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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断?”
众人愕然,他来干什么?是不是和他那个疯儿子闹到这里来了?
天鹰索性是豁开了:“带他进来!”
卫士离去,不到几分钟,公孙断笑声已响起,狂妄而自大的身形已跨入宫门。“哈
哈……诸位!好久不见了!”
金福皱皱眉头:“你一人来?”
“一个人就够了,要是等我儿子来,你们恐怕应付不了!”公孙断己大方地坐在左
边太师椅,狂妄而笑。
众人但闻只有一名公孙断,心情为之一松,金福更放心多了。
金福冷道:“你来干什么?”
公孙断摆摆手,戏谑道:“客气点!对你有好处!我来接管天鹰崖的!”
“放肆!”金福冷喝道:“这可不是公孙府,你给我放明白点。”
公孙断瞪向他,冷笑不已,道:“有天鹰在,你这个小奴才哪有说话的份?”
天鹰不由得病脸一阵青白,怒道:“公孙断,你好狂傲!小心我撕了你。”
“哈哈……”公孙断又是一阵狂笑:“高高在上的天鹰,也未必见得多管用。”
“你……”天鹰正想叫金福拿下他。
金福已怒喝,长剑划出七朵剑花,分别刺向公孙断胸前七处要害。
公孙断哈哈大笑,登时翻过椅子,迅速甩向金福,人已飘向左侧水晶柱,双足蹬向
水晶柱,电射天鹰而去。
金福震碎椅子,突见他攻向天鹰,马上使飞直追,长剑已砍向其后脚。若他不躲,
非掉腿不可。
公孙断哈哈大笑,劈出掌劲封向长剑,连续三个筋斗避开剑势,落在天鹰身前七尺
处。
他狡黠笑道:“来呀!叫金福杀了我呀!如果你不想解毒的话!”
天鹰闻言,脸色大变,立时喝住金福:“别伤了他!”
金福愕然收手,翻身掠在天鹰左侧,十分不解。
公孙断却笑得更刮人骨头,五鹰已有几名快忍受不住,却又碍于教规森严,不敢动
手。
“天鹰阁下!你是否中了柳西风的养魂引?而受制于他?”
此语一出,全场变色。
天鹰吼道:“你胡说!”
“我没胡说!我还知道,这次攻打公孙府计划,全部出自柳西风主意。”
金福吼道:“公孙断,你再信口开河,休怪我剑下无情!”
公孙断冷笑道:“事实就是事实,天鹰,你若想活命的话,最好承认此事!”
天鹰冷汗直流。
公孙断更形得意,道:“我还知道,你就是二十的前的武林公敌,神鹰董仟!”
此语更是惊人,金福和天鹰己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
真不知公孙断为何在一夜之间全部知道这些秘密?
“而且你还是个废人!哈哈……”
“你胡说……胡说……”大庭之下,天鹰竟然哭了起来。
金福这次真的想杀死公孙断,来个死无对证:“公孙断,你死期到了!”
长剑再出,幻出一片金光,如毒蛇利牙噬了过来。
公孙断并不想硬拼,冷笑道:“怎么?想杀我灭口?”人已往后闪去,开始采取游
斗。
“天鹰!不必再装了!这对你有好处,至少可以捡回一条命!”天鹰已遭受一次面
具被撕,此次倒也不再觉得如此疼痛,也许已习惯了吧。
他突然喝道:“金福住手!”
金福十分不甘心,却不愿违背主人,收剑撤招。悻悻地走向天鹰身侧。
公孙断登时哈哈大笑起来:“对!就要如此!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又道:“既是
承认了,就亲口再说一遍!省得你属下疑神疑鬼!”
天鹰抖颤身躯,眼前一阵灰白,晕眩过后,冷漠地转向五鹰:“他说的完全没错,
我一无武功。”
五鹰闻言,各自瞪目,惊讶与不信,就如白绢上绣红花,清清楚楚地表露脸容,有
的不甘心,有的怨恨,有的失望……许多千奇百怪的念头都涌向心头。
“你们现在可以决定去留!”天鹰冷道。
五鹰再怎么想,也猜不透天鹰会是如此不济的人,都有一种受欺骗之感觉。但还由
不得他们决定要留要走,公孙断已哈哈大笑起来。
“天鹰,现在说话的不是你,而是我!”公孙断瞪向天鹰,鄙视两眼,复转向五鹰,
冷道:“你们五个反正也是黑到底,若离开了夭鹰崖,保证被天下群雄追得走头无路,
本人就收留你们!”
他又道:“其实谁当上天鹰崖教主,和你们一点影响也没有!你们还是你们!职位
仍然在手,若说有变,那是你们新主人的武功是真材实料,保证带着你们征服武林!”
五鹰想想自身处境,竟也觉得公孙断这番话十分有道理,而且顺耳得很。
“公孙教主,属下愿能追随左右!”
五人一齐拱手肃立,表明了立场。
公孙断笑地合不了口,直道好。他道:“本鹰一定不会亏待你们!”转向天鹰和金
福:“你们呢?我看也留下吧!”
