不想出去了.你们玩吧.我请.就这样吧.我挂了."李思远有点不耐烦地说.
"姓李的!你一挂电话我们就绝交!不信你就挂了试试!"女生的声音混合着许多不满的嘘声一起传了过来.
李思远应付了两声就毫不犹豫地收了线.他知道这群人不过说说而已.
连母亲都听见了电话里的高声威胁,用眼线勾勒出的优美眼角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打官腔的样子倒是和你爸爸学了个十足十."
李思远不置可否地放下杯子:"他们说着玩的."
"是啊,谁会和你绝交呢?堂堂李家的公子哥."女人骄傲地抬手看了看指甲上闪亮的成果.陶醉地把十指在眼前翻来翻去.
李思远将腿搭上沙发扶手,欣赏着自己美丽却无知的母亲.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因为害怕生产会使身材走样而在婚前就做了绝育手术,只好把前妻留下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儿子来养.还好她除了热爱交际和美容花费外,算是一个不讨人厌的女人,所以李思远对她倒没什么特别的不喜欢.加上她很聪明地任由自己在家里胡作非为.自己就更没理由讨厌她了.
"对了妈,我数学要重修的事没跟爸爸提吧?"李思远有点忐忑地问.他在家里嚣张任性不代表他没有怕的人,他的父亲就是个严肃的父权主义者,加上做的官那么的大,难免在家里和儿子身上时不时地展示一下官威.所以李思远很害怕自己的父亲询问.因为自己从没有使他称心如意过.
"没有.你说不能说的嘛.我当然不说了.寄到家里的成绩单我在签了回执后就放在你的抽屉里了.你爸爸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过."女人嘟着红唇,得意洋洋地说.
"那就好,千万不要跟他说!被爸爸知道我就惨了!"李思远装可怜地哀求着.在得到女人的"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保证后,李思远在内心暗暗地松了口气.
第二天,李思远顶着刺目的八月末的阳光到学校去报到,因为家里的别墅就靠着新建的大学城,怕学校宿舍条件太差的父母就给他弄了个走读名额.每天来往学校和家其实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本来还打算上大学后弄辆宝来开开的自己最终因为实在说不出"需要上学代步"这样的可笑借口而只能丢脸地走路通学.
一路上和见到的同学假装热情地打着招呼,终于来到班主任所在的教学楼.
喊着"老师"推开办公室的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正在打电话的班主任在看到自己后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连忙挂了电话后简单地问了几句暑假里的情况,就问到了"你爸爸最近忙不忙"的老套.明白是因为父亲才这么特别地对待自己的李思远在表面上也客客气气地回答了全部的问话.最后班主任才微微皱着眉头提起"数学重修"这四个字来.李思远连忙忏悔说实在是上个学期自己太贪玩了,这次重修肯定是会过的之类的说了好多.班主任见该说的都给学生自己说掉了,也没在多问,只好说"重修费必须学生自己去交"地给了收钱的办公室的地址,末了出门时送来一句"好好努力".
李思远忿忿地走在幽暗的走廊里,直到浑身的暑意没那么强烈了.才微微舒服了一点.但是心里却对一个人在狠狠地下着诅咒.
那就是自己的数学老师,在上个学期,也就是他大一的下学期才转到他们学校的男人.
李思远从小就是个散漫的学生.仗着自己对文科有点兴趣和从中文博士的生母那里遗传下来的记忆力,他很顺利地靠着文科拉分坐在优秀学生的宝座上一路从小学直升上来.可是在高中时就显露出了对数学这种抽象学科的能力欠缺.高考时因为数学不及格而没能上得了最好的学校.不过他仰仗着父亲的影响力上的也是个国家重点大学.可是在大学里他这个学文的却依旧逃不出数学的魔掌,在大一时听说要修一年的高等数学,他惊得下巴差点脱臼.被逼学的结果就是他上课实在想打瞌睡.浑浑噩噩地在上半学期的期末考里得了67分时,以为自己好歹还是有点数学天分的高兴了一阵.
可是厄运很快就降临了.第二学期,带班的数学老师由原来的年轻可爱的矮个子女人突然换成了一个新转来的老男人.和20岁的自己比起来,一个看上去35岁还不止的男人应该可以称之为老了吧.这个男人真的很不合作--很"犯贱"--套用朋友的话说.自己这种文科班的数学课随便教教就好了,以往的老师都知道规矩的.可他偏不,准备教案,作业,出勤,小考一样不少!上课看到谁发呆不做笔记或是交头接耳就默不做声的停下来看着对方,搞得大家尴尬地要死.要是平时这样也就算了,在最后期末考的时候他居然出了一张连数学系的学生做起来都有些发蒙的卷子给自己这个班做。搞得尸横遍野,自己这种上课有时都能睡出口水的家伙就更是永不超生了.最让人不可理解的是据说他还声称自己的卷子是完全没有超纲题的,所有题型上课都讲过,做不出来只能是学生的态度问题.
李思远恨恨地找到交钱的地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就扭开了把手.心中还在冒着熊熊怒火."你好,我是来交钱的."讲着丢脸的话语,探头探脑地走进去的自己实在是令人讨厌.正这么想着,一抬头,就看见那个刚才还被自己诅咒的男人站在办公桌前.
男人抬起头来看了看李思远,温和地说道:"是来交重修费的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在心里骂回去,想着"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真是背"的自己表面上却说:"恩.请问交给谁?是老师您吗?"自己的这种双重人格还真是麻烦啊!
"不不,应该是杨老师管的."男人慌忙向只有他们两人的办公室看了看,"她可能出去了,我也是刚进来发现没人的."
"喔.谢谢老师."说完就转身要走,因为李思远深深觉得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他时刻都有爆发的危险.
"啊,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等等吧."可惜李思远的浓浓怨气没有被对方感觉到,男人出声挽留了急切想要避开自己的男生.
无可奈何地在心里高声叫喊发泄了几下,李思远无力地乖顺回头.只要说话的是老师,作为学生的一方就没办法不听.至少表面上不能不听.真是悲哀的现实."...喔."
两人沉默地站着,李思远浑身像是被蚂蚁爬着般的不对劲.老师不坐下的话,自己想要坐着等好象不礼貌.虽然现在已经不时兴这么严肃的师生关系了.可是在父亲面前一直被这么教育着的自己实在是没办法不那么表面功夫.焦虑的同时,李思远不经意间发现男人好象身高只及自己的鼻尖.原来他没有印象中那么高.大一的数学课总是在后排睡觉的自己有几次不幸没抢到后排的位子于是只好坐在前排,当时不能睡觉的结果是只能盯着黑板上的曲面积分公式发呆.那时感觉在眼前晃动的身影挺高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教室前面有被垫高的一部分吧.
男人好象也很不自在地双手抱着胸,低头用脚尖轻轻拍打着地面.陈旧的白色衬衫都有点泛黄了,裤子也是完全无法显现出腿部轮廓的松垮的化纤料子的灰裤.李思远因为对方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