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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我用我最残酷和卑鄙的手段,去伤害了,心中所爱。
锲 子
遇上雷纪秋之前,言欢只是个平凡的初中生,当然,遇上之后,也仍然平凡,只是生活不再简单而满足。
他心底有了渴望,并且越演越烈,不能自拔。越来越多的时间目光追随雷纪秋的身影,即使看不见,脑袋里 也会想。
晚上甚至会不断重播雷纪秋洗澡时赤裸的身躯,腿间一股股热浪,然后燥湿黏腻。
言欢以为自己病了,后来也弄明白,他的确害了病,见不得人的那种。
他喜欢雷纪秋,喜欢到死。
这个孤儿院长大,曾在社会上流浪的不良少年,即使被父亲收养,也未见安分温和,仍放荡不羁,看淡世态炎凉的嬉笑怒骂,如同栖息是也随时准备挥舞爪子的猎豹,任何人靠近不得。
除了父亲言世开。
有一天言欢发现,雷纪秋早已不是父亲的养子,也可能从来就不是,他们拥抱、亲吻。
言欢像独自站在井底的人,仰望半生,才知道那片天不属于他。
从那时起就兴起卑鄙下流的念头,血液里流淌起暴力和躁狂,他不再是乖巧的优等生,一言不合就发疯跟人扭打成团。
他经常感到血一滴一滴坠落,从心脏底端漏池的。他被困在匣子里动弹不得有时他想不顾一切去强暴占有雷纪秋,有时他只想痛喊几声,希望有人拉他出这个泥潭,就是踹他一脚让他清醒也好。
压抑的孤独滋生了变态,扭曲了人格,也扭曲了爱情。
所以接口父亲的意外身亡,借口雷纪秋对父亲的背叛,借口就是一个决堤的突破口,全部积压下的欲望汹涌宣泄而出。
他是饥饿多时的野兽,袭击了雷纪秋,捆绑住他,甚至等不及撕光衣物就从后面掰开两片臀肌,生硬挤塞进去。干涩紧窒的甬道磨得分身火烧火燎的灼痛,他顾不得,只是占有他能占有的。
强Jian,凌辱,然后是陷害。
明明对着的是深爱的人,他却别无选择。
他只是,别无选择。
(1)
言欢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个男人压倒雷纪秋,像头饥饿多时的野兽,撕裂他的衣服,架高他的双腿,硕大性器凶狠侵犯进那处狭涩的甬道,拉锯式剧烈摇摆着腰身粗重抽插。雷纪秋并不挣扎反抗,空寂着面孔极力压抑下痛楚,似乎还带着几分嘲讽笑意,任凭躯体被暴虐对待。
那男人毫不留情在雷纪秋体内撞击,速度不断加快,力道也随之增大,雷纪秋的躯体像是松脱了螺丝的钢架随时会散得七零八落。
住手,给我住手!——言欢试图嘶喊,嗓子却发不出丁点声音,想扑过去阻止,四肢也像是被捆束着无法动弹。
他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那个男人疯狂淫辱雷纪秋,那男人慢慢转过头,言欢看见那张狰狞凶残的面孔,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像是被百万根细如牛毛的钢针刺进体内,言欢浑身冰冷的醒悟过来,侵犯雷纪秋的人——本来就是他。
突然一切都消失,只留下他在彻底的黑暗中,在所犯下的罪过里。他忏悔,只是连被聆听的资格都没有。
“小贱货,舌头不会动弹了吗?”男人喘息着怒斥声。
腹部被狠踹一脚,疼痛将言欢恍惚的心神拉回现实中,他嘴角轻微咧了咧,一种从噩梦中醒来的释然松弛。
他跪在地上,身前的高壮男人手掌插进他头发里,拉过他脸摁向裸露的胯间。
言欢顺从将男人勃发的粗大器官含进嘴里吞吐,舌头在前端打转,他有些刻意讨好,希望不要再被太过粗暴穿刺喉咙深处,窒息昏厥,就陷入那场逃脱不了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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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同志滥交天堂”的十四街区,成群饥渴男人在寻找猎物。
允落辰习惯性用修长食指滑过眼镜边框,滑过自己的眉骨,向街头卖迷幻药的蛇头走过去问道:“在哪儿能找到他?”说话同时递过一张照片,上面的人相貌清秀出奇,年纪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难于分辨。
蛇头痞气十足扫了眼照片,Se情意味十足笑道:“第八街最里面,这小贱货只要二十块钱就给男人Kou交。”
他盯着允落辰斯文干净的面孔,舔过下唇:“我的功夫可比这些装嫩的骚货厉害得多。”
允落辰温和笑道:“多谢了。”转身走进那条黑暗狭长的街道。
男人放纵情欲的嘶喊呻吟络绎不绝,纠缠涌动交叠重合的躯体透出糜烂的气味。允落辰目光逐一滑过这些人,不尴尬回避也没有丝毫热衷,只是平静的搜索,他像躁热沙漠里吹过的一缕凉风,肆意不羁。
看到言欢时,允落辰发现他本人比照片上显得更年轻,别说看不出跟自己相同年纪,简直就不像同一代的人。赤裸的上身锁骨突出,消瘦得像是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只不过虽然瘦,却并不是病态单薄,肌肉纹理能看出锻炼后的结实光滑。他的面孔长相更透着稚嫩单纯的气息,如果不是沾满男人干涸的Jing液,以及嘴上仍在为一个粗壮男人服务。
