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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呢!明明相貌平平,却引得两大高手为你大打出手,你——究竟有什么魅力?还有听牢头说你明明已经断气了,怎么一会儿功夫又活了呢?不过,”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用极其邪魅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变得比较有趣了。”
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被像莫白凌这样的危险人物视作好玩的猎物,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我当场只有一个念头:死。可是,一想到风汐尘又有点舍不得,我还没向他表白之前,我要好好活下去先。于是壮着胆子,向他问道:“现在我人在你手上,说吧,你要做什么?不要在拐弯抹角的了,你不嫌累,我还嫌你浪费时间!”
“……好,”在他一阵惊愕之后,眼里露出了赞赏,“姑娘快人快语,本相也就直说了。希望姑娘在相府小住,待姑娘朋友一起到来随我见王上——”
“哼,恐怕是带着镣铐去见吧!”我鄙视地看着他,虚伪!
“还有希望姑娘向王说出真相,”全然不理会我讽刺的目光,他只顾自继续说道,“事成之后本相自然会好好保护姑娘和姑娘的朋友的……”
“呵呵~啊哈哈哈~”我大笑出声像换了个人般,不理会莫白凌愠怒的表情,露出了平时从不轻易示人一面,那是我的另一面,坚硬的一面。犀利的目光直直锁定着眼前人,挑了挑眉“莫白凌啊莫白凌,你真的认为我是那种无知妇孺吗?”没错,我虽然不聪明,但绝对还没蠢到这种地步,我很了解整件事背后的阴谋,唉——复杂地令我厌恶,人的心机真的很重。
满意地看见他错愕的表情,我步步逼近他,眼里尽是不屑,“凭你的神通广大,不会不知道我已经失忆的事了吧?但是,别以为我不了解!南月虽有实力和北辰一较高下,不过,若其他三国联盟攻打南月,那南月必灭无疑!各国都怀有狼子野心但却一直苦于师出无名,若贸然出兵攻打,必遭百姓厌恶。此时,如果别国趁虚而入,恐怕也只防不胜防吧?”
无视他的惊讶,继续说道,“假如,以自卫的名义向其他两国发出盟友邀请,那就所向披靡了不是吗?”
“呵呵~姑娘想象力之丰富,本相愧不敢当……”他淡淡地笑道,眼神里却多了几分犀利。的确,我也认为整个阴谋实在很复杂,凭借我这么简单的头脑,要不是当初做鬼时误进了他的书房听到了他和侍从的谈话的话,我想我想破头也想不出一丝头绪,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怕上了他。
“闭嘴,听我把话说完不是更有趣吗?”我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刺杀别国重要人物呐,何等重大的事,却轻易被擒——莫丞相不觉得事有蹊跷吗?丞相布局的很严密,但有一个致命的漏洞,不想听听看吗?”看他也不再掩饰,不置一否的表情,
我继续说道,“南月影主是我的未婚夫,而他显然对此事一无所知,否则,他就应该早就有大义灭亲的自觉,而不是——特意赶来救我。再加上林峰说的,这显然是有人从中挑拨,怂恿南月帝试探他的忠诚——不知那是不是丞相的亲信呢?”我冷笑了一声,“应该是王影中的一员吧——”
“姑娘说完了?”莫白凌平静的样子,但身上却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你很聪明;不过,太聪明的女人很容易死——”说着,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手用力收紧。呜~我又要变鬼了吗?尘尘——
再次醒来,咦——地府装修过了吗,怎么这么豪华?
但见到莫白凌躺在我旁边,胸襟半敞,衣衫不整时,我突然觉得其实那里破一点也没关系。至少还有家——的感觉,“这么有趣的女人呐,”说着,忽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吹着气,引得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本相怎么舍得让你就这么死了,看看你还能带给我多大惊喜吧!”说完,邪邪一笑,突然把他的嘴唇附在我的小嘴上。
我顿时脑袋一空,微微张嘴。谁知,他竟然顺势把舌头伸进来,在我口里辗转反侧,这充满掠夺性的吻让我差点窒息。回过神,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地退了出来,用舌头舔舔嘴唇上的血迹,那样子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可是,在我看来却该死的变态!人……人家的初吻是……是要在一个很浪漫的月光下,清澈的碧水湖旁给风汐尘的啊——呜~为逝去的纯洁悼念中……
他戏谑的调侃道:“你的吻技虽有待加强,不过嘴尝起来还蛮甜的,有水果的味道。”然后起身要走了,对了,滚吧,滚吧,滚的越远越好!瞧那个色狼却摆出的那一副很欠扁嘀得意样儿,呀的,看那小样儿。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水果刀。信不信,一定二话不说,废了他!
