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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伤了你。”忍住不动的他已满头大汗,紧窒柔软的包围几乎把他的自制击碎。
她轻摇着头,小手抚上他的脸。“没关系的,已经不那么痛了。能和你结合
我很高兴,‘成为你的新娘’这个愿望已经让我等这一刻等了十二年。”
感动地吻着她,他托着嫩臀律动起来。“娘子,我爱你。”
哭着环上他的背,她在他狂野有力的撞击中不断地娇吟着,最后在他的低吼
下接受了他的所有不支地昏了过去。
我也爱你……我最初的爱人……
变革的序曲(下)
48 。
张开眼就对上他深情的目光,感受着被下他光滑的肌肤和温热的体温,想起昨夜的激情她不禁全身泛红不敢看他,恨不得现在就挖个洞钻进去。
抚着她柔顺的银发,他一个翻身给了她一记深吻,待她意乱情迷,虚软无力才放开她。“早安,娘子。身体还疼吗?”昨晚的他是否太粗暴?
头脑还未从情欲中清醒,美目迷蒙,红唇微张的她展现的娇媚风情让身上的男人再次全身着火。低吼一声,他再次爱抚身下的娇躯。
起床的号角惊醒了交叠的两人,他咬牙克制着想再占有她的冲动下床着衣。
右肘撑起上身,左手拉着被单掩住胸前春光,她看向的蓝眸中有着担忧。“豪哥哥,讨伐狂战士时你要小心。要不,我跟去也好啊。”狂战士不是太好对付的对象,而且它们通常是集体行动的,数量越多危险就越大。有她去的话胜算就更大了。从进到这个镇后她就有着莫名的不安,她不希望他出事。
快速地穿戴完毕的他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乖,在营地等我。尼拉他们要随我一起出任务,所以我另派了俾女服侍你。我会叫她一个小时后再进来,这期间你可以处理一下头发。还有,小心罗莲娜公主。”女人的嫉妒心一定会驱使她来找小月麻烦的,他不得不提防。“床头的锦袋中有御赐的碧露清凉膏,能让你的身子舒服些,别望了抹上。”
一提到酸痛的身子她的脸就红得似苹果般咬着下唇,娇羞地点头目送他离开。她终于做了!以前她还怕做这种事,解开一切的秘密后她的心境也变了。曾希望一直那样陪豪哥哥的前世沉睡下去,但命运还是坚持将她唤醒,让她面对痛苦与幸福。看着自己长长的银发,她突然感叹有时强大不一定是好事。强大的她没能保护心爱的人而绝望得永久沉睡,强大的“她”保护了心爱的人却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无论是本体还是伪体,她们都没有得到两全其美的结局。“她”希望她不再接受命运的摆布快乐地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那“她”呢?为什么自己会有伪体的记忆?原因很简单,当初要唤醒她的钥匙在“她”的身上,而伪体的思念随着唤醒她的魔力一起顺势灌注在她身上。她的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后会接受那思念无意识地影响让什么也不知道的她对凯和席斯萌生爱意。自己也的确对凯和席斯投入了感情,可是他们爱的是她吗?想着,泪水无声地落下。
~~
“席斯,你又一晚没睡?你这样怎么行?就算你是魔族可以不用吃饭但老是这样身体也会吃不消的!喂,我说你呢,听见没有?”迪露雅略气地道,可惜没人理她。自从法黎娜失踪、生死不明后席斯一直很自责、痛苦。他认为如果自己没有冲动地劫法黎娜出去且警觉了暗处的敌人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所以半年来席斯消瘦憔悴了许多,凯和艾米勒也是。唉,爱就是这么无常。它可以让人幸福得如置天堂,也可以痛苦得如坠地狱。
“你爱的不是法黎娜,不是吗?”
背立着的高大身影一僵。
“你们是偷听到我和她的谈话才知道事实的。那么我要说,我和法黎娜很像。”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述说苦涩的过去。“五世断情是让我的他不断地爱上我却又不断地失去我的血咒。他逃开我太多次了,我最后的期盼也被他的‘忠义难全’毁掉了。一个人痛到了极点,泪已干只有血可以流。我的第五世的父母为了逃过死劫就找到一个刚刚断气的两岁女骇将我的灵魂封在她的身上,一旦死了,我的灵魂就会回到自己的本来身体中。现在你看到的就是我的本来身体,另一个我已经死了。这一世的他与另一个我的父亲有仇,我爱的很苦也很可悲。他一直在利用我,父亲的狠辣作风也伤偷了我的心,其实我在两边都是颗棋子。后来我渐渐发现他并不是对我完全没有感情,深浅姑且不论这个发现让我很高兴,但死劫还是没有放过我。另一个的我到死去都没见到他,回到本体后的我脑中有着前世的怨恨、前四世的无奈和今生的悲伤。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他以本体的样子去见他,我会怕。怕他不像我想象中的爱我,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如果法黎娜还活着的话……”
“娜娜当然还活着!”席斯大吼着转身瞪着她。他不允许她离开他!在认知到她牺牲了自己保护他的那一刻他感觉这个世界崩溃了。他爱上了她,这个认知来得太晚,再回首时佳人已经生死未卜。他何德何能让她为他做到如此?娜娜……你难道不恨我吗?恨我的无情?一拳拳击在墙上,他不在乎流多少血,谁能来告诉他娜娜在哪里?她,还好吗?
