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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斯?”他的脸上没有惊喜和深情。
“你想说什么?”眯起眼,他的手卡住她的颈子,眼中迸出邪魅的杀气。
怎么会这样啊?“咳咳……呃……放手……你放手!”
略松了劲力,“说,是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你到底发什么疯嘛!连我都忘了吗?我是法黎娜·拉沙特·奥莉菲娜德,希望与创造的女神,你爱着的人!”果然魔族是危险的,她今天就差点死在两个魔族手中。
“爱?”他的表情可怕极了,双色眸中却满是压抑的痛苦。“哈哈……我恨那个女人!她凭什么要那么做?她以为她的牺牲很伟大吗?我恨她不肯等我,不让我去找她!我不爱她!不爱……你……”他突然用力抱紧她,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她的颈部一片湿润。
他在哭……和凯一样有着同样深沉的悲痛,一种对她的思念。“席斯,我回来了。请不要恨我好吗?我这次不会再走了。”将发带解下,流光的银色闪耀着深情不变的光辉,包围着他。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他不是在做梦!他该恨她的,可是却恨不了……
“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是我能感觉到前世的自己是如何地爱着你们,牺牲是迫不得已的,只为了保住你们。”
抬起头,他脸色低沉地问:“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呃,你不知道?凯曾对我说一切是大神的计谋,目的虽不明,但是杀我是势在必然的。”
“……你真的不记得了?”
“嗯。那个大神我没和他正面交过锋,无法推敲什么出来。如果真如凯那家伙所说,你就不是怀着对我们的恨死去的。”
“怀着对你们的恨死去?”
“我和凯为什么不死,你不知道?”
“不是神族和魔族的寿命很长吗?”
“我可以另当别论,凯那家伙被夺了神元珠为何还能像个没事人的?是因为你下的诅咒。”
“诅咒?!”她为什么这么做?
“理由本以为是你对我们产生了恨意才下的,但现在看来不是了。无论是神族还是魔族如果被强行夺走神元珠或魔元珠就会功力、寿命大减,重者死。因为你对我们下的是不死的诅咒,所以他没事。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会再炼一个神元珠给自己,否则迟早要被敌人牵制住。”
“不死的诅咒?!”魔法不在行,但诅咒挺厉害的嘛!“那你知道路玛圣石是什么,在哪里吗?”
“路玛圣石是你的泪和血的结晶,一共有七块,在哪里我不知道。”摸着她的细嫩脸颊,他道。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然后又突然醒过来呢?”
“曾经救过一个男人,助那个男人富贵,目的希望有个安静的安息之地。我把自己封在魔冰中,魔力也收起,只是不断活在与你相处的那快乐的三个月的记忆中。我之所以会醒来,想来是空气中曾出现的黑暗气息是刺激了本是魔族的我的本体,加上那个滚了出来。”他指着从袋子中掉出来的高贵的黑水晶。“它引起了我的共鸣。”
“啊,原来如此。”她过去拾起它又回来交给他,“黑暗属于黑暗,我想它配你最好不过了。”
感受着从水晶传来的源源魔力,他通体舒畅地说:“目前我还没有真正觉醒,时机还没到。”轻覆上她的唇。还来不及反应,他就身子一滑失去了意识。
让他躺下,她沉思着席斯对她说的一番话。席斯的清醒是短暂的,但她获得了不少难得的信息。首先,她肯定他不是没认出她而是出于矛盾的爱而在逃避;其次,他知道凯被夺了神元珠,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就不清楚了;第三,前世的她一直在进行着一个秘密,除了她和谜似的大神外,谁也不知道;第四,席斯和凯还是有些别扭;第五,当初时空之神要她找路玛圣石根本就是在引导她,让她找出前世之死的真相,但他(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出发点是什么?在上次与前世的自己的时候,“她”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让她代替“她”继续爱他们,不再受命运摆布。“她”的眼神总让自己有种心痛的同情,感情虽相连但她不明白“她”。
拥有银发却最多能使用三级魔法,根本不合理呀!若很弱的话又怎能有资格做众神的遗产之一的修罗剑的守护者?大神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排斥“她”,进而处心积虑地想杀掉“她”呢?单纯的就为了得到修罗剑,她才不信!
