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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是拥有和轩辕无极相同命运的人,因为拭兄、而成为真正的帝王,他才是南蛮的真主,是我唯一守护的对象。」
「但……」璃姬像是彻底被击倒般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他是妖邪,是让我们朱秦遭到不幸的人啊!」
「正与邪、对与错,谁又能真正分辨呢?」厉昕轻歎一口气,不再解释地转身离开了。「我所能做的就是遵循着天意,谨守我的本分。」
偌大的寝宫只剩下璃姬一个人跪坐在地,睁着一双空洞的眼、茫然地凝视着前方……
☆★☆
「绯儿,睁开眼。」低沉醇厚的男性嗓音不停唤着绯儿的名字,坚持要她清醒过来。
轩辕绯耳边可以听到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发出模糊的吃语声,挣扎着想清醒过来。
不知道为何,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四处流窜,整个人像是被温热的火慢慢的烧炙着,好热……好难受……
「绯儿,快醒来。」厉邪以手在绯儿的面颊轻拍几下,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却是一片潮红,看来情况不妙,药效比他猜测的发作得更快,厉腾龙那个该死的人渣居然对绯儿下药,还妄想染指绯儿!
不管是谁,有胆碰他心爱的女人,就该有等着领死的准备,他只不过削去他的双臂,让厉腾龙倒在血泊中慢慢等死真是太便宜他了,厉邪后悔没用更残忍的方法凌迟厉腾龙。
想到这儿,他原本放在绯儿肩上的左手因怒气而紧缩,突然增加的力道让绯儿自朦胧不清的意识中醒了过来。
「是你,我没有作梦吧!」睁开水雾的双眸,绯儿望进一双盛满担忧的深色瞳眸中。
是厉邪,她安全了。放下心来后,绯儿累得又微微合上眼睑休息,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她躺在一间房间的床上,厉邪在身旁看顾着她。不知为何,回到厉邪的身边让她产生一种归属感,以及一种奇妙的安全感。
片刻后,绯儿感到体内有股不受控制的热流在周身游走。「好热……」口中吐出话语的同时,绯儿霍地睁大双眼,她想起来了——她吃的饭菜中给人下了药。
「看来你想起来了。」厉邪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手上的动作则是令绯儿脸红心跳,他正慢条斯理地替自己宽衣。
先是鞋子接下来是腰带、外袍……眼看就要露出他健硕的胸膛了。
「你在做什么?」绯儿声音微颤地质问他。
「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在脱下身上的衣物。」口中回答着轩辕绯的问题,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继续除下身上的衣服。「绯儿,你的周身大穴是不是有股热气在流窜,那是厉腾龙下的药产生药效了,虽然我没能问出他到底下的是什么药,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不难猜出那是什么。」
绯儿掉转开视线,脸颊不可遏抑地一片羞红,半是为了他微敞的衣襟,半是为了他露骨的话语。
就在她还在思考整个情况的下一瞬间,厉邪像只逼近猎物的豹,迅速优雅地将她这个猎物压制在床上。
「绯儿,时间不够了,你身上的热流在你穴道中四处乱窜,我没有时间去找出它是哪味药及它的解药。」厉邪修长的食指在绯儿的五官上轻轻抚弄着。
在厉邪的抚弄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透入绯儿的心里,这轻如羽翼般的搔弄,使得她体内热流窜动得更加激烈了。
「现在我要用另一种方式替你消去药效。」厉邪的双眸紧紧锁住她的,接着他的唇接替了他手指的动作,从微颤的眼睫到挺直的鼻樑,一直下滑到她饱满且红艳的小巧樱唇,继而留恋不去。
绯儿在心中歎了口气,还要欺骗自己吗?她分明在许久以前就爱上了厉邪,这个既狂妄又霸气,一心一意只要她的男子呵!
