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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能够不依赖集体组织,完全以独立的个体求得经济生存。
正规教育、知识和经历同样是发展的关键,但并不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起作用,尽管十三位妇女这一数目有限,但这一研究结果将显示正规教育与伟大的创造成就呈负向联系,正规教育对这些成功者影响甚微或毫无作用——只有五位有高等学位,而只有琳达·沃切纳在其自己擅长的领域谋得学位。哈佛的工商管理硕士(MBA)可能是开启谋取经理职位门户的重要钥匙,但拥有学位似乎注定此人将为别人工作——在现存的机构中充任中等管理人员的角色——而绝非所有伟大创造者致力从事的创业事业的先驱人物。
早年生活的不幸和创伤似乎可以使一位年轻妇女获取超成就。逆境长学问,它以不懈的努力决心武装着妇女从不幸中奋起,五位妇女曾在孩提时丧失家人,六位遭受近亲死亡的打击,玛丽亚·卡拉斯和琳达·沃切纳年轻时曾严重受伤,从早期创伤性经历的应付中学到的教训,将她们武装得格外坚毅,这些早期危机看来装备着内定着她们对灾难处之泰然,看来适量的压制有助于坚强品格的培养。
富于魅力和超群的交际技巧是这许多女性拥有的。阿什、梅、温弗雷和撒切尔都是具有强大感召力的演说家,她们通过攫住观众和随从成为领袖,许多她们的助手承认,他们将追随她们到任何地方,玛格丽特·米德的一位助手说:“她脑中的性诱力绝对有吸摄力,一位不同寻常的男人在1973年认识她——比她小30岁——说道,‘如果她指着我说,你1你是我选择的人!跟我走,我会义无反顾地追随她到天涯海角’”。(哈沃德,1984)
大部分妇女是直觉型思维者(具备普鲁米修斯气质),拥有创业者行为风格(喜欢与众不同),用右脑驱动宏观地看待世界和生活的可能性。这些品格在个性章节中会详细分析,大多数有“A型”工作信条,对任何涉足的事追求尽善尽美。她们是社会叛逆,破除和反对所有清规戒律和约定俗成。她们是竞争型的冒风险者,并不是达到阿米丽亚·埃尔哈特或男企业家泰德·特纳那种程度,而是大大超过一般妇女的水平。她们像任何男人一样愿意牺牲自己的个人生活来获取事业成功。
这些妇女都捅破了那层虚幻的玻璃天顶,但为此却付出牺牲女性(六位无孩子)或者必须在母爱和事业中作出抉择。这对职业妇女是如此重要的因素,以致我们用了整章篇幅来分析这些妇女是如何处置事业/个人生活的两难情况。这些妇女解决事业一家庭两极通常有下述三种生活方法:或排序(事业第一,家庭居次),或平行(家庭事业两不误),或牺牲(不结婚或不要孩子)。三位妇女——玛丽·凯·阿什,丽莎·克莱伯恩和艾斯蒂·劳达——采用排序法,玛格丽特·米德也如此。其她四位——玛格丽特·撒切尔,哥达·梅,莉莲·弗农和简·芳达——选择更艰难的平行之路。凯瑟琳大帝选择这一道路,却被世人谴责通过处置儿子的方法以达到占据俄国高位的野心。大多数幻想家——格洛丽亚·斯坦内姆,艾恩·兰达,玛丽亚·卡拉斯,琳达·沃切纳和至今的麦当娜和奥弗雷——看来在牺牲自己的母性来壮大事业。特蕾莎嬷嬷也选择了此路。
自尊在此项研究中无所不及,自尊主宰着女领袖的任何方面。缺少它,任何一项伟大成就都难以实现。由于它对于女幻想家成功的重要性,第一章将着重描述女性成功的这一关键性因素,表2所列的其他关键因素将在此书中—一陈述,以便决定哪些是对创造过程最为关键的。主要目标是发现那种个人性格对妇女创造天才起首要作用,什么是她们成功的型式。
本性亦或教养
作者认为创造天才是造就的而非天生的。世上存在莫扎特,但这是伟大创造努力的例外,而绝非规则。书中富于创造力、创业精神的女性是逐渐演化成她们这些成功个性品格的,而不是与生俱有的,她们不同寻常的成就并非来源于单独的出生机遇,而是起因于她们早年生活的经历。对她们成功至关重要的品质是:自信,喜好矛盾和风险,叛逆行为,“A型”工作激情,直觉视野,启发式学习技巧,意志力。尽管任何人或多或少地能拥有这些品质,但这些女性却在成型年月获得了这些,具体通过独有的孩次序数,强烈的父母榜样和良师作用,悲观的家庭境遇,频繁的迁移,自谋其生的父母,早年危机和略高于平均值的智商。上述行为特点和显著的原因因素是本书的主题,正是这些因素形成了在这些妇女身上发现的普罗米修斯气质。这些特点在她们年轻时并不显著,只是在她们已经历一些不容遗忘的成功之后的成熟期才显得愈益明朗。研究表明这些拥有最不可能的梦想的妇女最可能获得不可思议的特征。与她们共享名声和财富吧。