比起那张费力吞吐的嘴巴,那张青涩容貌更能满足围着他的男人们的欲望吧。允落辰心里嘲弄着,一步步走近。
“嘿,你他妈的懂不懂规矩?到后面排队。”等在一边自己动手套弄那处的男人拦住他。
允落辰退后,耸耸肩膀,笑道:“你们请便。”他又望了跪在里面的言欢一眼,酡红的脸,眼神迷醉,姿态淫荡——没有被强迫的迹象。
倚靠在墙下,点燃一根烟,悠然抬头看着天空,允落辰轻笑喃喃自语:“再恶心的地方,夜色也一样迷人可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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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男人加快速度在他口中长驱直入,濒临爆发前狠狠压住他的后脑,几乎抵穿了他喉咙里的软骨。言欢能清晰感到男人爆发前器官上的抖动,射出的体液溅进他的咽喉食道里。
舒解后惬意吹了声口哨,男人掏出两张钞票甩在他脸上,像丢弃垃圾一样松手任由他趴倒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今晚应该结束了吧?言欢的眼皮变得沉重无比,支撑不住的不断闭合。只是又听到走近的脚步声,迷迷糊糊看见两条笔直的腿立在他面前。
脖子酸得很,连再抬高脑袋看清这位嫖客长相的力气都没了。言欢自嘲勾了下嘴角,看不看也没区别,要对付的不过是男人下半身。
支起身子半跪半坐着伸手向那男人腿间,只是还没碰上眼前被展开的布料一挡,言欢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男人脱下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将他整个包裹住。
那男人抄过手臂打横把他抱起来,突然凌空的失衡让言欢下意识抓住那男人白色衬衣的前襟。
“喂,你他妈的干什么?”质问因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没有任何力度,言欢无惊无惧与这个眼眸深邃明亮的男人对视。
“放手别抓着我”,那男人居高临下,眼中带几分嘲弄鄙夷的淡漠讥笑,“你这只肮脏的小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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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允落辰的侦探事务所办公室'
事务所当家不在,准备上任的副手齐轩正翻看过去的案件资料,熟悉业务运营。
有人从背后搭上他的肩,暧昧在他耳边吹气低语。“警惕性变差了啊,退休的小警察。”
“雷纪秋!谁像你那样走路不出一点声响的!”齐轩愤然转身,“你又跑来捣什么乱?”
邪笑的男人突兀吻住他,牙齿轻咬他的嘴唇,间断着低声说道:“想来试试……跟你在允落辰……办公的桌子上作爱……”
齐轩身体一僵,脸涨得铮红,舌根躁热沙哑了音调:“你——”认真的?
只是没等他说出来,挑逗他性欲的男人已退开一步,若无其事转身去摆弄桌上的资料:“侦探事务所的名字居然就一个字——‘七’,还真符合主人古怪生僻的性格。”
齐轩叹了口气,似乎是习惯了恋人的戏弄,答道:“大概是因为他喜欢《七宗罪》那部电影。”
雷纪秋思索片刻:“暴食、贪婪、懒惰、骄傲、淫欲、愤怒、嫉妒。”他突然笑了笑,歪头看着齐轩,“我们犯了几宗?”
“似乎是全部。”齐轩回之以微笑。
“那允落辰呢?”雷纪秋戏谑问道。
“难道你看不出来?”齐轩抱起手臂,抬脸望了眼窗外的天空。
“骄傲。”默契十足的两个人同时说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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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对那个抱起他的男人残存的记忆很模糊,因为当时已是筋疲力尽,那男人还没走出十步,他已经歪头睡得雷打不动了。
坐起身,手捏了捏仍然酸痛的面部肌肉,然后活动下麻木的颈椎,看看这房间布局显然是家高级宾馆,听到开门声,扭头看见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修长体态松垮穿着棉布浴袍,头上搭了毛巾,但水滴仍随他步伐的移动坠落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
那男人坐到床对面的皮沙发上,擦拭头发后把毛巾扔在一边,露出那张冷淡倨傲的面孔,眼睛因为没有平光镜的掩饰,犀利得摄人心魄。他开了瓶红酒,倒进高脚杯慢慢品啜,自始至终没正眼看言欢。
言欢嗤笑一声,看不惯这种有钱人的姿态:“你大概不知道,60年份的红酒跟男人的Jing液味道差不多。”
男人送到嘴边的酒杯顿住,流光色泽的眼眸终于汇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