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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行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冷玉的弟子。”虽然他对冷玉的弟子拿了第一很不爽,可是一想到冷秋八成已经被气死了,就忍不住觉得不爽里掺杂了一丝丝的快乐。
韦帅望“哈”一声:“师爷一定气死了。”
然后同情地看着韦行:“师爷要是气死了,一定会写信来骂你的。”
韦行没有表情,心想,比起韩青来,我算幸运多了。
帅望问:“桑成呢?”
韦行再一次幸灾乐祸:“第——一、二、三、四、五都没有,呵,第六名,历届掌门弟子之最。”
韦帅望愣了一下子,心想坏了,这下子冷秋那老狐狸一定暴跳了,暴跳结果当然是他师父倒了霉了,看着韦行那一脸幸灾乐祸,他不禁提醒:“韩叔叔好似是你兄弟啊!”
韦行哼一声,谁让他拦着你去比赛来着,哈,看这脸丢的。
帅望欢呼:“嘿,白逸儿第四名呢!咦,第二名也是个女的,冷兰,是谁?”肚子问:“不知道好看不。”
韦行叹:“冷却才得第三名,他父亲可要失望了。”这会儿大约已经被打个半死了。
帅望问:“这个冬晨是韩叔叔的儿子吗?”
韦行瞪他一眼:“你没看他姓冷?!”
帅望呃了一声,把“那他父亲是谁?”这句话咽下去,反正他想知道还有办法知道。
韦行道:“还不到十岁,居然能拿到名次。”咦,今年可是该冷飒那老狗出风头?连个九岁的弟子都能进前五,十二岁的女儿能得第二名,真他妈的,黑马啊黑马。
帅望道:“不都说那个叫冷却的功夫好得不得了吗?”
韦行把信折折,可不是吗,冷却的功夫已经是很出类拔萃了,谁知道怎么今年出来这么多黑马,他原来也不过是把冷却当目标,觉得韦帅望同冷却较量还有点可能性,现在看来,韩青不让帅望去还是有道理的。
韦行暴喝一声:“还不去练剑!你师父已经有一个丢人的弟子还不够?”
韦帅望心想,那个叫桑成的是笨一点,可是他才拜师一年啊,你这么说他,也太……再一想,如果我去拿这个名次,成了我师父另一个丢人的弟子,那——恐怕就不是语言打击了。帅望打个寒颤,闷闷地去练剑,原来,当掌门的弟子,当韦大人的儿子,压力还真是满大的。
韦行在韦帅望身后,阴森地威胁:“不管有什么意外,如果四年之后,你拿不到第一名的话,韦帅望,我管你是谁的弟子,你就给我闭关修练,修练到能打败第一名为止,哼!”
韦帅望回头瞪韦行一眼,恶毒!
所谓闭关,是指在密室里专心研究武术或修练内功心法,多半是年长进行理论研究的痴迷武术的高手,把只猴子关到密室里,当然是残忍的行为。况且,正常的闭关不过一个月半个月,长的也不过是一年。
看来他得祈祷冷家别出现象慕容剑那样的天才,不然,他一辈子都得在密室里关着。就算将来真的成了天下第一,他也错过了他的青春叛逆期,他的年少痴狂,错过了荷尔蒙高峰,错过了可以为女孩子发花痴做傻事的年纪。
对了,韦帅望再回头:“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屁股上立刻挨一脚:“不许说话!”
傍晚时,韦行坐在屋里写信,问候掌门大人安好,现在是不是可以把韦帅望送回去。
傍晚,夕阳把半边天空烧得紫红。
那个小家伙,到底还是——马上问他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韦行苦笑。
这也没什么,每年,他也会想回去。不管那地方有什么样的伤心事曾经发生,不管那儿的一草一木如何地刺伤他,他还是想回去。
冷家的寒冷空气,那飞雪与劲风仿似另外一种拥抱,让一个习惯孤独的人也可以感受到天寒地冻,家里却永远是温暖的。
即使你与家人对骂,又有什么关系呢?外面有风有雪,家里是温暖的。
让帅望回家吧。
信刚写完,梅欢怯生生地在门外报了一声,韦行说一声进,梅欢进来,在门口再一次怯生生地说了些什么,韦行怒:“大声说!”
梅欢立刻大声道:“冷掌门的急信!”
象一盆冷水猛地泼到韦行头上,韦行顿时灭火,呆了一会儿,无声无息地面如玄铁地接过黑皮信,至于冷掌门为啥要用黑皮信,冷秋曾笑道:“黑色比较吻合你接到信时的心情。”
韦行此时接到信的心情正在黑色的,黑得不能再黑,他明知道这封信是冷秋写来骂人泄愤的,可是他不敢不读,外一冷秋除了骂人之外,还说了点别的什么事,不读,那——呵呵,冷秋就找到出气的理由了。
韦行拿着那封信,转过来转过去,慢慢地开那漆封,梅欢此时不知怎么来了机灵劲,立刻送上一把裁纸刀,韦行这下子没借口,怒吼一声:“茶!”
然后“嗤”地一声撕开信封,妈的,我用你给我递刀?
梅欢无辜地,一边倒茶一边想,我又做错了什么?