金福抽动嘴角,终于叫道:“职位我可以不要,但你必须保证天鹰安全。”
“他已经不能说是天鹰了!该叫他董仟!”公孙断狡笑道:“我保证,只要他不出
此宫,一切安全由我负责。”
金福道:“他中了柳西风的毒呢?”
“容易得很!找个时间,我会替他解去。”
“你解得掉?”
“笑话!”公孙断叫道:“我女儿可是柳西家的媳妇,我怎能忘了柳家最毒之养魂
引?”
他没说女儿早就替他偷得毒药和解药。
天鹰也知道自己身上之毒一天不除,就一点希望也没有,是以他才忍气吞声,逆来
顺受,为的就是柳西风那句话:“活着才有机会。”
他问:“我却不知,你如何知道这秘密?”
公孙断大笑不已,他解释:“本来我是想追你们,没想到却追上了柳西竹,反正他
已废人一个,我就故意去安慰他,总是女婿一个,他当然不接受,但却敢怒不敢言,后
来我却发现了柳西风腰间一块破布。”他从口袋摸出旧布块,竟和苏乔以前示予无怨老
人的相同,其中绣有老鹰图案。
天鹰立时怔愣住了,没想到上次柳西风闯入他寝宫,还趁机摸走了这块布。
公孙断得意而笑:“我一看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摊开此布,却发现了一封信,
内容就是说些你和他的经过!”
他又道:“柳西风之所以会留下信笺,无非是想布最后一步棋,给他儿子柳西竹,
若他突然间受你控制,他儿子就会召告天下,说你就是二十年前的神鹰,如此你就有罪
受了。”
柳西风心计之深沉,实让天鹰自叹弗如,只可惜他到头来却死于非命,连眼都合不
上。
天鹰也更没想到,会因一块破布而泄了底,马上又受公孙断所控制,也许命运就是
如此喜欢捉弄人吧!他长叹不已。
公孙断奸黠一笑,道:“事已成定局,你退下去吧!我还要招集所有弟兄,来认我
这个新教主!哈哈……”
天鹰在金福扶持下,离开了他常年抚坐的貂皮水晶龙椅,触目望向椅后那只桌大老
鹰,已感到它是死的,永远也飞不起来,长叹地往后院行去。
公孙断坐上宝座,哈哈狂笑,随却吩咐五鹰,召集人手,准备晋见新教主。
天鹰崖从此易换主人。
天鹰回到房间,郁闷不乐,金福更是愁眉不展,二十年的基业就这样拱手让人,眼
前一片水晶屋,就像会蒸散的雾气所凝结,随时都会飞去。看穿雾层,还是一片白茫茫,
茫到心里头,揪都揪不走。
绿君儿已听到消息,赶了来:“爹……你怎么了?”
天鹰抚着她秀发,难得一丝暖意涌向快无知觉的手掌。恢然道:“君儿……你还是
回到你娘那里吧。此地不再是爹的家了!”
“爹!你到底在说什么!”
君儿不懂,金福将事情说了一遍,现在连她都觉得周遭一片茫茫。
“不行!我非找公孙断出气不可!”她发了脾气,当真就要找人家算帐。
金福却道:“小姐,老奴都不成了,你何尝是他敌手?何况老爷还须要他解毒……”
君儿止住脚步,禁不住心头悲怅,抽泣起来。但现在谁又能安慰她?都一样沉沦深
渊鬼域之中。
“我们一起逃出去!”她说。
金福摇头道:“不成,老爷受禁锢走不了,只有你可以走,去找夫人和二小姐,或
许能想出一些方法来!”
君儿稍加考虑,也觉得该如此做才对:“好!我去找娘,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
金福道:“告诉你娘,有位公孙飞雾,已练成恨天劫的武功,以便她有个准备。”
君儿含泪而去。公孙断并没封锁所有人的进出,因为他已相信自己儿子天下无敌,
又何必担心任何人的叛变?只要叛变,就宰了他。在没禁制之下,君儿很快走出天鹰崖,
往星寒山出发。
天鹰长叹:“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苏珊来收拾残局……”
金福含泪道:“老爷……事情终于会过去的!逃过此劫,我们再从头开始!”
天鹰伥然而笑:“还有几个二十年?还有几个从头开始呢?”
金福又能说什么?将一生都交给了主人,却未能完成主人唯一的心愿,他更担心自
己年已老迈,没有再从头的机会了。
飞雾身上的小刀伤,只要不大运劲,马上就可凝结。他并没理会伤口,仍是一片干
疤红透而黑的血疤罩满全身,像裹了件紧身内衣。
血不再溢,他就有了元气,直往天鹰崖奔来。最近,此处出入人手过多,自有淡淡
通路可寻,然而到了雾区,他只有望雾止步了。
他找了许久,就是找不到通路,不禁火气又起,登时大吼,咆哮声震摄山谷,连白
雾都似乎被吓着了,而腾翻起来。
“爹——”
声音传至水晶宫,公孙断惊楞不已:“这不是雾儿的声音?”
他急忙传令,派人带飞雾渡过雾区,以便相会。
去接飞雾的是金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