在厉邪结束了他的啄吻后,绯儿抬起她的手,依样画葫芦地轻点过厉邪的五官,接下来以她的唇蜻蜒点水地吻遍他的脸……
第七章
细微的声响惊动了轩辕绯,她微微张开眸子,身子的不适感让她忆起了昨夜的缠绵。
她直觉地转头望向那空了的床舖,说不出心口是什么滋味。
她伸手摸了模尚带余温的床舖,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温,她容许自己沉浸在这个美梦一会儿,才敛起所有的表情,翻身下床。
双足才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冷风忽然吹进,她抬头一看,瞧见厉邪正背着身,站在寝宫外侧的窗口前。
没来由的,心中松了口气,她望着他宽厚的背影半晌,才被上外衣,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
彷彿心有灵犀一般,厉邪转身抱住她纤弱的身躯,很自然地偏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轩辕绯张着黑漆的眸子凝望着他,任由他将热情倾注在这个吻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脸,温柔地问道:「你还好吗?」
「嗯。」她轻轻应道。「我以为你走了。」
「在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我不会走。」
「答案?」轩辕绯从他怀中抬眼,神情有些困惑。
「我必须确定你对昨晚的事不后悔。」他漫不经心地玩弄起她的发丝来。
轩辕绯发觉他虽力作自然,但搂抱住自己的身躯却显得有些紧绷与僵硬。她的唇瓣勾起玩味的笑来,反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彼此静默一会儿,厉邪才先投降地说道:「因为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而非一夜春药作祟。」
「你认为我会是一个被药物控制的人吗?」她似笑非笑地垂下视线,终于坦白道:「你可别忘了我自幼跟随昕师父,对药物的习性也略有研究。」
厉邪闻言,狂喜地、紧紧地抱住怀里柔软的身子,高悬的心因她的答复而放下。
轩辕绯唇畔含笑,而后忽然想起一事,表情惊惶地望着他,说道:「昨夜你为了我杀了厉腾龙,这该如何是好?」
「哼,我还嫌他的血弄脏了我的刀。」厉邪冷嗤一声,丝毫不将他当一回事。
「我是认真的。他是朱秦国的太子,就连昕师父也认定他是南蛮的真主,你一刀将他杀了,要如何跟昕师父交代?」
厉邪一听她又提厉昕,微带怒容地说道:「佔在你心中的第一位,总是厉昕吗?」
「这关听师父什么事?我担心的人是你!」轩辕绯听他在此时此刻,还在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不由得也跟着薄怒道。
「你知道你闯下的祸足够让南蛮的所有百姓群起攻之吗?你再厉害也只有一人,怎么抵得过南蛮的千军万马!」
厉邪闻言,怒气消失,黑瞳里只剩全然的满足。「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
「难道你忘了自己曾许下的诺言吗?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轩辕绯神态极为认真地说道。「你怎能如此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我会找到解决的方法。」他早已认定能当上南蛮国君王的唯一人选只有厉昕,杀掉厉腾龙虽非预谋,但对南蛮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南蛮需要的是一个英明有魄力的领导者,而厉昕具备了所有的条件与声望,现在,只需要他说服厉昕那颗顽固的脑袋,让他接受原本就属于他的皇位。
再者,他也必须回去与璃姬彻底做一个了断,厉邪寻思道:依厉腾龙简单的思维绝不可能派人到星野带走绯儿,而能够待在厉腾龙身边又能左右他的决定只剩下璃姬一人。
「邪?」
他回过神,注视轩辕绯担忧的神色,知道自己一生都栽在她手里,宁愿为她吃尽苦头,也不愿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下定决心之后,他露出温柔的笑容,道:「相信我,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这一切。」
轩辕绯正要开口,他立刻摀住她的嘴,笑道:「你等我,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然后我们离开南蛮,重新生活。」
☆★☆
如此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当轩辕绯独自在寝宫休息时,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呼唤声,她急忙奔出寝宫,以为是厉邪出了事。
尚未走到大殿,就听到陌生的男性吼叫声,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绯!你在哪里?快点出来!」
「你是……」
从他的服饰中,她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居然是镇守北着的轩辕枭;他们虽是兄妹,平日却素无交情,她不明白他怎会突然来到南蛮?
「绯,我的女人中了地狱焚,御医说唯有南蛮的天上掬,能够救她一命。」轩辕枭俊脸紧绷,神情是前所未见的凝重。「拜讬你,给我天上掬。」
轩辕绯眼见事态严重,马上伸手召唤宫人。
「来人,快叫御医带着天上掬来这里!」轩辕枭感激地点点头,抱着璎珞往内殿直奔而去。
当床上的女子服下天上掬之后,突然睁开眼,吐出几口黑血,这突如其来的异样吓坏了轩辕枭,他一把抓起御医的衣领,大声咆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吐血?」
「启禀殿下……」御医被摇晃得脸色惨白,差点喘不过气来,但仍然拚死说道:「天上掬是地狱焚唯一的解药,只要让这位姑娘体内的污血呕干净,再休息数日,就可无事。」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样不停的吐血真的没事?」轩辕枭半信半疑,最后仍是松开了自己的手。
御医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抱着医疗箱退至一旁。
始终在旁观看的轩辕绯,见床上女子已捡回一条命,这才开口询问道:「她是谁了?」
轩辕枭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她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
轩辕绯闻言,不再多问,扬起淡淡的笑,道:「我已经在隔壁安排了休息的地方,既然她没事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要在这里等到她醒。」
轩辕绯见状,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