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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牟蝗炭聪氯ァ
“疼吗?”阿九忽然抬头看了乔源天一眼,脸上居然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乔源天死死盯着自己的腿,却口不能言,但是痛感却是一点不少的传遍神经,他岂能不疼?只是身子颤抖,依然还在强行忍耐着。阿九冷冷一笑,手里的刀又往下拉开了一点……
人的小腿迎面骨这个部位,原本肌肉就少,薄薄的一层肌肤被割开之后,里面已经露出来森森白骨!
阿九神色不变,放下利刃,拿起了那个小镊子,轻轻夹起一块伤口旁的肌肉,用一种很严肃的,象是研究学问的语气跟雾隐,云翳讲着,“这就是人体的皮下组织了……”
她居然就像在课堂里上解剖课一样,雾隐和云翳此时就是最认真的学生,就这么个镊子,丝毫不在乎的拉动着乔源天的肌肉来回扯动,乔源天痛晕了过去,又被冷水泼醒,阿九就仿佛冷血一般……
乔源天已经快崩溃了,他想死,可是现在死都是种奢侈的梦想。
他还待忍下去,却看见阿九放下镊子,手上套了幅天蚕冰丝的手套,淡笑道“现在我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人体膝盖骨的构造。”
乔源天终于忍不住了,徒然嚎叫了一声,“妖女,有种你就杀了我!”
他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得。
旁边的少年还要泼水,阿九却摆手制止了他,“不用,我自有办法。”
说罢,取出一枚金针,用很平稳的口气讲述道“晕,其实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当外界刺激过于强烈,人的心理和生理已经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自然晕过去,断绝外界刺激对人体的进一步伤害,从而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阿九的语气就仿佛寒冰一样,冷冷的,一丝情感也没有,“比如说,疼痛,当人体在一定时间内,受到的疼痛刺激无法承受的时候,神经系统就会向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就会晕过去,这样可以暂时切断痛感神经的反应,不过,对付这样的情况我也有办法。”
阿九飞快的把金针刺入乔源天脖颈处,取出一枚丸药丢尽他微微张开的嘴里,“这是荼皪花制成的药,提神醒脑,这种东西可以在短时间内刺激人体大脑的表皮层,使其活跃程度大大提升,让这个人在短时间内兴奋,各种感官在短时间内变得很敏锐,尤其是痛感神经,因为过于敏锐,会使得同样的痛苦程度反应到这个人身上,至少会增加三倍的刺激程度,而且最妙的事因为大脑皮层受到干扰,人会异常兴奋和清醒,哪怕再疼,也不会晕过去,每一次疼痛,都会异常的清晰,异常的真切……所以我再三告诫你们,离那看起来很美的花远一些……”
周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用一种看恶魔的目光看着阿九,尽管他们有些词语根本听不大懂,可丝毫不会影响理解,连雾隐和云翳都是脸色微变,暗中吞下一口吐沫。
这一刻,阿九绝对是一个疯狂的到了极点的恶魔!
乔源天惨了!他很快就在阿九的特殊药物的作用下醒来了,一醒来,立刻就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他痛得面部肌肉扭曲,甚至痉挛了!但是无法再次晕过去了,只能充分体会到药物作用下,超出平常三倍以上的痛苦感觉。
阿九再次拿起利刃,毫不留情的在他大腿上,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的来回划了几下,纵切,横切,竖切,等等……乔源天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此时真的觉得死是太幸福的一件事,偏偏却没有任何办法,痛苦的感觉一波一波冲击着他,明明痛苦到了极点,没有一丝麻木的感觉,相反那痛苦的感觉依然那么清晰!
