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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白衣人,就是四个月之前,吕正英等前来此间,与朱胜男姐妹邂逅时,那位蓦然出现,以后又遵朱胜男之命,自动滚开的白衣书生。“好意。”
朱亚男娇哼一声,怒声接道:“那你为何要欺小黄?”
白衣书生苦笑道:“姑娘,不是我要欺侮它,是它要欺侮我呀!”
朱胜男也赶了上来,向着白衣书生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道:“能够打败我家的小黄,你的本领很不错呀。”
白衣书生连忙谄笑道:“姑娘过奖了!其实,打败一头畜牲,又算得了什么啊!”
也不知道是那‘畜牲’二字,使小黄听得不舒服,还是说它被打败了不服气,使得它首先怒吼了一声,又“吱吱”地叫了起来。
朱亚男冷冷地一笑道:“你以为它是被你打败了吗?”
白衣书生傲然一笑道:“方才的情形,姑娘难道没有看到?”
朱亚男道:“我当然看到了,但它告诉我,那是它不得不故意让着你。”
白衣书生一怔道:“姑娘听得懂它的话?”
朱亚男“唔”了一声道:“这有什么稀奇。”
白衣书生苦笑道:“那它为何要让我呢?”
“它说,因为你也算是我大姐的朋友,所以才……”
朱胜男突然截口清叱道:“住口!”
接着,又向白衣书生沉声说道:“我一再交待你,不许到这儿来,怎么今天又跑来?”
那白衣书生显然是因为朱亚男说是小黄让他的,而心中不快,但当朱亚男说明小黄让着他的原因之后,又是心头甜甜地,有点想人非非了。”也因为如此,他对朱胜男的话,竟然是听而未闻,使得朱胜男怒声叱道:“你发什么呆!”
白衣书生一怔道:“我……我没有发呆呀!”
朱胜男注目问道:“那你为何不回答我的话?”
白衣书生讷讷地道:“我……是来向你请安的。”
朱胜男怒喝道:“谁要你讲什么‘请安’!滚!”
“是!”
白衣书生这一下可答得真爽快,而且,说完这后,转身就走,但他走没三步,又回身抬手一拍自己的额角道:“啊!小姑娘,小生忘了一件大事,”朱胜男一蹙秀眉道:“看你失魂落魄似的,好像是鬼迷了心窍。”
“非也。”
白衣书生连忙接道:“只因姑娘美赛天仙,小生一见之下。
就意乱情迷,连生辰八字……”
朱胜男向乃妹挥挥手道:“小妹,我们走。”
白衣书生连忙飘身拦在她们面前,一本正经地沉声说道:“二位姑娘,小生有机密奉告。”
朱胜男微微一怔道:“有话快说。”
白衣书生正容接道:“姑娘,还记得四个月之前,你们杀了那些人之事吗?”
朱胜男哼了一声道:“当然记得。”
白衣书生道:“记得就好,目前这麻烦,可能就出在那些被杀的人身上?”
朱亚男娇笑道:“被杀死了的人,难道还会闹鬼不成?”
朱胜男道:“小妹莫打岔,听他说。”
那白衣书生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两天之前,我在离此约莫百里的个小镇上,碰到一些行迹可疑的人,我一时好奇,在一旁窃听他们的谈话,才知道他们就是为了要找寻四个月之前,在这儿失踪的那些人而来……”这消息,只听得吕正英禁不住热血沸腾,一挫钢牙道:“来吧!小爷正等着他们。”
刘子奇连忙提醒他道:“正英,少说话。”
朱胜男注目接问道:“方才,你的话中,有‘可能’二字,那是表示你还不能肯定?”
白衣书生点点头道:“是的,但事实上,都不会有什么出入了。”
朱胜男接问道:“你,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呢?”
白衣书生道:“他们判定那些失踪的人,不论生死,都是在‘雪锋山’中。
朱亚男接问道:“所以,你判断他们可能会找到这儿来。”
白衣书生含笑道:“正是,正是……”
朱胜男笑了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
白衣书生谄笑道:“那自然是为了怕你们吃亏呀!”
朱胜男撇唇微哂道:“你以为我们会吃亏?”
白衣书生笑道:“以姑娘的神威,自然是不怕有人前来生事,但能于事前知道:而做到有备无患那不是更好吗?”
朱胜男“唔”了一声道:“说得倒是蛮动听的。”
一顿话锋之后,又注目问道:“你,是否也有自己的企图?”
白衣书生怔了怔道:“姑娘是问小生此行,有没有自己的企图?”朱胜男点首接道:“不错!”
白衣书生连忙涎脸答道:“自然有我自己的企图……”
朱亚男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
朱胜男笑了笑道:“小妹莫打岔,看他说些什么?”
朱亚男哼了一声道:“看他那副贼头贼脑的样子,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白衣书生苦笑道:“姑娘莫要门缝里瞧人,将小生太看扁了,其实,小生此行,纵有私心,也是为了你们好。”
朱胜男一面摆手制止乃妹说下去,一面目注白衣书生道:“说下去!”