改变世界的13位女性第一章 自尊、自我形象和自信
第一章 自尊、自我形象和自信
最具创造力的人看来是那些以最简捷方式达到潜意识的人。
——南希·内皮尔《重塑自己》(1990)
如若缺少异想天开的游戏,则不可能产生创造活动。我们对想象活动
的亏欠真是不计其数。
——卡尔·荣格
儿童时代展现的幻觉形成了我们的未来,变成自我实现的预示,梦境
印图画。
——卡尔·萨根
自尊是生活中任何成功和努力的关键性决定因素。它激发着创造力、变革力和创业冒险精神。没有令人敬畏的自信,任何人无法成就值得的事业。如果没有同样强烈的自我形象和自尊,这种自信也将不可能具备。她们之所以独特,是由于如常人想到的那样,多数高成就者令人生厌地傲慢和无所不知,被称为自大狂。在众人眼里,这些成就者如同自我膨胀的土佬,但在高度创造性和突破性变革的领地,这些特性不仅是可取的而且是必不可少的。
这些妇女何以变得如此自信?有些是由于早年的不安全感迫使她们假自信以显得知晓事理,许多是出于对恐惧的过份补偿。而且,正如我们将在此章后面讨论的那样,模仿杰出行为能培养出色行动,积极思维确实有助于事值的正面积极发生。信则使然,大多数女性深信不可能之事,因而实现了不可能。其他一些,如哥达·梅,艾恩·兰达,莉莲·弗农和玛丽·凯·阿什是乐观的妇女,生活在灾难频发的生活之中。如果梅有个否定的想法,她必定会放弃,因为在过去40年中,她每天不断面对死亡和灾难。阿什有同样的品性,她否认任何否定的想法。她最喜欢问候她的基层推销员,“你好吗”,“很好”,答道,“不”,阿什回答:“你真伟大,装做如此直到你实现。”这便是伟人的行为和态度。但大多数是行动型的,将希望的果园建筑在梦想之上,她们急于去“做”,而不是“讲”,一旦有成功的经历,她们会激发起一连串的成功,她们的自信建立于每项成功之上,直至她们深信自己无所不能,永不失败。成功孕育成功,自信催化自信。
什么激励着她们?
当然不是正规的教育或智商,尽管她们中许多受过良好教育,所有人都极其聪明,这与家庭遗传和经济地位无关,事实上,看来存在所谓的银勺综合症与创造天才的负向关系。所有这些妇女几乎都从一无所有起家,她们在几乎毫无经济外援的情况下达到顶峰。她们取得成功的年龄也不是一个因素:玛丽亚·卡拉斯,麦当娜,简·芳达和奥普拉·温弗雷在年逢二、三十岁时就功成名就,而玛丽·凯·阿什和哥达·梅在达到事业顶峰时已六、七十岁了。成功的共同指数和传统标度在她们身上并不显著,看来有些更深的因素存在于她们巨大成功的背后,一些与其精神相伴的因素,这存在于每位人物内在个性之中,这便是她们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尊。
她们与众不同吗?
是的,这些伟大的妇女创造幻想家确实与众不同。她们敲击着不同节奏的鼓乐,但她们行进中的节奏声对常人而言不堪入耳,它的一种内部激发的能量,来源于潜意识深处,而并非来自有意识的外部或认知行为,也不来源于父母、同伴、老师和其他良师益友。我们会发现,老师、家长和其他早年的榜样对于积极的内在形象和高度自尊的形成有关键性作用,但是一旦这些内部形象形成,这些创造天才便会将那些原始支持源弃之不顾,以其独有的节奏行进,她只听自己内在的调子和早年深埋于潜意识之中的经验行进。这一深植定势因素与她教育培训、父母影响或同伴压力关系甚微或毫无关系,它来源于发自内部深处驱动的成就需求,而并非源自任何外在社会的或父母的价值定向驱动。
这可以从玛格丽特·米德的独立和发自内心的自由需求中得以说明。9岁时她就萌发从事宗教指导,并作出多方决定成为圣公教会员以完全防卫她那不可知论的父母。相反地,艾恩·兰达在13岁时决意成为无神论者以反对她那虔诚信教的犹太父母。米德和兰德都像爱因斯坦一样,以蔑视教师进行反叛。这些妇女在早年就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由于俄国人对少数民族的屠杀(尤指对犹太人的屠杀)使她这位幼童受到惊吓,梅决定成为一位犹太复国主义者,斯坦内姆承认自己还是孩子时,便在驱逐母亲由于工作被解雇而神经崩溃的阴影影响,温弗雷承认早在5岁时便决定从事播讲工作。每位妇女都运用内在世界而不是外在世界的视野获取她们成年的成功,就是说,她们倾听内在鼓声,对其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