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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会杀了他这一只‘大色猪’!
裴楀赶紧解释自己又叫住她的原因,他可不想在地下室被毁尸灭迹。
‘我是想,现在要拦出租车也满难的,要不我送你一程好了。’她凶归凶,
好歹也是个女人。在他的想法,他就是觉得女人天生就是该受男人保护的。
‘你要送我一程,’尉迟桦压根没想到他会这样建议。
她对他很有敌意不是吗?前天晚上还将他‘打’出她家门,刚刚还对他大小
声,照道理说他该是讨厌她的,怎么会……
‘对啊。快走吧,如果你不想迟到的话。’裴楀按下车子的遥控锁,他的白
色响了一声。
‘可是……’尉迟桦反倒迟疑了。
他不该对她这么好啊……她心中的某个角落似乎有某一点被点燃了。
‘你放心,我这只“大色猪”绝对不会在车上对你“做”什么的。基本上我
觉得车子太窄了,不能尽兴。’
‘谅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打得你满头包。’尉迟桦扬起下巴示威地说。
‘既然如此,那还站在那干嘛?’裴楀很绅士地帮她打开车门,并微微弯腰
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尉迟桦抿抿嘴。他说的投错,出租车太难拦了。既然有人愿意送她一程,何
乐而不为呢?
评估整个情势后,尉迟桦决定‘委屈’一下自己,让他送她一程。
她如骄傲女神般地走近裴楀,只是在坐上车前,她停了一下。‘你送我……
万一害你迟到怎么办?‘
裴楀闻言笑了起来。‘原来你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泼辣无情,你还是会关
心别人的。’:
他发现他的泼辣邻居只是嘴巴不饶人罢了……她真是太可爱了,害他心里那
一生‘色魔’忍不住蠢动起来。
‘我……我只是不想你迟到被上司骂,然后怪罪到我头上。’尉迟桦找借口
掩饰自己对他的担忧。
‘这你放心,在公司没有人敢骂我。’这是实话。
好歹他是公司的股东兼副总,虽然没为公司做到啥事,可还不至于因为迟到
一天就被骂。
‘喔,那我就不必担心了。’尉迟桦坐进车里。如果他是为炫耀而硬着头皮
说谎,也是他自找的。
裴楀帮她关上车门,然后走向驾驶座,嘴角始终带着笑,因为他发现和他的
邻居‘对垒’还满好玩的。
每一次他们都会擦出火花,不晓得他可爱的邻居发现了没?
尉迟桦真的觉得怪怪的,只是怪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这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开门观察对门的动静了。对方的门缝依旧没透出亮光,
代表他还没有回家啰?
可是都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通常这个时候应该是他带女人回家温存的时刻,
怎么今晚却还没有任何动静呢?
尉迟桦回到卧房打开落地窗聆听……没有半点声响。
真的是太奇怪了!别说今天,好像从三天前她就没听到女人的呻吟声,莫非
‘大色猪’失能了?
尉迟桦关上落地窗,有些懊恼自己干嘛那么在意那只‘大色猪’。他没带女
人回家又如何?搞不好他现在觉得和女人在野外偷情更刺激也不一定。
呿!不想了。
尉迟桦关掉卧房的灯,爬上床准备睡觉。
半个小时后——
尉迟桦又起身扭开床头的小灯。她睡不着,翻来覆去脑袋中直想着那只‘大
色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而且她想到今天她下班回家时有瞄了一眼他的停车位,他的还在位置上,表
示他没出门。可是他家的灯一直没亮,若他在家的话,门缝应该会透出些光线。
一大堆可能在她脑海中转啊转,害她都不能安心入睡。
她干嘛关心他呢?他们不过是普遍邻居罢了。
不遇他曾经帮过她一次忙,让她能及时赶上开会时间,不至于在重要会议时
迟到……
好吧,就当是回报上次他帮了她吧。
地下了床套上睡袍,趿着拖鞋到对门按电铃。
电铃声在三更半夜显得特别刺耳,好在顶楼只有他们两户,不会吵到别人。
她连续按了快两分钟的电铃,都没有得到响应。她想他大概真的不在家吧,
决定回到床上安然睡她的大头觉
可就在她要离去时,门开了——
‘喂,你这样很吵耶……’门被稍稍拉开一条缝,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出。
要不是透过走廊的光线,让她即刻认出说话的是‘大色猪’本人,她肯定会
被这宛如幽灵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不过就算没魂飞魄散,尉迟桦也被他惨白的脸色骇着了。
‘天啊,你生病了。’苍白的脸色再加上虚弱不已的声音,看来他病得不轻。
‘谢谢你看出来了。现在可不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呢?’他难过得快要死了,
实在无力再同她斗嘴。
三天前他就微微感到不适,但他不甚在意,以为多休息多喝水就没事,这些
天下班后也没上钓妹妹,直接回家睡觉。
可他不在意的结果却造成病菌来势汹汹,今天一早他就浑身瘫软下不了床,
浑浑噩噩睡了一整天,直到他家的门铃催魂似地响起
‘感冒光是睡觉是好不了的。’尉迟桦气急败坏地说。他到底有没有常识啊?
