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介石又挨了当头一棒,感到很难堪。不过,他还是极力装作镇静:“不
要激动,不要激动,我……我看你还是当年咱们一块共事的脾气。今天谈点
别的,谈点别的……”蒋介石带着浓重的浙江口音,结结巴巴地掩饰着自己
的窘迫。他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僵持了一阵,才说道:“现在
国家弄得这么糟,每天都有人在流血,中国不能这样沦陷……”
陈赓同志当即打断了蒋介石的话,义正辞严地说道:“这还用你表白吗?
谁造成的这种局面,中国人民心里有数。你不主张抗日,却发动内战,屠杀
人民,难道这些责任还要我们共产党人负吗?”蒋介石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啊。俗话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劝你还
是想开点……”蒋介石斜了陈赓同志一眼,接着又说:“你是个大将军,还
穿着满身虱子的衣服,这多不体面啊!”
陈赓答道:“我陈赓天生和虱子有缘分,虱子是革命虫。”
蒋介石又说道:“草鞋总该换换了吧”
陈赓同志冷冷地答道:“我就是个‘草鞋将军’!”
蒋介石嘴里像塞了团棉花,“这……这……”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僵持了一阵,蒋介石说:“只要你肯过来,愿意带兵,我马上给你个师长,
就是给你个军长,也是一句话……不愿意带兵嘛,也好,我可以给你个特务
总队长干,只要你答应同我合作,这些都由你挑。”
陈赓同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霍”地站起身慷慨陈词:“我一
进来不是跟你说了吗?我陈赓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决不做你的狗官。更不会
像你一样卖国求荣,背叛革命,榨取人民的血汗,来供自己享受!你想让我
叛变自首,哼!你打错了算盘!”
蒋介石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放肆!你要这样不识抬举,可别怪我忘
恩负义。来人!”卫兵们一拥而上,扭住陈赓。蒋介石喊了声:“慢!”他
命令卫兵们用枪口对准陈赓同志的胸堂,凶相毕露地问道:“说!你到底投
不投降?”
陈赓同志昂着头,以神圣不可侵犯的英雄气概,斩钉截铁地说:“要打
要杀都由你,我陈赓对你没二话!”
蒋介石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但又无计可施,只好命令先将陈赓同志押
回监狱。
冯玉祥勇斗侵略者
1918 年初,洞庭湖边的常德市来了一队日本兵。不几天,常德市的大街
小巷,就到处贴出了日本兵舰舰长菊田的“安民告示”,到处挂起了日本膏
药旗。日本竟敢在中国的领土上如此为所欲为,中国的地方官员却装作看不
见。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悄悄地朝膏药旗吐口水。
这一日,常德市新来了一位镇守使(相当于警备司令),一副高大魁梧
的身材,一张坚毅果敢的面孔,他叫冯玉祥。冯玉祥看着满街乱飘的日本旗,
眼睛里像是被揉进了沙子。回到办公室,他猛地把军帽往桌上一摔:“欺人
太甚,我姓冯的决不是豆腐官!”
很快,他调查清楚了,满街的日本旗和“安民告示”,都是那个日本军
司令官菊田干的。他立即下令:“把那个菊田给我找来,我要召见他!”
菊田已经听说,新来了一位常德镇守使,满以为他会恭恭敬敬地来登门
拜访自己。没想到自己却接到了召见令。看看“冯玉样”三个大字,他心里
有点发怵,只得带上一个班的卫兵,牵着自己的大狼狗,来到镇守使的衙门
口。下了汽车,菊田领着全副武装的卫兵就往里闯。
冷不丁,他听到一声大喝:“站住!”中国卫兵的长枪横在面前。大狼
狗一下子钻到了菊田的裤裆下。
“我是日本司令官菊田,不要对我无礼!”菊田瞪起了眼睛。
“冯长官召见的是日本菊田司令官,不是日本的狗!司令官带兵闯镇守
使衙门,是违反中国军令!请你的卫兵和狼狗留下!”
菊田无可奈何地看看左右,只得一个人硬着头皮进了大门。
冯玉祥一见菊田,开门见山便问道:“菊田,知道我为什么召见你?”
菊田狡猾地眨眨眼睛说:“不知道。”
“请你回答,常德是日本的领土吗?”
“当然不是,是中国的领土。”“那你为什么在常德到处张挂日本国旗,
贴你的安民告示?你这是目无中国主权,是对我国的挑衅行为!”
菊田张结舌,额头冒出了汗珠。
“我冯玉祥是常德地区的最高军政长官,有权决定常德地区的一切事
务。你好好听着我的命令,限你明天一天,把城里擅自张挂的日本旗全部撤
掉,烧毁,由我的部队监视执行,你听明白了没有?”
“是,明白了。”
“你张贴的布告,也限于明天一天全部清除!”
“是!”