冷秋的信里温柔地写着:“我对同唐家达成的交易非常满意,对你所做的努力表示赞赏。只不过,我在询问冷良时,得到的消息让人非常之不安。冷良说他从未做过任何与唐家炸药有关的试验,也不知道任何炸药配方,虽然我对冷良的回答有疑异,但是经多次努力未曾得到其他可能性的回答,所以,我不得不对你向我提供的消息持保留态度。我丝毫不介意你与你的儿子欺骗唐家人,可是,我是一个有信用有名誉的人,如果你对我说谎,让我许下不能实现的诺言,那么,你要对我的诺言负责,一个月后,要么,你与你的儿子给出秘方,要么,交出你们的人头。此致,最亲切的问候。”
韦行要沉默一会儿,然后重头再看一遍才明白,冷秋对冷良多方威逼利诱都不能得到他想得到的炸药配方,那么,韦帅望所说的,从冷良那儿得到的配方,是一个谎言?
韦行打个寒颤,如果真的是一个谎言的话,他或者可以活下来,冷秋绝不会让韦帅望也活下来的,至少不会完整地活下来。
就在此时,韦行听到“当当”声,他吓了一跳,然后才想起来,对了,会唱京戏的梅欢在这里,当当声,就是梅欢倒茶回来了,因为她不太习惯这种工作,所以茶水倒得太满,倒得太满之后保持平衡比较困难,所以,梅欢又有点紧张。
韦行大怒,头也不回地:“端好,不然我砍下你的手。”
梅欢大惊,手一抖,滚开的水从杯子里溅出来,溅在她那双白嫩可爱的小手上,梅欢顿时惊叫一声,本能地松开手,马上想起来,那是不可以的,她急忙伸手接住,杯子被她的手指一碰,整个翻过来,满满一杯热水,全倒在韦行脖子里。
韦行受到这样的袭击顿时一愣,整个身子僵了一下,慢慢回过头看着梅欢,天,你干了什么?你是我的侍从啊,竟敢拿热水来泼我?
22,大家小姐
梅欢惊叫一声,本能地要伸手抢救灾难现场,却被韦行握住手腕,然后遭遇千年寒冰般的眼神,梅欢愣了一会儿,想起自己的手,禁不住往回撤了撤,可是韦行那只手宛如铁柱,她吓得全身冰凉,完全不知应对,半晌只喃喃问:“烫到你了吗?你痛不痛?”
韦行想,废话!要不我往你脖子倒一杯开水试试?
梅欢热泪盈眶,心知不免,全身开始颤抖。
这一瞬间,许是因为挨得太近,韦行嗅到一股幽香,这股勾起他回忆的味道,终于让他注意到小梅欢的与众不同,她居然是香的!
有几个动刀动枪的女子会一身幽香,韦行不禁打量一下面前的小女子,头发乌黑油亮,梳得一丝不乱(而且很漂亮),簪子上拇指大一粒滚圆的珍珠,两耳上各扣一颗翠绿的祖母绿宝石,一张小脸细嫩如婴儿皮肤,韦行掌心握住的那一块皮肤滑嫩细腻,象块嫩豆腐般不住颤抖,韦行一想及此,顿时松开了手,妈的,这个小女人,竟是个——女人!
韦行觉得有点别扭,可是又没台阶下,半晌,他缓缓问道:“没给人倒过茶?”
梅欢哆哆嗦嗦地点头,眼睛里含着泪滴荡来荡去地闪烁,韦行点点头,咦,我想起来了,这丫头是什么将军的还是什么元帅的女儿,难怪这么白痴。
什么狗屁朝官我才不在乎,可是……韦行淡淡地:“滚出去,把康慨叫进来。”
梅欢终于忍不住了,上次叫康慨进来,是吩咐抽她鞭子,这次又叫康慨进来,梅欢掉下大滴的眼泪,鼓起勇气:“你要杀就杀了我吧,别一块块地切我!”
韦行要抽搐两下才能怒吼一声:“滚!”一块块地切她?暴!
梅欢吓了一跳,飞快地转过向,滚了出去。
康慨看到梅欢边哭边跑过来,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想逃,可惜职责所在,他只得鼓起勇气站在那儿接受梅欢的拥抱:“康大哥,救命救命!”
康慨无力地:“闭嘴梅欢,上次我替你挨了二十鞭子。”
梅欢想了想,这次总不能让康慨送她两根手指,于是咬咬牙松开康慨:“他叫你进去。”
康慨看着梅欢,心里弱弱地说:“我也想哭,呜。”
康慨进去时,韦行已换了衣服,他坐在那儿,轻轻地敲桌子,康慨陪笑:“大人叫我?”
韦行看他一眼:“倒茶。”
康慨答应:“是。”别提多和颜悦色,多温顺了。
韦行看一眼门口哆嗦着的梅欢:“把韦帅望叫来。”
梅欢愣在那儿,嗯?韦帅望同这事也有关系?
韦行怒吼:“你聋了?”
梅欢连是都忘了答,转身就跑。
韦行无比悲愤地吐出两个字:“白痴!”
康慨端茶过来:“大人说的是,大人别同这个白痴生气。”
韦行看看康慨手里的杯子,并不接,嗯,我不同那个白痴生气,那么,你不是白痴吧?他说:“再倒。”
康慨愣了愣,可是不敢问,只得回去再倒,倒满一杯,康慨刚要放下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