可是他离开时扔下一枚巨型炸弹“你以后就在我身边做贴身丫鬟——”把我当场炸个粉碎。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娇小的黑影在丞相府里徘徊——那就是我。
从那色狼夺走我珍贵的初吻后,我一直都不敢太接近他——与他保持5步以上的距离,看来他越来越没有耐性了,看着我的视线也越来越灼热,那不是像尘尘般爱怜的眼神,而是野兽要吃掉猎物般的急切,我知道,即使这副皮囊并比不上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但像他这种不可捉摸的人,万一哪一天又变态起来的话,像换换口味什么的……我再不逃难保不会被他吃抹干净。所以,我要跑,而且就今天。就现在——可是,我又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痴。理所当然的,我——迷路了。
“相爷,她果然要逃跑。”站在相府某一屋顶上,看着下面的某女,侍卫清说道。
“嘘——”旁边的莫白凌整暇看戏般地邪笑道,“让我们来期待这只迷路的小猫会发现点什么好东西,将要给我们又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吧?”说着眼里微微泄露了丝笑意。
这相府没事干建的这么大干什么?唉——已经走半天了呢,后门在哪里呢?我正在为道路问题烦恼无比时,一阵急促的男子吼叫声夹杂着女子的呻吟声,不知从哪儿传了出来,我好奇地顺着声音找去。不知走了多久我来到了一个红色大门的院子外面,听见那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的。我轻轻推了推门发现里面已经反锁了,又看了看手中的模拟《还珠格格》小燕子用钩床幔的那个钩子作的设计改良后的“飞爪百炼锁”偷偷笑了起来,我真是天才啊。
顺利地翻过了墙,在房外的纸窗上戳了一个洞,仔细一看,本来好好的胃却突然翻滚了起来,直想吐——捂住嘴,强忍着不适,从那院子里爬了出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大吐特吐。
这时,有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递给我一张手绢,另一只则温柔的拍着我的背。“唔……呃——呼呼,谢谢!”我感激地接过手绢擦了擦嘴,一回头,却看见莫白凌在我身后笑着。这笑容让我觉着更反胃了,“呃——” 莫白凌的紫色外衣当场阵亡——
清晨一觉醒来,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昨晚的事对于我来说就像恍然一梦一样,但是胃部的阵阵不适,让我感觉到那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夜;我向里面一看,里面尽是糜烂的气息,许多男人在……轮着……压在那些女子身上,身体……不断上下律动着,而那些女子有些哭喊呻吟着,有些已经麻木了,我发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我记得,即使她那时已经双目无神,我依然记得——她是那天我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个吊金龟的美若天仙的富家女……这种充满肉欲的场景,对于我来说,我真的很不适。
本来,我对这些生死也看得很淡泊。人嘛,不管如何,受过多少折磨,或享受过多少富贵,拥有过多少权利,死后还不一样尘归尘土归土。所以,我一直是在做一个旁观者,冷静地看待这一切,一副无所谓的乐天派。小白说我是冷血动物,但是——我是吗?为什么昨天看到那非人的一幕,我竟然会如此在意,本来就已经明白那个富家女的结局不会好到哪去,但是我的胸口为什么这么闷呢?死并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活着受折磨我……
起身向莫白凌书房走去——
“我有话要对你说——”
“放肆,一个丫鬟怎么可以对丞相大人这么说话!”
“清,你先下去吧。”莫白凌似乎事先已经料到我会来,挥退了侍卫。坐在座上微笑的等我回答,那副死德性,就好像那农夫在等着我这只可怜的兔子往树上送死一样。不过,他是个聪明的农夫,懂得在树旁做个陷阱等我跳下去。
“说白了,什么条件才肯放过她们?”
“你说什么?”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本相不明白——”
“不要跟我绕圈子,”我咬牙切齿道,“爽快点!”
“这颗药丸吃下去——”看吧,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你要答应我吃下后放过她们。”
“好!”看着我,他饶有兴趣地问,“不问我这是什么?”
“你……想说我也不阻拦你!”
“……”某男脸上挂下几道黑线,“这是‘绝命’。”
“有……什么功效?”一听就知道我的命快绝了。
“需要定时吃解药,否则”说着,阴险地看了我一眼,“痛不欲生,死!”
“噢,”拿过药,“就这样?”
“你还想怎么样?”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比如变肥婆,成丑八怪,成白痴之类的?”我非常严肃认真地问。
“……不会。”
“去,还以为有什么呢,害我白担心。”女人,智慧和美貌最重要!
“……”某相彻底无语。
莫白凌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爽快地吃下药,他似乎对我的如此干脆态度感到几丝意外。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动了恻隐之心吧,又或许,我……是想早点逃避开,不想受到伤害,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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