~~
突来的屠杀惨剧固然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了阴影,但庆典还是进行得很顺利,只是站岗和巡逻的士兵多出二倍。到了晚上,两小一大在前面兴高采烈地看看这,瞧瞧那,法黎娜这回聪明地不忘警戒周围有没有杀气。血魔教的目标是艾米勒的事让她吃惊不小,想问他却又没有机会,只能等以后了。
走累了,四人就在一个卖红豆冰汤的棚子下坐下。法黎娜则用刚买来的链子穿上她为香帕儿、哈沙特和席斯三人准备的魔力水晶。“这样子就好携带了。”
“好漂亮!闪晶晶!”高兴地接过项链,香帕儿粉嫩嫩的小脸笑开了。
帮她戴上后,哈沙特也自己戴上了,与别人的不同他有两个晶石。
为席斯戴好后,她满意地说:“这样一来就保险多了。它们可以算是护身符发挥点儿作用。”
“血魔教不会再来一次了。损失一员大将不会轻率地行动。”
“哈沙特,你很了解血魔教嘛!”
“……”
“不想说也没关系呀,我对他们也没太大兴趣,只是……”
“只是什么?”
“他们盯上的人我不能不管。”
“你要管的还真多!”
不在意他的讽刺,她呵呵笑道:“我的人缘不错,管的自然就多了,而且那个人是你将来的老师。”
“哼!想将我转交别人了?”
“别误会好不好。他和我不分彼此的,你跟他学是考虑到多方面的事才这么决定的,我不收徒弟的。”
“那为什么一开始让我跟你学魔法?”
“我那时不是也说了我不是你的老师,以后另有其人的吗?你忘啦?”
“你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其实他在心里还是承认她的实力的,跟她学他认为没什么不好,如今却要另外的的人教他,心里确有些不甘愿。
啜了一口红豆冰汤,“我不会害你的。他的名字叫艾米勒·佛罗伦斯,很有名的。”
“你是说那个一样打败了十战将之一的神官?”那个人除了风流花心以外,魔力也很强。
“对,就是他。在处理完席斯以后,我们就要上路了。”
“上路?去哪?”
“找东西,那样东西可以让我找回自己丧失的记忆。”
“诶?”
~~
“师兄,师兄,别练功了,陪我去抓兔子!”拉着少年的手甩来甩去,小女孩噘着粉嫩的红唇撒娇。
司徒凛豪好笑地收起剑,“好,你想干什么都行。”说着任她年仅八岁的常君月拉着上山。
两人玩得很开心,一会儿抓兔子,一会儿在河里抓鱼,笑声充满山间。时间过得很快,余晖映得林间红彤彤的。见天色已晚,“君月,时辰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这么快?人家还想玩一会儿呢!”放了怀中的小白兔,她乖乖地走过来。
“轰隆——”
吓人雷声让她一惊,怕得扑到司徒凛豪的怀里发抖。
糟,山上气候多边,要下雨了!一下雨山路就难走了,不小心还会被雷劈到。单臂环着她娇弱的身子,他轻声道:“别怕,有师兄在呢。我们得尽快下山。”
“轰隆——轰隆——”
雷声,闪电接踵而来,他抱着她不让雨打湿她施展轻功下山,但才下到山腰,雨水倾盆而下,他只好找个山洞躲雨。常君月只是发尾和衣角湿了,其余都还好。他就不一样了,背部湿透了,头发也滴着水珠,整个人狼狈极了。
生了火,坐在火边的他脱下外衫要烤干,但是凉入人心的风还是让强壮的他皱眉。
“师兄冷吗?”小小的身躯贴上他赤裸的上身惹得他面红耳赤。“君月知道你为了人家被雨淋,师父说这样会得风寒,要取暖。”
“呃,我,这个,不冷。君月,你是女孩子,不可以随便靠近男人,让他们碰你的。”
“呵呵,碰了就要做人家的娘子对吗?”小小的唇掀起一个可疑的弧度,“那君月要做师兄的娘子!”
震惊的他听了不知该怎么回答。早熟的他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也明白自己对常君月的感情,所以一直希望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但是现在的她真的懂做他的娘子代表什么吗?她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
“你真的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用力地点头,“师父说过,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君月不要和你分开,永远!”从没有一个人能像他一样对她那么好,如果分开了她会好难过,好难过的!
感动地抱住她,他不要犹豫了!他要她!就算她不明白也没关系,他要定她了!“对,我们永远不分开!”
本章完!
契机
28 。
雷声不断,雨势一直不见小,山洞外狂风骤雨却影响不了里面的温馨。“大概雨要下到明天吧,师父一定很担心,事先和她说一声好了。”低头对怀里的人儿说却发现她没了。他又慌又急地四处寻找。突然四周的景象消失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拥有一头亮丽银发的绝美女子。她温柔地对他笑着,仿佛正等着他的到来般。红唇轻启,“我们在你的梦中,不会伤害你的,请不要害怕。刚才的是你和常君月真实的回忆,但你该知道的,她已经死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