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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儿——”
许多人都已担心叫起来,湘雨和没了已扑身而上,想看看他伤势如何。
然而小刀儿已知身中巨毒,如不速战速决,后果可能无法想象,身形一错地面,反
身又拔高,冷喝:“公孙飞雾!来吧!”
他反掠左屋,朝着飞雾就是两把飞刀,逼得飞雾手忙一乱。
大喝出口,飞雾又扑向目标,出手更狠。
小刀儿不再迎敌,到处窜掠,一有机会试射飞刀。
如此一来,远距离的攻击,而且飞刀每每中的,不到五分钟,飞雾至少中了三十余
把飞刀,气得他乱砸乱打,屋瓦、庭树都遭了殃。
没了知道小刀儿身上有几把飞刀,落如纸片的飞刀,一手抓满把,五六十支,也不
觉得重,何况他又不时利用机会扯回射发过的飞刀,也可谓用之不竭。
为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希望以无数的飞刀,射穿飞雾无数的小伤口,让
它变成大伤。
方法很笨,却不失为方法。尤其小刀儿经过长期可力训练,花了四五年时间去找寻
雪神貂,凭的就是一股坚韧耐心、耐力。如今他已将飞雾当成野兽,猎物,无比韧性也
展开,不停地射飞刀。
小伤果然造成大伤,飞雾虽然及时想到,将小刀儿射出的飞刀扣在手中,但无尽的
飞刀仍不断,使得他上身出现斑斑点点腥红伤口,血丝也慢慢流出,纵使他吃再多的禽
兽血液,也补不尽往外流的浓血。
他已开始喘息而停顿下来,怒目直瞪小刀儿,现在只能挥手去挡飞刀,但往往都落
空。
小刀儿左臂却已变成紫黑,虽然封了穴道,仍有往心脉漫延之趋向,他却仍装出不
在乎神情,专注对付敌手。
飞雾至少挨了三百刀以上,鲜血仍不断流出。
他骂道:“公孙小刀儿,你这算什么?有胆过来放手一打!”
小刀儿冷笑:“你行吗?再不治,保证你一个时辰之后,失血而亡。”
“你更早!中了我的毒爪,不必几分钟,就得七窍流血!世上没有解药!”
小刀儿冷笑:“真的吗?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没有解药的毒药是骗人的!只是
你未找出它的解救方法而已,比如说雪神丹在我身上,随时我都可以解去你的毒!”
飞雾闻言,呲牙大叫,却又不得不相信小刀儿的话,因为他看起来一点中毒的迹象
也没有,虽然左手臂紫黑,大不了砍掉,总要不了他的命,何况还有雪神丹在他手中?
反观自己流血不断,若再用劲,将流得更快,自己却因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而自大,连
最起码的金创粉也没带在身上,否则小小伤口,止血是相当容易。
没了不让他多想,狡黠笑道:“飞雾大侠,刚才你很威风,逼得我团团转,现在换
我来陪你玩两招,意思意思!”
他已出掌攻向飞雾,少林武学,自非同小可,而没了又不敢轻敌,掌劲自是全力以
发。
飞雾冷笑,他仍不认输,一掌就将没了给逼退,但自身血液像挤了压力,瞬间流得
更急,实在不宜再运功,以加速鲜血流失。
“没关系!一掌不行,再来第二掌!”
没了耍把戏地又攻出掌势。
飞雾没再迎掌,掠身而退,狠狠地瞪向小刀儿及秋月寒,怒道:“我会再回来的!”
说完他已掠向靠墙一棵古松,再一个顿足,己消逝墙头。
此时小刀儿方自嘘口气,跌坐于地,精神显得十分颓弱。
“小刀儿……”湘雨急切地奔前:“你伤得如何?”
小刀儿淡然一笑,道:“恐怕要费一番手脚!不过……不碍事!”
众人已围上来。没了急忙拉开他手臂,紫黑一片,伤口不断溢出腥臭黑血。
他急道:“阴勾爪之毒,恐怕除了雪神丹那种妙药,无法解了……”
秋月寒关心道:“小刀儿,刚才我已交代你,不要冒险,如今……”
小刀儿沉重一笑,道:“老爷……不如此……恐怕赶不走他……”
“可是你……你的伤……”
小刀儿淡然道:“也许没那么严重,我还懂得一些偏方,若治不住了,还有百里神
医!老爷你们不必过于担心。”
没了急道:“偏方是何药味?告诉我,我去抓!”
