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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仔细看看下面吓得发抖的人,莫白凌来了兴趣,起身整好衣服,丢下了怀中那个美艳的女子,“是吗?”回头再命人道:“来人,把她送走。”那娇艳的女子被眼前男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对于经验丰富的她来说,这时候自然是……
“哎哟~”那女子娇媚地向莫白凌抛了个眼神,声音甜腻地都快出油了,“相爷,人家不依了啦!”
莫白凌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女子纤细的脖子,用力一掐,见那女子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却笑了,邪魅地警告她到:“本相不太喜欢纠缠不休的女人,你知道吗?”那女子被他身上散发的寒气下得发抖。莫白凌笑了松开了手,站起了身整了整衣服,临走前又对下面的人丢下一句:“若你有半句虚言——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吧!”
“是是……小人明白……”而此时,那个可怜的狱卒只能在心里哀叹:眼前的男子简直比鬼还可怕!
借尸还魂
杀猪般悲惨的哭嚎声传遍了整个地牢,令这原本透着阴寒气息静寂的鬼地方,稍稍添了点生气,牢里犯人有的把身体用干稻草覆盖着,抱着头在那里发抖,喃喃着“不要来找我”,“不关我的事”“放过我”之类的话。
而有的则用力地敲着牢门;大喊着:“来人啊,快放我出去!!!我招~我招啦,是xx大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更有甚者,则脱光了衣服,整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叫道:“怎么样?就是老子干的,活着都不怕你,死了就更不用说了,来杀我啊,啊哈哈哈哈——”不过,估计已经吓疯了……可是那些狱卒们早就吓跑到外面去了,谁还理会他们!牢房内简直鸡飞狗跳的。
然而牢房外面也乱成了一锅粥,任谁也不敢进到这可怕的牢里来,牢头在外急得焦头烂额,走来走去,而那些看守和狱卒们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踏进一步。莫白凌一到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有点哭笑不得——平时一贯在牢里作威作福的他们人活着时都没怕什么,死了倒心虚了起来,从到这以来,也怎么没见他们这么怕过……
“相……相爷,您别进去,里面闹恶鬼;哭的正凶呢!”看守监牢的牢头,心有余悸地对莫白凌说道。
“混账!相爷没问,谁叫你说话的?”旁边的那个叫清的侍卫大声斥责道。
“小……小的不敢,只是……为了相爷的安危……着想……”
“罢了,清——” 莫白凌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转头严肃地向牢头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回禀……相爷,”牢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定了定神。答道,“小的也不知是怎么的,牢里忽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哭声,是从今天刚抓住的犯人那里发出的,于是……就打开牢门,却发现……”说到这里。他咽了咽口水,眼里尽是惊恐“那女的……昏迷不动了,便上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发……发现她她她……已经断气了……”
说到最后都结巴了“可可……能是……那女子阴魂不散,要要……要……”看了看眼前人,低下了头怕的说不下去了。
“要怎样?嗯~”莫白凌眯起了双眼,语气中隐含着摄人的怒气,看着怕得摊在地上的牢头,大声命令道,“说!”
“要……找相爷您……索命……”
“好,我倒要看看什么鬼这么厉害!”莫白凌突然大笑道,眼里充满了兴味,“爷……”旁边忠心的侍卫有点不放心道,拦住了莫白凌,“还是让属下走前面吧。”
“呵呵,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让你先捷足先登了呢,清——”莫白凌的语气重了起来,“你似乎逾越了——”清虽从十七岁起就一直跟在莫白凌身边,但对于主子的脾气有时也感到非常迷惑,忽然他感到一股杀气:“相……爷……”但莫白凌向他抛了个噤声的眼神,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一把铁扇,“唰——”的一声打开扇子,轻摇着一副感叹的样子,“今天晚上还真热闹呐——”
“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袖口往旁边的大树上一甩,射出了三道银针,微笑地看着从树上飞身而下的身影,“不过,越来越有趣了呢!”
来人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带着银白色的面具,手里正攥着那三道银针。
“不愧是南月国的王影,身手果然了得。”莫白凌眼里露出了赞赏,“何不为我们北辰国效力呢?”
“大家各为其主,”黑衣人用一双深邃透着寒气的眼眸,直直地盯莫白凌着,眼中似乎还透着一丝杀气,“还请阁下放出在下的朋友——”
“我若是不答应呢?”莫白凌把玩着扇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一群衣着相同的黑影出现了,就这样,两边僵持着,剑拔弩张的气氛蔓延开来——
不过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我,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紧张的形势,还在原地继续我的鬼夜哭。三年没这么痛快地哭过了,哪还有心情管别人怎么样,先哭个过瘾再说!