为了避免他失血过多而死,阿九用银针封住了他各大经脉,尽管如此,乔源天还是流了不少血,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阿九放下利刃,神色依然从容,缓缓对雾隐二人道“他失了不少血,不过死不了,但是失血多了,人会变得虚弱,会感到身体失去热量,会冷,现在他就是这种反应了。”
旁观的人一个个都是面如无人色,更有甚者,已经趴在一旁猛吐,唯独面色不变的,就只有阿九一人了。
她看了看乔源天,忽然甜笑出声,“嗯,他反正要死的,趁着他现在动不了,你们两个下手把他给卸了吧,记得,最后再取心脏,要不太早死了不好玩的……”
阿九站起身,面对着场中众人,冷冷一笑……
修罗场
场下的武林人士瞪得眼睛都要撕裂了,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的心脏连收缩都慢了一拍,他们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逃,逃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然而,耳边传来一些声音,有临死前低沉的哀嚎,有骨肉破裂的声音,还有各种各样无法言说的可怕声音,死神挥舞着镰刀站在众人中间,高叫着收割着每一个人的生命。到了这个时候,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才明白,他们以前进帮派,入门派,刀口舔血过,亡命天涯过,杀人如麻过,一个个在江湖上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侠,他们以为自己很黑,很毒,很辣,但现在,他们觉得他们简直纯洁的像刚出生的婴孩,在那个人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也可以什么都是。
阿九站在人群中,四周的逍遥使者没有听到号令,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场中的景象,然而下一刻,就连他们也完全呆住了。
这群武林之士没有了生的欲望,顿时乱成一团,甚至有人头脑发热,居然举起的龙枪象阿九戳来。
阿九微微一动左肩,在千钧一发之间让过了一个高手刺来的龙枪,接着她左肩向外一撞,那龙枪竟然被整个撞弯,接着飞过三丈开外,连续扫到了数名高手,这些人一碰到龙枪都是缺胳膊少腿,这肩膀一撞的力量竟然如此恐怖。
接着,阿九单手一伸,以肉眼难见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刚才刺向她的那个人,然后双手快速连动,这名高手被她硬生生的撕成了碎片。
“啊!”不知人群中谁喊了一声,众人均朝那方向看去,只一眼,他们连动都不会动了,因为他们完全被吓傻了,只见一个“杀人机器”不停的向众人中间闯去,看似速度不快,但是凡靠近她两丈以内的活物,在下一刻就会被她硬生生的撕裂开来,所以每一个被她杀的人都是惨极了,这样恐怖的血腥,连经过特训的逍遥使者和幽冥五子都惊愣在当场。
每一个眨眼的瞬间都有数名武林高手被她撕裂,无论是脑袋,胸口还是肚腹,每一招都是绝对的必杀无疑,众人惊叫着,疯了般的哀嚎着,甚至有人已经跪在地上,哭着请求森罗的原谅。阿九只是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轻易的把他的头颅和身体分了家。
在血腥杀戮半个时辰后,阿九离开了那个由她制造的,象地狱一样的地方,甚至比地狱还要血腥的修罗场。
一个时辰前还嚣张跋扈,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武林帮派的成员,经此一役几乎被屠戮殆尽,在这场浩劫下幸存下来的人,只余下原来总人数的三成,对于生的渴望,对于死的畏惧,还有那已经超脱了恐惧范围内的恐惧,让剩下的人,在得知自己可以活下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象虔诚的信徒一样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没有经过地狱一样的场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明白此时的心情。
森罗?在这些刚刚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的人来说,他们再也没有勇气提起这个名字。
那是一个比魔鬼还要恐怖十倍的人!
阿九站在众人面前,他们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阿九淡淡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朵,“你们恨我吗?”
没有人敢接这个话茬,跪在最前头的袭欲绝心情很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恨不恨眼前这个恐怖的女人,但是他肯定,这里所有的人都怕她,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产生的敬畏。这里没有一个人有逃走的勇气,更别说别的什么了。
“你们不说,我也没有兴趣知道!说句实话,我根本不在乎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阿九弯起唇角,勾了个笑容,“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还是没有人说话。
“你们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阿九目光一冷,一股杀意从她身上传来,在那犹如实质的煞气笼罩下,很多人额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众人都象窒息的死鱼一样,微微张着嘴巴,呼吸着那还残留血腥味的空气。
“我根本不在乎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因为在我眼里,你们和地上的蚂蚁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你们的生命,你们的喜怒哀乐,你们的一切的一切,都跟蚂蚁没什么两样,你会去在乎一只蚂蚁想什么吗?在我眼里,你们就是蚂蚁,你们觉得我刚刚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吗?大败全武林高手?错!在我眼里,我刚刚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把几只爬到我手上,想要咬我的蚂蚁捻死,仅此而已!”
阿九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她的冷酷和霸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面前跪的这些人,无一不被她所慑服,一个女人,一个恐怖到极点的女人,一个把全天下都踩在脚下的女人!没有人敢流露出哪怕是一丝的不满。他们就这样诚服在一个女人脚下。
蚂蚁,是啊,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就是一只蚂蚁吧,出来闯荡江湖的人,要论起这条贱命来,也不比一只蚂蚁值多少钱!唉!所有人都有股无力的悲凉感,但这能怨谁呢?都是他们自己找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视之为蠢,他们就为了这样的愚蠢而丢了性命……
弱者从强!
“你们走吧,放出话去,犯我绝杀鬼堡者,千刀万剐!”阿九说完话,就转身离去,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
袭欲绝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有些百感交集,眼前剩下的这些人都是江湖上颇有侠义之名的正派人士,他们大多是除奸除恶的侠士,而被杀的人,全是武林中欺善怕恶之辈。她竟然没有错杀一个好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