“我也不知道名称……”小刀儿勉强抓起左手,立时泛刺椎心之痛:“给我一把匕
首……”
众人脸色微变,以为他要砍断左手。
湘雨急切道:“小刀儿,你不能……”
小刀儿冷汗已流,仍笑道:“我只是放些毒血,不碍事。”
慕容天已拿出匕首,交予小刀儿,敬重而欣佩道:“小兄弟!你的韧性,老夫佩服
不已。”
小刀儿只是笑了笑,因为他实在说不出客套话来,接过匕首,已对准伤口,挖梨肉
般刮掉烂肉,这种利刀切嫩肉滋味,连秋月寒。慕容天这种武林前辈,看得都心惊肉跳,
头皮发麻,湘雨早已掩面而泣。
没了则不断喘大气,小心翼翼地帮忙小刀儿,每刮一刀,他的眼皮就跳眨一次。
小刀儿不但挖伤口,还挑开腕脉血管,以将整只手臂乌血给放出来。
“酒……”
他轻轻呻吟,没了赶忙倒出葫芦中火烈白干,浇向伤口,哧哧之声像蚕虫在啃食桑
叶,啃食人肉。
直到血酒混合液转为淡红,小刀儿才歇手,道:“随便解毒散……都可以……”
登时有数人掏出小瓶,递了过去,他们都希望小刀儿能用自已的药,甚至于能治好
他的毒伤。
小刀儿一瓶瓶地嗅,结果选了慕容白那青花玉瓶的解毒粉。
慕容白笑道:“这是峨眉静明师太送予的青灵回阳散。”
此药虽不能解百毒,但已属极品,小刀儿将白色粉末敷在伤口,立时一阵清凉,神
情也为之一振。
他笑道:“多谢……你是慕容公子吧?伤口舒服多了!”
慕容白欣喜道:“叫我慕容白就可以了!”
两人相视而笑,大有英雄重英雄之态。
没了道:“回阳散虽管用,但也解不尽阴勾爪之毒,药力可能只有三天时间,你该
做个打算。”
小刀儿看手臂已凝血痂,知道暂时不会恶化,方自站起。
他道:“暂时不碍事,我得赶快去寻药,三天之内就得解决,否则只有请神医帮忙
了。”
没了道:“说不定神医近两天就会赶来,我先陪你去找药。”
湘雨急道:“我也去……”
秋月寒立时阻止:“湘雨,小刀儿要去的地方,恐怕十份危险,你去了会碍事,别
让小刀儿感到困扰。”
小刀儿不便拒绝,只有淡然笑着。
湘雨在如此多人面前,也不敢太放肆,感伤而含情地注视小刀儿:“你自己要保
重。”
小刀儿含笑点头,复转身向秋月,道:“天鹰崖可能暂时不会来犯,不管如何,最
迟三日我一定回来。”
秋月寒道:“快去快回,自己为重,别误了伤势。”
小刀儿和没了已离开公孙府,从昨夜到现在,以至于将来这三天,他俩都没机会休
息。
事情一波一波地来,秋月寒有种不负重荷之感觉,还好,他已知晓飞雾的邪功,仍
是有少许办法去克胜。
他们正想散去之际,蓦然——
“阿弥陀佛——”
一阵佛号,七条人影己飞掠高墙,少林七二生连袂抵此,准是为小刀儿事情而来。
秋月寒心头微惊,迎上前去,含笑道:“不知元和大师光临寒舍,所为何来?”
元和沉声道:“旧事重提,公孙大侠可有见到公孙小刀?”
秋月知道若说没见过,是瞒不了人家,反而落个巧言之徒,他道:“来过,但走
了。”
元和目光微缩,似想猜出秋月寒所言真伪,终于他相信了:“贫僧来晚了。”
元悟道:“他可是和本派没了师叔在一起?”
上次被没了骗至关外一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问明原委,是想请无心掌门颁
下降魔令,以免见面又奈何不了没了师叔。
秋月寒却回答:“是否在一起,老夫没见到,不敢回答。”
元和知道问不出所以然,转问别的:“公孙小刀走了多久?朝何方向行去?”
秋月寒道:“他走了约半小时,朝北方向。”
他竟然说出正确方向,众人都感意外。
元和施佛礼,道:“多谢公孙大侠指点,贫僧告辞了!”
话声一落,七条人影已往北方掠去。
湘雨急道:“爹,您怎能说出小刀儿的去处?”
秋月寒含笑:“爹自有主张。”转向慕容白:“慕容贤侄,要麻烦你一趟了!”
慕容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道:“白儿,你往东走,引他们愈远愈好!”
原来秋月寒心想七重生必会暗中监视,故意再派慕容白引岔他们,如此虚实互用,
将能扰乱对方追踪。
慕容白为之心喜,能为小刀儿分担点忧劳,他在所不辞。“放心!我一定引得他们
远远的!”
他已飞掠东边,自信地离开公孙府。
秋月寒长叹不已:“唉!小刀儿自幼开始,就没一天过着安宁的日子。”
慕容天道:“困厄使人成长,他终将非池中之物。”
“希望如此!否则上苍就太对不起他了。”
秋月寒伥然而笑,已引导众人散去。
水晶宫一堆人,一堆斗败而垂头,快要丧气的人。
天鹰的脸也是皱皱地、沉沉地,眼珠、鼻子、嘴巴,好像也堆在一起,同是一股冷
酸味。金福和五鹰可以为战败而闷闷不乐,天鹰听到柳西风死了,不再受他控制,该高
兴才对,怎么又难过了?
原来柳西风在他身上下的毒还没除去,现在柳西风死了,他的毒要找谁解。
这种事关生死之事,要他不难过都不行。
有卫士走入宫内,拱手道:“禀天鹰,公孙断求见。”
“公孙断?”
众人愕然,他来干什么?是不是和他那个疯儿子闹到这里来了?
天鹰索性是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