“嗳,别哭了——”有人用手轻拍我的肩膀。
“呜~人……人家哭……唔唔……有你什么事……去,一边儿嗯嗯;凉快去!”说完,哭得更凶了“哇~”
“唉——”某个人看着我决堤的洪水无奈地叹气。
呃?等等,这个声音好耳熟,我吸吸鼻子,安静了下来。向旁边看去——擦擦眼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再擦擦眼,看看右边,看看左边……妈呀,有鬼啊!!!!!
咳咳!冷静下来拍拍胸脯,心里暗骂自己:怕什么呀我,我不也是鬼吗?看着眼前的一缕娇俏清秀的白衣女……鬼,欲言又止:“你……”
“如你所见,”她微微地笑着,“和你一样了。”
“你有什么打算?”我正问道,这时两个黑白衣服的戴着鬼面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面前,对她说道:“暗影,时候到了!”说完就要把手上的链子往她身上套。
“你们想干什么??!!!”我赶紧挡在她面前,大声斥问。
“怎么又是你这外来鬼啊?”小白哀叹道,“一有你就准没好事!”
我危险地眯起眼,看得小白心里发毛,连连咳嗽了几声,避开了我十万伏特的杀人目光。而小黑则理直气壮道:“她寿命到头了,我们当然要把她带回——”看见我从手里变出的欠条不作声了。幸好我留了一手,小样的,跟我斗,回家再练练扑克吧。
自从做鬼后,闲来无事,总会约几个鬼差打扑克,那是我们那里的休闲娱乐项目,常见老爸和老妈在那里打,至于赌注,则是一周的家务。我在一旁耳濡目染,自然也只会一些,不过,对付这里的门外鬼们的话那就绰绰有余了;所以在鬼界我是吃得很开嘀!连阎王也还欠我四万两冥钱。不过;也因此给我起了长的让我吐血“雅”号——那远渡时空海来的异世界赌场鬼见愁。
在他们面前晃着那一大把欠条,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算了,颖——不要再为难他们了。”暗影沉默了一阵后,发话了,“我已经死了,就应该到我该去的地方,只是,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呃?脸红了……“我有一个东西埋在王都城门外往东四十里的一棵大树下,希望你能把它挖出来交给一个叫冥绝的人。”她握了握我的手“拜托你了,再最后代我问他一句‘还记得小时候的约定吗?’……”说着,她哽咽了。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带到!”
“谢谢——”然后就随小黑和小白消失在空气中……
“……”好半天后回过神才惊觉——天啊,我好像接下了很麻烦的事呢!仔细想想,以我现在的鬼样。
首先,我不能照太阳的,不知怎么的阳光一照我就回到地府了,而且我方向感一级烂,要找个人来问路的啊,可是我现在这样……不方便啊!
其次,那个冥绝我又不认识,万一弄错人了,那暗影还不从地府跑回来把我再掐死一次才怪!最后,就算我走了什么狗屎运,顺利地把东西带到人家面前,也总不能面对面传达这句话吧?面对面与活人对话,那是鬼最大的禁忌。就算可以用写的,不过我也不太会认得这里的文字,拿毛笔写的话又行不通。这……想来想去,得出了结论:我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麻烦!
瞟了一眼,旁边的躯体,我脑袋里掠过一个想法。回想起小白曾对我说过,我是不属于这里管的外来鬼,所以即使借尸还魂也无可非议,只是在附身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借尸还魂需要消耗掉鬼魂很大的元气,一旦附身后这个躯体就是自己的了,身体原有的感觉也会传给附身的灵魂,而且一附身就不能再出来,除非这身体再死一次……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真是太好心过头了,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呢?算了,赌了!
不管牢里嘴巴张大得足以塞下半打鸡蛋的犯人们,把挂在外面的钥匙拿来打开牢门,再把暗影的尸体解下来平放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做了个手势,“嗡——”一声牢房里闪出耀眼的白色光芒,连外面的两队人马也被一惊。过了一会儿牢里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妈呀,诈尸啦!!!!!”
痛~全身都痛~身上似乎有千万头蚂蚁在啃咬着,身上火辣辣的痛,搞什么飞机?想不到这身体受了这么多的刑法!扶着着墙壁,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步步向大门走了出去。“……”望着外面目瞪口呆的众人,这——又是在唱哪一出?无忧谷主
众人尚处于震惊中,去,没见过死而复生吗?小题大做,我强撑着这个虚弱不堪的躯体,没有理会他们,只顾自己察看四周寻找出路。但是不经意中却瞥见莫白凌眼神里掠过了几丝玩味,我脑中警铃大作,糟!非常地不妙。
而我没发觉到其中一个黑衣人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