“从今以后,凡出入常德城的日本官兵,都不得拒绝我中国卫兵的检查,
违者以军法论处!”
冯玉祥的目光威风凛凛,菊四感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难堪和懊恼。但
是冯玉样仍然穷追不舍。他拿出一叠公文纸,又命令道:
“请你把我提的问题以及你的承诺,全部写在纸上,签上你的大名,我
也签上我冯玉祥的名字,就作为我们初次会见的备忘录。”
菊田已无招架之力,只有乖乖从命。
冯玉祥就任没几天,常德的面貌大变。冯玉祥勇斗菊田的消息不径而走,
传为佳话。
刘少奇穿越封锁线
1942 年 3 月 18 日,少奇同志接到党中央的指示,带领一批随行人员,
从江苏阜宁出发,奔往延安。
当时,全国已经进入抗日战争的艰苦阶段,日本侵略者占领我国华北、
华中大片土地,到处设据点,盖炮楼,完全控制了交通要道。从苏北到延安,
千里迢迢,东躲西绕,得穿过日军、伪军、国民党顽固军和反动地主武装的
层层封锁,可真是太难了!
少奇同志这时已经 40 多岁了。他高高的个子,面颊瘦削,高鼻梁,头发
已经有些花白。他不停地咳嗽,身体很不好。同志们都为他担心,这样危险、
艰难的旅途,天天夜行军,他的身体吃得消吗?
可是少奇同志却非常镇定、乐观,充满了胜利的信心。少奇同志原是中
共中央华中局书记,后来,又兼任新四军政委。出发的时候,同行的许多同
志,还不知道他就是刘少奇同志,只叫他胡服同志或胡政委。等靠近敌占区,
连这个名字也不能用了,大家就叫他老许。晚上行军,他们不准讲话,不准
抽烟,连牲口的嘴巴也捆了棉布,只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到达盐河边,事先准备了小船,连夜过河。因为鬼子就在附近,有的同
志十分紧张,连手心里也冒了汗。天亮以后,当地的同志告诉大家:“你们
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军的两个团在周围布置了‘井’字形阵势,敌人从哪边
来都能挡住。”紧张的同志才松了一口气。
有一次,他们从汉奸和大地主的村子旁边经过,坏蛋们夜间心虚,发现
人影就放枪,放土炮。子弹从头上飞过,“嗖——嗖——”地直响;炮弹一
个接一个落下来,就在不远的地方爆炸……同志们立刻分散开来,卧倒在地。
少奇同志这时很沉着、很镇静,一面关照大家的行动,一面对身边的同志说:
“不要怕,夜里的枪是打不准的。”脱险以后,这句话被一些新战士记住了,
他们以后碰到情况就不那么慌张了。
又走了一段路,大队人马来到了陇海铁路附近,先在一个村庄里隐蔽待
命。
过铁路也不容易。敌人在沿线驻扎着重兵,修了一连串的碉堡,还有一
辆铁甲车来回巡逻,大家的心情又有点紧张了。开始行动的时候,我军的战
斗部队分两股悄悄接近铁路线,把过路的人员夹在中间,然后一部分勇士突
然冲向敌人的哨所,把他们逼得不敢动一下。“快过!”随着一声口令传过
来,少奇同志和随行人员排成有秩序的队伍,飞快地不声不响地越过了铁路
封锁线。夜色漆黑,几步之外就看不见人影了。他们事先在左胳膊上系着白
手巾,一面跑,一面紧紧盯住前边的白点……
这次急行军,他们一口气跑了五六十里路。直到进了我们的根据地,才
坐下休息。
在行军途中,少奇同志告诉大家:“黑夜行军,应该学会识别方向。”
他指着北极星给人们看,说,“这颗星的位置总在北边,找到它就不会迷失
方向。”还说,“没有星星的阴天,可以摸树皮,朝南的一面树皮粗糙、裂
口多,朝北的一面树皮比较细滑。如果碰到大庙和民宅,一般正门多半是向
南开的……同志们听了,觉得很有道理。
翻过太行山以后,少奇同志一行人马转移到一个村子,准备在这儿吃午
饭。村子虽小,却是个交通要道,村南有条公路,村西有条车马道。村子正
好在两条道路的交叉点旁边。
正在吃饭时,侦察员跑进屋报告:敌人到达邻近的村子,正向这里走来。
大家一听都很紧张。担负护送任务的陈赓同志说:“不要紧,正因为这里靠
近交叉点,敌人不会想到我们敢在这里歇脚。继续吃饭吧,等等再说。”接
着又问少奇同志:“你看呢?”少奇同志点点头:“对,就这么办,先观察
敌人的动静。这么多人,一跑非出乱子不可。”大家情绪安定下来,静悄悄
地吃饭,村子里没有一点声音。过了一会儿,侦察员又来报告:“敌人顺着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