白衣书生涎脸笑道:“小生的意思,是……是想按他们五位的例子……”
说着,抬手向吕正英等人一指,才含笑接道:“也追随两位姑娘左右,聊效犬马之劳。”
朱胜男注目道:“你有这一份诚意吗?”
白衣书生庄容说道:“小生此心,惟天日可表。”
朱胜男笑了笑道:“可是,这事情我不便做主,还待请示家慈之后,才能决定。”
白衣书生抱拳一拱道:“有请姑娘,在令堂面前,多多美言。”
朱胜男“唔”了一声道:“先报上来历来。”
白衣书生含笑接道:“小生姓田,单名一个斌字,就是那文武双全的‘斌’字,年方一十八岁,尚未定亲……”’朱亚男截口怒喝道:“谁问你这些了?”
田斌连忙谄笑道:“姑娘,令姐要我报来历!我自然得据实详禀嘛。”
朱胜男却是漠然地接问道:“哪里人氏?是何门派?”田斌谄笑如故道:“小生祖籍杭州,现为‘黄山派’掌门人……”
此言一出,使得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朱胜男并截口讶问道:“‘黄山派’?”
田斌得意地笑道:“是的。”
朱胜男扭头向刘子奇等人问道:“你们听说过,武林中有过‘黄山派’吗?”
刘子奇首先恭应道:“不曾听说过。” 那护驾双将也同声笑道:“回大小姐,属下也没听说过。”田斌神秘地一笑道:“现在,诸位都已经听说过了。”
朱胜男怒叱道:“你究竟在胡扯些什么名堂?”
田斌含笑接道:“不瞒二位姑娘说,在下这个‘黄山派”还没正式成立。”
朱亚男忍不住笑道:“真差劲,门派还没成立,就以掌门人的身份,招摇起来了。”
田斌苦笑道:“姑娘,这是家师之命啊。”
朱胜男接问道:“你师父是谁?”
田斌正容接道:“家师自号‘黄山逸叟’。”
朱胜男又目光一扫刘子奇等五人道:“你们几个,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刘子奇、林忠等人,同声答道:“没听说过。”
田斌傲然一笑道:“家师澹泊名利,不求闻达,所以,尽管他老人家有一身惊骇世俗的武功,也算得上是胸罗万有,学究天人,但却是以耕读自娱,不在江湖上争名夺利,自然没人知道。”
吕正英心头暗笑道:“调教出像你这样的宝贝徒弟来,他的高明,也不难想见……”
朱胜男却撇唇一哂道:“是你替你师父吹牛?还是替你自己脸上贴金?”
田斌笑道:“算得上两者都是,不过,小生要郑重声明,方才对家师的一切,可一点也没夸张的。”
朱胜男接问道:“那你跑到这‘雪锋山’来干吗?”
“这个嘛。”
田斌含笑接道:“不瞒二位姑娘说,家师认为小生文才武学,都已够一派宗师的份量,只是江湖阅历实在还太以欠缺,所以才命小生独自闯荡江湖,以五年为期,一方面借以增长阅历,另一方面也可交各地武林首领人物,先闯出一点头儿来。”
朱胜男笑了笑道:“虽然有点自我吹嘘之嫌,但所说也有点道理,只是,据我所知,你在这‘雪锋山’山区,已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那是为何来?”田斌涎脸笑道:“姑娘,归根结底一句话,我是为了你,才滞留在这儿不想走呀!”
朱胜男笑问道:“也不想当‘黄山派’的开山祖师了?”
田斌神采飞扬地说道:“古人不爱江山爱美人,人只要能常侍美人妆台,小生牺牲个把掌门人的地位,又算得了什么呢!朱胜男得意地笑了笑道:“好,等我向我娘请示之后,再给你答复。”
隘道中,传来朱四娘的话声道:“不必请示,我都已听到了。”
朱胜男笑问道:“娘,您已答应了?”
暮色苍茫中,朱四娘已像幽灵似的,飘落在他们面前,漠然地接道:“谁说我已经答应了。”
接着,目注田斌,微微一哂道:“论资质、禀赋,虽然比不上吕正英,却也算是难得的身材,而且,英挺脱拔,堂堂一表,嘴巴又甜,是一个能讨女人欢心的男人。”一顿话锋,目光移注朱胜男,神色一整道:“丫头,我曾经同你说过,英俊而嘴巴又甜的男人,是最不可靠的男人……”
朱胜男截口娇嗔地说道:“娘,您夹缠到什么地方去了。”
朱四娘正容如故地接道:“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声而已。”
田斌这才向着朱四娘深深一躬道:“小可参见山主。”
朱四娘冷然接道:“不!叫令主。” 田斌又是一躬道:“参见令主。”
紧接着,又谄笑道:“令主,小可愿在令主面前,立下‘军令状”如果小可有甚口是心非之处,愿接受令主所降下的任何责罚。”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到时候,你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