“砰!”门猛地被推开,凯和艾米勒神色惊慌地冲进来。
“修罗剑突然骚动起来。”凯拿着不断闪着红与金的光辉。且越来越烈给他们看。他激动地说:“修罗剑沉静了半年,今天的骚动是不是代表法黎娜还活着?”
席斯放下流着血的拳,看向剑的双色眸充满了祈望和欢喜。
“很有可能!”迪露雅惊讶地接过剑仔细探察它的魔力波动。“这把剑是活的!”她突然大叫。这,太神奇了!修罗剑是把有意识的剑,太不可思议了!
“迪露雅,你说什么?!”
“活的剑?这不可能!”
“你确定?”
“之前我没有感觉出,现在我可以非常的肯定。修罗剑是一把有生命的剑。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更大胆的推测,它是法黎娜的精神兽。”之前她就想不透为什么作为“众神的遗产”之一的修罗剑任何攻击都不发动反而选法黎娜做主人,在与理查战斗几乎落败的时候毫无预警地发动修罗剑。她为什么知道?因为她那个时候在不远处看着,正准备出手的时候法黎娜发动了修罗剑让她打消了主意。看过那场战斗,她很了解修罗剑的威力有多大。希望与创造的女神一直看守着修罗剑,伪体理所当然也会有能力。修罗剑之所以毫不排斥地接受了法黎娜也就能得到最好的解释。但是那次发动修罗剑的那一瞬间她的确看见了普通肉眼看不见的巨大影子,曾以为是错觉,加上半年前的事现在她认为那绝不是错觉。
三个男人面色大惊,修罗剑是法黎娜的精神兽?!他们还以为修罗剑只是很强大的武器而已,没想到……
“在佛洛利克发动修罗剑时法黎娜的背后有肉眼看不见的巨大阴影,这种魔力的暴涨而引起的影象就好像是召唤魔力强大的精神兽般。修罗剑现在有反应很可能代表感知了法黎娜的所在地,我们收拾一下尽快赶路。”
“利用传送塔的魔法阵走会更快。”凯狂喜地建议。高速的移动魔法阵可以有效切快速地把他们带到她的身边去。
“虽然价钱贵但为了小东西那不算什么。”艾米勒也不禁笑开颜,一扫半年来的担忧和愁绪。
“迪露雅,去叫醒哈沙特和香帕儿,我们立刻出发!”席斯握紧拳拼命压制着要呼啸而出的狂喜。他的娜娜还活着!他们就要见到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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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头发没多久就有司徒凛豪说的侍女进来,是个比法黎娜年纪还小的瘦小少女。几句交谈后她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直爽可爱的小姑娘。任她帮她换上淡橘色的衣裙,法黎娜问:“罗莲娜公主那边没有动静?”
“没有。公主殿下似乎很累,听说她赶了许多路才到校场与军队会合,现在还没有醒。”
这个公主对豪哥哥很执着,堂堂一个公主竟肯吃苦去追一个男人,很令她吃惊。
“公主殿下其实没那么坏,只是一张刀子嘴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团长忍耐殿下的原因之一就是公主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奴婢是孤儿,那年几乎饿死街头,是殿下救了奴婢并给了奴婢工作。所以,小姐请不要怪殿下。宫廷是残酷的,殿下有她的自尊和骄傲。”
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之前遇到不少坏女人,以为罗莲娜也是,原来是她想错了。与拿来这个罗莲娜除了嘴巴坏、过于骄傲外还算是好人。宫廷的确是残酷的,可以轻易地腐蚀一个人的心让其变为专为权力、金钱和欲望而生的魔鬼。罗莲娜公主能体恤他人确属难得。红唇勾一抹弧度,“我知道了,我会重新看她这个人的。”
“谢谢小姐。”
由于东临是阿密斯大陆最北边的国家所以气候不比中星大陆的温暖气候,已经是四月初了却还有些湿冷,东方的情况就更恶劣了。帐篷中炭盆取暖所以法黎娜很难得地乖乖听话在帐篷中和侍女闲聊了整天。司徒凛豪说他能很快回来却没料到自己无法实现这个诺言。近傍晚的时候士兵慌慌张张地报告军队连同山无声地消失了!回来的只有一个重伤的士兵。
这个噩耗让所有人的脸色发白,法黎娜几乎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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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成功发动了?”露露安玩着手中的人偶冷声问。
“嗯。就现在看来魔力的流向稳定,没什么异常。多亏了那个笨蛋——巴朗的研究我们的计划才能如此顺利地进行下去。”法里路边看着眼前蓝色的液体球边讽刺道。
“不枉我们大费周章地研究,牺牲了伙伴,终于有点儿成就