都长那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我知道。可是我只有体力睡觉,没体力看医生……’在说话的同时,裴楀
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昏倒。
尉迟桦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我的天啊,你在发高烧!’他额头的热度高得
吓死人。
没有任何迟疑,尉迟桦直接下达‘命令’。
‘你现在马上回床上乖乖躺好,不许睡着,等我。’她记得大楼转角处有一
间二十四小时的药局,她得去买些成药。
‘亲爱的。我想我现在应该没体力“伺候”你,改天好不好?’
尉迟桦怒瞪他一眼。都已经烧成这样子了,好色的本性依旧没改,还想在口
头上占她便宜。
‘没体力“伺候”我没关系,换我“伺候”你如何?’尉迟桦咬牙切齿地说。
‘还不快滚回床上躺好!’
‘是……我的女霸王……’裴楀缓缓地踱回卧房。许是耗费了太多体力,他
才一躺到床上,即刻昏沉地睡去。
不过他记得他可爱的芳邻说,待会儿会来‘伺候’他——
‘喂,醒醒……我熬了粥,你得吃点才能吃药。’
裴楀被唤醒,被喂了几口味道还不错的咸粥,食物讲他的胃稍微温暖了些,
不会再那么难受。
‘喂,醒醒……吃完粥你得吃退烧药啊……’
听到又有声音在指挥他,裴楀听令行事,微微睁开眼,被扶起身、张嘴、喝
水、吃药……
‘喂,抬头,我要放冰枕……’
裴楀抬起头,再躺下时感受到脑后一阵冰凉,让他整个发脤的脑袋舒服许多,
接下来他的额头也被放上了冰凉的毛巾。
呼……真的舒服多了……
‘喂,每三个小时你得起来吃一次药……’
‘不要叫我喂,我叫裴楀……’在昏沉中,裴楀将自己的名字解释了一遍。
尉迟桦翻翻白眼。谁管他叫什么?她要回去睡觉!可是看他又昏沉地睡去,
三个小时后能不能自己醒来还是一个问题。
况且他的烧也还没退,她这么一走……
思索片刻,尉迟桦决定先留下来。
好热……
裴楀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像着了火般。
他想扑熄自己身上燃烧的火焰,却无能为力。直到一个美丽的天使来到他面
前……
天使全身赤裸,婀娜的身材会教男人为之疯狂。她纤细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只要是她爱抚过的地方,那燃烧的火焰便会随之消失。
难受的火热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焚身的欲火……他想要天使,美丽的天使,
他不要她离开……
感觉天使逐渐离开的柔荑,他心急地将她紧紧环住,不让她离开。
而她甜美的粉唇就在眼前,他情不自禁地烙下……
怎么会这样?
不要啊——
当裴楀的唇朝她落下,尉迟桦想喊停也来不及了。她整个人被他的身躯压在
床上,微张的嘴正好被他的唇‘吃’下……
她原本是想唤他起床再吃一次药的,见他浑身是汗,便拿了条毛巾帮他拭汗,
怎知他倏地伸出手将她抱个满怀,还翻身将她整个人带到床上,用他的身将她钳
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接着……他就吻了她。
他的唇暖暖软软的,舌头却是热情无比,寻到她的丁香诱惑纠缠。
尉迟桦双眼直愣愣地瞪着他。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啊……不过这不是重点。他夺走了她的初吻,而她竟
然还觉得他的吻是一种享受……
天啊,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很淫荡?
他的吻让她不能呼吸,他的手也在她的胸口处乱爬,而她除了深喘之外,压
根无力阻止。
是无力阻止还是不想阻止呢?尉迟桦惊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在挣扎。
她并不是个少了一片薄膜便要对方负责的保守女人——当然,她也不随便糟
蹋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若不制止对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可她不想制止……
裴楀的大手终于在尉迟桦的上衣处找到了‘出口’,他抚着她细柔的雪肤,
来到她美丽的隆起处。
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的裴楀轻而易举地卸下尉迟桦碍事的胸罩,大掌覆上
她温软的胸脯——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尉迟桦一点一滴感受到自己心理跟生理的变化。原来被男人如此亲密地碰触
是这样的感觉啊……
她小口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因为裴楀的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